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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九夜-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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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不算命运关上你的门,却又给你开了一扇窗?
  那自己呢”比起聂崇平,自己这个被谭老二不管不顾以家族相威胁抓在手上的笼中乌,不知道算是幸还是更加不幸?命运关闭了自己的求学之门、恋爱之路,会另开一扇什么样的窗呢?
  心里一阵难过原来自己拼命想遗忘、掩盖的那些伤痛,那些爱恨,是一直在心底的啊。在某一个无人的时候就悄悄钻出来,让自己面对那些痛,那些无声的泪。
  新婚以来,自己似乎掩饰地很好,连亚玉在内,并没有人看出什么,在自己心里已当那颗心和情爱,都已经死去。他不是非要不可吗?那就给他这个皮囊,
  心绪低沉,想的有些发呆,眼前有些微的朦腌,竟是那夜后再也没有过的泪。
  正在这时,听到一阵脚步轻响,是亚玉快步走进来关窗户,一回头看到骆羽杉手里拿着书,不由笑道还以为四小姐睡着了呢。夏日这天气真是怪,刚才还好好的太阳,这会儿子竟又开始飘雨了呢。”骆羽杉没有出声,微微侧转了头偷偷擦拭眼角。亚玉关上窗走到床前,蓦然发现了她眼睛微红,不由一愣,“四小姐您”,骆羽杉掩饰地笑笑,低头去地上找拖鞋“我没事,看书看的眼睛不舒服”
  亚玉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她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自己看的清楚,谭家二少爷对四小姐的确是喜欢的紧,可惜,他抱得美人归,用错了方法 。


  第六十七章

  这个四小姐从小性格刚烈,这次为了骆家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而且还是命运的转变,硬生生被人折断翅膀绑在身边,她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敞开心怀去爱,去喜欢?不管外人怎么说,这郎才女貌的一对,何时解开心结郎情妾意,还真是有的磨呢。骆羽杉已经站到了窗前,拉开素纱的窗帘,看到阴沉的天空下,细雨如织,偶有风来,便落红狼藉,几串紫金零落,飘摇于风雨之中。
  没有什么心绪地低低叹了口气,骆羽杉回身坐到沙发上亚五看了看她,轻手轻脚地端上一杯寿眉。听到楼下有人说话,便急忙走了出去。
  风雨天竟然还有人上门?”骆羽杉微微有些好奇,是谁”
  正想着,门边出现了二姨娘和谭永宁的身影。骆羽杉急怪桂起笑容,站起身迎上去“三妹,姨娘,您来了,快请坐。”
  二姨娘笑着拉了地的手,一边落座,一边道:“大帅回来了,找我有点事吩咐,这不,刚从那边过来就下雨,反正也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你,顺便道谢。
  姨娘您客气了,举手之劳,再说羽杉还是晚辈,应该的。骆羽杉微笑着端上茶说道。
  二妓娘接过茶杯一边点头,一边亲切地拍了拍她的手。
  这个四小姐着实讨人喜欢。不止长得好,人聪慧,有学问,而且姿态端庄大方,又懂得顾全大休不幌是大帅和老二都看中的人,记得老二曾赞过一句叫做什么“小叩而大鸣,这番聪慧沉稳着实不是叶家那个性情有些骄横的美女所能比的。
  这新婚还不到十日,老二忙的也整天不着家。最近府里也忙,琐事多,我也顾不上,有什么事你和永宁说,我好歹呆得日子久了些,但凡能帮得到的姨娘不会推辞,你也别客气。从嫁过来,二姨娘第一次推心置腹地对骆羽杉道。骆羽杉赶紧谢了:谢谢姨娘费心,也没有什么事,有永宁和大姐大嫂她们照顾,姨娘您就放心吧。
  “哦,我过来还有件重要的事想和你说。二姨娘看了看骆羽杉笑道,并扫了谭永宁一眼。
  谭永宁拿过了骆羽杉刚放下的那本书,不动声色地向旁边靠了靠。
  “大帅说,宁曹一线大战将起,这次战事很重要,老二和他的部队马上就要开拨,不知道老二有没有和你说一声,我先给你打个底。”二姨娘有些歉意有些无奈地说道。不管是不是强取豪夺,毕竟小夫妻新婚燕尔,不满十天就要分离,这放在谁身上心里可能都不会好过,何况这四小姐还是被迫嫁过来的。
  “军国大事为要,羽杉明白。骆羽杉对二姨娘笑了笑。谭老二真的要去打仗?也好,自己好歹能松口气,不必被他咄咄相逼。
  又说了几句大帅的身体健康之类的闲话,二姨娘忽然微微放低了声音道:羽杉你可会看妇科?”妇科?骆羽杉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解地问道:“姨娘您
  哦,不是我,明才大帅说,三姨娘在慈云庵好像身体不大好,似乎是妇科方面的毛病,怎么劝:婕娘也不回来,又是庵堂,男人去也不方便,跟我说了我正为难呢,这不,你医术高明,看看哪天陪我去看看”二姨娘一见骆羽杉误会,忙笑着解释道。骆羽杉微微一怔,听他们说大帅府现在还有三位姨娘,平常见的是二姨娘和四姨娘这位三妓娘连谭老二结婚都没有出现过,原来竟是在庵堂对着青灯古佛度日”不过这种上辈的事不是自己这种晚辈可以过问的骆羽杉于是笑着点了点头“好啊,不过我不是主修妇科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去看看再说可好?”
  “行,那改天我就带你去。大帅挂着,同了几回了。二姨娘点头答应,又聊了几句,看看雨也差不多停了,旋即告辞。
  因为各人的作息时间、事务都不同所以大帅府的老老少少吃饭很少凑在一起。住得近或是来往密切的,要在家里吃饭,便派个丫头和厨房说一声;不吭声的,厨房便自动不会准备饭食。而且,小厨房二十四小时开着,饿了随时都有点心,面包等。骆羽杉觉得没什么胃口,所以谭永宜派了丫头来问的时候,便笑着谢绝了。目送小丫头的身影离去,亚玉欲言又止,半晌实在忍不住了说道:“四小姐,最近您都没什么胃口,这样下去身体哪里受得了?莫不是,“说着,眼神不由自主地在骆羽杉细细的腰肢和扁平的肚腹上扫了扫。骆羽杉微微红了脸,有些好笑有些羞窘地科了亚玉一眼死丫头,胡思乱想什么呢?不记得四小姐我是干什么的了?这么低级的错误我可不会犯,
  亚玉委屈地撇了撇嘴,不怪我会这样想啊!您和姑爷夜夜春宵,四小姐经常晚起甚至误了早饭,可不是很容易被联想?你还有理啦?骆羽杉红着脸瞪了亚玉一眼,却不敢再和她打哑语,便想走去书房翻书。
  一转身恰好和正走进来的谭少轩几乎撞在一起。低低一声惊呼,迅速便想后退。
  谭少轩一身戎装,没等骆羽杉后退已经伸出手来扶住了她,薄唇微扬,黑眸炯炯“怎么,吓到你了?”
  走路那么着急,都不带眼睛的,吓死人。骆羽杉斜了他一眼,站稳了身子没出声。
  “听说今晚杉儿又不想吃饭?怎么,不舒服”谭少轩鹰般的眼神看了看一旁的亚玉。
  亚玉有些惧意地看看自家小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小步,回答道“四小姐说是没胃口,可能是天气太闷热吧。”闷到下雨呢,有点喘不过气来,每次四小姐和姑爷单独相处,就这气压,自己还是快此闪吧。
  亚玉匆忙出去,谭少轩拉了拉骆羽杉的手臂,“去吧,去换件舒服些的衣服我带你出去吃东西。带着关切的眉眼注视着骆羽杉。骆羽杉微微抬眉看了看他,不是要上前线吗?肯定很忙,还回来干什么?于是嗫嚅着说道“我没什么胃口,你去忙吧!”
  “怎么不想去?还是不想去换衣服。”杉儿若是累了,我可以代劳。谭少轩忽然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骆羽杉微微一颤,旋即退后一步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刚才进来,看到杉儿的脸颊飞着淡淡的晕红,她和那个丫头在说什么?谭少轩兴味地看了她一眼,杉儿新穿的这件家常衣服着实不坏,素净的纯白,她伸出手指捏着衣服上的蕾丝绣花,轻轻地一圈一圈绕着,显得人格外的年轻纯净,俨如一朵五月的莲绮,亭亭雅致,淡香悠远,极是动人。再衬着脸颊上那一抹粉红让谭少轩的心里顿时起了异样的感觉。
  这些日子的经历使骆羽杉已经能敏锐地感知来自谭老二的危险,所以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骆羽杉急忙低头,喃喃道“我,我换衣服,“说着,迅速进了内室并关上房门口谭少轩看着她的背影半晌有些好笑地笑一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靠在沙发背上长长舒了口气。
  这几天事情太多,人也累,都顾不上杉儿。她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大帅府里肯定心里会寂寞的。但愿自己走了以后,她能照顾好自己。可是这个倔丫头哪里会这样听话,看今晚如果不是自已回来,又不想吃饭了。
  正想着主意,内室的门打开骆羽杉换了一件素色旗袍慢慢走了出来。
  谭少轩站起身走过去不顾骆羽杉的闪躲亲昵地在那朝思募想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微微一笑道“走吧。骆羽杉斜了他一眼,红着脸没吭声,跟在身后走出来上了车。
  车子一路向城南而去靠近城门见到在低矮的棚户间,出现了一排排的排房骆羽杉想,应该是报纸上大力鼓吹的,洋人来建的那些所谓新式住宅了。路边,多是门高不及肩膀,以草为栅、泥巴做墙、筑土为灶、支木为床、黑暗无光的棚户,这里就是处在社会最底层的贫民区了。
  几个孩子正唱着歌谣做游戏“亲家亲家会挤而,挤到锅里困团转,你一碗,我一碗案板底下藏一碗,小猫过来舔舔碗,黄狗过来打了碗,
  看着他们只穿了奈破破烂烂的裤子头发蓬乱如莘、脸上身上都是灰土、光着脚,骆羽杉心里忽然有些沉重,这就是畸形的社会现实吗?既有朱门酒肉也有食不果腹。
  注意到她脸上神情的变化,谭少轩看着她有些无奈地淡淡苦笑,继而伸手过来拍了拍她放在腿上握在一起的手“自请末以来,国家政局不宁,强敌环伺,民生极为艰苦,国家积贫积弱,非短期能够解决啊”骆羽杉看了他一眼,每每说到国家大事时,谭老二便会出现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少年老成,让她觉得眼前这人似乎不是那么可恶。
  车子出了城,在一处人烟不算稠密的市镇停了下来,谭少轩道“一会儿有队伍从这里过请你吃镇上最有名的饭店。”说着二人下了车。骆羽杉抬头,才发现这里几乎已经是镇子的边缘,一间古色古香的小小酒馆背靠一片池塘,立在路边。
  敞开的大门,直直看进去,柜台上立着一块“太白遣风的牌子,感觉似乎被拉回了几个世纪一般。
  上了楼,既无隔耕,也无装饰,一排排摆着八仙桌的统楼,壁下一列酒缸,令骆羽杉不由想起日小说《水浒传》里那些有名的酒楼,象西门庆挨了武松一顿暴打的狮子楼,或是宋江题诗的语阳楼之类。
  里面疏疏落落隔桌点缀着三五个酒客,很是轻松安逸的样子。看到二人走进来,特别走谭少轩一身戎装、鹰般的目光四处一扫,顿时气氛便有些紧张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舒适。骆羽杉有些责怪地看了谭少轩一眼。明知道自已恐怖,还不收敛着点儿”人家好好的酒楼给你一来就搅了。谭少轩看了她一眼,唇角扬起来,刚想说话,酒保走了过来,笑着说道:二少,今儿个有空?请,里而请。”谭少轩淡笑点头,拉了骆羽杉的手跟在酒保身后走进了一个狂了帘子的内间。
  酒保翕下肩上的手巾把子抹了桌子,一边笑问今儿个二少吃点啥?谭少轩一边帮骆羽杉拉凳子一边回答道“还是平常那些,再帮我来个生煸草头,前两天听他们说有洄老鼠,今天有没有?”
  好好好,酒保答应着,一边笑道:“二少万福,今儿个刚送来一各,马上给您做,二位稍等。说着,上了茶便匆匆走了出去。骆羽杉有些惊讶地看着谭少轩,这家伙经常出人意料,竟然和这间小小酒馆这样熟悉”那个酒保也不怕他,还知道称他二少?不是嘴巴很刁吗,想不到他竟喜欢这样的地方。
  看着她的目光谭少轩微微一笑,宠溺地说道杉儿这就不懂了,要想找好吃的不能去那些大酒店,必是这种乡野之地,才有地道的美食。南大营就在旁边,所以这里我们经常来,是熟人。哦,原来如此。骆羽杉无声点了点头,这时酒保过来,上了一碟芽豆、一碟花生米、一碟豆腐干、一碟五香牛肉。
  等酒保下去,潭少轩接着道“我最喜欢来这里是因为它的酒保很淳厚,一碟芽豆细斟浅酌,坐上半日也不会遭了白眼儿,叫了满桌的菜,也不见得特别受青睐,这在人情冷暖的凌州难能可贵。而且,这里的高梁酒是自家酿的很得营里大家的喜欢。指着壁下那列酒缸,谭少轩笑着道“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这里的花雕。冬夜一壶偎得热热的,斟出来黄亮亮地挝在杯壁,色泽香匀,不用尝便知道味道不俗。
  正说着酒保已经端上来一碟热腾腾,碧绿油润的菜肴一壶被放在冰块中的花雕说道“生煸草头二位慢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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