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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红尘劫-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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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有你在身边是我唯一的慰藉,让我觉得很温暖。现在离你太远我好冷。。你等我,我现在就下去找你。。。”纵身向外一跃,快到在场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一直躲在后面的萧绰情急之下也快步上前,现身于人前。
“不。。。。誉儿,不。。。”耶律述里感觉周身血液凝固了一般,向马背借力纵身而起,欲接住下坠的誉菡,被他抓住的衣袖因过快的下坠速度而瞬间扯断脱离本体,眼睁睁的看着誉菡落地,‘嘭’的一声,鲜血自嘴角溢出。
“述里,你我注定情深缘浅,今生无缘与你白头到老,只有等来。。。来生了”
“誉儿,不要说话,我一定救你,没了你,我活着还有何意义。。。”
“答应我,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将他们抚养成人,告诉他们我不是个好娘亲。”
萧绰看着这一切,纵使心痛不已,而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自己,萧绰呀萧绰,注定你这辈子要负一个又一个你关心的人呐。。。
“耶律述里在此拜谢太后娘娘的养育之恩,从此与你恩断意决,与大辽再无任何瓜葛!”抱起誉菡,“誉儿别怕,我会想办法救你,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洪誉涵嘴角、头部溢出鲜血,脸色瞬间煞白已与死人无异。近日里,阿鲁挞与豪礼拓的死讯已经让他们伤心不已,如今誉菡的死便叫他们心神俱灭,人生无常、好景不长。耶律述里瞬间双眼溢满血丝,双手拢紧试图阻止温度一点一点从誉菡身上消失,空洞、麻木,顷刻间人生变得毫无意义。

宋真宗在宋军取胜的情况下放弃乘胜反击扩大战果的时机,而是故步自封急于求和,主动让步派使臣到辽营议和以示议和诚意。眼见两国谈和在即,王钦若抓住真宗畏战的心理便心生一计来个一箭双雕,利用议和除去两块心头大患。
王钦若携陈尧叟、丁谓向真宗进谗言,污蔑寇准居心不良危言耸听、迫使其被动亲征失了颜面,事后欲借此次御驾亲征让圣上身处险境、折损圣上威严。宋真宗竟信其蛊惑,怒撤寇准丞相之职并将议和事宜交由王钦若全权掌管。除去寇准的阻挡,王钦若便在议和的同时开始暗地与辽人勾结来往,他声称力保两国议和成功且愿出双倍岁币,条件便是洪氏兄妹的性命。带他接到洪氏兄妹自城门坠下当场毙命的消息后便找来曹利用,“圣上有旨,除了关南之地寸步不让,愿每岁出百万以换取两国和平共处,你需与王继忠好好商议,莫要辱没我大宋威名。”
曹利用深知王钦若为人,先前寇大人被罢免一事定与他脱不了干系,寇准曾私下交代,“若岁币过三十万,吾斩汝头!”因此在与王继忠商议盟书之时,依旧寸步不让、据理力争。
待一切尘埃落定,双方互致誓书,盟约大致是‘以风土之宜,助军旅之费,每岁以绢二十万匹、银一十万两,更不差使臣专往北朝(辽国),只令三司差人般送至雄州交割。沿边州军,各守疆界,两地人户,不得交侵。或有盗贼逋逃,彼此无令停匿。至于陇亩稼穑,南北勿纵惊骚。所有两朝城池,并可依旧存守,淘壕完葺,一切如常,即不得创筑城隍,开拔河道。誓书之外,各无所求。必务协同,庶存悠久。自此保安黎献,慎守封陲,质于天地神祇,告于宗庙社稷,子孙共守,传之无穷,有渝此盟,不克享国。’这史称‘澶渊之盟’的城下之盟无疑是个丧权辱国的盟约,正式放弃除关南之地之外的幽云十六州其他土地,以岁币换取两国和平,然宋真宗却不以为然,竟视之为一项政绩。盟约还没有送回前,宋真宗就摆宴庆祝,情不自禁地挥毫写下《北征回銮诗》一首:
锐旅怀忠节,群胡竄北荒。
坚冰销巨浪,轻吹集隹祥。
继好安边境,和同乐小康。
王钦若等人以一句‘深以屈己修好、饵兵息民为言,时论称之’蒙蔽黎民百姓,让‘澶渊之盟’的肯定意见占据了民心。百姓向往和平温饱的日子,‘澶渊之盟’终止了几十年的颠沛流离之苦,换来了辽宋一百多年的和平共处,真宗自然就成了百姓心中的仁爱之帝。然而后来西夏的崛起又是另外一码事,就因这‘澶渊之盟’的订立让番帮深刻意识到,宋国兵弱而民苟安,皇帝软弱无能、畏惧战争、喜功而近谗。
如此的收场,险恶小人得势只手遮天,无不让人痛心不已。







第45章 第 45 章
第四十五章
躲在远处树林里的萧子凌、赵宝珠、阿鲁挞、豪礼拓四人,赶到之时就瞧见城门楼上下对峙的一幕,隔的太远根本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剑拔弩张的气氛让阿鲁挞直觉的退回树林而没有暴露出来。
“还躲什么躲,你要见的人都在这儿呐,那城楼上站的可是誉菡姐姐?”
“再等等,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赵宝珠回头看了一眼豪礼拓,“累不累?”
“没事,不用担心。”
而洪誉涵自城楼跃下之时,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吓得呆在原地,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切发生的太快,脑子里混乱、太混乱,到底怎么了?耶律述里抱着洪誉涵的尸体,洪仕远与释鲁跟随在身后,到了林子里四个人出现在他们眼前时,耶律述里抬头见到本已经死了的两个兄弟好端端的站在自己身前,本该十分高兴的事,而血红的双眼、绝望的眼泪已将他麻木的忘却了喜悦为何物。
两年未见,萧子凌时常想起洪誉涵,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再见竟是这般情景,握着她已冰凉的手,痛哭不止。
赵宝珠虽不曾见过洪誉涵,可听萧子凌说过很多次,先前也很期待能与这个洪誉涵见上一面,怎想。。。上前安慰萧子凌的同时搭上洪誉涵的脉门,柳眉微蹴,将手移至其颈下动脉,俯首贴近其心口处,“快将她放下!”
耶律述里血红的眼睛瞪上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女人,赵宝珠从怀中取出一包东西,打开之后是几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将她放平,她虽尚有气息,但太过微弱,我需先行施针控制住她的几大脉门。”
述里听了她的话,一时间有些晃神,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后快速且平稳的将誉菡平放到地上,眼中闪烁着希望。
赵宝珠施针封住誉菡的几个命门,外伤处清理过后撒上了随身带着的外伤药粉,头部做细致包扎之后,因誉菡伤势过重,赵宝珠一切都做的及其谨慎小心,以至冬日里也弄得满头大汗。
“小娘子,誉菡姐姐怎么样了?”
赵宝珠没有回答,又找出十几片干黄的叶子含在嘴里润湿嚼碎后捏开誉菡的嘴,就这么嘴对嘴的将药渣渡到其口中,“她的头部、腑脏俱受重创,身上多处骨头断裂,我学医年数尚浅救不了她,一般的大夫也救不了她。。。”
“小娘子,你平日里主意多,快想想法子啊。谁都救不了那不是没救了,小娘子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誉菡姐姐!”
几个男人按着赵宝珠的吩咐用树干做了个简单的担架,再脱下棉衣将誉菡裹的严严实实,“我三叔医术高明,懂得很多奇门药术,我现在去请他过来,你们先回客栈。”
“小娘子,我跟你一块去,你一个人上路我不放心。”
赵宝珠看着哭得成了泪人儿的萧子凌,“也好,半年多没见,娘也想你了。”
“我也跟上吧,一路也有个照应。”豪礼拓知道赵宝珠功夫不差,但在她身边守着会安心些。
“不用了,你的伤还没完全康复,还是留下调养吧,‘飞虎帮’离此并不远,我们星夜兼程明日未时就能赶回来。”
“好,那让阿鲁挞随你们去吧,多个人也多个帮手。”
“好吧。记得按时服药,你虽外伤已好却也马虎不得。”
“知道了,你路上小心。”
赵宝珠还没接话,萧子凌在一旁就阴阳怪气道:“青天白日的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都敢跟野男人眉来眼去的,当我死啦!”
一句话呛的赵宝珠面红耳赤,“记得将她身体放平,不可进食,这些草药叶子你们带上,温水浸泡后再碾碎每隔三个时辰给她换一次,银针在我们回来之前不可拔去。”

赵宝珠口中的‘三叔’便是‘飞虎帮’的三当家药罐子陆九,中过举人,肚子里有些墨水又精通医理,当年因憎恶官场黑暗,机缘巧合下认识了赵飞虎和霍天冲,便落草为寇三人一同创建了‘飞虎帮’。深夜得知宝贝闺女回来,赵飞虎乐得合不拢嘴,穿好衣裳就带着夫人一同去了三当家的住处,刚到门口,陆九的内人就迎了出来,“大哥、大嫂,你们来迟了一步,宝珠刚到就带着我们老爷急急匆匆的离开了,去哪也没说。”
赵飞虎气的在门口来回踱了几圈, “哼,真是岂有此理,闺女都是给别人养的,白疼她了!”
“弟妹,大半夜的,你也赶紧回去歇着吧啊。”走到赵飞虎身前,“老爷,咱们也回房歇着吧。”
赵宝珠、萧子凌、阿鲁挞三人带着陆九连夜由‘飞虎帮’出发,‘飞虎帮’属于相州地界,而此时还有一波人在相州望眼欲穿的等待着,那便是带着四个娃娃趁夜逃走的秀青。
中年妇人推门进来,看见秀青又在用手帕拭泪,虽他们都平安逃了出来,可自打昨日到了相州秀青便是以泪洗面,担心誉菡更加担心释鲁的安危。相州距离澶州近三百里路,在这里打听到的前线消息都是道听途说,完全帮不上他们。
“都睡了?”两个已然满岁的奶娃儿躺在床榻上熟睡着,嘉裕和安博刚睡醒就闲不住的四处跑着玩儿去了。
“嗯,刚睡下。嬷嬷,你辛苦了。”这嬷嬷是述里府上管事的内人,膝下一子一女都在府中伺候。老管事夫妻两人跟了述里有十多年了,平日述里很信任他们,这次能如此顺利从上京出来也多亏了他们一家。起初秀青只是救助嬷嬷帮她,可哪想这一家人竟执意要随她一同离开。
“夫人,您可别这么说,这么多年来大王待我们一家不薄,而且您和王妃何曾当我们是下人过?”
“若被抓住,就是丢性命的罪过,让你们全家与我一同冒这个险我又于心何忍呢?”
“咱这不是平安逃出来了嘛。再者说了,我老婆子照看小少爷们和小小姐惯了,换了别人照看不放心哟。”
“哎,小姐她们都平安无事才好啊。。。”
“夫人您也别太挂心了,吉人自有天相啊。”

赵宝珠、萧子凌、阿鲁挞与陆九四人风尘仆仆赶到客栈,陆九不做多讲直接到了床前察看洪誉涵的情况,“命门是你给封住的?”
“嗯。”
臂部、腿部的骨折都已妥善接骨、包扎,扒开她的嘴,见里面有药渣,这草药叶子是保证短期内尸首或重病者血液不凝固的,赞许的回头看了赵宝珠一眼,“不错,有长进。”
“老头子,那你看誉菡姐姐还有救吗?”萧子凌挤到床前,急于知道答案,然她这个问题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紧张万分。
陆九瞧着萧子凌,还是老样子毫无‘男人’的沉稳气度,一副野丫头样,“伤成这副模样,怕是神仙都救不了她了。”
“什么?老头子,我们大老远把你找来,你却什么都帮不上还说什么医术高明啊?”
“官人,不可对三叔无礼。三叔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心急。”说完又歉意的看了一眼众人,陆九只是要戏弄萧子凌,可满屋子的人都连带受到惊吓。“三叔可有什么医治法子?”
“宝珠,你记着,医治这种内伤不可强行用药,清除体内瘀血才是关键,瘀血不除长期积于体内会导致根本不固。”
“嗯,我记下了。”
打开药箱,里面装了所有可能会用到的药材,“你不是一直想要看看我这‘金蛇’的利害吗?看仔细了,好好学。”‘金蛇’也是银针但又与普通银针有异,长出一大截稍粗些且中间是空心儿的。“准备热水、白绢。”说着将誉菡的衣衫退去。
准备好东西,屋里只留下了述里和赵宝珠帮忙,其他人都在房门外候着,萧子凌因为着急也挤了进去,几人差异这萧子凌竟然能不拘小节至此,连洪仕远这个做哥哥的此时都要回避,她进去之后竟然没有被轰出来,几人因为担心誉菡的安危也没多做他想。
‘金蛇’被施入誉菡腹部、头部,银亮通透的‘金蛇’瞬间变黑,弄稠的黑血顺着中间的孔缝流出。赵宝珠按着陆九的吩咐找到两种药粉,兑入瓦盆的热水之中,两种白色药粉溶入热水后瞬间清水变成了金黄色。待瘀血排净后,将余下的‘金蛇’浸没于药水之中,将含着药水的‘金蛇’施入,药水很快被吸收。
“现在可以收了你的银针了,我带了十粒‘玉露丸’,你先给她服下去一粒,其他的用药我去准备。”
陆九起身要出门去,述里上前拦住他,“陆先生,誉儿的伤势到底如何,可还有救?”
“还要再看几日,不过你不必悲观。”
就这样,连续清瘀血输药水五六日,陆九的面上缓和下来,赵宝珠想该是能就回来了。
“宝珠,这几日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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