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妻法则-第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煦抬手捂住自已的眉眼,虽然,是因为腹部伤势的原因,他还是觉得极为丢人。
虽然,他在育崽堂里接受服务雌性身体需要的课程时并不认真。总是走神去琢磨身体修练的事,但常识他还是知道的,这门课的考试至少也能及格。
交(防禁)合过后,雄兽对雌兽的爱抚会令得她们倍感温馨。是一个好情人不会漏做的事情,是增加雌兽好感的绝佳机会。而且,事后身体的清理服务,也是每一只合格雄兽所必须做的。
但是,他就那样华丽丽地昏睡过去了~~~
错过了爱后的安抚。连事后的清理也没有做。
院长大人,煦有负你的教导啊,真是太丢人了!
“煦,醒过来了?”七七顶着阳光走向树窝,向来清丽的声音带了些沙哑。
煦放下手。抬眸望着她的脸,想从她的神态上看出自已的第一次能令她满意几分。
后续事情,他因为昏睡过去了一样也没做,所以暂且不论。但是,过程是不是令得雌兽享受到了更重要。
比照在育崽堂的相关课程中所统计的初次持久时间,他貌似在平均数据之上的。不过,他当时的表现对第一次承受的小雌兽来说,有些癫狂。而前戏,她满意吗?
噢,七七的脸那样红,红得像是要煮熟了般,而且这红一直顺着脖子往下漫延着。
她的眼睛四下游移,不敢直落在他身上。但是,又忍不住偷瞄他一眼,被他眼神逮住后便索性破罐子破摔般地望着他。
“七七,我有没有弄痛你?”
煦现在也很有些害臊,但看到七七这样恨不能变成个小乌龟缩进壳的样子,反而就坦然了。
他坐起身,腹部的伤口又被扯痛,却是面不改色地抓过她的一只手,与之手指交缠。目光炽炽地望着裙子的位置,指向极为明确。
“还好。”这两字吐得又轻又快。
七七扭过头,心中宽面条啊!
其实,她好痛的啊!
这具身体才刚来初(防禁)潮,极是稚嫩,身量还在成长中。而他的本钱雄厚啊!
想到以前看到过的阿季与阿狩的尺寸,想来兽人雄兽的资本比之前世那些人类男子的物件,那长度与粗细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不过,自已的身体却是的的确确的人类女性。现在的情况是,小螺帽配了好几个大螺钉。
如果,昨天不是那野果起了催情作用,这第一次定是会让她死去活来。就算是食用了这催情果的情况下,她在他进入的那一刻也如身体被生生打了个桩一般,撕裂的钝痛真是太他玛的销魂鸟~
不过,还好,忍过前段的痛苦之后,后面倒也得了趣味,与他共舞的感觉极好。
煦捕捉到她的神情变幻,从开始的羞赧中夹着小小愤懑,而后渐渐就有了甜蜜的成份,直至她翻了个妩媚的小眼儿,他心中便笃定她对自已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
不过,到底多满意呢?
无论是男人还是雄兽,都是份外介意自已的伴侣对自已那方面的评价的。煦也不例外,特别是在他当时身体状况不佳的情况下,就有些不太自信,更是想清晰地听到七七的肯定。
“七七和我的第一次啊,本来想等伤更好些时再做的,而且要挑个优美的所在。没想到就这样匆忙地完成了”
地方是简陋了些,时机也不太对,两人都没有准备好。
不过,你伤重没好的情况下都这样的猛了,等你认为身体不碍事了,那姐还要不要活了?
七七现在小妹妹还痛得厉害,走路都是悄悄地打开着腿走的,就这样还能将伤处磨擦得火烧火燎。现在,垂头看着一脸内疚,表示自已当时身体不在最佳状态的雄兽,七七真心地抽搐了。
想想以后还有许多只“身康体健”的雄兽要喂,真怕被他们做得浑身散架,小命不保啊。摔!
“”见七七望着自已,煦以为她也与自己一样心有遗憾,忙保证道:“宝贝儿。这伤口虽裂开了,但是没表面看到的那样严重。等过个三、五天就能活动自如了。到时,我们重新来过,好好做。”
本来还在强撑的七七,听到他这样诚挚的展望未来,直接就一个腿软,跪伏在了他的腿上,脸就碰到了他裤子中顶起的那一处。
煦刚才在回忆时。身体就已起了反应,待得七七走近时,那兽更是叫嚣得厉害。只是伤势不允许,所以强自压抑着。
现在。七七的脸一碰上,身体就本能地往上顶了好几下。
七七呆怔了几秒,而后立马跳了起来:“你饿了吧?锅里还有鸡汤,我去给你拿。”
煦看着小雌兽脸红得快冒烟了,身上像是着火了一样地往外冲。不过,那跑得姿势怎么看怎么不自然。煦思索了一下,便知道该是自已的战果,便眯着眼坏坏地笑了起来。
才笑了几声,就又开始心疼了。
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小雌兽第一次破身那可是天大的事,堂里会备好药物的。但是,自已因着私心,在这天坑底就要了她,却害得她这样痛苦。
催情野果是意外,但他一开始就想着要在上去前夺她第一次的。
现在,他却有些后悔了。
得到七七的第一次很重要,但是七七的快乐与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他如此自私自利,真是辜负了她的一片真情与信赖。
七七捧着鸡汤进来时,被煦满是心疼与欠疚的视线裹了个结实。
“宝贝,对不起,我不该为了占有你的第一次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要了你。我怕回了圣女堂,自已会排在后面。年季摩和郑狩在你心中占了最重的份量,就是凌月、项不臣他们都比我先认识你。可是,我现在后悔了,看到你难受,我就后悔了。”
七七横了他一眼,让他自已捧了锅子喝汤,自已则用两根洗干净的树枝夹着汤里的鸡肉块喂他。
“我也以为自已的第一次会是交给阿季或是阿狩的,毕竟,他们是我最先遇到的人,也是最先承认的。”看到煦的脸色渐渐发白,眼神逐渐暗淡,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她就又轻叹了声,探过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不过,自你追随我跳下来后,你在我心中的份量已不比他们两差了。有什么会比生死相随更真的感情?”
煦的脸色好了些,但依然盯着她道:“雄兽殉情在兽界很普遍,当时追来的如果是他们几只,也会做和我一样的事情。”
“我相信他们也会那样做,不过,现在,追上来的是你,跳下来的也是你。所以,我不后悔,你也不可以后悔。否则,我多没面子啊,哪有要了人家第一次就扬言后悔的雄兽啊?我就这样令你‘食不下咽’吗?”
“你知道,我不是的”
面对七七这样的尤物,哪个雄兽会“食不下咽”啊?!
煦还没说完,脸上就被七七咬了一口。
“你们都是我的雄兽,哪个要了第一次没什么区别。还有,在哪里做的也没多大关系,重要的是那个对像是不是自已的恋人。我爱你,所以,你没必要后悔。”
刚才还是害臊的小兔子,现在就成母老虎了。望着挑眉瞪眼的七七,煦觉得她格外可人生动,心里溢满了幸福。
她说,他与年季摩、郑狩的比重是一样的;他说,她爱他,所以,就算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发生了关系,事后也得不到药物的止痛,她也不后悔。
“噢,我不会再后悔了。”煦低头喝着汤,眼眸很酸涩,有什么东西就要夺眶而出。但他的心情,却如外面的阳光一般温暖。
第一百四十五章 搜寻
年季摩与凌月花了一天时间排查着林中的蛛丝马迹,终于寻到天坑的横索边,却意外地见到项不臣正踏着铁索往回走,两人便暂时放弃渡索的念头,等着与项不臣汇合。
年季摩一张冷面如寒霜过境,望着项不臣的眼眸就像是两粒冰珠。
项不臣双脚落到实地,往边上的一块石头上一坐,仰着一张满是疲惫,因没有打理而长出胡渣的俊面,眼球上布满了血丝,干涩的不适令他眨了几下。
“对不起,我把人丢了。”
年季摩、煦、凌月三人是将七七交在他手中的,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令得绑匪得了手。
天知道,当他自那只绑匪的肩膀上醒过来,没有见到七七身影时是多么的心焦,天塌地陷也不外如是。
“我带着七七逃亡的中途就迷药发作昏迷了,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醒来时,是被一只陌生雄兽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赶路。他过段时间就给我注射麻醉剂,只是他没想到我会那么快就对这药产生了抵抗力,昨天上午才趁他不备制住他。”
“经过逼问,他招供自已是那个叫星魔雇佣军团的成员,他们小队接了这个绑架任务就一直潜伏在寒城。上次在寒城圣女堂里我们遭到的袭击就是他们小队。”
“据说,我在林中昏迷后,七七击毙了约翰的那几名手下。但终是药性发作,力竭被捕。两名绑匪一人负一个,分道而行。那名带走七七的雄兽还不是无名小卒,名叫秦苏,是从这个方向走的。”
项不臣是少言的人,难得一口气讲这许多。他也是急得狠了,想着尽可能地提供线索。能早一刻找到七七就好一分。
以他对那些雇佣军团的了解,这些混迹黑市夜总会的家伙,从来都是做事百无禁忌。失去了追随效忠雌兽的机会。又是常常游走在生死边缘,所以花天价追捧雌兽包夜什么的很普遍。遇到七七这样的绝色。那个叫秦苏的雄兽怕是一有机会就会对七七为所欲为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恨不得生刮了自已。
至于那个绑匪,他往回走的半道上遇到搜寻的卫阳圣女堂的一个小队,便将人扔给了他们带回去。现在,想来是在牢中接受拷问了。那只绑匪倒是个软骨头,应该能从他嘴里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果然,是走了这条道啊。”凌月眼睛明亮了起来。远目横索的另一头,心情欢悦,好似已看到了心爱的小雌兽正在前方等着他们去解救。
年季摩却明显没他这么乐观,冷声问:“为什么往回走?”
“我一路往回跑。寻着了那绑匪在分道时做下的记号,之后的痕迹一直引伸到了这条横索。我去了另一头,痕迹却消失了。”项不臣的目光闪了闪,沉默了几秒才又道:“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就是那个绑匪之前故意留下了痕迹来误导我们。自已却是裹挟着七七从别的道逃走。”
凌月和年季摩对视一眼,认为项不臣说得还是很有可能的。
以秦苏这样的人,如果真要逃遁,怎么可能会留下明显的印迹供他们追踪?
(他们没有估错秦苏的实力,他自分道后。一路上确实小心谨慎,没有留下明显印迹。奈何,被煦误打误撞地尾随了。煦为了给后来的追寻者指路,当然不会掩藏踪迹。所以,凌月等人能在森林经过了大雨的冲洗后还能按迹寻来,那都是煦的功劳了。)
“我要过去看看。”年季摩说着,就起身走上横索。
不是他不信任项不臣,只是他不想放弃任何一点能寻到七七的希望。而很多事,不是自已确认,都是不甘心的。
“我也去。”凌月紧随其后。
项不臣垂了下眼眸,他想对他们说自已已来来回回走了四趟了,但想着自已走了那么多遍都没有死心,他们又怎么会因为自已的话而放弃呢?故,也只得让他们去。
项不臣累极,自那天醒来后,已有好几天没好好睡了,只想着怎么从那绑匪手中逃脱好救回七七。之后更是不吃不喝不停不休地追来,将速度拉升到了极致,体能消耗极大。
现在,一坐下来,他就不想起来了。
索性就仰面躺倒,晒着日光闭目养神,一边等着年季摩那两只回转来。
年季摩与凌月渡过横索,仔细地找着痕迹,却是除了项不臣之前留下的,一无所获。
来回走了两趟,其间两人还分开在路上分道,扩大范围地寻找,依然无果。
到得天擦黑了,两人才一前一后地往回走。
白天日朗风静,到得现在,却开始起风了,吹得横索有些打晃。
凌月踩着脚下铁索,心与身体一样地空悬不定。
自己与年季摩在卫阳圣女堂医楼里久候不到七七的消息,两人是避过了楼里的医护人员,偷溜出来的。
自已的伤势还算好,都是皮肉伤,最多也有就个把内脏有出血症状。年季摩的双臂却是折断得彻底,其他地方也是伤得极重,那个约翰对他是特别关照的。但就算这样,凌月也没有阻止他跑出来,因为能理解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