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可怜身在帝王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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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起码,你醒了不是吗?”允礼紧紧地抱住瑾翛,醒了,终于醒了,多少天的揪心,突然全化成了泪水,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如今,把伤心都流走了,就剩下快乐了。
“痛耶,罗礼小朋友,你抱太紧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失态了。”
瑾翛抚着允礼的脸,他竟与梦中的尹轩一般,憔悴得令人心疼。
埋下眼,瑾翛轻笑:“小礼子,本姑娘肚子饿了。”
“好好好,我马上去帮你弄吃的!”允礼连忙跑了出去,对,他的翛儿睡了那么多天,一定饿了,他要去准备吃的,吃的,去厨房……
●【第二十五章 苏醒 真爱难寻罔断肠(下) 】ǎ|ǎ|ǎ|ǎ|ǎ|ǎ|ǎ|ǎ|ǎ|ǎ|
瑾翛走下床,脸上与身上已经没有热辣辣的疼痛感了,而是一种很冰凉的舒适感,这皇宫里,什么样珍贵的药材都有,看来,这身药也要值不少钱。
瑾翛摇摇头,怎么这阵子,自己突然间又变得小资起来?
梳妆台上的铜镜中,照出了瑾翛削瘦的脸。
一度以为自己不可能活下去了。
从刑房中醒来的时候,四下的黑暗让瑾翛不可抑制地害怕起来,尤其当瑾翛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双腿间某种熟悉又陌生的疼痛时,瑾翛一度地感到绝望。
眼泪无声地滴落在地上,溅出了花,有淡淡的血色。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残忍?天啊,你既然给我重生的机会,又为何,不让我落个自在?
很想死,很想就被那个女人狠狠地整死,可是,到底为了什么而死?为了什么?
当年没有为了司机的不小心而死,当初也没有为了与允礼的爱情而死,更没有为了帮助胤禛夺得江山而死,而今,难道要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而死,还是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破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而死?值得吗?
不,绝对不值得。
她能做什么?
除了等待,她什么都做不了。
允礼,你会来救我吗?瑾翛在心里询问了千万遍。
绝对会,翛儿一定要等我。瑾翛听到了千万遍的回答。
于是,她豁然地等,她坦然地等,在她的心里,一直有着允礼安抚的声音,不到最后一秒,绝对,不会放弃!
如今,一切都过去了,是的,都过去了。
毁容和失身,对于女人而言,都是致命的痛,那痛,远比身上的千疮百孔更加刻骨铭心,可是,痛又如何呢?
瑾翛摸摸脸上的痂,痂掉了,什么疤都不会在,从小到大,瑾翛身上的伤是源源不断的,哪个习武又好动的人不是浑身伤?可是,任何伤口在瑾翛身上,停留的时间都不会超过三个月,仿佛那肌肤有天赐的美好,它总是会自动地愈合、消失,没有人提醒它,它很快就不在了。
瑾翛笑笑,度过一次死亡的人,很多东西,比别人看得透,当你觉得生命的一切,都在那一线间的时候,你会发现,其实,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那个男人,瑾翛连他的脸都没有瞧见,没有感觉,没有悲痛,就好像小时候骑了一次单车,从此少了什么东西罢了,对于瑾翛而言,那是个不存在的碰触,不知道所以不存在,不在乎所以不存在。
身上的伤口,总有一天会好,心里的伤口呢?
瑾翛笑笑,早在允礼抱住虚脱的她时,那极轻极淡的伤口也随着消失了。
她早知道,他不会在意,而那个举动也明白地告诉她,他不会在意。
那就够了,已经够了不是吗?
瑾翛翻出衣服下面的伤口,细细的,杂杂的,可是,一点都不丑陋,最丑陋的伤口,是看不见的,它长在人的心里,像毒瘤一样,不住地蔓延,腐蚀着一切良知,你的自私、你的嫉妒、你的贪婪、你的自负,会铺天盖地,爬满心胸,于是心就变成了魔鬼,不时地展露着龇牙咧嘴的丑陋,真正残缺不全的,是这种人。
她纯洁吗?依然。
只有心灵才有资格讲纯洁,肉体,不过是寄主,它不会被赞美,也不会被亵渎。
一层薄膜又代表得了什么呢?难道阿伊雪就纯洁吗?如果当性变成了爱情的主题,那层薄膜变成了婚姻的底线时,那么这样的爱情、这样的婚姻,不是太可悲了吗?
爱情也许力求完美,但真爱却能包容缺陷。这个世界上许多人把爱情等同于真爱,其实不然,大多数的人并不懂,真爱是陪伴、是依偎、是搀扶、是成全、是包容、是奉献、是不离不弃、是与子携老、是患难与共。所谓真爱难寻,不是因为我们没有遇到,而是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经历所有。
也许,瑾翛心里的那份坚定,是源于真爱。
可是,这样的真爱,真的应该维持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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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忌辰 京极小筑诉衷肠(上) 】ǎ|ǎ|ǎ|ǎ|ǎ|ǎ|ǎ|ǎ|ǎ|ǎ|
允礼端着热腾腾的粥进来,多难得,从小就只有别人伺候他,什么时候,他变成了瑾翛爱情的奴隶,就这样一来,甘心为她服务一生。
瑾翛放下衣服,毕竟男女有别。
允礼看到了瑾翛细微的举动,打趣道:“还遮遮掩掩呢,别傻了,这几天可都是我帮你上药的。”
“美吧你!”瑾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做了什么给我吃啊,小礼子?”
“鱼片粥,太医嘱咐要吃写活血补身的膳食,厨房里的人一直备着呢,就等主子你醒过来。”允礼小心地吹了吹粥,“来吧,要不要我喂你吃?”
瑾翛乖巧的坐回床上:“来吧!”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允礼埋下头,有苦笑,在心里。
“怎么眼眶这么红?”瑾翛吃着允礼一口一口细细喂着的粥,尽管温暖,却仍为允礼脸上的憔悴而心疼,“你一定,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是吧?”
“哪有?我每天都有偷睡一小会儿。”允礼笑笑,云淡风轻,只要他的翛儿醒过来,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两人就这样一直沉默。
“你……”
“你……”
两人突然同时开口,允礼碗里的粥也见了个底。
“想说什么?”允礼温柔的开口,他知道,翛儿醒来之后,一定会有想知道的事情。
“阿伊雪,怎么样了?”尽管一想起在刑房里的经历,就仿佛是另一场心痛的真实触感,可是,那个女人,毕竟,是允礼的妻子啊。
“皇上已经让傅慎处决了她,皇上让我写封休书,再此,我与她就全无关系。”允礼冷冷道,是妻子又怎么样?不过都是政治与权力的牺牲品,原本就没有任何感情。
“允礼,听我一句好不好,不要写休书。”瑾翛吞下最后一口粥,真诚地望着允礼。
“为什么,翛儿,难道你还要对她宽容吗?她对你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情,难道你还想原谅她?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可以成为我休妻的理由,你难道不知道吗?”允礼重重地摆下碗,这些天,由于担心瑾翛,他都没有时间去思考到阿伊雪,连生气都显得微不足道,在他的心里,只有瑾翛是重要的,至于别人,管他是生是死,如今瑾翛醒过来了,居然那么容易就原谅了要伤害她的人,他为瑾翛心痛,为瑾翛不值,为瑾翛生气。
“可是,这一切,并不是她情愿的。”瑾翛站了起来,衣群边带着忧伤,“允礼,也许你不知道,在这个时代,对于一个普通女人而言,生存的目的只是为了寻求依靠,你曾经是阿伊雪向往的依靠,然而,却被我脆生生地抽走了。在这个世界上,谁不希望一辈子顺顺利利、一帆风顺,若非生命堪虑,谁又愿意落草为寇,若非情势所逼,谁又愿意郧落风尘,若非情非得已,谁又愿意枉送性命。”
允礼紧紧跟在瑾翛的身后,眉眼中是深深的沉思。
“阿伊雪固然有错,可是,我们遭受了果,也应该正视它的因,因,是我们种的,那么这个果由我来受,也并不是全无道理。至于阿伊雪,我知道爹爹不会放过她,那就是她的惩罚,而她从此失去了被爱与爱的机会,那更是她的果。不要再怪她了,她在世的时候,只落了个名份,这是她唯一的财产,既然她往生了,又何必再剥夺?”
瑾翛顺手摘下一朵向日葵,它的颜色开始深沉,人心,总是在变吧?她不是个狠毒的人,她一直不是,可是,那并不代表她不会反击,只是,有时候,以德报怨会让自己的心胸舒坦一些。
“我知道了。”允礼接过瑾翛手中的花,反手握住瑾翛的小手,“你永远看得比我透彻,也许,对她的亏欠,我所能还的,只能是名份。”
瑾翛顺势靠到允礼的怀里,他身上总是有淡淡的阳光的味道,暖暖的,甜甜的。
阿伊雪的事,让瑾翛有了另外的看法,这样下去,对于他们两个,真的好吗?
夕阳把身影拉得好长好长,仿佛那些衣角的灰尘,都坠落成光影,开始滋生出不同的情绪。
●【第二十六章 忌辰 京极小筑诉衷肠(中) 】ǎ|ǎ|ǎ|ǎ|ǎ|ǎ|ǎ|ǎ|ǎ|ǎ|
第二天清早,瑾翛一大早就起来梳洗,暂时住在隔壁厢房的允礼也一大早地就被人从床上拽下来。
“翛儿,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啊?身体不是刚刚好,太医说了要多休息,不然这些丑丑的疤痕不容易好。”允礼睁着惺松的睡眼,边打着呵欠边对瑾翛说,唉,这几天他基本没合过眼,终于瑾翛醒过来了,居然大清早就把人抓起来。
“我要出去一趟啊,你走不走?不走就回去睡觉!”瑾翛也不理允礼,胤禛好心放他假来陪她,又不是让他来睡觉的。不过他累了这么多天本应该让他好好歇歇啊,可是今天却不行,因为今天是洛旖的忌日,瑾翛必须回京极小筑,她也不忍心把累垮的允礼叫起来,可是她担心他等下起来的时候找不到他,没准又得惹出什么事情来。
“去哪?”
“回家!”
还没到京极小筑,蓉儿大老远地就狂颠过来。
“不是吧,蓉姨,我穿成这样子,帽子戴得这么严你都认得出来?”因为脸上的伤还没有好,也为了避人耳目,所以瑾翛是一副蒙面侠客的打扮,斗笠戴得颇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允礼刚还在笑她摆明着是贴着标签说某某某在这里呢。
“死丫头,哪有人像你这样掩饰身份的,你不知道,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你就不能作正常一点的打扮吗?”
“我很不正常吗?”
“对,不正常到我一眼就知道是你这死丫头。”蓉儿说完伸手就掀开瑾翛的斗笠。
“呀,你脸怎么成这样子了?”蓉儿被瑾翛脸上的伤疤吓了一跳。
瑾翛赶紧把斗笠重新戴好,忘记了蓉儿毛毛躁躁的性格了,早晚得坏事。她当然知道那些道理,只是她这样打扮总不比穿成个小家碧玉戴张面纱招摇吧?这脸上的伤,可不大好被人看见。
“进屋再说!”瑾翛一手拽一个,丢进了屋里。
“翛儿你小心点,你身上还有伤口。”允礼担心瑾翛动作过大,扯动了伤口。
“没事儿!”瑾翛不在意地说。
“什么没事,究竟发生什么事?我说干嘛今年四爷昨夜就过来了,一个人对着小姐的画像嘀咕了大半夜,原来是你丫头出事了。”蓉儿脸色有点发青,“说,到底怎么了?”
洛旖过世以后,蓉儿可是千方百计地想要把瑾翛留下来,她对洛旖是极度死忠的,所以也不舍得瑾翛跟着胤禛进府受委屈,可是瑾翛很坚决的离开了,虽然是这样,但这些年蓉儿俨然就是瑾翛的另一个母亲,对她的爱是无微不至的,也许,是感怀洛旖的早逝,希望可以给瑾翛更多的爱。
“你说四爷来了?那我进屋找他去。”瑾翛赶紧把难题丢给允礼,“蓉姨,你什么事情就问他好了,他什么都知道!小礼子,你好好陪我蓉姨!”
“爹,蓉姨说你回来了!”瑾翛兴奋地闯进卧房。
“瑾儿?”胤禛回过头,“我就知道你一定醒得过来!”
“我昨天不是派人去给您报信了吗?”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