宠妻:六夫临门-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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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皱了皱眉。
岳炎依旧淡然若水,与世无争的神情,抬眸对柳父应道:“一切但凭岳父大人做主。”
竣柳父满意的点点头,女儿在选正夫上还是颇有眼光的,别看这岳女婿平日少言寡语,却是个沉得住气的主,那景王爷也对他敬佩有加,这就好,分的清轻重就好,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是正理。
众人餐毕,小奴们撤去一桌子饭菜,夕兰想回房歇着,可一看众人没有离去的意思,都端着茶盏优哉的品茶,她也不好动地方。
柳父放下茶,转头看了眼黄父,黄父心情不错,景王爷答应过年的时候让夕月出宫一家人团圆,他有了盼头,夕兰又待他犹如亲父,几位夫郎也对他十分恭顺,他这日子过的舒坦,大冷的天,气色倒是很好。
俳黄父放下茶盏,和蔼道:“兰儿,为父想问你一件事,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你给个话,这也是你太奶奶的意思。”
夕兰一怔,也跟着放下茶盏,道:“父亲且说。”
黄父看了眼她那些夫郎,歉然的抿了抿嘴,想了想还是开了口,道:“你太奶奶做主把连生给了你,虽然只是口头说定的事,可到现在这连生却侍候在明哥儿身边,太奶奶问你,可是有别的想法,她老人家也没别的意思,你看连生跟了她二十年,知根知底且极其懂事,如今过了而立之年,也是希望他能有个着落,莫再耽误青春!”
夕兰听完皱了皱眉,回想起连生陪她去景宁府的那些日子,在失火的船上他不畏大火的与自己同生共死,在江里他将唯一的木板推给自己活命,莫论这个人的品质,光是这份恩情也是她应该报答的,可他挚爱的不是自己,自己的心思也从未为他活络过,他和林夕兰的缘分在夕兰香消玉损的时候就已经断了,说出来他不会相信,可就这样拖着也确实不是回事。
黄父待老夫人问话,自然没有他们这些夫郎插嘴的道理,所以现在每个人都在注目看着夕兰,等着她怎么回答。
“父亲,连生是个好人,好人应该有好报,且他才情出众,依兰儿之间,不如改日在家里办个诗会,兰儿将同僚们请来家中,让他自去寻意中人,可好?”
众夫郎一时都轻吁出一口气,本来各人都是极轻的,可同时吁出反而很重,在安静的前厅突兀的有些滑稽,夕兰心底好笑,与柳父无言的对视了一眼,柳父心里有些不愉,女儿是要为林家开枝散叶的,不能就娶了这五个,若都如此善嫉怎么好?
黄父听了也只是挑了挑眉,夕兰这些夫郎们的心情他最懂,当初妻主执意要娶柳父的时候,他也是既无奈又心伤,但也无法,算起来,在朝日国,自己的妻主娶的是极少的,夕兰正值青春年华,仕途光明,怎么可能就娶这些个?
“兰儿的意思为父懂了,那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改日设宴请同僚们来家里玩吧!”黄父只是转达老夫人的话,他对连生本也没什么亲厚,听了夕兰的回答只淡淡的点头。
大厅外,连生站在小门处,呆呆的不知道要不要将林玉明交给他的荷包送去给夕兰,这些话,他们说的云淡风轻,可在自己心里却沉重的无以复加,四岁入林府,九岁随太老爷出门走商,十二岁留在老夫人身边,一呆就是二十年,现如今自己年华虚度三十有二,十年前将整颗心留在了夕兰身边,十年后,她说要让自己去寻意中人?没有心的人嫁给谁都一样,何来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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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雪是越下越频了,眼瞅着就要过年,这些日子忙过了与法兰国联姻的一些事宜,得了空,夕兰站在礼部办公的门外,官韦撑起一把油伞为她遮挡风雪,她看着纷纷而落的飘雪,心里安静的好比这雪白的世界,官韦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陪着她站着,他甚至希望一直就这样站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样的日子对于他来说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烨弘棉躲在小门外,侧着身子向里望着,白茫茫的天地间,女子一身暗红的官服,外搭墨色披风,脖领处围着一圈雪白的狐狸毛,衬托着她冰雪般清丽的容颜,不画自浓的柳叶眉,不笑自弯的杏目,秀丽的鼻子,粉嫩的菱唇,一张鹅蛋脸是那样的温润可人。
他不舍的收回目光,自己最近是怎么了?难道是那日吻了她又推开她而愧疚了吗?他喜欢她调皮的笑,喜欢她该聪明时聪明,该糊涂时糊涂,喜欢她爱的真挚,付出的毫无保留,可这些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喜欢,单纯的喜欢看热闹而已,但现在,为什么她那宜嗔宜怒,一颦一笑总是萦绕在脑海飞散不去,他到底是热闹上瘾了还是对她上瘾了?
【268】紫菜豆腐
正文 【268】紫菜豆腐
“怎么又是紫菜豆腐汤?”夕兰拄着下巴,手里拿着筷子,不雅的歪着身子问官韦,拜托,她吃了一个多月紫菜豆腐了,就算是对身体有好处也不用这么吃吧。
官韦嘴角一僵,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道:“这不是对你的身体好吗?”他拿着汤勺为夕兰盛了一碗,推到她跟前,道:“快些吃,一会儿凉了就不对味了。”
夕兰彻底投降了,现在岳熙让她的药丸都有所减量,怎么这紫菜豆腐还吃起来没完了?悻悻的撇嘴道:“不吃行吗?”
官韦呵呵一笑:“不吃可就对不起做这菜的人哦!”
竣夕兰歪着头,随口问道:“官官,我知道是你费劲心思的为我做这些,我心里晓得了,可人是有味觉的,不能总吃一口不是?我又不是和尚!”她一说完这句话倏的想起一个人,心里开始难受起来,自己尚且不习惯总吃素食,何况是带发修行的魏枫要每天吃这些,她记得他爱吃宫爆鸡丁的,唉,自己去了两次惠远寺都没能见到他,不行,过两天不当值,她还得去,逃避就说明有问题,所以她绝不能放着问题不解决,放任他成为问题和尚。
官韦用筷子敲了敲碗边,道:“别想了,想还不如做,所以还是留着你这小脑袋想些别的吧!听说玉郡主后日在府中办赏雪宴,琳儿收到请柬没有?”
夕兰打起了几分精神来,这个玉郡主就是义君的女儿,因身子弱闲散在家,听闻早年曾是太子,就因为身子不好才收回太子位另敕封郡主,在城南建了郡主府,品德口碑在民间颇有些贤名。
俳“她铸铁收铜,私下打造兵器,其心有异,内阁的目光都燎到她身上了,官官什么意思?”她说的这些自然是绝密,景颜还是因为查玄冥教的事无意中搭出这条线,那日他说出来与众夫郎探究,被夕兰听了去,便在心里有了沉重的阴影,总觉得隐隐不安,虽然干爹不再托梦给她,可她还是有了不好的预兆。
官韦一脸浓重,沉声道:“我总觉得这个人可疑,我不是说过怀疑玄冥教的教主就是朝中重臣吗?所以。”说到这,他那双眸子愈发的阴翳起来。
夕兰不由的紧张,顺着官韦的思路捋道:“你说的朝中重臣包括玉郡主?”
官韦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决定道:“我想,我们”
“我们去参加她那个赏雪宴。”夕兰截他的话,肯定道。想了想坐直身子,严肃道:“这块脓疮,是该挖掉了,隐患终究是隐患,不是你不想就不会痛!”
官韦赞同的点点头,“听说她只请了内阁的右相大人、郭议政王,还有几位尚书大人。”
“呃有请户部尚书吗?”夏景颜是户部尚书,要是景颜带她这个妻主去无可厚非。
官韦摇了摇头,道:“琳儿怎么不知道吗?景颜与这位玉郡主可是疏远的很!”
原来,当初夏蓉玉太子位被废,就是因为夏景颜无意中从御医口中得知她不能生育的事,夏景颜那时还只是翰林院的小官,倨傲而不懂变通,公私分明,这是大事,试想一个国家的君王没有子嗣是多么的可怕,所以他不顾夏蓉玉软言相求硬是将此事禀告给了女皇,女皇当下大怒,找了个由头免了夏蓉玉的太子之位,就因为这件事,女皇大病一场,差点撒手人寰,而夏景颜的母亲贤君与夏蓉玉的母亲义君也因为这件事一直斗到现在。
人都是在逆境中成长起来的,夏景颜因为这件事明白了很多,自此收敛**子,笑面迎人,这就是夕兰当初见夏景颜的儒雅温润的印象,其实这人都是江山易改本**难移,夏景颜做事变通了,可骨子里却化不去生来的傲,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子夕兰既头疼又心疼,可也正因如此,她才觉得他值得她珍惜忍让。
“那我们如何登门?”夕兰已经心动,她一定要尽快揪出这个暗夜黑手,这就像是干爹托给她的无声梦,让她每每想起都会坐立不安。
官韦别有深意的瞄了眼夕兰,点了点她那碗已经放凉的紫菜豆腐汤,道:“虽然食之乏味却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兰儿就没想过怎么回报吗?”
“什么意思?”夕兰看了看自己的碗,又抬头看了看官韦,一时想不出其中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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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头戴紫玉步摇,齐眉刘海,双耳处绾如意鬓,披散着的秀发荡在后背、香肩处,鹅黄色儒裙,雪白的狐裘披风,一双短腰鹿皮小靴子,亭亭玉立的站在烨弘棉面前。
烨弘棉像是早就知道她今天的这身打扮,特意穿了情侣装和她搭配,束发紫金冠,一身流金暗花云锦长袍,竟也披了件雪白的狐裘大氅,与夕兰站在一处仿若金童玉女般般配非常。
夕兰显然一怔,随即撇了撇嘴,虽然吃了他一个月的紫菜豆腐,可心里这气就是消不了,一想起那日明明是他先吻上了自己唇,后来却一把推开自己,十分厌恶的落荒而逃,倒好像是自己轻薄了他,这件事她说什么都不能当没发生过。
烨弘棉在看到她的一刹那有,眼底闪过一抹惊**,随即心底开始隐隐的悸动起来,甚至是有些紧张,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好,他第一次上朝也没这样,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道:“走吧!”
官韦在后面笑着摇了摇头,还真是一对冤家,连外人都看出来了,可这两人,一个不知道为何会气恼一个月还再气,一个明明心里喜欢却说死不承认,他帮烨弘棉送紫菜豆腐汤,那时只是想要夕兰幸福,后来他坚持帮烨弘棉的忙,目的可就不那么纯了。
在他看来,正夫岳炎在夕兰心里自有不可取代的位置,且淡然莫测,而其他夫郎,岳熙温润不争,李翰宇讨巧避重,自己虽有计谋家世却万不如夏景颜,这一人独大可就失了平衡,正如柳父所想,还要有个人平衡一下才好啊!
【269】郡主府
正文 【269】郡主府
而柳父决定平衡这一局面的人就是右相大人—烨弘棉。
那日,柳父拦住在凉亭内逗弄白雕的官韦,忧心忡忡的说起了夏景颜一人独大的问题,平日见柳父喜怒形于色,看起来没什么心机,没想到这位岳父大人心里却是雪亮的很,将夕兰的一众夫郎看的明明白白,最后道:“韦儿啊,平日伯父见你最明事理,伯父和你说这些,相信你自能体谅明白伯父的苦心,对吗?”
官韦恭顺的点头应道:“伯父想如何,请明示,韦儿一定全力支持。”岳父大人找你谈话,你不赞同也绝不能说,而且看柳父的意思更像是与自己做买卖,既然有盈利又何乐而不为呢?
柳父开门见山道:“我看棉儿那孩子极好,若能与兰儿结成良配我也就放心了。”
竣官韦没接话,微垂着眼眸只等柳父的下文,果然,柳父顿了顿接着道:“兰儿的母亲有一对玉佩,我与若卿情深不渝,若卿生前一直与我一同佩戴着那玉佩,我也一直在思量,这玉佩到底要交于谁的手中,传承子孙后代。”
柳父极睿智,有些人有些事要钱、要威逼利诱来解决,而还有一种更高明的解决方法,就是用情,他看出这里面唯有官韦表面安静,骨子里却狂傲如飞沙,爱夕兰更是炙热如火,这对玉佩若给了岳炎只能说是伉俪情深,可要是给了官韦才更能体现出弥足珍贵,至死不渝来,所以柳父顺水推舟以玉佩为饵,实则他相信官韦一定不会反对。
官韦从小飘零,身心若浮萍般从未安定下来过,即使是现在,他爱着夕兰,心却还是时而的惶惶不安,柳父提到的玉佩他一下子就动心了,两个人的世界,只有他和她,一人一个,那才是爱的存在吧!想到这,他带悸动的心情道:“伯父放心,兰儿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这件事韦儿定会不遗余力的促成。”
俳“那好,这对玉佩给你了。”柳父说完自怀里取出玉佩递给了他。
官韦举起玉佩,凝脂白玉,剔透无暇,玉佩是白梅花纹,他细心的发现两块玉佩对上时的对角处有两个字‘与共’,感慨的抬头看向柳父。
柳父接触到他的目光,幽然的念道:“冰雪林中着此身,不同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