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你为女来我为男-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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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找补点回来吧?
见沈氏还若无其事地跟人聊天,俞锦妍叫了一边的人过来:“去请大太太来,大哥和嫂子来了这么许久了,他怎么还不过来?!”
沈氏脸上一僵,趁着陶氏俞琮言不注意,狠狠瞪了俞锦妍一眼,笑道:“是啊,怎么这么久了,老大家的还没来?她可也好久没见兄长嫂子了吧,来人啊,快去厚院叫大太太来!”
不多时,换了一身衣服,重新给上了脂粉的俞锦妍就带着人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同样妆扮一新的莫飞景舒月朝,几人相见,又是一阵寒暄热闹。
好半响了,各自坐下喝茶,俞琮言站起身抬手给沈氏赔不是,面带歉疚道:“今儿来,还要给老太太请罪,妹夫在边境多年,立功归来,我却没有为他安排打点好,竟叫妹夫明珠暗投,做了文职实在是对不住您和妹夫,叫您也失望了吧,这里给您配个不是了!”说着,还微微弯下了腰。如墨般的长发披在后背上,随着这动作溜下一缕来,搭在俞琮言脖颈间,越发衬得他举止斯文大气,气度翩翩若幽兰修竹。
沈氏忙忙叫人去扶:“侯爷你这是做什么?可不是折煞老身了?这叫我如何敢当?快莫如此,快莫如此!”一边又道,“老大能成什么气候,能当多大官,那都是他的造化,侯爷肯帮忙花心思安排打点,我们心里已然感激不尽,便是文职又如何,詹士府的缺儿,太子近前,谁不是抢破了头要进去。侯爷为老大争了这么个好差事,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俞琮言抬头打量着沈氏的脸色,她倒是努力做了若无其事状,还竭尽全力扯开了嘴角想表示亲切和善,可惜,眼底的那抹不甘破坏了她所有的努力,以俞琮言的眼力,哪看不出她这不过是口是心非而已?!
不过,她肯把这面子上的事给糊弄过去,也就够了。其他的,俞琮言也不稀罕。
俞锦妍在一边偷偷给了莫含章一拐子,低头凑到他耳边:“你看你母亲,说得多好?”
莫含章脸上到脖子,一下就涨红了。
舒月朝偷偷给莫飞景打个眼色,夫妻两看着对面俞锦妍莫含章亲密的样子,还道是夫妻两在说什么悄悄话呢,莫含章脸上涨红的表现,也叫他们误会了是在害羞。
要亲热也也不顾忌点场合,莫飞景撇撇嘴,当即咕哝了一句:“狐狸精!”
看来莫含章如今在他心中的狐狸精形象,是彻底根
第四十八章
沈氏虽然是长辈,可到底是妇人,俞琮言来给她请了安寒暄过,就不再多留,男人在外头的事,自然还是该男人呆在一起聊,不一会儿,俞锦妍就跟着俞琮言和莫飞景一块去了书房,留下沈氏舒月朝陶氏和莫含章几个女眷坐着一块儿说话。
沈氏脸皮再厚,刚刚才跟莫含章大闹了一通,当着人家娘家嫂子,也摆不出什么疼爱媳妇的婆婆嘴脸,有些尴尬地找着话题:“斐哥儿今年都五岁多了吧,进学了吗?”
陶氏笑着道:“老太太好记性,快六岁了,再下个月二十九就满六岁了,现在他爹给教着启蒙呢,说要给请个师傅回来教。”
沈氏奇怪:“以侯爷的学问,还用得着请人来教?这天底下,几个人能有侯爷的才学啊。”
舒月朝也笑:“是啊,勋贵人家出来,还能一甲进士的,侯爷可是头一个,斐哥儿是侯府的嫡长子,除了侯爷,还有谁能更合适教斐哥儿?!”
陶氏捂着嘴笑:“话是这么说,可谁说就慈母多败儿?这父亲爱子,可未必就比咱们这些女人要少了。都说严师出高徒,可这自己的孩子,你说要真狠下心去打”
沈氏舒月朝都跟着唏嘘:“这倒是。”
舒月朝道:“可不就是,这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男人看着粗糙,自己儿子,能不心疼?要狠下心来管教,有时候也舍不得呢。倒不如来个外人,还能管住了。““不过也别太严苛了。”沈氏在边上说,“这男孩子嘛,调皮是最正常的,这个年岁,那就是好玩好闹的时候,这等大了,他们就得学着为以后筹谋了,能玩的就这一两年,可别找了太严苛的时候,白白把孩子拘坏了。男孩子,调皮才聪明呢。”
陶氏谢过了沈氏的好意:“我们侯爷也在找呢,为着这么一个先生,挑了好两个月了,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弄得我都烦了他还定不下来,非说什么,以后得带着孩子读四书五经开学的呢,可不能马虎了听听听听,倒是我这做娘的马虎不经心了。我都懒得说他”
沈氏听了大笑:“都一样都一样,当年我们老太爷在世,给老大老二挑先生的时候,也是反复斟酌了又斟酌,就指望挑个好先生,以后啊,孩子受益!”
舒月朝抿着嘴直笑:“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母亲以前可都没说过,我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呢。”又感叹,“都说女人心疼孩子,没想到,男人也一样。也不知道我们家钰哥儿以后读书的时候,二爷会不会也这样!”应该也会这样的吧,想到此,舒月朝脸上一红,羞涩而又满足的笑了。
陶氏见了,还有什么不懂的,自己也是过来人不是?“会的会的,自己儿子,能有不疼的?”陶氏还故意压低了声音,“这些男人啊,就是要面子,对着我们时候板着张脸,看着可严肃了,背对着人,哼~还不定怎么个样子呢!”
舒月朝沈氏都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陶氏见着莫含章在一边笑得不很热烈,也不怎么说话,推了她一把:“妹妹,你也别愣着,你现在是没孩子,你且等着瞧,等你肚子里的这孩子出生以后,妹夫会怎么个样子!”
莫含章眼角扫了身形略有些僵硬的沈氏和舒月朝一眼,暗自叹口气,摸了摸肚子,笑道:“这不我还没生呢,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啊!”不过要是俞锦妍的话,自己把莫铉生下来,她确实该是欣喜若狂的自己把孩子生下来,这个念头,听着就叫人打哆嗦莫含章的心情,一下又坏了。
陶氏可不知道莫含章心里的想法,笑着捂着唇:“这还用怀疑啊?但看亲家太太和妹夫对你都这么好,你生下来的孩子,还有不受人疼的?到时候啊,别疼他的人数都数不过来才好呢。”眼神意有所指地来回扫视着莫含章,刚才俞锦妍跟他低头说悄悄话,她可是也看见了的。见着他们两夫妻恩爱,陶氏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莫含章看着上面一脸克制和掩饰不住的担忧的沈氏舒月朝,真不知道该说她们什么才好。明知道俞锦妍不好惹,侯府不好惹,偏还忍不住要找人的麻烦,现在人家靠山上门,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到最后,还得自己来收拾烂摊子。只是到底是自己亲娘,莫府是他的家,莫含章再不高兴,也只能给和稀泥,揭过了这次的事,当即笑道:“嫂子说的是,母亲和大爷对我都很好,以后孩子出生了,大爷肯定也会是跟大哥一样的慈父的。”
只是说起来,少不得就想到当年莫铉启蒙进学的时候,自己好似,真没花什么心思。心头一突,脸上的笑意就有些牵强。这样算起来,自己确是不如俞琮言的。
陶氏不知所以,听他说自己过得好,也就心安了,转而跟一旁的沈氏舒月朝说起话来:“我们家妹妹头一次有身孕,还得麻烦老太太和二太太帮着照顾照顾了。”
“应该的,应该的。”
虽然不知道莫含章为什么没有跟陶氏告状,可既然眼前情形对自己这边有利,沈氏舒月朝都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戳穿了去。
一时,屋内气氛融洽,其乐融融最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不过这边俞锦妍这里,可就有点不大好了。
当着莫飞景的面,俞琮言给说了好一通朝廷的局势,其中只凶险复杂,听得对朝政之事一窍不通的莫飞景脸都白了:“当日大军得胜归朝,朝中武将颇有些骄傲自矜,在朝上与文官争执时也端足了架子,这文人嘛,争得就是口气,当日大军得胜归朝,武官一派气焰正盛,文官抵不过就算了,谁知北狄如今抓住我朝退兵还朝国库空虚的档口,再起事端,非要和亲这不,现在朝堂吵翻天了,武官一派都要被文人的唾沫星子给淹了去了我就怕,这么争争吵吵的下去,到时候,朝廷还得打仗!”
莫飞景瞠大眼睛:“还打?不是说国库空虚?”
俞琮言沉着脸点头:“就是如此我才担心。朝廷威严不能叫败军之将随意糟践。北狄才被打败,竟还敢提出如此非分之想,和亲?朝廷哪受得了这份气,怕就怕到时候皇上一气之下叫那主战派说服了,到时候匆匆派兵出去国库空虚,粮草不济,那出征的大军”
岂不就危矣?
莫飞景心有戚戚然看了眼俞锦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俞琮言说着给俞锦妍道了声不是:“妹夫你本是边军中有名的武将,到时候再出征,你的名字很可能在兵部名单之上,我就寻思着,想立功,什么时候不行,非得赶在这时候?想了想,才急匆匆给你定下了詹士府府丞的职位当时也没来得及跟你细说,你可别忘心里去。”
俞锦妍自然是连道不会:“大哥你一心为我好,我如何会怪?我本也在说,武官到底不如文官来得平稳,军功是要把脑袋别在腰带上挣得,在边境刀山血海里过了那么久,我也想过点安静的日子。”
俞琮言听着就松了口气:“妹夫你能如此想,我这心里也就好受多了。”又一再给他保证,“等局势好了,你要再想去军里,我再帮你安排。”俞锦妍道谢不提。
莫飞景在一旁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原来,调任文职只是缓兵之计,要是自家大哥有意,还能再上战场。这也好,这也好,只要侯府不是故意压着大哥,靠着晋阳侯府,自家总有起来的时候!
陪着说了会儿话,俞锦妍找个借口支开了莫飞景,回头就拉着俞琮言抱怨:“大哥,你好好的,说什么以后还要我再上战场?我是那块杀敌报国的料子吗?”
俞琮言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好容易变成了威武男子,你还就想靠着我这个大哥吃吃喝喝啊?那是谁在我跟前大言不惭的说要孩子以你为荣的?说要给侯府依靠的?以后还要帮衬我的?就靠着你一点点在詹士府摸爬打滚啊?你当你多活了几年就了不得的?官场上的老油子,你见识过吗?告诉你,要想快速安身立命,还得靠军功!”
俞锦妍自然不是不知道这道理,可这军功,哪是那么好挣的?“大哥,你说得到简单轻巧,从小到大,你可见我杀过只鸡没有?现在还要我杀敌报国?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苦着脸,俞锦妍颇觉俞琮言异想天开,“再说,我也没上过战场啊,到时候打起仗来,我不还是个输?那时才糟糕呢!”
俞琮言这次真真是气了,狠狠敲了她一记,手感很粗糙,感觉、很微妙,再次回过神来,眼前的人,可不是他那娇滴滴的妹妹,而是个五大三粗,胳膊都比他大了一圈的莽夫了。轻咳两声,俞琮言瞪着她:“你不知道,难道府里另一人就不知道了吗?亏你守着宝山也不知道用!莫家这么一大家子在,收服个人为你所用还难吗?你既有心叫你儿子以后不受人欺负,谁都高看一眼,以你为荣,现在就该好好锻炼了自己,你要这点关卡都渡不过,还敢说以后在官场上立足?”冷笑一声,“还不如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横竖有我这个舅舅在,不会叫他吃亏了去!”
可俞锦妍哪里肯依?事关自己儿子,俞锦妍瞬时收起了脸上的为难之色,想了想,对着俞琮言感激笑道:“谢大哥为我操心,我知道您的意思了。变成男儿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我再执着过去也于事无补,眼光还是要朝远了看,为了孩子,为了以后,我也得把自己立起来了!”顿了顿,颇有些艰难道,“我也会尽量安抚住他,看看,能不能叫他为我所用他最记挂的,还是莫家这些人,应该没问题的。”至于这个他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俞琮言提醒她:“不止莫家这些人,还有他肚子里的孩子呢。”看俞锦妍不解地望着自己,俞琮言摇头,“你就没想过,你和他现在这种情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以你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和女人到时候,他可就现在肚子里这么一个孩子,他能不为了孩子前程考虑?”
俞琮言剩下还说了什么,俞锦妍已经听不清楚了,满脑子就想到了一件事:这么说,自己儿子,很可能就是莫含章唯一的骨血了?秦雪生的莫铠,就这么没了?
俞琮言和陶氏留下来跟沈氏几个一起用了晚饭,走的时候,俞琮言去给沈氏告辞,开始一切都好好的,只是末了,却对着沈氏笑笑,意有所指道:“我这妹妹从小叫我娇惯坏了,要是有哪里做错了,老太太也莫顾忌,该说的说,该骂的骂,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