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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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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想要拦住小七邪的意思。
  “王”
  正撞上出来的龙九夙,小七邪被他身上的防御结界弹回了墙角,本就损伤了的内脏,此时伤得更加严重,口中喷出的黑色血雾,愣是染了小九丸一身白毛。
  “七邪哥哥,你没事儿吧?”她的话没说完,黑乎乎的毛团子就昏死了过去,她急了,大喊:“主人主人,七邪哥哥被你打死了!”
  地上的七邪明显抽搐了一下,却没能睁开眼睛。
  “死不了,”龙九夙的神色依旧云淡风轻,“地狱贵族的魂魄转世,哪能轻易死去?”
  小九丸面色一僵,主人一向对七邪哥哥前世的事闭口不提,今日怎么会难道主人去冥界受阻真的和七邪哥哥有关?上回他不是还那么信誓旦旦,说定能让花花离开主人和小主人呢。
  可是,她的七邪哥哥不是早就改邪归正了么?他怎么会怎么敢悖逆主人的意呢?而且,他对主人是那么忠诚。
  “主人,花花呢?”聪明的小九丸不敢多问七邪的事,投其所好问起小主人的娘亲了。
  果然,她这么一问,室内的气温都升高了几分,连两个没心没肺的宝宝,也支起耳朵看过来了。
  “她睡下了。”龙九夙说,一贯没什么情绪的眉眼,也染上了浅浅的温柔。
  “可是,她不是中了那个就是那个”小九丸挤眉弄眼的,从毛茸茸的小身子里伸出两只又细又短的小胳膊,指手画脚的一阵比划。
  龙九夙蹙眉,“什么?”
  “那个啊。”小九丸就是不说明,她这么可爱呆萌的妖宠宝宝,怎么可以说那种东西呢,无奈她家主人着实有些嗯,纯情。
  他愣是听不明白,倒是那边的龙闯闯听了,鄙夷了看了她一眼,异常淡定无比清晰的吐出了花云裳所中的毒。
  “本座已喂她食了雪灵丹,她无碍。”龙九夙说,并不认为他口中那凡人食之解百毒妖精得了可获千年修为的灵丹有多难得。
  这样的丹药妖宫要多少有多少,小九丸也不觉得可惜,只是有些遗憾,还以为主人和花花可以修成正果呢,没想到主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呆瓜啊。
  “你很失望?”小九丸素来是个嬉皮笑脸的妖宠,这样的表情倒是鲜少出现在她脸上。
  “是啊啊,不是不是,小九丸怎么敢对主人失望呢?”她连连摇头,而后又看看倒地不起的小七邪,小心翼翼的说,“既然花花没事,小主人也回来了,主人能不能饶了七邪哥哥,我保证它以后都不会这样了,小九丸会看着他的。”
  龙九夙给自己倒了杯茶,优雅的慢慢品着,对小宠物的请求不置可否。
  “主人,小九丸求求你了,花花那么善良,她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会放过七邪哥哥的,她之前还夸我们可爱来着。”
  小家伙也挺能说,磨了一盏茶功夫的嘴皮子,最终龙九夙还是解除了他们头上的封印,可以活动自如,只是小七邪的灵力依然被锁着。
  “下不为例。”龙九夙说,语气是毋庸置疑的决然,光是听着,小九丸就能想象到再犯的后果,或许他们承受不起。
  房间里还弥漫着淡淡的酒气,他不是个贪杯的人,却觉得这味道很好闻。
  他的卧榻是一整块黑玉石,没有花哨的珠帘纱幔,仅仅那么一块孤独的石头,看着冷清有肃杀。
  此时,黑玉之上铺着一抹浅淡的水蓝色,有些缥缈,却也美得极致,他噙着笑走过去,这才惊觉她已经醒了,正坐在榻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你娶我可好

  此时,黑玉之上铺着一抹浅淡的水蓝色,有些缥缈,却也美得极致,他噙着笑走过去,这才惊觉她已经醒了,正坐在榻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她从未这么大胆的盯着他看,尽管她从来不是个含蓄的女子,也从不会害怕与他对视,但是,这样唐突的眼神,他没见过,就好像她随时准备扑上来一样。
  他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或者说,是站在原地等着她,等她扑上来,那样,他就接住她,他想。
  他在人间的时日尚浅,或许没有阅历和常识,但方才小九丸想要表达的意思,他却一清二楚,可堂堂妖皇,岂是趁人之危之辈?
  当然,如若她方才也这般看着他,那结果又不同了,偏偏那时她睡得迷糊。
  他有些好奇,刚刚被媚毒缠身的她还那么安分,此时服了雪灵丹的她,怎么会这么看着他?
  “夙,你快过来,坐在我身边。”花云裳笑着招手,胡乱地把裙子扒拉一下,让他坐在她旁边。
  龙九夙也不推迟,依言坐下,还是那么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挑眉的动作却出卖了他的好奇。
  这天下能勾起龙皇陛下好奇心的,还真不多,在人间,也就花云裳这一人而已。
  “嘻嘻,你真好看。”花云裳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傻,她先是捧着自己的脸,然后纤纤玉手就伸到了龙九夙脸上,开始只是轻轻地抚摸,后来就揪着不放了。
  “迟迟,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他到底是忍不住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的捏他的脸。
  不可否认,他并不排斥面上温软的触感。
  “夙,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她一点儿也不怕他,眼里连躲闪都没有,“你说,你是不是知道我偷偷暗恋你?要不然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老是出现在我的梦里,让我睡不好?”
  “哦?这么说,迟迟总是梦到本座?”
  她点头,眸色迷离,显然是酒未醒,他险些忘了,雪灵丹虽然解百毒,却遇酒则迷,酒醉的人服下,会越发迷糊。
  要破解很容易,施个昏睡法,睡一觉就没事了,可龙九夙却觉得这样敢怒敢言的花云裳很是可爱,就由着她胡闹了。
  “你有没有梦到我?”她问,手掌压着他的脸,龙皇陛下完美的唇形,就变得可爱又滑稽。
  “本座无梦。”尽管嘴都被捏得变了形,但他的语调一点没变,还是那么低沉好听。
  “无梦?人怎么能无梦?”她漂亮的眉皱起,又舒展开来,“我忘记了,我的夙不是人呢。”
  这话怎么听怎么怪,龙九夙却更在乎那句“我的夙”,从未有人敢这么放肆,可他、喜欢、喜欢这样肆无忌惮的她。
  “本座”
  “你也说我好不好?”她说,明明是个带着请求的问句,却有点抱怨和撒娇的感觉。
  她又说:“我不喜欢你老是待我如他们一般,我不喜欢高高在上的你,我会觉得高不可攀”
  她说的并不清晰,但龙九夙是何人,自然能一眼看透她的心思,握住她还放在他脸上的双手,望进那双黑得发亮的眸子,喃喃道:“你说好就好,我的、迟迟。”
  这时候的花云裳可不知道感动是何物,眨巴着眼睛高兴地说:“那你娶我好不好?”
  然后,她又很大声的连声说好,接着就用得胜的眼神睥睨着他:“你得娶我,你说的,我说好就好!”
  龙九夙但笑不语,她自顾自的笑着,像个不经事的疯孩子,拉过他的手揽住自己的肩膀,顺势靠在他怀里,小鸟依人。
  “夙,你要娶我,你要待我好,你要让我幸福,你”她没说一句,就在他心口的位置画上计划,“我都写在你心上了,你一定不可以忘记。”
  也不知道他的不语是默许,还是笑话她,花云裳并不在乎,拉着他的衣襟,笑得可开心了,她说:“夙,我好高兴,高兴地都快晕过去了。”
  她说的是实话,因为前一刻还喋喋不休的女人,在说完这句话后,就真的安安静静的睡过去了,呼吸很平稳,笑容很甜美。
  她的梦境一如既往的有他,有他在她耳边很轻很轻的说:“好。”
  这些天夜国的天气一直很不错,阳光暖烘烘的,总让人犯困。
  龙九夙坐在属于自己的榻,目不转睛的看着榻上同样属于自己的女人,淡笑道:“迟迟,该醒来了。”
  花云裳早就醒了,睡醒了,也酒醒了。
  只是被暗恋对象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打从一开始就只当她是个有趣的“东西”的祭司大人,突然间就对她这么好,竟然出现在她背腹受敌的“危难时刻”,上演了一出完美的英雄救美。
  她,不是还在梦里吧?
  按说她带走了闯闯小祸,还以锐亲王妃的身份在宫宴上招摇,他这个孩子他爹,好歹也该动怒才对,他这么淡定,她就坐不住了。
  龙九夙叫她,当然是看穿了她拙劣的演技,花云裳也不好意思再装下去了,夸张地揉了揉眼,无辜又迷茫的环顾四周,然后惊奇的看着他,笑道:“龙皇陛下,这是你的洞府?”
  她去过碧落神殿,却不曾见过这块墨玉榻,好奇之余,还带着点期待,其实,她也是希望和他一起去妖族的吧,和他,和孩子们一起生活
  他不说话,她也摸不准这位大人的心思,于是又笑着换了种说法:“祭司大人,这是你的府邸?”
  漂亮的长眉微蹙,额间皱起浅浅的痕,龙九夙淡淡应道:“这儿是我们暂时的家。”
  花云裳足足愣了好一阵儿,才幽幽地说:“祭司大人,你被鬼上身了?”
  “迟迟”龙九夙颇为无奈,似乎还不能理解她跳跃性的思维。
  而花云裳呢,则在脑子里努力加载上次见面的信息,她和龙九夙之间,已经亲密到不分你我了?为什么她还云里雾里全然不知呢。
  分明,那时候他还只当她是个有趣的“东西”。
  “迟迟,祁瑞山庄大旱,我欲前往,你要跟随。”
  “哦啊?”花云裳眨眨眼,又眨眨眼,“祁瑞山庄,就是那个老庄主与老皇帝结拜,所以被封为夜国第一山庄的祁瑞山庄?”
  不能怪花云裳大惊小怪,只是祁瑞山庄在夜国的确有些声望,所以连花云裳那样的闺阁千金,也对其名如雷贯耳。
  “嗯。”
  闻言,花云裳有点激动了,脑袋点的跟捣蒜似的。
  祁瑞山庄是个武学圣地,老庄主雷天逸曾是名震武林的大侠,可惜英雄迟暮,且膝下无子,于是老人家收了三个弟子,如今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了。
  三徒弟名不详,据闻野性不羁,行走江湖劫富济贫,是个人人称道的侠盗,此人轻功了得,便又人称之为流光。
  二徒弟就了不得了,乃是江湖大帮九连坞的少主,名唤林亦止,前不久擂台比武,更是拿下了现任武林盟主的位置,江湖地位不容小觑。
  至于雷庄主的大弟子,也是位世家公子,听闻还是个将门之后,可老人家对外保密,也没人知道他是何方神圣,外人只晓得雷天逸的大弟子身世显赫,武艺超群,更是俊美无俦,数年来江湖中众说纷纭,这位大弟子的人气儿可一点儿不比京中太子王爷差。
  虽说三个徒儿都已出师,但夜慤帝一年前就颁发圣谕,但凡大祭司所到之处,祈雨设坛皆要当地所有人出席,也就是说,便是出师的弟子,大祭司亲临,那天涯海角也得赶回去。
  所以,即便是为了见见这三个有头有脸的传奇人物,花云裳也绝对不肯错过去祁瑞山庄这么大好的机会啊,再说了,和祭司大人一起去“旅游”,多难得啊。
  如若花云裳知道去祁瑞山庄会生出那么多的变数,她便不会这般兴致盎然了。
  “祭司大人,你真的没事吧?”
  她总觉着,今日的他不大一样,虽然这家伙没见几次就稀里糊涂的要了她的初吻,但即便是那个时候的他,也和现在不同,那时的他带着戏谑和迷惘,而此时,他那双勾魂夺魄的紫眸中,亮闪闪的不知是什么在晃动。
  龙九夙但笑不语,她忘却了的事,他却记得分明,是以,他将如承诺那般,待她好,让她幸福,虽然他似乎还不太懂,她所要的,是什么。
  就在花云裳嘻嘻哈哈的计划着这次浩浩荡荡的祁瑞山庄之行时,锐亲王府里则弥漫着硝烟火石的古怪气息。
  而这股子不甘的怨气,就从夜煜的寝房一直延伸到左宴采盈所住的飞翎院。
  事情要从宫宴过后说起,花云月与夜煜一同回府,之后却被夜煜赶出房门,很狼狈,甚至连外衫都没来得及穿上,午后的阳光照着,不但没能暖和,反而陡生凉意。
  她并没有回自己那个偏远的院子,而是猫着身子直接前往飞翎院。
  当时,采盈刚送走了红玉颜。
  花云月也不顾什么身份什么矜持,扑上去就拉扯采盈盘得精致的发髻,嚷道:“好你个小贱入,竟然敢骗我,花云裳她为什么没死,为什么?你们是不是本就串通好了,一道来欺我?”
  一想到夜煜在意乱情迷时所喊的名字,花云月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什么仙儿?那分明就是个妖女!那人不是自诩没心吗,如今又怎会为这么个女人丧心病狂?
  她似乎把采盈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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