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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公主复仇记之重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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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的光线瞬间亮了起来,却见隔断后面坐着个人,头发虚白,约莫年过花甲的模样。留着山羊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你是水丫头?”身侧忽然冒出声来,着实吓到了。怎么后面还有个人,回头是位中年男子,身形高大,眉目间透着一股正气。似乎有些印象,水幻试着询问道:“您是···薛伯伯?”
  中年男子笑道:“真是水丫头啊,几年不见,长得这么标志了,我险些就没有认出来。”
  真的是薛明征,水幻对他的印象也就是高大和粗犷。没想到薛伯伯的儿子却那么温文尔雅,那那个坐着的老夫想必就是“见死不救”的怪医古茶了。
  “大哥,你看我说的没错,当真是水丫头。”
  古茶抚了抚胡须,淡淡道:“过来坐。”
  她乖巧地坐下来,薛明征一旁寒暄:“十年没见了,没想到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当年这丫头···”
  “明征,”古茶突然打断道:“你去把那样东西拿过来。”
  薛明征也顿住,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进了侧堂。
  “身体还那么虚弱吗?”古茶突然问道,水幻顺应道:“已经完全好了。”
  “你师母还好吗?”
  “她很好。”
  “···”
  “怎么会突然来了这里?”
  水幻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恰巧这时,薛明征从侧堂走出来,手里捧着一个锦盒。神色凝重地看着她,水幻更是莫名其妙,那是什么?
  “这个,是从你身上掉出来的。它是怎么来的?”
  啊?水幻完全迷惑,锦盒里放着一卷轴,似乎像是秘笈古书一样的东西,只是那帛锦的质地很好,隔很远都可以清晰地看出上面的纹路。奇怪,它怎么可能是从自己身掉下来的,就算是在自己身上,怎么会没有察觉?
  “那是···?”
  她的眼睛澄澈如水,看不到一丝隐瞒。薛明征好言道:“水丫头,这个是用幻术贴在你衣物上的,时辰一过就会自动脱落下来来,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连是什么东西都没弄清楚,这一路上奇奇怪怪地,我就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可是我的确什么也不知道。”
  “水妖剑复苏认主,水幻,你一点都没有察觉?。”
  真是欲哭无泪,水幻无奈只好将自己离开史云城的一年多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连什么素宿派,什么龙战都一字不漏的说了个明白。大人们就是奇怪,明明是简单的一件事情非要想得那么复杂,看看薛明征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就误会了什么,懊恼,惭愧,紧张,什么表情都出现过了。倒是怪医古茶波澜不惊,稳坐如山,她忍不住质问:“所有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水妖剑剑魂的事,无影宫主都跟我说明白了,误结死契并不是我故意的。您到底要我承认什么?”
  “龙图一直存放在长乐宫的神器坊暗阁里,如果不是水妖剑···那肯定就不会是水丫头了,大哥,或许是我们多虑了,可能是那个厉三娘情急之下才将龙图藏在水丫头身上的吧?”薛明征分析道:“或许是东城自己出了问题,内部有人做了内应。否则,怎么厉三娘会在重重包围中逃之夭夭。”
  龙图?水幻听了个大概,似乎是锦盒里的东西吧。难怪当时龙战后面一团乱,原来是重要的东西被盗了,厉三娘溜走时的那句:“一群蠢货,老娘不陪你们玩了。”就可以解释了,这招调虎离山之计,实在是棋高一招。“水丫头,你再想想,你和厉三娘比试时,她有没有靠近你,或者拍了你什么地方?”薛明征问道。
  水幻摇摇头,当时已经怀疑眼前的苏如碧是假的了,生怕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招数,所以一直留着心眼,不敢靠的太近,厉三娘根本就没有贴自己很近过,怎么会有机会把这个什么龙图藏在自己身上呢?倒是····
  心口忽然一震,不会的,怎么可能···
  “水幻,你想到了什么?”
  水幻摇摇头,强压着自己越来越浓重的怀疑:“没什么,厉三娘没有靠近过我···”
  水幻那一瞬眼底的震惊,古茶和薛明征都看在眼里,心里也猜了个大概,看来盗龙图的还另有其人。而这个人···
  “只是,人心真的不能预测么?”水幻忽然有些迟疑地询问。
  古茶坚定道:“人心犹如风云变幻,可以预料,但结果往往在预料之外。”
  水幻想要争辩,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明征,既然龙图有幸失而复得,你立刻传书给无影宫主,让他派可信之人前来取回。事关四城存亡,消息一定要安全秘密送到,切不可在走漏风声。”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这就去安排。”薛明征急忙下去了。
  水幻忍不住又询问道:“古师父···那个龙图是?怎么会事关四城生死。”
  “十年前‘帝天之乱’的导火索,龙图是洛州的一份藏宝图,相传谁如果破解了上面的秘密,就能坐拥洛州的半壁江山。”
  “那···那个,怎么会在无影城呢··?”
  “水幻,知道的越多,对于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你的伙伴被炎嗤所伤,快去看看她吧。”
  “哦···”她转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手掌摊开,那里是一枚红润剔透的珠子:“这个是火默给我的,不知道是什么,现在还给你们。”
  古茶的神色深邃难懂,目光如一道道利剑,刺得她只想躲开。
  “这个就是炎嗤,没想到火默会将炎嗤给你,果然是缘分所致。”
  啊,啊?
  水幻摸不着头脑,但看古茶一副不想再深谈的样子,只好乖乖离开。
  上楼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清晰起来,她不由多看了剑池几眼。心想着,难不成,这把琴也育有剑魂?门在身后关闭,原本暗淡无光的琴身忽然透出点点紫气,转瞬即逝。
  
   




第三章 诗意阑珊

  无奈之下,水幻只得乖乖住下来。与她一起被火默带来的女孩在四天后才苏醒,问过了身份,叫齐若雪,也是聚贤阁弟子。之后在水幻的多次询问下,薛灵才不情不愿地讲到了火默还有炎嗤的事。火默是神瑞麒麟的一种,这一族与人类交好,它们成年后体内会结出犹如内丹一类的珠子,名叫炎嗤。此物是麒麟的精魂所在,只有在与人认主的时候才得以一见,炎嗤所蕴含的灵力不可估量,常常是不可多得的灵物。这个小默是多年前贪嘴被薛明征收于山庄圈养,希望有朝一日能为己用。这些年和薛灵还有隐觞他们“称兄道弟”,极通人性。现在它对着水幻自呈炎嗤,显然是要认水幻为主人,别人都当是她撞大运了,可水幻不这么认为i,反而觉得是惹上了大麻烦。跟她素不相识就要认主,哪有这么好的事?该不会它也是有所求?
  “我说了,如果你不告诉我究竟为什么要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本姑娘是不会收了你的。”
  第三十七次被拒绝,隐觞的耳朵都要长茧子了,忍不住又骂道:“小默,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咱们男人的脸都要你给丢尽了!”
  水幻不仅抽搐:“额···这关你们男人什么事?差的也太远了吧?”
  此刻他们正坐在庄园一处庭轩中,深秋种种,连花都开不尽兴,十分无趣。
  倒是隐觞一副享受的样子,他解释道:“小默好歹算我的半个师弟,它要是认了你这种人当主人,让我们师兄弟的面子往哪里搁?我当然要管了。”
  “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这种人!”水幻呕的要死,简直跟他一秒也和平共处不下去。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没理还不饶人”的人?
  “洛州话。看你这个蛮荒女子想必中原文化都不能同化你,一出手就是打打杀杀,啧啧啧···”
  “哼,”水幻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嫌本姑娘嘴巴粗,没内涵,也不至于表现的这么明显吧?居然敢说我是蛮荒女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跟你决斗!”
  见那情势分明就是要拔剑相向了,隐觞急忙摆手:“停停停,我就是说说,你们女子就是小气,三言两语就分崩离析,要死要活的,我跟你赔罪还不是。师父和庄主都交代了,要我们好生照顾你,谁还敢跟你打架?再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可不跟你动手啊。”
  水幻才不领情,这次是非教训他不可,省得他老是瞧不起女人。于是灵机一动,说道:“好,就你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就用口跟你比试比试!”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我是蛮荒女子,连中原文化都同化不了我吗?那我就跟你比一比,看是你的君子道理厉害,还是我的女子才气厉害!”
  “啊呜 ̄”火默见半晌认定的主人都不理它,显然不乐意了。隐觞来了兴趣,应承道:“好,为显示公平,题目规则都由由你来出。但彩头我来出,嗯···”他看着火默笑道:“你要是输了,小默就是我的了。”
  “嗷唔--”小默不满嚎叫。
  “大话不要说得太满,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论诗词歌赋,在史云城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
  “哼,不要高兴的太早,我要让你尝到轻视女人会是什么滋味。好,赌就赌,要是我输了,小默就归你,但要是你输了,你要大声说三遍,‘水女侠,我隐觞甘拜下风,从此你说往东我不敢向西,你说上天我不敢入地。我佩服你到五体投地!以后再也不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轻视你。’怎么样,你敢吗?”她说的头头是道,饶是隐觞也被这一段话弄得汗颜隐隐觉得自己会不会掉进了她布置的陷阱···可是大话说在了前头,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那,你先说说规则吧。”
  水幻想了想道:“好,那我们三局两胜,第一题不妨以秋为题作诗一首,五言绝句、小令均可,体裁不限,但通篇不许出现‘秋’字,如果在半柱香时间内做不出来者算输,不押韵、不符意境者或是略逊一筹者算输。”
  “好,那你先来。”
  水幻本想说让他先来,自己也好趁机摸摸他的底细,没想到他倒先开口了。狠狠瞪他一眼后,望着满园秋色,径自沉吟起来。
  自古以秋为背景的诗歌不乏多数,最以刘禹锡的《秋词》最为流传,尤其是那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最为传神,一改秋日悲寂色彩,反而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情趣。别看水幻的第一题只是以秋为题作诗,且题材都不作限制,但里面的学问可就大了,且不说自古名人志士已经做了多少咏颂秋天的诗句,光是什么秋叶,秋雨,秋风就能车载斗量,数以百计,很容易落入俗套,没有意境就会变成一幅死画,只给人一种生搬硬套的感觉。而这个通篇不能出现“秋”字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隐觞一面暗自腹诽水幻的刁钻,一面又庆幸自己眼疾嘴快把第一次“亮相”的机会让给了她。完全对某人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眼神视而不见,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是骑虎难下了,看来此番不下点功夫,想赢她,那是门都没有啊!
  隐觞虽然心里将水幻批评了七七八八,可这诗还是要做的。他和薛灵自幼养在古茶身边,除了医术他们都不感兴趣外,古茶的文武功夫他们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若被小女子小瞧了去,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他看着园中凋残万物,略微思索道:“东风尽,百花沦。沧雁南飞风云顺,徘徊不相问。挑灯行,剑舞魂。满园霜叶落纷纷,心醉酒中困。”
  通篇不见“秋”字,但秋意却浓。水幻不由佩服起来,于是思索良久,应着他的词牌和了一首:“风相去,人独幽。红尘弹指芳菲尽,萧瑟无处留。泪满袖,月下愁。一曲离歌叙别柔,御剑径自游。”
  隐觞一顿,一首好好地秋词,怎么在她眼中尽是萧瑟和忧伤呢?写满了苍凉和无助。什么“风相去,人独幽”风儿相互追逐嬉戏,独留她一人幽静相思?还有“一曲离歌叙别柔,御剑径自游”,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水幻心里想着这两年来的境遇,字里行间不由带上了自怨自艾。没有人能够明白自己的苦楚,从史云城的长亭一别后,多少眼泪辛酸,都化作心底一丝丝不可说的秘密。唯有一个人孤夜难眠,听着修罗狱中的鬼哭狼嚎,她才能卸下伪装的坚强,小小的脆弱一番,总还是要提心吊胆地活下去,她的那些姐妹们,才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撑。没想到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深秋,因着周围事物的感染,她竟在外人面前展露了心声,也许是因为估计太久了吧。她自嘲一笑,只可惜这番情词是“对牛谈情”了。
  “花需百日红,何妨无人嗅。孤寂无所依?心事语还休。天光云出岫,花前美人留。切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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