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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爱妻莫逃之王爷也愁娶-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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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素灵虽然身体虚弱,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已经让她无法放松警惕,初四刚到床前,她的耳朵早已听见,知道是她,身子便松软下来:“原来你王妃娘娘!”跟莲婶的谈话中早已摸清楚里面的人的身份和关系。
“你放心!”初四看到了她内心的警惕和不解防:“这里很安全的,你好生休息,需要什么只管吩咐莲妈。”
“谢谢王妃娘娘!”巫素灵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初四由衷的赞叹,又奇怪道:“可是为什么要辛辛苦苦扮作男子过这么多年?”
 
 
巫素灵轻叹了一口气:“还不是为了我父亲,他原是月嫦宫第一任右护法,深得宫主信任。却在一次任务中身负重伤。为了继续效忠宫主,便将我培养成**人,又让我扮作男子。”说完便沉默不语。 
“对不起,勾起你不愿意想的事了。”初四吐了吐舌头,突然想到了自己来的目的,便大力游说起来:“你知道延护卫吧?他其实人挺好的。” 
巫素灵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依旧不再说话。 
“他这个人非常洁身自好,从不涉足烟花场所,很少喝酒,作风正派,当然办案子除外。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练功,发的银子都存到钱庄了。徐管家说他早已在东门大街买了一处宅子,三进三出的大院子不说,还有另外有个门面,租了出去,每年都能收好些租金,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王妃为何告诉我这么多关于延护卫的事情?”巫素灵刚问出口,延若卿突然走了进来,先是行了个礼:“王妃!”而后抬起头却是赤红满面:“想不到延某那点事王妃全都清楚。” 
巫素灵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面转向了里面。初四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一拍脑门:“哎呀!还有个事让我给忘了,你们聊,我出去了。”说完笑嘻嘻的离开了,又体贴的将门带拢。 
室内的气氛陡然变得有点尴尬,延若卿咳嗽了两声,寻思着找点话说。刚才行至门前,却冷不防听见王妃在大力吹鼓自己,脸色一下子像熟虾那般红,磨蹭了半天才敢进来,哪知却更加尴尬。见她面朝里,心里突然有了点怯意,寻思着是不是要出去。却又想起自己的来意,便咽了咽口水,开口道:“对不起!” 
“对不起!”床上的人几乎在同时也说出道歉的话。 
巫素灵翻过身,原本空洞的眼神似乎闪出一点点亮光,在黑暗中摸索着延若卿的脸,定格后又略略大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的,你身上的伤可好些?” 
“好好多了。”延若卿没有来的结巴起来,心中的尴尬和怯意却突然烟消云散了。 





第七十九章宋嫦(一)

天色微微泛白,晨意颇浓。透过稀薄的晨雾,依稀可看到城墙上的士兵。紧闭的漆黑色城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抹幽蓝的身影快速的闪身进去了。
“大王!大皇妃回来了。”头戴兽绒装饰的侍女轻声唤醒沉睡中的滼夷王——绂吉。
白色的羊绒毯被掀了起来,透过半透明的幔帐,绂吉健硕的古铜色身躯显得异常强壮魁梧。深亚麻色的卷发披散在脑后,有一双同样古铜色的手替他束了起来,声音略带草原上女子的沙哑温柔:“大王不再多睡一会儿?她来了就来了,让她等着嘛。”灰褐色的眸子冷冷的划过身后,女子一下子噤了口,不做声了。
急促的脚步声走进了铺着图腾地毯的大殿,立在柱边的蓝衫女子俯身便拜:“儿媳拜见大王!”
“不用拜了,起来说话。”绂吉快步走上大殿,路过宋嫦的身边,不由得多瞟了几眼:“浥南真是好地方,似你这种年纪的女子都能将样貌保持得这般好,看来真是要赶快将其收入我滼夷版图,本王都迫不及待了。哈哈哈哈”
跟在身后赶来的女子狠狠的瞪了宋嫦一眼,又换了副媚脸迎合过去:“大王!臣妾怕你一早起来身子乏,给你送羊奶酒来了。”
绂吉摆摆手,女子放下羊奶酒,又狠狠瞪了宋嫦一眼便低头退了出去,刚出门便被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拖了过去:“忽娜!”
忽娜一见此人,赶紧将他拖到了一边:“阿帑,你怎么这时候出现?不怕被人看到吗?”
“现在是临晨,都没什么人的。再说,有人我也不怕,这宫里十有**的侍卫都是我阿帑将军的人,谁敢拿我怎样?”阿帑毫不在意的搂紧了她的肩膀,低头嗅了嗅:“忽娜,你又涂了我最喜欢的牛髓香膏。”说完低头亲了一口。
忽娜急忙挣脱了他:“不要,不要在这里。”警惕的左右看了看,推着阿帑离开:“今晚我去找你!”见到阿帑依依不舍的离开,忽娜赶紧又躲到殿外门边去偷听。
宋嫦被绂吉恣意放肆的眼光扫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才意犹未尽的坐回虎皮大椅上:“要是我滼夷的女子能有你这么好的皮肤和容貌,本王做梦都会笑醒。”门外的忽娜听了,恨得牙咬得咯咯直响。
“大王洪福齐天,剿灭浥南指日可待。”宋嫦面无表情的答道,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公公有多少次这样看自己了,从开始的不安,羞耻,到现在的坦然面对。
“大皇妃今天回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绂吉灰褐色的眼睛突然变得严肃,牢牢盯住下面的人。
“宋嫦怀疑宋家已经知道了断峰山的秘密,未免夜长梦多,希望大王及早动兵。而且我月嫦宫的人全部是滼夷人,平日只作通勤报信之用,如若被发现,与之动武便极为不利。”
“哦,”绂吉只是轻微点点头,却并不多言。宋嫦等待多时,却不见回话,心急之下,抬起了紧锁的眉头看向绂吉。却冷不防见到那双灰褐色的眸子正有意无意的看着自己,只得又低下了头,一双拳头握得死紧。
“大皇妃觉得何时动兵较妥?”绂吉缓缓开口了,若是后宫里充斥着宋嫦这样的肤白貌美的浥南女子,岂不是人生最大的幸事?
“越快越好,若是被他们全部掌握动向,那宋嫦在浥南的众位弟兄就性命堪忧了。”
“行了,本王知道了,你先去稳定他们的军心,滼夷大军随后就到。”绂吉起身下了大殿。
 
 
待到绂吉离去,宋嫦紧握的双拳慢慢放开。一直僵着的肩膀也松弛下来,慢慢走出大殿,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当年被爹爹半逼半诱着嫁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蛮夷之地,宋嫦无数次产生了逃跑的念头,若非大皇子绂占待她极好。只是这样的日子并不持久,先是传来爹爹全军覆没无一幸免的噩耗,继而绂占重病缠身,日复一日的渐渐消陨下去,终究是离她而去。没有了任何亲人,她亦不知该恨谁,而绂吉接下来的行为却让她差点受尽奇耻大辱,差点自尽。 
那日已是绂占的头七,她兀自沉浸在悲伤中,将所有的侍女护卫都赶了出去,独自一人呆在这空无一人的大皇子殿里。神情恍惚下,没有注意到背后的来人,一下子被人抱住了双肩。微微的羊奶酒的腥膻将她熏醒,惊见来人,大骇:“父,父王?” 
怀里的香柔转瞬即逝,绂占颇为不乐意的摸摸下巴:“占儿已经死了,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很心痛。但是你整天守着个灵牌也没什么用,不如改嫁给我,你看如何?” 
宋嫦听了,浑身止不住的乱颤:老天爷真的待她如此狠毒?至此都不放过她么?家破人亡不说,还要被这个自己称作‘父王’的人凌辱? 
见她不语,绂吉以为她默许了,刚要抱住,却见到宋嫦一个转身,对他露出了一个神情古怪的笑容:“父王既是喜爱我这样的,那浥南却是多得很。比宋嫦貌美的女子比比皆是,父王何不起兵收了浥南?” 
本是转移视线之急语,却一下子击中了绂吉的内心,滼夷女子多是肤糙强壮,平日里做起事来比男人还猛,几时见过温柔妩媚的美娇娥?若是都如宋嫦这般模样,岂不美哉?思及至此,内心涌起的急切渴望一下子冲上了心头:“大皇妃可有什么好计策?” 
见他上了钩,宋嫦只得顺水推舟:“宋嫦本属浥土之人,自是明白那里的构造和环境,但浥南如今已是今非昔比,需得小心行事,不可太过张扬。” 
绂吉见她连连道来,点头不止。 
“滼夷与浥南领土最近的地方是云隰,而云隰地貌多奇特,山中皆有溶洞。可潜入做埋伏之用,表面上经商做幌子,多是信息流通之地,一般人不易察觉,又可随时向大王通报信息。只需在浥南扎稳脚跟,便可供大王趋用。届时攻打浥南岂不易如反掌?” 





第八十章宋嫦(二)

绂吉原以为这大皇妃只是当年的崇亲王送来作和亲之用,而后崇亲王势力净毁,宋嫦亦无他用,却不想她竟有这般心计与智慧。若是能助自己达成所愿,既得美女又得天下,岂不美哉?
“照你所说若是可行,本王就将大权全部交给你。在浥南的用人调度也由你说了算,只许向本王请示便可。”又乘机拉过宋嫦的手捏了捏:“本王等着你的好消息。”
强忍着心头的恶心,宋嫦挤出一个微笑,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定不负大王使命!”
那绂吉倒是真的信任她,任由她调动人手挖密道,到处的部署和安插,繁琐的事情亦让她冲淡了内心的孤苦与愤恨。如果不成,自己的处境一定比当年更加悲惨,思及至此,不寒而栗。只是,心中还有一份期待,她还有另外一条路可走。
大皇子殿在滼夷王宫的西南角,自从大皇子病逝后,宋嫦极少回来居住。平日里只得几个侍女轮流看管打扫,虽保持着整洁干净,却静谧的可怕,也无甚人气。
宋嫦遣走侍女,独自一人入了殿。熟稔的穿过大殿回廊,流泉叮咚的中厅,又顺着回廊行了许久,来到最后面的卧室。警惕的四周看了看,快速闪身进去了。来到卧室里的一堵墙边,搬动了左侧的一尊雕像,墙壁缓缓打开。
原来是一处小的密室,嵌置着与月嫦宫一样的夜明珠,不用点烛火也能看个清楚。取下嵌在墙上的第三颗夜明珠后,墙壁上突然出现一个凹槽,里面放了一个朱红色的匣子。宋嫦将匣子打开来,里面原来是一副有点泛黄的羊皮手卷。
做得却是极其精致,为了防止虫蛀,特意用丝绒裹香料包的边,羊皮卷上还图了特制的防虫蛀和潮湿的无色涂料。
打开来,上头却是用滼夷文写的字,落款处一个鲜红的印章,宋嫦将上面的文字读了一遍,轻轻伸手触摸着那个微凸的印章,脸上少有的出现一种安谧的神情。
“你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如果此次不成功,我的将来就全部都要靠你了。”十年来,这副羊皮卷她已经早已背得烂熟于心。绂占啊绂占,你果真爱我入骨,病得那般严重,也不忘替我铺好路。素手紧紧抚摸着羊皮卷,小心翼翼的折好放进了怀中。
骄阳渐浓,只剩得一声赛一声的蝉鸣,错落在枝桠间。一个鬼鬼祟祟的声影悄悄靠近了一座守卫森严的府邸。门口的侍卫却是认得她的,不动声色的替她开了门,放她进去了。
“哼!”随着一声不满,一块头巾摔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谁惹我的忽娜不高兴了?”阿帑却是一脸的得意,过来搂住了气呼呼的忽娜,亲了一口。
“别烦我!”忽娜推开他,整理好有点散乱的头发。“你什么时候动手?我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那个混蛋绂吉居然打起了浥南那些女人的主意,想让整个王宫里都是皮肤白皙的浥南女人,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见她怒气难平,阿帑赶紧过来安抚:“别急,现在军队全部由我调度指挥,要控制整个王宫简直是易如反掌。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做了大王,你就是王后!至于绂吉那个傀儡,杀他还是不杀,由你决定。”
在他的安抚下,忽娜稍稍平顺了气息:“他要是落到我手上,我要把他囚禁在水牢里面,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好再找来几个美女在他面前跳舞,让他看得到得不到,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哈哈哈哈!”一想到绂吉以后的惨状,忽娜几乎全身都要血液沸腾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脸颊上的两坨红晕在蜜糖色的肌肤上晕开。
“忽娜,你真美!”阿帑低头在忽娜脸上亲了一口:“真不知道绂吉那个蠢货怎么没有发现你的美好。”
忽娜享受着身边男人的恭维与亲吻,身体渐渐开始发热。阿奴见她神情开始迷离,心知动了情,便起身横抱住她,往卧房走去。
“等等!”忽娜突然想起了什么,挣脱下来:“还有一个人,你也要小心她。”眼神突然变得阴霾起来,狠狠咬起了唇。
 
 
“你是说大皇妃?”阿帑看看她的神色,继续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这个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绂吉给了她很大的权力,手上说不定还有一部分兵力。只不过她现在不便抛头露面,一直潜伏在浥南,要除掉她比除掉绂吉容易得多。”忽娜拉过阿帑的脖子,不无怨恨的小声道:“这个勾人的狐狸精我一直都很讨厌,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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