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殇千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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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殷冷皓脱去了儿时的稚嫩,少年的青涩表露在脸上,此时的他已经十三岁,正处在男孩与男子之间的阶段,那绝美的脸庞越显妖艳。
殷冷皓一身素白,渡进殷琰的房间说道“爹,找孩儿什么事。”几年下来,殷冷皓除了面对玲珑时会露出真实的自己,对其他人都是冷声冷语,不怒,也不开怀。
“今年你已经十三了?”殷琰一边画画,一边淡声问道,头也没有抬过。
殷琰的话让殷冷皓一时也猜不透他的想法,只能跟着他的意思回道“是的。”
殷琰停下笔,不急不慢的吹干墨迹,才抬起头来,看到殷冷皓的脸时,冷笑了一声“果然像极了那个男人。”然后走向前去,挑着他的下颌“都是那么妖艳,恐怕连男人看了都会暗地里肖想一番。”
殷冷皓凤眼半眯,他不喜欢别人拿他的相貌做文章,即使这个人是他的爹爹也一样。殷冷皓退了一步,离开殷琰的范围,恭敬的说道“不知爹爹找我来有何事商量?”
殷琰大笑“何事?你以为我找你来会有何事?你以为我养了你这几年,找人教你识字,又找人教你习武,会因为什么?”殷琰坐到床头,别有深意的望着殷冷皓“等了十三年,终于等到你长大了,皓儿,爹可是想你想的紧啊。”
殷冷皓默不作声的看着殷琰,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殷琰把头靠向那个木雕的镂空大床上,杏眼微合,神态自是十分悠闲,嘴角的唇线略微上扬,形成一条完美的弧线。许久才开口道“皓儿,咱们族向来都是以双黑、纯血统为荣,你一出生便是银发紫瞳,本来应族里的规则该以你命祭天慰神,爹却留你到今日,你可知为何?”
“孩儿愚笨,请爹爹明示。”殷冷皓心底更加寒的更厉害,‘以命祭天’?就只知道这双紫瞳和银发?呵呵
“过几日咱们幽镇最大的清倌馆就要开张,你便会成为那里最大的红牌。”殷琰那淡漠的语调没有一丝情感,直直的刺向殷冷皓的心房。
殷冷皓全身一僵,心里的暗笑,原来原来是这样,教我琴棋书画,只是为了把我推向更深的牢笼之中,这些年来,他果然还是对我没有丝毫父子之情。
“皓儿若是不从呢?”
殷琰从嘴角到眼角全是笑意“你以为你有说不的权力?”
“何时开张?”殷冷皓此时的心中已经下了逃跑的决心,以前冥魂和言非语曾经劝他离开殷琰,可是他心里一直念着那份淡薄如纸般可笑的亲情,可是现在应该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留恋的了。
“下个月初,你回去好好准备。”殷琰挥手让殷冷皓退下,他望着殷冷皓离开的背影轻笑道“好好准备你的逃跑计划吧,这样我的游戏才能继续下去,你说对吧娴儿。”
殷冷皓与冥魂他们的计划很周详,他们打算在殷琰做大寿防备最弱的时候逃走。酒席上殷冷皓和从前一样没有说过多的话语,乖巧的坐在席间。
“皓儿,爹今天有些醉了,你扶爹回房去吧。”殷琰起身靠向殷冷皓,见到殷冷皓皱起的英眉勾了一抹笑意。
刚进房间,殷琰就在说道:“爹最近睡的淡,最多也只能睡上一个多时辰,人老了啊。”然后就躺到床上合上了眼睛。
殷冷皓立刻板起了脸孔,快速起身离去。殷琰睁眼,说道“让爹看看,一个时辰你能逃出多远。”
殷冷皓、冥魂与言非语三人出了幽镇向南山逃去,一个时辰后,三人来到了那南山那片竹林之中,一道冷声打破了三人的寂静:
“皓儿,爹给了你一个时辰,你却只到这里?你让爹太失望了。”
殷琰从深处走了出来,玄金色的长袍飘曳在夜色当中,黑发三千迎风轻扬,黑瞳里闪着寒光,却无一丝醉意。“算算时候药也该发作。”
殷冷皓只觉得全身上下燥动不已,那股无名的骚动从身体里不断向外溢出,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无力的说“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
殷琰浅笑,没有理会殷冷皓自言自语道“一、二、三。”
三刚一喊完,殷冷皓应声倒地,冥魂与言非语一脸紧张的扶起殷冷皓,警惕的盯着一旁的殷琰,三人变成了一副僵局,一下子连时间都静止了。
殷琰瞬间闪到他们之中,手指一扬便点上了他们二人的穴道,扯过殷冷皓冷声说道“你们二人,私下串通妄图掳走少主,长老们自会严办。”然后轻功运于脚底,起身抱着殷冷皓投到黑幕之中。
殷冷皓慢慢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被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绑在床头,手臂和双腿都被绳索高高分散吊起,只有臀部底下垫着一个较高的枕蕊。私处暴露在烛光底下,稚嫩的分身因为药效高高挺起,白皙中透着粉红。一旁的殷琰此时正喝着花茶,一幅悠闲的望着他,说道“这么快便醒了?”然后优雅的放下茶杯,不急不慢说道“你们几个进来吧。”
闻声进来五个粗壮的男子,个个高大健硕,而且全都是脱光了衣服,那赤裸的身体上肌肉横行,他们看到床上的殷冷皓脸露色欲,粗大丑陋的分身迅速硬了起来。
殷琰浅笑“去吧,他还是个处,别把人玩死就好。”
众人听了殷琰的话,如去了缰绳的野马奔了过去。殷琰把身体靠到椅背处,一手端起茶杯,一手执起茶盖浅品了一口香茶,然后悠闲自得的看向床递之间。
殷冷皓被那五个人残暴的对待了一个多时辰,他一直神态清冷的合着眼睛,紧咬的嘴唇趟下血来,期间一声也没有出过。身体上的痛楚永远比不上心灵上的折磨,他的心在这一个多时辰中饱受摧残,偿尽了世间悲凉,那颗原来还有一丝温度的心房此时已经冷如冰霜。
殷琰锁着眉心,嘲笑道“果然和那男人一样,被人如此折磨都不出一点声响,我到要看看你能挺多长时间。”
殷琰从一旁拿出一个瓮,里面装着一条手腕粗的青花大蛇,走到了殷冷皓面前“这条蛇是媚蛇,它能在人体中活四个时辰。”然后撑开殷冷皓被撕裂的后庭处,血水和着精液从他的洞穴中不断流了出来,房间里弃满了糜烂的味道。殷琰阴笑一下,把那只媚蛇放了进去,看到殷冷皓的后庭无法自己闭合,又找了一个布料把它塞在殷冷皓的穴口处,说道“如此可有感觉?”
殷冷皓此时就觉得腹中那条冰冷的东西不断的翻腾着,有时还会有一阵几乎被刺穿肠道的刺痛,他的汗水不断的落在床单上,身体扭曲到极点,贝齿也陷入到唇肉里,却依旧不出一丝声响。
殷琰有些急,低吼了出来“好很好如此还不出声?看来爹还不够疼你,那咱们再加一点别的。”
第十五章
殷琰把殷冷皓吊于房内,单单只用绳索扣着殷冷皓的手腕,提到离地面几公分处。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加上殷冷皓体内媚蛇的扭动,另他下垂着的双脚脚尖拼命的向下伸着,极想碰触地面来阻止体内的这种不安的燥动,却只是徒劳无功。殷冷皓手腕处的绳索用特殊材料制成,四周带着强硬的毛刺,而且打的还是死扣,越挣扎勒的越紧。此时他手腕处的绳索已经随着他每次的尝试,进入到了肉中,每动一下,绳索就会更加深入。鲜血顺着他光滑的手臂流了下来,一直延伸到白皙的胸膛。殷冷皓的鲜血强烈刺激着殷琰的视觉,令殷琰有种莫名的兴奋。可是殷冷皓却还是不能停止用脚尖尝试点地的这个举动,比起这种强烈的刺痛感,他体内的那条媚蛇才是令他不安的正常原因。
媚蛇之毒,除去蛇本身的巨毒之外还如同强效的春药,如不及时与人交合,就会令自身血脉倒流,至使血冲脑门,从而令人失去本性,头脑大乱。
“还这么能忍?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殷琰大笑着拉过凳子坐到殷冷皓面前。
一盏茶的功夫,殷冷皓的手腕已经被绳子勒的依稀见了白骨,却仍在不断的尝试之中。他原本白皙的脸庞越加苍白,嘴边还留着已经干涸凝固的阴红,手腕往下直至胸膛全是鲜血,下身的后庭处还塞着布块,布块也早已经被血浸红了一半。此时的他,脚尖正一下又一下的向下不断试探着,至始之终都隐忍的很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明白,他现在不能向殷琰低头,不能屈服,殷琰越是想要听到他痛苦的吼声,他越加不能发出一丝声响。
又等了一会儿功夫,殷冷皓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渐渐失去了意志,殷琰杏眼一眯,起身松开困着殷冷皓的绳索“这么快就让你昏过去,那不是太没有意思了。”
绳索一松,殷冷皓便如无骨的动物一般摊在地上,手臂早已经脱了臼,手腕处那条深得见骨的伤痕处正往外涌着鲜红。红烛在房内摇曳,映着地上软成一团的人影,那白与红的交错,尤如在月光下胜开的血莲花。
殷琰蹲到殷冷皓面前,用极暧昧的声调说道“皓儿,爹记得你最疼的便是手下那个叫玲珑的婢女吧?”
殷冷皓原本合着的双眼突的睁开,那妖美的紫瞳含着怒意瞪向殷琰,沙哑说道“你想干什么?”
殷琰浅笑,那种笑意就像是孩子突然发现了宝藏一般“原来她才是你的弱点。”
殷冷皓不语,但盯着殷琰的眼神已经渐渐有了杀意,不似之前那么不屑一顾。
殷琰起身,“看来越来越好玩了。”又轻唤道:“来人,把玲珑带进来。”
不出一会儿,玲珑便被人抬了进来,殷冷皓只看了一眼就轻轻合上了眸子。玲珑的身体已经被蛇啃的千穿百孔,下腹还有一根肠子从残破的体内露了出来,人到是还没有死,只拼命的睁大眼睛无力的喘着粗气。
殷琰放声的大笑,殷冷皓只是默默的闭着眼睛静静的听着他的笑声,再次睁开紫瞳时,殷冷皓的眼光越发寒冷,说道“你想如何?”
殷琰看着他,笑意渐收。“我要你屈于万人之下,受尽百般折磨。”
“只因为我的外貌?”殷冷皓冷笑。
“不。”殷琰凤眼眯起“只因为她为了保你竟然连我与遥儿都舍得放弃,只因为她临死前还念念不忘逼我发誓,今生永不能取你性命。她以为我不取你性命,便可保你平安?哈哈哈哈哈哈”殷琰颤抖着身体走出了房门。
殷冷皓见殷琰离开,忍着巨痛把脱臼的手臂垂到地上,然后咬紧牙关用身体本身的力量朝那手臂压了过去,只听‘咔嚓’一声,一只手臂兑了上去。殷冷皓满头的虚汗,又以同样的动作把另一只手臂兑起来。手腕处刚刚结痂的伤口边缘还挂着被毛刺带出的肉丝,此时的殷冷皓顾不得疼痛,抖动着手腕向自己的后庭摸去。殷冷皓缓缓的吸了口气,然后手肘用动一拉,那块粘着他鲜血的布块被他硬扯了出来,殷冷皓肚子里的媚蛇随着他体内的血液和浊白一起滑了出来。他扫了一眼那嘴上还咬着他肠肉的媚蛇,然后爬到了玲珑身边,忍着巨痛把玲珑的身体抱入怀中。
“玲珑,听得到我说话吗?”殷冷皓问玲珑睁大的双眼丝毫没有反应,只是拼命的喘着气,他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
许久之后,玲珑楞楞的说了一句“皓儿,千万不能死不能死”然后神色稍有好转,随之涣散的眼神也清透了起来,抬起那只被蛇咬到几近糜烂的手臂摸上殷冷皓的脸庞,“皓儿,还好你没事。”
殷冷皓没有做声,只是把玲珑紧紧拥入怀中,泪水一滴又一滴从脸上滴落,然后消失在地上。
“皓儿,你娘,你娘其实早在你被关进密室时就已经投湖自尽了。”玲珑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然后不停的向外倒着气,一口阴红从嘴里流了出来,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殷冷皓的臂膀,那长长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玲珑,你可知是谁告的密?”殷冷皓相信他们之中,一定有人走露了风声。
玲珑张着口说着什么,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响,殷冷皓把耳朵贴上去,瞬间锁紧了眉头,等他再次把头抬起来时,玲珑已经在他的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的指甲还陷在殷冷皓手臂之中,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看到恐惧的画面一样拼命向外暴走着,屋外的明月早已被乌云遮住了光亮。此时窗户间的缝隙被夜里的凉风吹的‘丝丝’做响,从远处听就好像是一个无比哀怨的女人的哭声。
殷冷皓拉出肉中玲珑的指甲,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摇晃着身体朝房门走去。那个从小对他照顾有佳的玲珑走了,那个他一直以为是娘亲的女人竟然也不是他的亲娘,可笑的是他的娘亲在他被关进密室的时候就已经投湖自尽了,就连他最深信的朋友都出卖了他,想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