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你为女来我为男-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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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沁瑶呆呆看了他两眼,这次是真真受不住了,喷笑着扑进了陶氏的怀里,揉着肚子捂着胸口,笑得是上气不接下气:“哎呦不行了,我不行了,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陶氏也没了先前的温婉秀气,咬着唇笑得身子都发了颤,手里拍着陶沁瑶:“你还有脸笑,没看妍儿被你吓的啊?人家脸皮薄着呢,可不像你脸皮厚,瞧瞧现在吓的,你也不怕回头她家姑爷找你算账去!”说是指责,可怎么听着,更像是打趣呢?莫含章脸都黑了。
果然,下一刻就听得陶沁瑶欢笑着道:“可真是我的不是,都怪我,浑忘了现在锦妍可不是咱们的好姐妹了,人家现在,可是有主的了,该打,该打!”半直起身子往莫含章方向可怜巴巴地喊道,“好姐姐,你就原谅我这次,我定再不敢了,你家莫大人英武干练,我可不敢得罪人家。要叫他知道我才占了你便宜,可不过来生吃了我?!”莫含章只觉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上脑门,浑身就跟着了火一样,也不知道是气得多还是羞得多!
陶氏也是促狭,还嫌不够一般,轻轻斥责陶沁瑶道:“别胡说,姑爷怎么会生吃了你?”杏眼瞟了瞟俞锦妍,止不住又是扑哧笑了起来:“你当你哪个牌面上的人物?姑爷要知道咱们妍儿叫你给占了便宜,肯定是要先从我们妍儿身上找补回来,回头才有空理你。生吃了你?撕了你都是该当的!谁叫你乱动人家的心头肉的?!”
姐妹俩一搭一唱的,直说的莫含章头顶冒烟,这才笑做了一块儿,互相揉着肚子抚着胸口,喊着喘不过气来,笑得却是连肚子都疼的。
都说男人钻一块儿爱开那些个荤段子,这些女人,又哪个是省油的了?
这般叫女人打趣了如此的私密事,莫含章实在受不住,脸上涨红了半天,最后憋急了,也不过是寥寥两句狠话:“你们、你们好啊,敢这么捉弄我!”旁的什么,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急得直跳脚。
若是男人之间,还能回言戏弄,或者直接扑过去打一架,可对着女人——莫含章做不到啊!
那个委屈劲儿就别提了,他战场上对敌无往不利,还从来没输过,今儿,叫两个女子给逼进了死胡同,毫无招架之力!
陶氏姐妹少不得又笑了一通,陶沁瑶这才眼角带泪地忍着笑意过来拉她:“好了好了,锦妍,你就别恼了,我也没说什么不是?你和你家莫大人如今夫妻情深,京里谁不知道?多少人回得家来都在说呢,你家莫大人忒不识趣,青楼楚馆,喝酒看戏,从来不去,时不时还要买些糕点点心回家不是为你还能是为谁?我现在不过打趣两句,你还羞上了?”口吻间,不无羡慕之意。
陶氏也拉着莫含章坐下:“可不就是,你们夫妻恩爱那是好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外面多少人羡慕你们呢!”
陶沁瑶凑上来,很是赞同:“就是说,莫大人这洁身自好的,对你可真没话说了。前儿遇到了李梦那女人,她还酸唧唧在那里叫呢,说什么姑爷不纳妾是你不贤,呸,她贤惠?她贤惠怎么她家云大人纳妾的时候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当我们都是傻的呢?就会表面功夫,还有脸来说‘怀孕了就不该再绑着丈夫,该给他好好安排’,呸,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见不得人好,什么东西!”
莫含章算是看出来了,别看陶沁瑶模样温婉可人,可这性子,却是再活泼不过了,而且还很有些嫉恶如仇的模样。倒是陶氏,比之沉稳得多,陶沁瑶这边才骂完,那头她就拍了她一记,说道:“你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些话也好乱说的?你当时,是不是还给人脸色瞧了?!”
陶沁瑶可是理直气壮:“我说说怎么了,本来就是李梦那女人欠骂,当着人的面故意说这种话,不是败坏锦妍的名声吗?自己得不到好就给人添堵,哼,打小时候起就这样,老在后面嫉妒诋毁别人,看了就讨厌。”见陶氏还要说她,忙忙求饶道:“姐姐,你就别说我了,当时亏得我在呢,要不是我在,锦妍还不知道被人说成什么样呢。”
回头又问莫含章,“锦妍,你跟你小姑子现在还是处不好?李梦在那里乱说话的时候,你那小姑莫流采也在呢,结果倒好,李梦说的那些鬼话,她半句不帮你不说,还搭腔附和,说莫大人原先有一个妾室,结果后来莫名其妙就没了要不是我在那儿,跟人说那姨娘是自己病死的,你名声就没了,还不定谁在背后说你狠毒容不下人呢!就这个,我瞧着那些坏了心眼的,也少不得嚼舌根子。你说说你这小姑,她到底什么心思啊?!这么说你!”
这可不是小事,女人名声大如天,在这对女子德行严苛要求的世界里,妇德可是评量女子的重要标准,要是莫含章真落得个心狠手辣的名声,不说莫家,便是俞家,也要担个教女不严的罪名。
莫含章惊怒之下,也顾不得先头她们开的玩笑了,皱眉道:“流采她果然如此了?具体说了什么?我怎么都没听说?”
陶沁瑶自然是知无不言:“来回还不就是那些,说你霸着你家莫大人不放,都身怀几个月的身孕了,不说给莫大人安排红袖添香,连个母苍蝇都不许忘莫大人身边去,原先一个秦姨娘,在边关伺候莫大人好几年了人都好好的,进了京城就突然疾病死了那姿态那说话的口气,看着就叫人来气。”
陶氏听着直冷了脸,恨道:“就没见过这样吃里扒外的,妍儿是她嫂子,她却在背后这样诋毁人,难道妍儿坏了名声,她能得什么好不成?”又说陶沁瑶,“你当时就该一大耳刮子刮过去,看她还乱嚼舌根子满嘴胡咧咧!”
“这还用姐姐你说?”陶沁瑶让莫含章放心,“我当时就跟人说了,不纳妾是莫大人体贴,可不关你的事,至于那秦姨娘,人是水土不服没的,更与你无关,你家莫大人又不是傻子,要里头真有问题,他还能这样爱重你?我还责问你那小姑,她家后院里前次又有姨娘落了胎,人也废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说着噗嗤笑起来,“她当时脸都青了!”
陶氏拍手称快:“正该如此,有些人,眼里就只盯着别人,全看不见自己身上的黑,还出头来到处乱奔乱跳,就该一棒子打下去,好叫她知道些好歹!”
莫含章听着,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闷头喝了两口茶,脸上难看的吓人。
陶沁瑶安慰他:“你别想那么多了,你的人品,我们都是知道的。不相信的自然都不相信,那些见不得人好的,便是没这回事也会在背后嚼舌根子。我们信你就好了。”又解释道,“我本来想跟你说的,这不是人到底是莫家的姑娘,我怕传消息过去走漏了,你家婆婆不高兴,刚好我们今儿聚会,我就寻思着亲自过来跟你说。”
莫含章扯扯嘴角,勉强道:“多亏你细心,这些都为我想到了。真是麻烦你了。”只是心里到底不好受。
出了事,人都不敢把消息往莫家送?为什么?那是人家认定了,莫家在莫流采和“俞锦妍”这个媳妇上头,肯定是偏向莫流采的。陶沁瑶这是认为沈氏只会偏帮女儿而不会帮着自家媳妇——哪怕事实可能也就如此,莫含章心里,却依旧难受得慌。
自家妹妹在外面,如此这般地跟大嫂作对,自家母亲,在外人眼里,俨然已是个恶婆婆,都是自己的骨肉至亲,莫含章听着陶沁瑶的话,心头难受得跟针扎一样,可偏他却是半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谁叫事实,就是如此呢?!
人家说的,不过都是真话!
第一百零四章
陶沁瑶和陶氏明显和俞锦妍关系很好,陶氏这个大嫂爱护小姑,陶沁瑶对这个年纪与自己仿佛的姐姐也是亲密无间,说话间虽说带着笑闹,惹得莫含章羞赧不已,可气氛本是很欢畅的。
可再欢笑的场面,说起了那些糟心事,止不住也是叫人烦闷,莫流采在外面当着人说莫含章不是,陶沁瑶撞见了,却是忍不得的,把人冷嘲热讽了一通,回到家里想起来还气的胸口痛,今儿过来见了莫含章,哪里忍得住,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出来,末了还告诫莫含章一定小心:“你那小姑子,明显是个心眼比针尖还小的,跟你又不和,你可小心点,你心里有个数就好,也别说出来了,说了人还能把莫流采教训一顿?这女儿和儿媳妇之间,你婆婆肯定是向着女儿的。虽然这次明摆着是莫流采做错了,可你那婆婆,不定就能维护你!就是莫大人,那是人亲妹妹,到底偏着谁还不好说呢。你自己心里明白也就是了!”
这一番,可是陶沁瑶的经验之谈了。她家就有个难缠的小姑子溧阳县主,人那可比莫流采还要让人糟心百倍,给她难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荣昌郡主从来都是视若无睹的,便是她的丈夫黎浩,也都是偏着妹妹多。陶沁瑶自己日子过得不舒心,可却希望跟亲姐妹差不多的莫含章能过得好,“都说疏不间亲,那是有道理的,人家是血脉骨肉,再大的仇怨回过头也就忘了。你现在告人一状,人给你出气,等到来日他们一家和和乐乐,再翻出来今天的事,就是你不够大度了。你且等着孩子生下来,平平安安长大,娶亲生子,到得你老封君了,才是你享福的时候呢。”
莫含章不住苦笑,却也不好昧着良心说沈氏怎么好,只能含糊着点头:“要你费心,我知道了。”
嘱咐完他,陶氏也是心疼自己亲妹妹,拉着问焦急问道:“怎么着,昌荣郡主又找你麻烦了?还是溧阳县主又出幺蛾子了?”
陶沁瑶冷笑一声:“她还有那天不出幺蛾子的?”摸摸肚子,又是冷然又是幸灾乐祸地撇着嘴冷笑,“我这不是又怀上了?先头华姐儿,庄哥儿,算上我肚子里这个,都要三个了,溧阳到现在还没动静呢,可不就眼红了?回到家来,这边才恭喜了我,那头就扑进郡主怀里哭了。人那可是郡主的心头肉,这么一哭,可不是心都揪紧了?回头就把我赶出去‘休息’了!”当然,这可不是体贴她怀孕要多休息,不过是不想让她杵在溧阳跟前碍眼而已。
不过陶沁瑶也不在意,虽说给了个没脸,但能看到溧阳那嫉妒难过的脸色,也算值了!
陶氏气得身子直哆嗦:“欺人太甚!他黎家是把我们陶家当死的,竟敢如此这般待你?!”又是懊悔不跌,“早知今日,当年黎家求亲之时,就不该答应下来。这些年,你受了多少苦。”
陶家本也是名门,陶沁瑶虽不是长女,可也是陶氏夫妻的心头肉,当年陶氏嫁入晋阳侯府,不年便生下俞斐,坐稳了侯夫人位置,陶沁瑶出身好,容貌佳,身体又好,还有个侯夫人的亲姐姐,京里多少求亲的名门子弟?黎家也是其中之一,陶氏夫妻挑花了眼,最后选中黎家,也不过是昌荣郡主当日表现地对陶沁瑶十分满意,便是陶沁瑶的夫婿黎浩,当日也是风度翩翩文采俨然,对陶氏夫妻许诺,必不亏待陶沁瑶可结果呢?!这些年,陶沁瑶的日子,过得多苦!
“上次见了爹娘,爹娘都再后悔,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把你嫁到黎家去,让你受人这般磋磨。”陶氏想起来,眼里都出了泪,“纵使皇家郡主,也不能这般欺负人的!她溧阳也是,就算是县主,你还是她嫂子呢,这般针对你,实在可恨!”
陶沁瑶却是浑不在意,拿了帕子给陶氏擦泪,反而劝起了她:“姐姐你莫哭,今儿可是你的好日子,别为了我操心。这些事,我早习惯了,不过叫人酸两句,又不痛不痒的?说起来,我在黎家也不难,有吃有喝,想怎么这就怎么着,郡主并不很管我,底下又有儿有女,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我怕什么?!”
可她越是这么说,陶氏眼泪就越往下掉:“好什么好?你嫁过去才几年?头一年生下华姐儿,不一年马上又有了庄哥儿,庄哥儿周岁才过多久,你又有了孩子,这么频繁地要孩子,你的身子骨还要不要?”拉着人是泪眼婆娑,“生孩子最是伤元气,你这两年频繁要孩子,万一伤着身子可怎么办?”
陶沁瑶只让她宽心:“姐,你就放宽心吧,我不懂事,我身边的盛嬷嬷可是母亲专门派给我的,她还能不知道?早早就给我调养了。等生完这一胎,我就好好休息两年,把身子调养回来,可好?”说话间,一点点为陶氏擦干脸上的眼水,有些苦涩道,“我膝下毕竟只有庄哥儿一个,孩子又那么小,不再生一个哥儿,如何好?”
孩子来不及长大就半路夭亡的事,高门大户里是屡见不鲜,如陶氏这样家门清静的还要防着意外生病夺去孩子的性命,更不要说昌荣郡主那最想要儿子开枝散叶的府里了,黎浩身边的姨娘通房现在还没停了避子汤,可再等两年,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