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王-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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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飘飘从地上艰难的站起来,幽怨的瞅着朱鱼,道:“不过就是玩玩嘛,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
“玩玩?你当那三头猪真是三头猪?万一出了差错,今天我和老二十九就交代了。我早说过了,事不过三!”朱鱼盯着朱飘飘,眼眸中第一次有了杀意。
朱胜上下打量朱鱼,震惊于朱鱼强大的战力。
他肃然道:“老二十七,我和飘飘一直都在广仙楼,万一有差错,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倒是你……吓了一大跳!”
朱飘飘眼泪婆娑,喊道:“是啊,是啊,朱鱼,我们真的没坏心,你不相信我,你总相信十九哥吧?”
朱鱼的杀气渐渐的散去。
对老巫婆的子女,朱鱼向来都是警惕的。
不过对朱胜和朱飘飘,朱鱼观感不太差,再说了,真要击杀两人,朱家必然也待不下去了,就只能和张桐一起逃之夭夭,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选择这条路。
朱鱼散去了杀气,朱飘飘压力一松。却也不敢再放肆。
朱胜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老二十七,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今日这事要是让老瞎子知道了,必然会大喜过望。哎,你终究还是混出来了……”
朱鱼嘴角微微一翘,道:“谁稀罕?老子还真不稀罕!”
“好了,好了!不说那些东西了!今日咱们兄妹三人既然撞上了,总得聚一聚,勾栏就不去了。我做东。咱们去西城柳巷十三香。朱鱼,就当为你接风!”
他顿了顿,道:“咱哥儿俩也差不多十几年没见了。这些年你都在外面,初初回来。已经是沧海桑田。别满肚子戒备牢骚。咱都是可怜虫。
五大金刚之下。谁他妈过得舒坦的?都是老瞎子的种,几个能让老瞎子正眼瞧一眼?”
朱鱼微微皱眉,对朱胜的观感更好了一些。
朱鱼是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朱瞎子是个什么玩意儿,他无所谓。
但是看到将军府这样的满府的公子小姐,高高在上的朱理八估计自己都认不全,他不由得感叹将府深似海。
镇西将军府是四品势力,其实真正的实力至少都是从三品。
要知道朱理八可是敢跟西楚霸王角力的家伙,没点底蕴,怎么可能?
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都希望成为镇西军的一员,傍着大树好乘凉。
可是这棵参天大树看上去枝繁叶茂,却是每个人都适合的吗?
世道难,仙道难,残酷得很啊。
没有多少废话,三人坐一辆大鹿马车,到了柳巷十三香。
这一路聊过来,朱飘飘还真就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子,朱鱼对她的戒心也渐渐放松了。
在将军府,朱鱼现在如同局外人,能够多认识几个人,多结交一些关系也是必须的。一个人再狠,也总不能和所有人为敌不是?
再说,朱鱼现在滚红尘,做的就是个纨绔子弟,不靠谱儿的主儿。
哪个纨绔子弟没有一帮狐朋狗友?
……
转眼就是两三个月。
这两三个月,西楚勾栏酒肆,大家茶余饭后,最近都在津津乐道的谈论将军府的那个好似从地缝里突然蹦出来的二十七公子。
十多年没听过什么二十七公子这号人,可是这几月,这个二十七公子却着实红了一把。
这家伙可是个真纨绔,勾栏酒肆,斗殴打架,好勇斗狠,样样了得。
据说他第一次出现是在广仙楼,当天就和几个纨绔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竟然废了人称小屠夫的虎烈军的将种王让。
重伤千策军的将种厉家四子厉勇,甚至连王府的那位被西楚霸王恨不得碰到手心的十世子,也一并被一剑刺穿肩胛骨,败得那叫个惨。
而当晚,这个叫朱鱼的家伙就勾上了广仙楼头号花魁金瓶儿,一番**之后,金瓶儿竟然亲自送他出广仙楼,可是羡煞了西楚城的一帮公子哥儿。
有人说这二十七公子横空出世,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必定成为朱瞎子器重的将种。
可是接下来,关于这小子的种种劣迹,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在柳巷十三香,一说书瞎老头,只说了一句:“自古将门多庸才,龙子九子个个不同”,就被这小子掀了书摊给废了,连带人家十三岁的小孙女也一并给掳走暖床了。
接着在广仙路,前脚勾上金瓶儿,转眼又和姜泗搞在了一起,两女争风吃醋,这家伙竟然把两女吊在闺房之中,一人独霸两人。
让很多去广仙楼的金主硬是只能空手而归。
西城马家墩儿马五爷,两个儿子都在千策军当差,自己也是千策军老卒,就说了一句公道话。
这个二十七公子一直杀到马家墩儿,马家上下五十多口人,无一幸免,男的被杀,女的先奸后杀,简直是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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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五章灭活阎王!
马,四匹火焰妖马。
马上四人,三人白袍,一人红袍。
火焰妖马是镇西铁骑的制式坐骑,虽然比不上烈虎军的虎烈马那般魁梧高大,但是火焰妖马却也是了不得的异兽。
陆地飞驰五千里,御空而行两万里,这就是火焰妖马的逆天速度。
“格格,朱鱼,今日咱们朱家四英马踏西城,厉家老三不服,我们将他打服!”一袭红袍,朱飘飘长发飘扬,野性十足。
最近几个月,镇西将军府人人都在议论二十七公子朱鱼。
二十七公子自回归以来,没一天消停过。
据说回来第一天,就一剑杀光了四个贴身丫鬟。
然后天天就在青楼酒肆逗留,和西楚纨绔抢女人,隔三差五赴死斗约,好勇斗狠马踏西城马家墩,简直就是无恶不作,无法无天。
短短的几个月,镇西将军府十九公子朱胜,四十小姐朱飘飘,还有一直从不露头的二十九公子三人,统统成为了他的跟班。
常常出去就是他们四人四马,那阵势就像是镇西军进城,就算是在将军府,稍微修为低一点的仆从,不小心就要成为这四人的马下之魂。
将军东府梁总管看不过去,在东府和二十七公子发生口角。
你道怎么?被二十七公子一剑穿了四个窟窿,六十年的修行,一朝尽被废去。
救是救活了,可一身修为没了。梁总管第三天就亲自动手把自己给勒死了。
从此,再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仆从管家敢对这二十七公子指手画脚。
下人们倒也罢了,同为将中的公子也开不得口。
三个月内,二十一公子,二十八公子,三十公子,三十四公子,七八位公子个个被这二十七公子打得满地找牙。
将军府后进东房最得宠的那位董夫人的三十五公子,仗着后台硬,不告饶。
朱鱼竟然将其吊在了大门口。打成重伤。惊动了府里的门客前去说情,可怜这帮万寿级的门客,还得可怜巴巴的找二十七公子说情。
最后事情是了了,董夫人哭了三天。据说她暗地了出重金要买二十七公子的命。明面上却没有人敢违背西楚的规矩。
西楚的规矩。后辈纷争只能后辈之间解决。
将军府不成器的公子,在后辈纷争之中被打死了,那也不算大事。
但是。一旦出现以大欺小,那就得看看你的修为能不能敌得上西楚王府的那位西楚霸王了。
西楚霸王的定下的规矩,在西楚城就是铁律,朱理八放肆,也从未挑衅过这些规矩。
所以董夫人真要朱鱼的命,靠门客是不行的,除非请那些长期生活在阴暗之中的杀手,铤而走险。
朱鱼嚣张啊,这还不是离谱的,更骇人听闻的是二十七公子砸重金,将东府淑夫人府邸全部修葺一新。
十多年前,就有传闻这个二十七公子和淑夫人之间的关系不明不白,后三进的那位主母,据说曾经以此事发难,要置此子于死地。
没想到他死里逃生,十几年之后又卷土回来了,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真是要给云梦阁朱瞎子戴绿帽子了?
西楚纨绔,行为乖张的不少,可是有几个能与这二十七公子比肩?
得有人管一管啊,不能杀,那也得约束……
后三进的那些夫人据说三天两头就有人去云梦阁找老爷。后三进的那位主母,据说三个月内摔了一对山紫檀玉观音,北楚灵白玉道祖像,后三进的那一干平日不可一世的丫鬟小厮,现在个个胆战心惊,在外面都是夹着尾巴做人。
而西楚的厉家,王家,还有王府项家的几拨后辈也是隔三差五的找二十七公子的麻烦。
可是这小子荒唐是荒唐,修为却奇高,经常出门赴约就是四人四骑,去的时候有多拉风,回来的时候就有多拉风。
老一辈不能破坏规矩,西楚年轻一辈竟然无敌手。看来要收拾他,得等那些军中的世子公子回来,可是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今天又是四骑出门,四匹烈马冲出将军府,沿途丫环仆从纷纷如鸟兽散。
四匹烈马身后,一灰袍老者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大喊:“公子,你千万要早去早回,千万别在惹乱子了……哎……”
灰袍老者冲到门口,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四匹烈马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将军府的仆从丫环甚至是门客,都习惯这一幕了。
灰袍老者朱潜,将军府四等门客,修为不弱,地位却很低。
几十年来都死心塌地的跟着二十七公子,被后三进的那位主母嫉恨上了,日子过得难受得很。
失势的时候,连府里的三等丫环都敢给他脸子看。
可是现在……
朱潜万般无奈的从门口踱步返回,一众仆从丫环隔着老远就恭恭敬敬冲他行礼,有些资历老一点的仆从,还咧嘴谄媚的叫一声:“潜爷……”
就连外府张管家都凑过来,满脸推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朱潜啊,孩子大了,翅膀硬了,再约束就难喽!”
朱潜只是摇头也不说话,还是以前那一副任劳任怨,谨小慎微的样子。
仆因主贵,明眼人可看得出来,朱潜老头子要发迹了。
二十七公子荒诞是荒诞,可是人家有一身本事在身。
在将军府,谁也不清楚朱瞎子的脾气?
朱瞎子宠爱的几个子女,哪一个不是好勇斗狠,嚣张跋扈的主儿?
出去死斗,打赢了,被朱瞎子叫过去必然重赏,打输了,朱瞎子就吐一口唾沫,哼一声:“不像是老子的种!没死可惜了!”
现在看看二十七公子,这几个月把府里搅成什么样了?简直就是鸡犬不宁。
后府的有一大帮主子,恨不得吃其肉,寝其皮,可是谁敢动?
云梦阁朱瞎子明显是护着呢!
没看见府里的那帮门客,平常哪个不是心狠手辣的主,可是朱鱼把三十五公子吊在大门口揍,他们一个个也只敢涎着脸去求情,谁敢对二十七公子动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二十七公子要得势了。
将军府公子小姐众多,斗得厉害,母因子贵,后进的那些主子门彼此斗,外进的这些公子小姐门斗得更厉害。
可是像二十七公子这般不走寻常路,一通横冲直闯,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手段,将军府还从来没有过。
私下里,一些仆从甚至是门客对这二十七公子都很佩服呢!
朱鱼死骑出门,一路向西,奔赴西城。
在马上,朱飘飘、朱同分列两侧,跋扈嚣张,甩着长鞭开路,谁挡路就是一鞭子,也甭管死活,那架势摆出来的就是纨绔出行的架势。
在看他们胯下的坐骑,镇西军铁骑的制式坐骑,那是一般人能有的吗?
西楚虎烈马、火焰妖马,这都是管制妖兽,只能转供军方,普通势力,就算是五品势力,也没人敢以这两种妖孽做坐骑的。
看火焰妖马,就知道这是将军府的公子出行,一般的势力谁惹得其。
“吼,吼!二十九哥,刚才怎么不抽飞那个娘们?你小子还怜香惜玉啊!”朱飘飘大声喝道。
“你少说我,刚才在麒麟街是谁放过了那挡在朱鱼前面的小白脸?小四十也思春哦!”朱同哈哈大笑道。
两人一路出来吆喝斗嘴,朱胜说话少一些,但隔三差五也插插话,唯有朱鱼。
他一路都紧闭双目,一语不发,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三个月的磨合,大家也习惯了朱鱼的特殊。
朱家四英,他是带头大哥,什么乱子都是他捅出来的,要说坏和狠,朱鱼第一。
胆子大得吓人,西楚城几次死斗之约,其他三人心里都犯怵,唯独他敢去。
王府三十三世子项飚,在烈虎军中混了五年,从底层刀手混到伍长,哪一次回到西楚,不马踏几个六品七品势力?
这小子杀人喜欢串糖葫芦,一杆两丈长的长枪,将杀过人的脑袋用长枪串起来,脑袋串满一杆枪,才能止住杀性。
这么一个活阎王,五年之前就是踏入了入虚后期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