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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相黎-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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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果然是个蠢女人。”陈隽说着,合衣躺上了床。
  相黎第一次回应陈隽般的叹了口气道:“也许吧。”
  第二天相黎醒来的时候,陈隽还躺在床上,她推了推陈隽的肩膀道:“陈大人,醒醒,醒醒,你上朝迟到了。”
  陈隽拍开相黎的手道:“今日不上朝。”
  过了一会儿,相黎又推了推陈隽道:“就算不上朝,也该起床了,要去跟陈老爷见礼呀。”
  陈隽坐起身道:“父亲知道你流产的事后,让我一个月内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相黎怔了片刻道:“陈老爷那是气话,你现在再不给他见礼,只会让他更生气。”
  两人给陈老爷见礼出来后,相黎想到陈老爷对陈隽杀人般的眼神和对她满脸怒气又忍着不发的态度,缩了缩脖子想道:“要是陈老爷知道孩子不是陈隽的,这场婚礼也是假的话”剩下的,她摇了摇头,没敢想下去。
  陈隽扶着相黎道:“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见到父亲如今日一般恼怒。就算我用各种理由搪塞着坚持不成亲,害得母亲抑郁离世,他都未曾这般恼怒过。”
  两人走到一处有太阳的回廊处,相黎倚着栏杆坐下道:“陈老爷以前那是没有抱过希望,还想得开,这次骤然有了那么大的希望,结果,还没开心两日就破灭了。幸好陈老爷气度大,把火也发出来了。不过,我管陈老爷气色,你还是赶紧娶房媳妇给他生个孙子吧。要不然,这口气积着,陈老爷早晚得大病一场。”
  陈隽看着院中仍未来得及撤下的红灯笼道:“新婚隔天,就劝夫君另娶的,整个天朝,你也算第一人了。”
  相黎看了看左右,才小声道:“反正是假的嘛。”
  陈隽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道:“那要是真的呢?”
  相黎扶着栏杆起身,继续往前走道:“没有婚书,怎么可能是真的?”
  陈隽在相黎走出几步之后,仍站在原地道:“本来是没有婚书的,可是,籍家人送来了你的生辰八字还有户籍证明,所以,后来又有了婚书。”
  相黎顿了一下,转过身道:“就算有,那也是假的。相黎,早在踏出王府的那一刻,身份就葬送在了那场大火里。”
  陈隽走上前道:“婚书上写的,女方的名字是‘向月’。”
  相黎退了两步,半靠着栏杆,抬头看着陈隽露出杳远的微笑道:“你知道向月是谁吗?真正的向月,现在可能已经进了火葬场,躺在公墓的一隅了。或者,也可能如植物人一般,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长眠不醒。不过,最好是前者,反正我也回不去了。”
  陈隽怔了片刻,抱起相黎,大步回到房间道:“你刚才说了什么?什么回不去了?”
  相黎示意陈隽放下她道:“没什么,‘向月’只是我离开王府之后用的假名,偷得了几年的自由时光,我说那些自由的时光已经回不去了。”
  陈隽扳着相黎的双肩道:“不对,你撒谎。你刚才说了什么火葬场,什么医院,整个天朝,都没有那种东西。以前,漓有一次也说过,他要创造一个适合你生活的世界,说什么要让女人出来工作,要废除贵族和贱籍的等级制度,还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
  相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陈隽道:“真的吗?姜漓真的说过那样的话吗?”
  相黎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姜漓莫名其妙心血来潮写信问她前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她回信描述了一番,姜漓的回信只有一句话——“那样的世界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后来,相黎就再没有在姜漓面前提起过前世。可是,现在,陈隽却说,姜漓曾经说过要创造一个适合她生活的世界。
  看到相黎眼中异样的光芒,陈隽终于知道了,姜漓的那些自言自语,以及他暗中拟定的一个个奇怪的计划的原因。
  陈隽紧抓着相黎的双肩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到底是何方妖孽?”
  相黎反手抓住陈隽的双臂道:“陈大人,你冷静些。我不是什么妖孽,只是一个记得自己前世的人。”
  陈隽放开相黎的肩膀道:“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于是,相黎把她当年跟姜漓说的话,跟陈隽又说了一遍。
  听完相黎的话,陈隽漠然的走到了窗边。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道:“你的身世,还有谁知道?”
  相黎盯着陈隽眼中的异样光芒道:“陈大人,你冷静一些,杀人灭口,解决不了问题。而且,从这个时代的生产力水平来看,实现那些,真的不过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我也只不过是想作为一个医者,普普通通的过完这借来的一生。”
  陈隽白了相黎一眼道:“蠢女人,这个世间聪明的人何其多。电,飞行器什么的,只要有人说了,就一定会有人发现、制造出来的。至于你所谓的什么觉悟,只要有军队和教化,都可以实现的。”
  这次换相黎白了陈隽一眼道:“你知道那是经历几百年,几代人才完成的变革吗?你知道那些士大夫有多么的顽固和愚昧吗?你只给人许了空头的承诺,却不让他们得到最终利益。那些下层人,也不会跟你行动的。最大多数,最受压迫的下层人,可能又是最害怕改变的人。他们已经习惯了被奴役。
  而且,即使换一个制度,因为智力等多方面的原因,还是会有贫富分化。站在金字塔顶层的,永远只有少数人。”
  陈隽突然失笑道:“我以为你会不断对我鼓吹那个世界的美好,劝我帮漓一把呢。”
  相黎深吸了口气让自己恢复冷静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野心,没有信仰,自私、怯懦而狭隘,我没有能力拯救天下苍生,也从心底厌恶流血牺牲。改革家、伟人,是那些有气度、有责任心的勇敢的人做的。我只想平平安安过完这借来的一生。”
  陈隽揉了揉相黎的头道:“在你以前的世界,你一定也是一个被人欺负的蠢女人。”
  相黎拍开陈隽的手道:“本姑娘身高八尺(一尺22CM),姿容端丽,著名高等学府哲学系毕业,虽进入非本专业的广告公司,但不到而立之年就从一个实习之年做到了创意部主管,在市中心有自己的高级公寓,如果不是本姑娘不喜欢开车的话,还会有自己的汽车。在本姑娘以前的世界,本姑娘绝对是独当一面的女强人。”
  听完相黎的话,陈隽又得出一个结论道:“你肯定是一个嫁不出去的男人婆。”
  被戳到了痛处,相黎如鼓足气得气球被针扎了一般,瞬间泄了气。
  陈隽又揉了揉相黎的头发道:“蠢女人,你是怎么死的?死的时候多大了?”
  听了陈隽的问话,相黎又挺起胸膛道:“本姑娘为工作耗尽了最后一滴心血,未满三十便英年早逝、香消玉殒了。”
  陈隽从相黎身边往后退了一大步道:“你三十岁死的,又在这个世界活了二十几年,如今岂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
  相黎眉头青筋骤起,瞬间,又展颜往前倾身抓住陈隽一只衣袖,踮起脚府上他的脸,故意向上吹了一口气道:“乖孩子,让奶奶来疼你。”
  昨日的药效,并未完全散尽的陈隽,被相黎这样一恶作剧般的挑逗,下腹明显的涌过一阵灼热。他红着脸推开相黎道:“你这个老妖妇,别靠近本公子。”
  相黎气极,故意追着陈隽嗲声嗲气地道:“乖孩子,不要躲嘛,奶奶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包管比那些没长开的小青葱让你舒爽多了。“相黎说着,心里忍不住大吐特吐,可面上却强撑着戏耍稚子的老太一般那急切又带着滑稽的笑容。
  如果陈隽往房门的方向躲,这场恶作剧游戏就这样结束了。
  偏偏,陈隽往室内躲了。然后,相黎又只顾着恶心陈隽,没看脚下,被绊了一下,临扑倒前本是想拉住陈隽撑她一下,结果,往后退的陈隽被相黎的重力一扑,两人双双倒向了(据床榻还有一米多的)地毯上。
  跌到陈隽身上,相黎自觉做得有些过了,撑着陈隽的前胸就要起身。偏偏,手腕一个脱力,又跌到了陈隽身上。
  这次,相黎想着干脆滚到旁边的地毯上算了。可是,却被陈隽双手扣住身子声色不稳地道:“老妖妇,你自找”
  剩下的话语,被吞吐在了两人的唇舌间。
  急切地,夹杂着一丝血腥气的吻。相黎想开口劝陈隽冷静一下,却被陈隽趁机侵入了她的口中。
  相黎的舌头,本是在不断推拒着陈隽,可是,几次下来,不仅没能让陈隽退却,反而变成了两人的嬉戏一般。
  本来是心里各自爱慕着别人的两个人,甚至其中一人的xing取向似乎还是“同”。
  从理智上来说,两个人之间,什么也不该发生的。彼此也不希望再发生些什么。
  可是,谁能好好解释一下灵与肉的关系呢?关于这个命题,古往今来,有多少的道学家、宗教人士、哲学家、小说家、心理学家,写下了卷帙浩繁的文献进行探讨。可是,那微妙的关系,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得清楚明白进而压倒他人成为真理。
  如果我们不想故事走向变得微妙的话,这个时候,应该让落雨、听风,或者随便一个下人走进来,发出一声惊叫,打碎一个茶杯,或者大喊一声“有刺客”。有刺客太夸张了,刺客一般都是在晚上行刺,清晨的日光下,一般只能是“有访客”。可是,那个不长心眼的访客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新婚夫妇呢?所以,有访客也说不通。那就大喊一声“老爷晕倒了”。可是,这个也不太可能,陈老爷刚刚骂他们的时候,很精神的,就算有什么不满,也对陈隽发泄出来了,所以,短时间内,不会被气得晕倒。
  既然陈老爷没有可能晕倒,落雨和听风昨晚被打发回了陈隽以前的院子,其他的下人,也都得了吩咐,未经传唤不得随便进出这个院子。
  于是,两人就在春天里的早晨,大开着窗户,房门半开(即使房门半开也看不见两人,两人在里间,还被桌子挡了一下。更主要的是,两人现在在地上),继续(到哪儿了?我不太擅长写这种场面,所以,可能写得让人有些发笑了。不喜欢的读者可以略过这一段,直接接着前边)chun舌相接,交换着气息和唾液。
  两个人都睁着眼睛,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qing动的自己,都在对对方说着“停下来”。可是,两个人,一个炽热,一个湿软,行动上,却都在更加渴求着对方。甚至,甚至都很清醒的意识到,这样的渴求是不应该的。继续下去,两个人都会后悔的。
  可是,即使有着这样的连借口都没有的清醒意识,在两人均不熟悉、均不知如何压抑的突如其来的强大的yu望面前,两个一向以冷静自持,自诩理智过人的成年人,竟然全无招架之力的沦陷了。
  在陈隽的手撕开相黎的衣服,抚向相黎的圆润丰满,相黎没有扇他一个耳光推开他,而是环上了他的脖颈的这一刻,两人同时闭上了眼睛。
  最蠢笨又最自作聪明的方法——掩耳盗铃。
  眼睛闭上了,其他的感觉变得更加敏锐,感受到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触感,耳边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和chun舌相依偶尔发出来的声音,衣衫滑落那一刻的寒冷,以及下一秒取而代之的对方滚烫的温度。
  情难自已的,两个人追求着彼此之间更深的接触。
  陈隽进入的那一刹那,相黎因为猝不及防的疼痛shen吟出声。这一声轻微的shen吟,仿佛一声惊雷一般,打到了两人身上,两人瞬间停下了动作睁开了眼睛。
  “这个时候停止还来得及”,两人的耳边均响起了这样一个声音。
  可是,两人现在的状况是,如果突然发生地震或许还能停下来。否则,就算房顶漏了,天上下着倾盆大雨,恐怕也浇不灭这两个初尝情yu的人的莫名的火焰。
  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炽热的火焰,只是,陈隽想到昨天清醒过来后浴池里的那半池殷红,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抱起相黎,走向了床榻。
  把相黎放到床上,伸手帮她动了一下被压住的长发,陈隽极尽温柔的动作开来,一边动着,似乎是本能一般,亲吻着相黎的双唇,颈项。在陈隽无意间碰到相黎的耳垂时,相黎不自禁地发出一声shen吟,身体也跟着一阵轻颤。好像发现了取悦相黎的办法,陈隽先是伸出舌尖试探的舔了一下相黎小巧圆润的耳垂,在相黎又发出一声shen吟之后,随着身体动作的节奏,陈隽双唇也有节奏的吞吐着相黎的耳垂。在相黎咬住下唇时,陈隽坏心的伸手强行侵入了她的唇瓣之间,两根手指在她的chun舌之间饭叫着,让相黎没有办法合上嘴唇。随着陈隽的动作,相黎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的shen吟,唇边也留下了一丝透明的丝线,身体也不自禁地被陈隽带着一起动作。
  高chao来临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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