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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爱妻莫逃之王爷也愁娶-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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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琒却不老实,扭来扭去的,两个守卫只得一人架了他一只胳膊往前院拖去。却没见到身后一个黑影一闪,趁机钻进了刚才蓝衫女子出来时的密道。
延若卿来过一次,却苦于不能打草惊蛇而作罢。这次借由平琒将两守卫引开,才能进得一窥:“小琒儿,今次果然做的不错!”
不用掏火折子,洞内每隔几米便有滼夷特有的天然荧光石镶嵌于密道两侧,微黄浅白的柔光洒在密道内,清晰度却不甚高,看得清道路而已。林耀绘制的地形图早已烂熟于心,再加上密道内的荧光石做照明,不消片刻,便已辨清楚方位。屏息提气,悄悄往里潜去。
莫约百十米后,密道突然分了三道岔路,皆是一模一样,地图上却没有这块的说明,洞头亦无甚名字,实在伤脑筋。延若卿挨个在每个密道前听了听,第一个除了密道内回旋的风声什么也没有,第二个亦是一样。行至第三个,却隐约听见了人声,渐渐由缓而至。
延若卿情急之下躲入了第二条密道内,须臾。声音渐渐近了,却是一男一女,来到分岔路口,两人停下了脚步。只听一女子说道:“今日不去鼎香阁,改去雨前小斋罢!”
“是!左护法。”男子毕恭毕敬的领了命。
一阵急促的脚步行入了第一条密道,离开了。延若卿悄悄探出头,只见到密道远处银白色的袍子掀动,转瞬没入了晦暗深处。
起身要走,却发现脚下似乎踩了个东西,捡起来仔细查看,却是个三棱六面的奇怪物件,面上有些奇怪花纹,可能是刚才的两人落下的。见它生得好玩,便不客气的收在了兜里。
“原来这两处是去雨前小斋和鼎香楼的。”延若卿迅速的在心里画出这两个地方的方位,竟是各距好几里的云隰城内两处生意买卖场所。林耀偷回来的地形图虽然标了各处地点,但各处详细的密道以及旗下的小分支却不甚详细,时有新加的密道未能画成地图。
仔细打量第三条密道,土质比前两条新松许多,便悄声潜入了
行了近大半个时辰,密道渐渐宽阔起来,触摸变成了湿润的溶洞墙壁,头顶大大小小的钟乳石‘啪嗒’滴着水。荧光也石越来越密集,光线较之前充足了好几倍,又有若干溶洞穿插其中。
看来此条密道是通往断峰山底无疑了,延若卿心内暗忖,却冷不防眼前跳出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来。
 
 
延若卿正欲上前拿下封口,却见那人好像没看到他似的,转了个身,晃悠走了。延若卿愣了愣,猛然醒悟:那迈着小八字步走路一摇一摆的,不是林耀是谁?抬腿便追了上去。 
“老林!”延若卿三两步窜了前去,小声打了个招呼。 
“这位兄弟可是鼎香阁费长老派来的?”林耀没理会他,继续道:“宫主和左护法今日分别有事出去了,右护法在溶月洞。费长老若是有事相告,你可前去溶月洞找他,往前直走三百米左转。”说完又晃悠着小八字步走了。 
“哎!”延若卿本想喊住他,又怕惊动别人,只得任由他离去,一面奇怪自语道:“要我去找那右护法作甚么?”却还是迈开步子往溶月洞赶去。 
荧光石渐渐被一种环形发光物体代替,光线更加强烈。四周的守卫也渐渐增多,少不了要拦住他问一问,却是粗问个谁派来?去往何处?等等,例行公事的盘问一番就放他过去了。 
到了溶月洞洞口,又是两个守卫。本以为又是例行公事一番,却不知拦住他便问:“要见右护法,须有鳞月符,请这位兄弟拿出来让我二人过目才好放行。” 
“鳞月符?”延若卿在内心重复了一遍,突然想起之前在地上捡的小玩意儿,奇怪的样子,上面的花纹倒是挺像鳞片的,当即掏了出来,递与面前两人。谁知两人一见,当即换了副脸色,立时恭敬起来,弯腰恬脸殷勤的很,一人道:“想不到兄弟看起来颇为年轻,却是三棱长老了,我等惭愧啊!” 
延若卿不知手上这小物件竟能有这么大作用,心下虽惊喜,面上却镇定得很。假意寒暄道:“在下瞧二位身手资质,晋升三棱指日可待啊!” 
那两人却频频摇头:“兄弟此话差矣,我们两人进宫才三年,能有个一棱资格就不错了,像兄弟这般三棱资格的,宫里可是为数不多。” 
又有另一人问道:“兄弟在哪位长老身边做事?” 
想起林耀的话,延若卿道:“在下是鼎香阁费长老派过来,找右护法有事相商,烦请二位兄弟通报一声!” 
“这边请!”两人不敢怠慢,赶紧带路。 
穿过一排钟乳石,进得溶月洞,延若卿眼前豁然开朗。高大宽敞的溶洞内竟不似外面,自设有灯火烛台,中厅摆放着一个单人软榻,四周垂有幔帐,更为难得的是软榻旁左右各立了两名丫环,对一路行来看到的皆是男人的延若卿来说可谓算得惊奇。 
“禀告右护法!鼎香阁费长老派这位兄弟过来找您有事相商。”两人低着头恭恭敬敬的通报完便速速退出去了,延若卿低着头在一旁等候。 
榻上幔帐却纹丝不动,仿似里面不曾有人。过得小片刻,延若卿等得难受,便悄悄抬起了头,却只见幔帐后一股力道猛然袭来,略微火辣的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五指山。 




第七十六章一探风雅楼(三)


“放肆!”低沉的男声轻不可闻,却一字一句清晰的传进延若卿的耳朵:“费云轻可是没教你见本长老的规矩?以后若敢抬头,可不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了,你可明白?”
咬咬牙,将快溢出胸口的怒火硬憋了下去,挤出一句:“明白了。”心里却叫嚣开来:妈的,等老子端了你这里,看老子不把你挂在城墙上,让全城百姓看个够
“下去吧!”幔帐中传来指令,两边的丫环迅速的退下了。
“你过来,”又冲延若卿说道。
延若卿往前走了一步。
“啧!”男声颇有点不耐烦:“本护法不会杀你,走近点儿。”他只得再走了几步,离幔帐只有伸手之遥,透过半透明的幔帐,能看出里面的人是半卧在榻上的,只是容貌却根本看不清。
“嗯!长得还不错,”幔帐里的人语调变得愉悦起来。“脱衣服!”
“脱脱衣服?”延若卿吓了一跳,林耀这小子究竟搞什么鬼?千方百计到了这溶月洞,怎么就要人脱衣服?难不成这右护法有断袖癖好?一时呆立着不知如何是好。
“费云轻怎么挑了你这么个傻子过来?”幔帐中的口气又变得愤怒起来,挥手灭了四周的烛火,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夜明珠,光线一下子黯淡了不少,幔帐却缓缓打开了。
一个清秀至极的红白衣男子坐于帐中,双眼看着他,却又似没有看他。延若卿心下疑惑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没来得及下定论,又是一阵风刮来,另一边脸上也多了一道五指山。
“你怎么老无缘无故打人?”延若卿离奇的愤怒了,飞快出掌一下撅住他的咽喉,刚要还击,却被手下的触感镇住了:手下之人并无喉结,肤质极其软滑丝嫩。
趁他愣神的功夫,一阵香粉拂来,便失去了知觉,朦胧中依稀听到一个女声生气的咒骂着自己,强行睁眼想看看清楚,却只看到红白相间的影子便再也支持不住的睡去了。
云隰王府内
宋璟烈正在密室拷问上次在断峰山抓回来的黑衣人,被初四伤到的眼睛已经结了痂,黑黑的一团糊在眼角,将右脸分成了怪异的格局。
“王爷,这人从进来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要不要动用大刑试试?”尹衡禀报道。
听到要动大刑,黑衣人原本沉如死水的眼珠子一下子睁开了,略带干裂的嘴唇蠕了蠕,却还是没说话。他的细微变化却没有逃脱宋璟烈的眼睛,抬手示意尹衡先不要动手。
“你可是有话想说?”
黑衣人看看尹衡,宋璟烈理会到他的意思,示意尹衡先下去。尹衡却极不放心,又将黑衣人所坐的铁椅加了两道铁链,这才离开。
“没有人了,你可以说了吗?”
“我”黑衣人第一次发出了声音,却是有些干净清澈的男声:“我那天其实是逃出来的。”
“逃出来?你是指从月嫦宫?”宋璟烈颇为讶异。
黑衣人点点头:“我名叫叶飞,本是鼎香阁费长老的徒儿,十六岁就跟着他了,却不曾想只是右护法寄养在他身边的一味药引。”
见宋璟烈神情不解,自嘲道:“月嫦宫左右护法自五年前一场较量中受了伤,左护法毁了容,右护法瞎了眼睛。从此以后,左护法天天戴着面具,右护法则极少出宫,我就是那时候被送到费长老那里的。”
“那如何将你作为药引?”宋璟烈奇怪道。
叶飞脸色突然不自然起来:“右护法是被毒气攻心,一下子蒙蔽了双眼,被千手神医诊断说是还有希望复明,却是要讲一个童男之身用各种草药每日调养,待到周身被药物浸透数年,再与之交媾,便可复明!”
“但为何你要逃走?”
“那右护法心狠手辣,若是复明,头一个杀的便是我。”叶飞说完,泄气的缩回了椅子:“费长老觉得时机已到,便让我自行前去,只说是有事要办。起初我还不清楚什么目的,倒是半路上无意中听到两个兄弟谈起,这才猜到是怎么回事。但要我与男子交媾,便是辱我叶氏一族,即便我不被杀,也会自刎。只是我心有不甘,便从断峰山的出口逃了出来,却不想被你们抓住,如今要杀要剐随你便罢!”双眼盯着地面再也不做声了。
不曾想还有这个隐情,宋璟烈思考再三,虽然依旧将他关于密室地牢,但却吩咐尹衡自此解了他的枷锁,每日饭菜供应,不再拷问。
“谁知道此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王爷切莫全信!”尹衡自是不信,不由得心生嘀咕。
宋璟烈微微一笑:“林耀顾冲已去月嫦宫潜伏,真与假稍待便知!而今之计,唯有等待。”

延若卿悠悠转醒,一时忘了身在何处,刚想翻个身却猛然惊得弹坐起来,又重重的跌了回去。这才发现自己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还有些深深浅浅的鞭痕。
“真狠毒。”扯扯嘴角,连脸上都没被放过。
“吊起来!”一个微愠的男声传来,他这才发现不远处站了一个人。自己的身体缓缓被两个人拉起绳子吊到了空中,右护法挥挥手,两人退下了。
“在下想知道右护法为何这般对我?”延若卿挣了挣,其实要逃脱这绳子不难,只是心下一口莫名的气咽不下,沉眼看向下面那个红白相间的身影,开始为自己争取时间。
“对本护法不敬的人理应如此。”轻描淡写的口气,却激发了延若卿的怒火,嘲笑两声,讥讽道:“都说右护法心狠手辣,今日算是看清楚了,既然如此,烦请右护法亲自解决了在下,让在下也好死得瞑目。”
话刚说完,地下的人忽然飞身上来,借着他身上的绳子为支点,近身面对面盯住了他:“你很奇怪,你不怕死吗?”
 
 
如此近的距离,眼神却飘忽迷离,说话的时候红唇微微翘起,竟似那女子一般娇艳。延若卿了然道:“你果然看不见。”话音还未落,脸上便又得了一座五指山。 
“放肆,死到临头了还敢大言不惭侮辱本护法。”声音突而由沉转尖。 
“你!”延若卿气不打一处来:“你凭什么动不动就打人?看不见就看不见,本来就是个事实,什么叫侮辱你?打人很好玩是吗?”话音落处,手已经完全挣脱出来。就势直线坠下,又闪电般点住了右护法身上的穴道,那双飘忽迷离的眼忽而变得惊慌起来。 
“你打也打够了,如今该本大爷反客为主了。”看着到手的猎物,想扯出个邪气笑容,却忘了脸上的三座五指山和大大小小的鞭痕,一下子痛的“嚯嚯”直叫。 
麻利的将人绑成个包袱,背在背上,潜出洞去。 
平琒一早就回了王府,一心等着延若卿带着好消息回来,却不曾想他却背回来一个人。而他自己也早已是面目全非,脸肿的向猪头,身上被鞭子抽得没一处好皮。 
将背上的人丢到地上,留了句:“月嫦宫右护法”。便扯着腮帮子‘咝——咝——’的去找周锦了。 
地上的人慢慢开始回过知觉,却又不知身在何方,眼前一片黑暗。便缩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身边有人警惕的转来转去,只听得一个声音道:“这人真的是月嫦宫右护法?延大哥将他抓回来做什么?” 
“先将她在地牢里关着,等若卿回来了再说!”宋璟烈挥挥手,过来两人将人抬了下去。 
“延——若——卿?”被绑的人口中喃喃自语,嘴角扯起一抹捉摸不透得的冷笑。 
延若卿上好药,换了身衫子就迫不及待的去地牢见他相见恨晚的仇人了,平琒和尹衡想跟去看看,也被他拒在门外:“兄弟有点儿私事先捋一捋,请回请回!” 
进得牢来,便看到地上蜷成一团的红白身影,依旧绑着绳子。示意侍卫打开牢门,钻了进去。 
“如今你已经落在我的手上,若你求饶,可能会饶你一命。”说完了半天,地上的人却毫无动静,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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