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贵秀-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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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娘把自己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拉扯大,快二十年了,自己不但从未尽到一个做女儿的职责,还不断的给父亲惹事生非,这次要不是为了自己,父亲也不至于背井离乡,一把年纪了还要跟着自己到京都这个复杂的环境来。
张艳艳眼神坚定:"父亲,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头了,只能排除万难向前走。无论以后如何,女儿绝不后悔。"
张四喜看着女儿倔强的面孔,叹口气道:"为父已经离四望五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为父只是担心你,虽然穆家二姑奶奶与你私交甚笃,穆家三少爷对你也是情深一片,但是如果你真的嫁入穆家那样的大户,上有公婆公爹,下有兄弟姊妹,你那脾气,受不得半点委屈,我怕你一个不舒心,就闹着和离,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怎么斗得过他们"
张艳艳知道父亲的担心,思忖道:"爹,女儿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争强好胜的野丫头了,为了您,为了我自己的幸福生活,我会事事忍字当头,再说有幕幕一边帮衬,你放心吧,女儿不会吃亏的。"
张四喜实在拿这个女儿没办法,女儿一旦做了决定,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闺女,你只要记住,不管以后怎样,父亲这里永远为你敞开大门。"张四喜说完就把张艳艳搂在了怀里。
话分两头,各表一支。
自刘进和穆幕茗分开后,一路带着大军向西而行,到达雁门关时,已经是三月初的时候了。
一路行来,倒也顺利无阻,在入关前,赵离旧病复发,遂将赵离留在冯将军在敦煌的官邸养病,刘进带队先行一步。
刘进到了雁门关内之后,连脸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搽,直接带着岳俊,范随等几名亲信去察看了前方的敌情,折返到雁门关内之时,天已经大黑。刘进奇怪的看着冯将军的副将周烷,问道:"冯将军呢?"
周烷顿了顿,犹豫半晌才回道:"回元帅的话,冯将军他,他。。。。他自从五日前给您写了一封信之后,就一直没有醒过来。。。。"
刘进神色大变,怒气冲冲的拉齐周烷的衣领:"你说什么,你给爷再说一次。。。。。"
范随见式顾不得许多,上前掰开两人,劝道:"爷,我们还是先去瞧瞧冯将军吧"
刘进这才松了手。
今日事情多,更新得迟了点。。。。。。。。
正文 第一一六章战事
第一一六章战事
简朴的帐内,只点了一盏灯笼照明,除了灯火烧得吃吃作响的声音之外,一片静谧,偶尔屋外的几声不知名的鸟雀的声音传入耳中。
一个蒙着面的女仆正在给冯将军身上上药,看那娴熟的手法,就知道这个女仆不是个简单的女仆,定是懂得医术。
满身的伤痕让刘进倒吸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冯将军伤得这么严重,周身青紫不说,脸上还有几处肿胀的痕迹,整个脸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周烷挥了挥手,女奴见状一声不吭的退了出去。
"竟然伤得这么重,周烷,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以冯将军的身手,谁能将他伤得如此之重。
周烷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回答。
刘进扫视了一周,见跟随冯将军地人都垂手不敢发言,唯独没见到另一名副将李超敛。
"怎么都不敢说。。。。去,把李超敛给我叫来。"刘进不怒自威地样子使得一些胆小地慑慑发抖。
李超敛是被两个狱卒拖进来的,他瘦了很多,胡子拉扎,刘进要不是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
刘进正要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超敛在众人不可预知地状态下一把挣脱狱卒,夺过周烷的佩剑,横在了自己地脖子上。
周烷急道:"敛子,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把剑放下。"
周烷和李超敛都是一同参军,一同升为冯将军的副将,所以感情格外的深厚。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超敛后退几步,锋利的剑边已经划上他的脖子,渗出几滴雪珠子来。刘进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不怒自威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李超敛你说"
李超敛哭着说道:"元帅,都是属下的不是,属下为了抢占军功,不顾冯将军的反对和号令,追鞑子上了鞑子的当,中了他们的埋伏,不但使弟兄门丧失了性命,还害得冯将军。。。。。元帅,我有罪,你杀了我吧,元帅,您让我死之前见见将军吧,元帅。。。。。"
李超敛是发自内心的哭泣,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范随小心的瞅了瞅刘进,刘进无任何表情。
刘进听了李副将的解释,气从心中起,他紧紧的握紧拳头,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思忖道:"你的帐秋后再算,如今你如果想将功赎罪,就给老子把剑从你脖子上拿开,你的命值几个钱,你无父无母无妻无儿,你就算是死了也不过是黄土一把,青灰一缕,真是冯将军瞎了眼,救下你这个无用的东西。。。。现在还寻死觅活,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要是是个男人,就给…老…子…站起来。"
李超敛听了情绪异常的激动:"元帅。。。元帅,冯将军到底怎么样了?他们都不准我去看他,元帅,您开开恩,让属下见见冯将军吧。。。"
刘进转过身说道:"看你其情可勉,周烷,你带他到冯将军面前去忏悔吧其他的将士则留下來。"
众人应声,刘进一直到深夜才将一切布置妥当。
雁门关是个宜守不宜攻的地界,这也正是这么多年鞑子三番五次进犯,却从未真正攻克下的原因,当初李超敛不听冯将军的军令,为了军功, 对假装战降的的鞑子穷追不舍,以至于中了鞑子的埋伏,损兵折将,冯将军也差点丧命于此。
刘进敛眉站在城楼上远眺,鞑子的临时帐篷一望无际,这么些天来,雁门关的将士都是如何过来的他都能想象出来,看着那些席地而睡的将士们,他哪里还吃得下饭。
范睢紧跟其后,又崔了一遍:”爷,你好歹用点饭吧,要是少夫人知道你一天都不吃饭,还不知道要如何惩罚奴才呢。“
一个温暖的笑意洋溢在刘进的脸上。
范随知道,这一次他赌对了。
出发的时候,三福就暗地里跟他说过,如果爷有心烦事,只要把少夫人抬出来,肯定管用,当时他还笑着拍打三福的头,讥笑他这是哪门子歪理,没想到现在这个歪理还这么管用。
刘进接过范随呈上的荞麦馒头和稀粥,问道:“太子那边军粮安排得如何了?”
范随脸上一片喜庆之色:“传讯兵才来报,说军粮再过三日就到敦煌,届时赵公子和军粮一同抵达雁门关,爷您就放心吧。”
刘进脸色微定,低头看着碗中为数不多的米粒,自己的膳食都是如此,还不知道将士们吃的是什么,还好父亲找已经有所打算,要是换做他人运送军粮,还不知道要动什么手脚。
“范随,以后将士们用什么样的饭食,就也给爷什么样的饭食吧,现在是非常时期,只有荣辱与共,才能取得大捷。”刘进一句话吩咐下来,蹲在刘进四围的将士们顿时热泪盈眶。
这些将士们一直在边关保家卫国,何曾享过一日的清福,不仅有家不能回,忍受日日的相思之苦,还吃不好,睡不足,要是遇上一个不待见的上司,还不知道要遭什么样的罪,现在听见他们的大元帅都说与他们同甘共苦,他们怎么能不感动。
其中一个披着轻型盔甲的中等将领喊道:“大家都振作起来,只要我们跟着元帅,一定能把鞑子打得屁滚尿流,滚回老家去。。。”
他这一句话直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多日来的惊恐疲惫一扫而尽。
随后,刘进又去查看了一下存放军粮的库房,见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粮食,蔬菜,干果都按序摆放得整整齐齐,遂放下心来,看来冯将军在雁门关这么多年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冯将军的命,我刘进这一次是救定了。
半夜时分,刘进一个激灵翻了起来,喊道:“范随。。”
范随便套着衣服边跑了进来,没等刘进问话,就说道:“爷,外面闹哄哄的,我已经去看过了,说是鞑子搞突袭,正好我这手也痒了好多天了,今日我一定要好好的连一下手,给那些天杀的好好吃一顿果子,您可千万不要拦着我,不过,我肯定不会去追穷寇。”
刘进听了年色凝重,虽然他也知道范随的身手,但是看过冯将军的伤势后,他再也不想去冒险,白白送了弟兄们性命。
范随没有得到刘进的指示,更是不敢妄加行动。
他帮着刘进披上铠甲,刘进这才反应过来范随没披盔甲,怒视道:“你是九条命是吧?还不赶紧的,去给爷把盔甲穿上。”
范随心里一阵暖意,一溜烟跑了。
等到刘进在周烷和其他将士的陪同下登上雁门关的城楼时,范随已经整装待发,准备随时开门迎敌。
看着远处无数星星点点的火光,绕是刘进见过大场面的人,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父亲真的分析对了,鞑子们这次是带着拼了命的心思来的,看来去年的收成他们要么是颗粒无收,要么就是少得可怜,预期坐地等死,还不如要雁门关来搏一搏,总不是一死,说不准博准了,还能抢点粮食回去撑到开春播种时节。
还好,他心里早已经有计议。
周烷不慌不忙的将雁门关原有将士重新分配了一番,并暗地里告诉大家怎么做,每个人的工作都不一样,基本是五人一组,十人一对,一对分两组,两组的事情一样,共分了五百组,每隔半柱香的时间换一次,这样既能起到防御的作用,又不至于人人都筋疲力尽无法迎敌。
同时五百组里面又分了五个大组,第一个大组为箭组,即第一道程序放箭,第二个大组为石组,即投递大石子,第三个大组为油组,即往城墙下倒油,第三个大组为火组,即往油上面投递已经点好的火球,第五组为搏组,吩咐在前四组中间,发现了有身手矫捷上城墙的就立马干掉。
这都是刘进实现吩咐好的。
看的涌动的星点越来越近,范随是个急性子,耐不住这么干等下去,便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还不下令。
刘进没理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慢慢举起令旗,心里不停的念着,再近点,再近点,再近一点点,一步两步三步,令旗往下一压,伴着刘进宏大的声音:“放箭。”
正文 第一一七章激战
第一一七章激战
众箭齐发,弓箭手选的都是队里最好的百步穿杨之手,只见鞑子前锋部队的人倒下大半,仅仅慌乱了半刻钟,鞑子就很快集齐另一支队伍作为前锋往前进发。
“第一组弓箭手退下。”城楼上没了任何声响。
鞑子的首领拉哈将军一阵窃喜,没想到中原的部队这么不堪一击,还没开始就已经被吓得弃城而去。他坐在中间的指挥台上正粘粘自喜,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撕扯着烤熟的小羊腿。
说时迟,那是快。
拉哈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第二支前锋部队都被城墙上忽如其来的大石子击倒。
哈拉大怒,一把甩掉酒杯和羊腿:“谁都不许退,都给老子冲啊,金银珠宝,女人都等着你们呢,谁最先上城墙,老…子就赏他十个中原美女。。。。”
这一句话果然管用,刚刚有怯意的士兵们立马就像发疯的狼狗,有几人爬上了城墙,更多的人支起了架梯。
刘进声色不动,周烷经过这几次的经验,知道元帅已经成竹在胸,也不慌张,静静的等待着元帅的下一个号令。
一,二,三,刘进默默的在心里数道,数到三的是时候快速的将令旗一挥,第三大组的成员一齐将准备好的滚烫的热油往城墙下倒,顿时,一片鬼哭狼嚎四面遍起,鞑子的军队大乱,正打算接近城墙的兵士们驻足不敢向前,拉哈气急,大声的怒道:“不许退,谁退,立即斩杀”
往后退的兵士们听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顿时都立在原地不动。
刘进见时机来了,立马就挥动令旗,指令第四组往下播撒火种,刚有所平息的嚎叫声又响了起来,哈拉好不容易整顿好的军队又乱成了一锅粥。
哈拉身旁的一位穿着汉人服侍的先生摇起团扇幽幽道:“将军,退军吧今日已大败。恐怕再战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哈拉听了这位先生的话,暗暗的骂了几句粗鲁的脏话,但是还是听从了先生的劝告,手一扬,传令兵就带着哈拉的命令骑马飞奔而去。
刘进看着渐渐退去的大军,眉头不禁蹙在一起,问道身后的周烷:“这次带军的长帅是谁?”
周烷想都没想就说道:“哈拉将军,听说他是左贤王的得力战将,此人是一个有勇无谋的人,这两次的战事,冯将军认为绝对不是哈拉的手笔,按照哈拉以前的性子,今日就这么战败而走,他绝对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刘进听了暗暗点头,他也赞同周烷所说的话,他在雁门关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