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你为女来我为男-第1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当成妹妹一样,今儿这么一遭,他就怕到时候莫含章会怪罪了俞锦妍,到时候俞锦妍日子不好过。送玉佩,既是赔礼,也是试探,就怕莫含章心里有什么芥蒂。直到现在看到俞锦妍果然没有半点勉强,这才松了口气。
要是真因为他们家害得俞锦妍夫妻失和,那他们真是于心难安。
索性,这莫含章,气量如此这般大,心胸如此宽广,锦妍嫁对了人啊!
俞锦妍却不知道陶景斌的心思,爱不释手的抱着儿子,真是怎么看都不够。俞琮言身手想要抱一抱她都舍不得,气得俞琮言横眉怒目的,特别气恼地道:“真真没见过这么霸道的,我可是孩子的亲舅舅,居然都不肯让抱一下!”
陶景斌摇头失笑:“也难怪莫兄激动,莫兄今年都二十有六了吧,膝下才只这么一个孩子,可不是爱之如宝?”
俞锦妍叫打趣的脸色通红,没好气瞪了眼俞琮言,把孩子递给他:“不是要抱,抱吧抱吧,说的我多小气似的!”
俞琮言才不理她的羞恼的,小心抱过了孩子,生怕手上一用力就会弄疼孩子,一边小声逗弄着:“好孩子,我是舅舅,我是你舅舅哦~”
俞锦妍便嗤笑他:“孩子才出生呢,知道你是谁?”
俞琮言白她:“啰嗦什么,我跟我外甥说话呢!”
俞锦妍被气得都笑了,还想说点什么,孩子突然张嘴哇哇大哭起来,手脚被襁褓束缚着倒还好,只是那声嘶力竭的哭法,实在叫人心惊,本来就红彤彤的一张脸,更是跟充血了一样。俞琮言上一次抱孩子都是多少年前的了,被吓了一跳,身子都僵住了,抱着孩子根本不敢动,满面惊慌的叫起来:“怎么办,怎么办,孩子哭了,哭了!”
那模样,哪还有京城人士津津乐道的翩翩贵公子形象?
俞锦妍脑子一转就猜到,只怕是孩子饿了,立马就见陶氏从俞琮言怀里小心抱过孩子,微微颠了两下,一边哄着,一边说道:“孩子怕是饿了,得喂他吃点东西才行!”
因为这里都是男人,虽都是姻亲,陶氏也不好多说话,开始只在一边坐着,此刻见着孩子哭,才忍不住出头来,心疼的看着哭得厉害的孩子,陶氏说道:“只是妍儿是早产,早前准备的奶娘这会儿也不凑手,又在这府里,怕是暂时,还得妍儿亲自喂奶才行了!”
这会儿孩子最重要,俞锦妍才不管什么大家夫人不亲自喂奶的规矩呢,陶氏一说,她忙不迭就点头答应了:“那还得劳烦嫂子,帮我把孩子给送过去!”
陶氏自没有不愿意的,跟众人说了一声,抱着孩子,小心护在怀里不叫吹了风,赶忙去了侧院的产房,这时莫含章已经稍稍恢复了精神,虽然整个人还因为之前产后稳婆帮他整理□而浑身僵硬有些恹恹,到底生产过去了,没了那疼痛,人的面色也好了不少。
陶老太太正在那里跟他叮嘱月子里要注意的事项呢:“轻易可不许吹风,得吃好喝好,不能下床,不要沾凉水,盐也不能多吃,叫厨房给你多做点补元气的,生孩子,伤着呢”只恨不能莫含章在陶家做完月子算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莫含章毕竟是莫家的媳妇,在陶家生产是情非得已,再在陶家坐月子,莫家就得被人说闲话了!也忌讳。便是陶家不在意这个,陶家目前的处境,却也不适合客人呆着。
陶老太太便更增加了几分愧疚。自家的事,连累的人早产,末了,连留人多住几天都不行。打定主意,可得好好备上份厚礼赔罪,补药珍品,绝不能少了!
陶氏抱着孩子进来,两人都是精神一震,老太太马上伸手就从陶氏那里抱过了孩子送到莫含章眼前,看了眼孩子,就笃定的说道:“这孩子长得好,集齐了父母的优点,瞧这鼻子那么挺,跟他爹一样,眉毛秀气,眼睛也大,啧啧,以后长大了,肯定是个俊郎君!”
莫含章此刻便跟俞锦妍一个心思,这么个可爱的小人儿,真是怎么看怎么爱,怎么欢喜都不够,听到陶老太太的夸,高兴地嘴都合不拢了:“真的?我也这么觉得,你说,他的嘴巴,是不是很漂亮?我觉得五官也好,长大了,一定好看!”他还记得六七岁时的莫铉,精致漂亮的跟他舅舅一个样,鼻子像自己,好看极了。可不跟陶老太太说的,注定了俊郎君!
陶氏听着他这么毫不客气的一番话,笑得直摇头,眼见着孩子居然不哭了,少不得又叹了一声:“可见也知道母亲呢,这一见妍儿你,就不哭了。真真母子连心!”
莫含章喜得连说了好几声“真的”,末了才反应过来,“孩子刚才哭了吗?”一边心急火燎地看着孩子,生怕是有什么不对!
他不是第一次当父亲,可对着莫铉,他却是一颗心都吊在上面,生怕他有点点不好!
陶氏毕竟是生养过的,不必莫含章初次生育孩子大惊小怪,很自然的道:“孩子那是饿了,所以哭呢,府里暂时也没备奶娘,少不得妍儿你先喂孩子,我已经让人去找了,很快奶娘就能找到的!”一边吩咐下人去准备热毛巾,打算给莫含章好好敷一敷,也好开奶。
而莫含章,整个人已经呆了!
喂、喂奶?
他吗?
丫头把装着热水的盆子端到跟前了的时候莫含章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陶氏见他傻愣愣的,抿唇笑道:“你还不好意思了?我们都谁跟谁,你还怕我们看见啊?”
也没等莫含章反应过来,轻手轻脚从他怀里抱过来孩子,就伸手帮莫含章解开了衣襟
“”
莫含章呆傻傻的看着陶氏越凑越近的脸,完全没反应过来——不对,应该是他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直到衣襟被解开了,都露出了肚兜,才猛然尖叫一声,刷一下拍开了陶氏的手,也顾不得身子的不舒服了,忙忙往后退了一尺,抓紧了衣襟,跟什么似的惊看着陶氏,脸上涨的通红!
陶氏还在目瞪口呆呢,他低哑着嗓子,满心不自在的哆嗦着:“我、我自己来就好,不、不用嫂子你了
要真被陶氏脱了衣服帮着喂奶,他这辈子都没脸见俞锦妍了!以后,是绝对再不敢登俞家的大门,再看一眼陶氏了!
陶氏还有些犯傻呢,她做什么了,竟然把妍儿吓成这样?
陶老太太止不住却是大笑起来:“我们妍儿这是害羞了?!”捂着肚子实在掌不住,摇摇头,开怀大笑,何曾见过自来聪慧懂事的俞锦妍,竟还有这模样?只瞧着莫含章在那里头越来越低,都不敢看众人了,才勉强轻咳两声,对陶氏道:“妍儿害臊,不肯让你帮她,得,我们就先回避回避,让嬷嬷帮衬着吧!”
陶氏也没想到莫含章竟然能这么害羞,又惊讶又好笑,到底是不勉强,好生嘱咐了一番婆子,实在没忍住,笑话莫含章:“什么大事,看把你臊的,不知道的,还当我怎么你了呢!”说的莫含章更是抬不起头,这才跟陶老太太一并出去了。
人走了,莫含章定定看了孩子好久,到底是孩子占了上风,眼睛一闭,自暴自弃地解开了衣襟,在稳婆的帮助下先清洗了一下,然后按摩了几圈,再抱过孩子喂奶,莫含章还没通奶,孩子一开始没吃到,急的哇哇大哭,莫含章心疼得慌,也顾不得别的,只遵照着稳婆的嘱咐办事,自己还给挤了好几下,最终孩子才算吃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餐
只有莫含章知道,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真的流出了奶水,对他来说,是何等的如遭雷劈
五雷轰顶,也不外如是了!
他,刚刚产奶了!
他,刚刚喂孩子了!
莫含章突然发现,自己那空荡荡不舒服的肚子,更加难受起来。
还有那□□被剪开的地方,火辣辣的更疼了起来
第一百五七章
太子紧绷着脸怒气冲冲到了上书房外,门口伺候的女官见他脸色如此阴沉,半点不敢怠慢,忙进去通禀,皇帝恰正听着下属的汇报,听说太子来,双眉微微一皱,对着那人使个眼色,底下原本汇报的人便会意的躲了开去。
等到太子进来,皇上好整以暇地拿着本奏折,先是漫不尽心的道:“你这么急赶来,是有什么事吗?”说完才好像看到太子那怒气冲天的模样,狐疑道,“这是谁惹你了,这幅样子?”
却没料到,太子静突然撩起了袍角,当中跪了下去,痛呼道:“儿臣求父皇做主!”
皇帝却是没料到太子竟有如此大反应,一时惊愕地止不住都站起了身。太子贵为一国储君,轻易皇帝也不会叫他跪下,如今却是这般委屈的跟他求情,如此言情恳切
就为了陶家?
皇帝眼中色彩意味不明,嘴里只道:“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当你如此?你且说来我听听!”一边只叫他起来,“教过你多少次,以你的身份,要喜怒不形于色,你瞧瞧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太子站起身,不敢挺直腰身,略躬身低着头道:“父皇明鉴,非是儿子沉不住气,实在是那些人,欺人太甚!”说到激动处,身子都有些发抖了,“我提出整顿吏治,其实说穿了,还不是为了北方之战?这些人,平日搜刮民脂民膏,如今,也是该是他们吐出来的时候了。我也算留了一线余地,并不曾穷追猛舍,只要他们听话,虽然仕途断了,总不会要了他们性命。却不料这些人,竟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买凶杀人!我太傅家陶家老太太并一双女儿,晋阳侯夫人和姑奶奶,险些遇害这些人,实在胆大包天!这是公然在跟我挑衅!”
太子把之前陶家马车发生意外的事跟皇帝说了一遍,惊怒交加:“之前他们群起而攻之,说我刻薄寡恩,对老臣亦没有体恤之心,竟不顾那些老臣反对,一力支持对北开战。指责我是无风起浪,说是整顿吏治,其实是想要排除异己一堆一堆的罪名往我身上安,陶太傅那边淡泊名利的大儒也叫他们也不放过,诬陷他小人,撺掇我行事莽撞,栽赃了他一个贪腐之罪如今更好,都对女眷下手了!”
太子气到了极点,也顾不得是在御前,大骂道:“一群尸位素餐的东西,还不是怕我当了他们的财路,断了他们的前程,所以才如此心狠手辣哼,真要有能耐,何必拿陶太傅家出气,直接冲着孤来,杀了我好了”
“啪!”
重重一记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太子猛然抬头,便见着皇帝那铁青的脸,这方回味自己刚才说的话,实在有失妥帖,剩下的那几句“我倒要看看谁敢!”便停留在了舌尖上,再不敢出口了。
皇帝气得双唇发抖:“不过一介臣子,下头勾心斗角,也值当你冒火?连这种话也敢说?!”
这可是一国储君,他要真有事,会动摇国本的!
皇帝越想越气:“什么话也敢乱说,你是诚心要气死我!那些人,叫嚣的再凶,也是臣,也是下,你为君为上,还跟他们一般见识起来了?我平日怎么教你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凡事从长远看,忍一时之得失,忍一时之气你,你都学狗肚子里去了你?!”
太子叫骂的抬不起头,可心里还是不服气,梗着脖子道:“那难道我就眼睁睁看着陶太傅一家被他们逼到绝境?看着他们照样贪污受贿,国库里的存银都比不上他们的家财?难道我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接着陶太傅一家跟我叫板?那我的脸面往哪儿搁!”却是言辞恳切的祈求皇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这么多小动作,可见以前没少做亏心事。父皇,我觉得,正好可以乘着这件事,严加彻查,谁有问题,便拉出来好好审,正好顺藤摸瓜,拔出萝卜带出泥,来个一网打尽!”
皇帝叫他这死不认错的模样气着了:“合着我的话你当耳旁风了,凡事谋定而后动,这想一出是一出的,你从哪儿学的坏习惯?!此事我知道了,慢慢再议就是!”显然不同意太子彻查的提议。
要平日,皇帝都这么说了,太子少不得也就答应了,偏太子今儿还杠上了,愣是不肯,一直喊道:“我之前就是想着忍一时之气,为了大局,先委屈一下陶太傅,可经过今儿的事我才知道,有些人,那就是蹬鼻子上脸的性子,我退一步,人还真当我怕了!我前些日子退了,今儿是谋害陶太傅家亲眷,我现在再退,那明儿呢,他们要害谁?”
“”皇帝沉默不语。
太子猛然跪地:“父皇,您就应了儿臣吧。今日儿臣再装聋作哑,这个太子,做着还有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打动了皇帝,皇帝长长叹息一声,深深看了眼太子,颓然地坐回了龙椅之上,叹道:“罢罢罢,你既决意,便去做吧!”
太子这才欣喜开来,叩谢皇恩:“儿臣谢过父皇!”
他走之前,皇帝叮嘱了两句:“也别闹得太大,北边那块,马上就要正式宣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