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硬来好不好-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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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走了几天诶,这个祸害这么快就勾搭上了一个小白脸了,还在他面前跟个小白脸卿卿我我的,孰不可忍!
“行公子,我没事了,你可以放手了!”闾阎那凶狠的眼神像两把刀子一样在田雨身上唰唰唰地割肉,田雨哪受得了,当即用力推开了行云,在闾阎面前立正站好,黝黑的脸庞上挂着非常狗腿的笑容。
他是没胆惹怒铁公鸡的,这家伙特别阴险,特别腹黑,惹怒了他,自己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多次相处下来的惨痛经验告诉他,宁愿惹猪惹狗,也不要去惹他这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因为公鸡的嘴巴很毒很利,啄死人不偿命!
“闾公子,你怎么先上岸了呢?”三人之间的气氛以最诡异的形式在码头上蔓延着,这时货船驶向了岸边,从船上走下来的李老爷很大声地打破了这窒息的僵局。
“我闲来无事,便想练练我的轻功有没有退步。”被李老爷这么一问,闾阎立即挂上了一抹和善的笑容,轻松自在地随意答道。
“闾公子的轻功真是妙,让老朽我啧啧称奇啊!”跟对方做生意,李老爷当然要多拍拍闾阎的马屁,即使闾阎一无是处,李老爷还是会把他夸出一朵花来的。
谁叫闾阎是个大商人呢,李老爷当然要多多巴结。
“李老爷,过奖了,闾某愧不敢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闾阎客套地跟李老爷打太极,两个人你来我往地互相奉承了一番,听得田雨直想吐。
铁公鸡那家伙简直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是怎么写的,自恋又自大,受不了!
“爹,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不能饿着闾公子。”李赫笑盈盈地走上前打断了李老爷和闾阎的客套,赤红色的眸子里流转着异光,“师兄,你是来接我的吗?”
“是,李赫。”行云暗自在袖中握紧了拳头,笑得眉目温润。
他该怎么办?田雨他对闾阎
“哎呀,瞧我这记性,闾公子请上马车,府内已备好薄酒劣菜,妄请闾公子能够赏脸到寒舍吃顿便饭。”
“一定,一定!李老爷,李公子先请。”闾阎笑得无比的奸诈狡猾,斜眼冷冷地瞪了一眼田雨后,伸手请李老爷,李赫先行上了马车,自己再跳了上去,冲行云冷笑,“李公子的师兄你不上马车吗?”
到了李府,他定会好好收拾背着他偷人的小祸害,想飞出他的掌心,没门!
“马车太小,我进去挤着你闾公子不太好。”行云走到田雨的身边,一手用力揽住了田雨的肩膀,邪笑地看着站在马车上的闾阎,眉目间沁出无比的狂妄之色,“闾公子的轻功的确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极,但行某的轻功也并不亚于你,所以行某和田雨便不坐马车了。”
说罢,行云那只揽住田雨肩膀的手臂滑到了他的腰部,紧紧勒住了,然后提气纵身跃到了半空中,夹着不知所措的田雨先行回李府。
你有张良计,我难道就没有过墙梯吗?
行云在心中冷冷地笑道,看着锁在自己怀中闭眼害怕尖叫的田雨,阴狠的目光一下子又柔和了,很柔很柔,如从他们身边掠过的白云一样柔软。
他不会放弃的,绝不会
闾阎瞪着早飞得没影的两人,心里简直是气炸了,双手在宽大的袖子里紧握成拳,而且是青筋暴跳着的,面上却带着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坐进了马车里。
看不出来这个小白脸还真有两把刷子,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衅他,哼!
“李公子,你那个师兄叫什么名字?”慢慢扯开一抹阴险的笑容,闾阎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始刨行云的家底。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要打趴那个小白脸,让小祸害知道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而且他必须要乖乖听自己的话!
行云带着田雨不消半柱香的功夫便回到了李府,在田雨还没从坐云霄飞车一样惊悚的感觉里回过神来时,一辆马车立即停在了李府的门口,马儿惨烈的嘶鸣声令田雨不自觉地蹙起了眉。
铁公鸡搞什么,自己亲自驾车,这马车又不是现代的法拉利跑车,他就不怕中途转弯太快而甩落了车轮子?
李老爷沾地后,扶着马车开始吐白沫。
闾公子不是要他老命吧,把马车架得那么快,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李赫下车后马上跑进了李府,估计也去吐了。
美男当然要顾忌自己的形象问题,不像李老爷那么不要形象。
“李老爷,在吃饭之前,我舟车劳顿想洗个澡,不知李老爷能否行个方便?”闾阎面不改色地跳下马车,把手中的马鞭朝马车上一甩,笑得仍是那般轻松自在,可仔细看的话,他漂亮的凤眸里隐藏着阴险的算计。
他要隔开小祸害和小白脸,好好拷问之余,还要彻底给他洗脑!
第七十七章 行云的决定
雅致的厢房内,屏风后面烟雾缭绕,很显然是有人正在沐浴。
“田雨,你过来替我擦背!”一道慵懒至极的声音邪邪地冲站在外间的田雨得意地喊道。
“铁公鸡,你自己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男女有别好不好?”田雨气愤地跺着脚,狠狠反驳了闾阎的话,“你这次大张旗鼓来李府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是专程来看我的!”
他有那么好心才怪!
“你现在是男人的身体不是吗?赶快给我过来,不然我告诉李老爷,你在我洗澡时企图非礼我!”闾阎好心情地吹着口哨得意地威胁着田雨,“到时候你说李老爷信你还是信我?”
这小祸害不多多威胁着,他的心一定向横向发展!到嘴的肥肉可不能白白丢了便宜别人!
“铁公鸡,算你狠!”田雨愤恨地咬牙,急匆匆地冲了进去,拿起挂在浴桶上的布巾,沾了水后,狠狠地擦着闾阎的后背。
叫你让我擦,哼!
“嗯,你轻点,我又不是死猪,你那么用力作甚?”闾阎痛得皱紧了眉头,咬牙冷哼道。
死没良心的,就知道祸害他!
“是你叫我擦背的,痛死你活该!”闻言,田雨更更加用力地蹂躏着闾阎背上的肌肤,看着背上那肌肤被自己折腾成红彤彤的一片,田雨心里很得意,得意到甚至忘了惹怒一个腹黑的家伙要付出怎么样惨痛的代价。
“啊——”田雨的得意很快遭到了现世报,闾阎忽然伸手用力把他拽倒在浴桶里,田雨的脸和上半身都浸在了浴桶里,只留两条腿在浴桶外面直扑腾。
该死的铁公鸡,又跟他玩这么阴险的招数!
“唔唔”田雨在水下闭着眼拼命地扑腾,双手不断乱抓些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形,可偏偏老天爷就爱恶作剧,胡乱抓了几下后,田雨的一只手抓到了最不该抓的东西。
“嗯你这个”闾阎立即舒服地shen吟了一声,喘息声开始变得粗重。
该死的,他乱扑腾什么,还抓自己那里!
手心里的滚烫和物体的形状让田雨瞬间明白自己抓到了什么东西,当即吓得松开了手,在水里扑腾得更厉害。
“小祸害,你自找的!”闾阎脸色墨黑地从水里提起了脸色涨得通红的田雨,就着这样的位置,狠狠吻上了田雨的嘴唇。
该死的,他的宝贝被对方捏得好痛!
“唔唔”田雨拼命地作着挣扎,从头发上滴落的水让他睁不开眼睛,呜咽着,惶恐着承受着闾阎粗暴的热吻。
他现在好歹是个男人不是,铁公鸡怎么吻得下去,他果然很变态!
“出去换身干净的衣服,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非礼你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厮呢。”吻够了,闾阎又很坏心地在田雨的脖子上盖了个章,随即慵懒地退开,两手扶住浴桶的边缘,像只吃饱喝足的猫一样用舌尖舔着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着实很欠揍!
小祸害的滋味很美味,他才舍不得给别的人品尝了去。
“你根本就是在非礼我!”用力抹干自己脸上的水珠,田雨瞪大眼怒瞪如猫儿一般慵懒的闾阎,非常不爽地大吼道。
这些年来,他被铁公鸡占去了不少的便宜,尤其在月圆之夜,有好几次都险些被他吃了!
“刚才你栽倒在浴桶里,也不是非礼了我吗?”闾阎四两拨千斤地轻松堵住了田雨的口,“你刚才对我的宝贝又摸又捏的,难道这不叫非礼吗?”
想跟他斗,小祸害注定是斗不过他的!
“你你你”田雨被闾阎气得说不出话来,黝黑的脸庞恼羞成怒地涨成了黑紫色,瞪圆了大眼,好半晌才骂人道,“你变态,我不理你了!”
说完,田雨懊恼地捧着滚烫的脸庞,羞窘地冲出了厢房。
完了,完了,他刚才好像对铁公鸡撒娇来着,噢,让他去撞墙死吧!
“害羞了是吗?”而坐在浴桶里的闾阎舒服地眯上了双眼,嘴角浮起了一抹非常邪恶的笑。
这下,那个行云该气绿了脸吧?
沐浴完后,闾阎一身清爽地到了大厅,相比于李老爷,李赫的菜色,闾阎的脸色的确是好得过分了。
饭桌上,几人推杯过盏,聊得不亦悦乎,却独独没见行云坐上桌来。
“李公子,你那位师兄呢?”闾阎不经意地问起,漂亮的凤眸里藏着思虑。
小祸害不在,行云不在,难道他们两个背着他厮混到了一起?
“师兄说他身子有些不适,故没来吃饭。”李赫的回答非但没让闾阎放心,反而让他更加的狐疑了。
身子不适,刚才还好好的呢!
闾阎耐着性子和李老爷他们吃着饭,心却早已飞到了田雨的身上。
换完衣服从下人房中走出来的田雨很意外地在走廊的拐弯处遇到了一身锦衣的行云。
只见他背对着自己,身形孤单落寞,空幽的眼神中弥漫着那似乎千年都化不开的忧伤。
“行公子,你怎么站在这,你不去吃饭吗?”田雨狐疑地走了过去,轻轻地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我不饿。”田雨的声音让行云幽幽地回过神来,略微低着头,看着田雨拉着他衣袖的手,浅浅一笑,答道。
自己错过了很多的东西,他能在有限的时间里追回那些已经逝去的东西吗?没见过刚才的画面,他尚且可以自欺欺人,可见到了,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过于自信。
曾经的蓝风,现在的闾阎,他的情路为何注定了坎坷?
“不饿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啊,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对我说,或许我能帮你解决呢。”田雨实在受不了行云那死气沉沉的模样,于是拉着他就地坐在了石阶上,把他当朋友一样地用力锤了他一记肩膀,很豪爽地说道。
帅哥整天愁眉苦脸的,早晚有一天会变成衰哥的。
“田雨,你真的想帮我吗?”闻言,行云唇边的笑突然变深了。
“嗯。”田雨保证似的用力冲他点了点头。
“那好,跟我回去,做我的贴身小厮吧。”行云也不客气,眯着眼,邪笑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与刚才忧伤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第七十八章 我要的不是仆人
闾阎很气愤,十分的气愤,狠狠将他身边的梨花木桌给打烂了,但仍然消不了他的气。
原因为何呢,还不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让田雨莫名其妙地不知所踪了。
他不就跟李老爷他们吃了一顿饭,竟然把小祸害给弄丢了,这令他怎么会不气愤!
一定是那个行云,绝对是他拐走了小祸害,这口气他怎么都咽不下去!
到嘴的肥肉被别人硬生生地抢去了,说什么都是对他闾阎莫大的侮辱!
“闾公子,师兄有事先回去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李赫拿着一封信推门而进,看见屋内一片狼藉后,赤红色的眼眸中难掩惊讶。
“这是他留下来的信吗?”闾阎阴着脸,十分不客气地抢过李赫手中的书信,抖开一看,顿时气炸。
家中有事,师兄先行回去了,并带走了田雨,妄师弟能够多多见谅。
果然是他干的,行云!
蓦然将手中的书信用内力捏了个粉碎,闾阎含着一张脸,冷声朝李赫问道,“李公子,你可知你师兄家住何处?”
不行,他一定要把小祸害给追回来!
“这个”李赫为难地皱起了眉,“不瞒闾公子说,我也不知道师兄家住何处,我拜师学艺之后,从未听师兄说过他是哪里的人士,这是他第一次下山游玩。”
“谢谢李公子的告知,闾某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在贵府久留,就此告辞!”闾阎压下心中的愤然,拱手朝李赫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开。
“闾公子”李赫焦急地唤道,但闾阎已施展轻功飞身离去了。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