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幼儿园-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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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心里却记得越深,爱得越深。现在只要一看到天笑,我的心便跳个不止。三少奶奶,你说,我这该怎么办呢?”
夏然若再大度也是个女人,听着红歌一步步用肉麻的话逼近挑衅,心里的气慢慢聚集,她深呼了一口气说:“夫人要是止不住的想我家相公,就索性连我也一起想了吧,我们现在天天在一起,恩恩爱爱,食宿共眠,锦瑟和谐,鱼水之欢,只有眼前快乐,不思昔日旧情。想过之后,夫人执迷的心情恐怕就会由浓转淡了。”
红歌不但没刺激了夏然若,倒被夏然若一句话踩中了软肋。一时之间,她满脑子都是天笑抱着夏然若亲热的画面,都是唐天笑看着夏然若温柔痴迷的眼神,都是唐天笑抱着夏然若旋转时发出的快乐笑声。她越想越多,越想越乱,越想越气,不由憋得满脸通红,手足发颤,忍无可忍终于猛地站起身俯视着夏然若道:“打扰三少奶奶了,我告辞了。”
“夫人慢走。”夏然若起身客气送别。
夏然若倚在门口,看着红歌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是敌是友,全在你的选择了。只是你莫要再耍花招和装腔做势,有的底线我绝不会退,有的东西我绝不会让。
卷二:怒 08 唐天笑在某人房里
08 唐天笑在某人房里
黄昏时分,夏然若像以往一样。领着轩轩和璐璐一起来到山庄门口,迎接从外面回来的唐天笑。马超和萧刻没事可做,也在后面一蹦一跳地跟着。
如果一切正常,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能看见唐天笑骑着白马出现在回庄的路上。即使有事耽搁,唐天笑一般也会在天黑之前回来。可是今天,夏然若一直等到了掌灯时分,都没有等到唐天笑露面。
夏然若让阿林等人先领孩子们上偏厅吃晚饭,红歌见唐天笑不回来吃饭,也就没兴趣再上偏厅,传话让李总管把饭送进房间。
夏然若留在庄园门口继续等着,心神不安地来回走动,时不时还侧耳倾听一下,希望可以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可是她只听到哌呱的蛙声和蛐蛐的虫鸣声。
阿虎一旁劝说:“三少奶奶不要着急,三少爷定是有事耽搁了。我去问一下,看今天谁跟三少爷一起出去的。”
以前唐天笑纵然有事不归,也会早早派人回来捎话,这会儿天色已黑,又久久不见人影回来,夏然若难免担心。听了阿虎提议,点头说了一声好,又对阿彪说:“阿彪,你去问一下藏瑛堡守门的侍卫,看三少爷早上什么时候出堡的?”
很快阿虎、阿彪都回来了。
“三少爷今天没有带人出堡。”
“三少爷今天没有出堡。”
“没有出堡?”夏然若满心疑惑。没有出堡那他去哪里了,躲在堡里玩躲猫猫的游戏?夏然若折回卧室找了一遍,没有,又跑去书房寻了一通,依然没见唐天笑。
她停下来问:“小春小雪,三少爷早上可有留什么话?”
“我们早上一起跟三少奶奶去了幼儿园,三少爷没有交待我们任何事情。”小春说:“三少奶奶,我去问问柳妈,柳妈应该知道三少爷吃完早饭后去了哪里。”
小春很快跑走又跑了回来,喘着气说:“柳妈说,三少奶奶走后,三少爷也跟着离开了笑傲山庄,说有事情要与二少爷商议,让九夫人一个人在偏厅用的早餐。”
原来他没有和红歌一起吃早餐,夏然若为唐天笑作法感到欣喜的同时,心里又多了些疑问:不管他愿不愿意与红歌在一起,为什么现在也不派人过来说一声?唐天笑明明知道幼儿园的下课时间,为什么下课后不从昆仑山庄回来找她?……
夏然若让阿虎再去一趟昆仑山庄,看看唐天笑在那里做什么。
一柱香后阿虎回来报说,唐云昆今天根本就没有见到唐天笑,连守后门的侍卫也没有见到唐天笑出去过。阿虎在昆仑山庄没找到唐天笑,又特意跑了一趟飞龙山庄,刚从外面回来的唐飞龙也说唐天笑没有去城里也没在飞龙山庄。
没有出堡。又没在其它两个庄园,那一定留在了笑傲山庄。这真奇怪了,夏然若想不明白唐天笑在玩什么把戏。
夏然若叫来李总管和其它总管,问唐天笑今天的事情,大家都说只看到唐天笑早上练剑,其余一整天就没再见他的影子。
“笑傲山庄就这么大,他还能藏到哪里?”夏然若有些着急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三少奶奶,不必担心,只要在庄里,三少爷就绝出不了事。”李总管见夏然若面容变色,急忙安慰道:“以前三少爷忙活累了,有时会选一个没人住的房间睡上一觉,免得下人打扰。这次说不定也是这样,我这就带人下去找找。”
夏然若稳了稳神点头同意,李总管领着下人出去,一时之间只听笑傲山庄此起彼伏传来“三少爷,你在里面吗?”“三少爷,你在哪里?”和“吱吱嘎嘎”的开门关门声。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李总管回来汇报:“山庄的每个房间,每一个院落都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三少爷。不过卜公子知道我们在找人,倒是给三少爷算了一卦。”
夏然若听了,心又悬起来不禁为唐天笑安全担心,忙问:“大师兄怎么说?”
“他说三少爷平安无事,子时便能回来,请三少奶奶放宽心思。”
“子时?大师兄有没有说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卜公子说,三少爷就在山庄某个人的房间里。”李总管说完,微微抬头瞥了一眼夏然若。
某个人指的是谁?是红歌么?夏然若不自觉想到了红歌,心情一片杂乱:“你没问三少爷在哪个人的房间吗?”
“问了,卜公子说此乃天机,不可泄露。”李总管道。
“什么破天机!”夏然若从座位站起来,起身向外走,她要亲自去问卜一卦,还没有走没两步,就听李总管又说:“三少奶奶,卜公子还交待说,这两天他事情繁忙,身酸体累让大家尽量不要去打扰他,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
夏然若停下脚步,心想:今天这些人都怎么了,红歌与她挑衅一番,唐天笑玩起了失踪,卜一卦对她也是不闻不问。夏然若一时心情有些凄凉,低低说了一声知道了,便让李总管等人退下,自己也郁闷地回到房间。
“三少奶奶,要不我去九夫人的房间,看看少爷在不在那里?”小雪见夏然若郁郁寡欢,于一旁说道。
“少爷才不会去那里。”小春瞪了一眼小雪说:“少爷连吃早饭都不愿意和她在一起。怎么会跑到她的房间。”
是啊,如果大家一整天都没见唐天笑,那么唐天笑肯定不会在红歌房里,如果在的话,红歌下午与她谈话时,能不当场摆出来狠狠炫耀,哪能被自己几句话给活生生地气走。
夏然若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此事,好在再过二个时辰子时就到了,到时倒要看看唐天笑从哪个角落冒出来。闷坐了一会儿,她对小春小雪说:“难得有这么清净,我抽空再画几本画书,你们帮我准备文房四宝和一个新的蓝皮白本。”
小春小雪知道夏然若心里不痛快,二人帮她准备好东西后留在房间陪着。可是夏然若就想一人呆着,催促二人退下休息。
夜晚的安静让人遐想无边,夜晚的黑暗让人感伤无边。夏然若盯着眼前白白的纸,手里的笔却迟迟不能落下,因为红歌的话不停地在她脑海里滑过:什么第一夜,什么风流快活,什么三年,什么睹物思情,什么越爱越深……
“唐天笑,你若真的在她房间,我就一定不再要你。马上抬腿走人。”胡思乱想了大半夜,夏然若心力交瘁,一边愤愤地嘟囔,一边在纸上胡乱地画了乱糟糟的一片,也不知是树林,还是一片大草原,最后越来越乱的画面出现了一行行“你如果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休了你”、“如果你负了我,我一定阉了你”等等这一类的话。
正在这时,屋门轻轻一声响,一个白色身影闪了进来。低声取笑道:“你阉了我,谁帮你求子呀。”
进屋的人,正是失踪了一天的唐天笑。夏然若抬头看着满脸笑容的唐天笑,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手里的画本就朝唐天笑奋力丢去,气道:“你还知道要回来?”
唐天笑一手解下腰间佩剑,一手轻松接住朝自己面门飞来的本子,将两样东西一起放到桌上,平心静气地走到脸红筋涨的夏然若面前,不以为然问:“是谁把我的若儿气成这个样子,连相公都要赶尽杀绝。”
“你少给我装无事人……”夏然若本计划好好地与唐天笑理论一番,谁知一见到唐天笑,到了紧要关头时,突然自己觉得这一天是倍受了委屈。说话时不但声音哽咽起来,就连泪水都禁不住涌上了眼眶:“你这一天都去了哪里,又躲在谁的房间里?”
白天撑了一天的当家主母,人人说她聪明能干,宽容大度,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疲累和委屈。夏然若一晚上已经被红歌白天的话折磨着没了理智,她感到害怕更怕心碎,如果唐天笑今天真的背叛了她,那么她所有的坚持都将失去意义,她所做的所有决定都将是错误的。夏然若想着,不觉越想越伤心,眼泪止不住地滑下了脸庞。
家法面前夏然若都没有流过一滴泪,现在这泪流得肯定委屈至极,唐天笑收起笑容正经起来,他一边为夏然若擦拭着泪,一边蹲下来仰着头看着她柔声哄道:“若儿,是我不好,别哭了。”
“你真的去了她的房间?”唐天笑的话让夏然若更加多想,委屈的眼泪如断了线般滚滚流出。
唐天笑娶的几个夫人,当属六夫人眼泪最多,他没有想到一向坚强的夏然若也会有这么多泪。看着越擦越多的眼泪,唐天笑的心纠结起来,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今天哪儿都没去,一直都在大师兄的房间里陪他下棋,他还告诉了我‘四十八头’是什么意思。”
若放在平常,夏然若定会好奇地马上询问,但现在她根本没有心思顾什么“四十八头、五十八头”,她一把推开唐天笑的手,自己擦着眼泪,抽泣着说:“你敢作敢当,少拿大师兄来做幌子。你当时真在大师兄房间里,那么李总管过去问时,他为何不明说?”
“夫人真是糊涂,大师兄说的某人又不是专指某个女人,你能想到她,为什么就不能想到大师兄,原来你到底还是不信任我。”唐天笑双手环住夏然若的腰身假装生气道。
“你做了浑事,还怨我小心眼不成?”唐天笑的表情和解释让夏然若安心下来,不过她也不打算就此轻饶他。
“是不是你小心眼,等我说完了你自己就知道了。”唐天笑说完起身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夏然若面前,开始缓缓道来。
卷二:怒 09 一丝刺痛
09 一丝刺痛
早上夏然若安排红歌与唐天笑一起共进早餐时。唐天笑心里就做好了打算。夏然若前脚领着孩子离开,唐天笑后脚就与红歌道别,拿着剑离开了笑傲山庄去找唐云昆。
他本想在昆仑山庄蹭一餐早饭,再和唐云昆一起出堡,上安安城的店铺查看一番,没想到经过五院时,意外地遇见了愁眉不展的卜一卦。
唐天笑记起“四十八头”的事,于是叫住了卜一卦,而卜一卦转身看到唐天笑时,一愣之后眼睛里忽然大放光彩,过来几步拉住唐天笑的手兴奋地说:“师弟,来的正好。我一人闲得无聊,上我房里陪我杀上几盘如何?”
唐天笑反正有事要请教卜一卦,卜一卦一开口,乐得顺从地跟他进了屋。谁知这一进屋,就是没完没了地一盘接一盘地下棋,就连吃饭午息,唐天笑都不得脱身,被卜一卦拉着共桌而食,共床而眠不说,午觉一睡醒。便又是下棋,唐天笑今天真是连脑子都下木呆了,半年都不想碰棋一下。
“你去大师兄的房间,干嘛要偷偷摸摸躲着下人,不让别人看见?”夏然若慢慢地止了泪问。
“五院本来就空静,大师兄来了后,不但不让人靠近一步,连院里的树都拔去好几颗,说什么眼不见心不烦。下人没见到我,这也不能怨我?”唐天笑接过夏然若手里的丝帕为她擦拭脸上泪,道:“你说,是不是自己小心眼,把自己委屈成这样。”
唐天笑哪里知道红歌与夏然若谈话的事情,夏然若一听更是不悦地一把夺过丝帕怨道:“你明知天黑,我会去接你,接不到必会担心。你不回来我就不说什么,为什么李总管派人去寻你时,你都不露个面吱一声,你就想成心气我?”
唐天笑笑着说,我的胆量用来杀杀坏人,管管下人还行,拿来气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