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穿越]风槿如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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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槿儿”一滴清泪滑落眼角。
延载女帝将头埋在帝后的颈窝轻声抽泣着:“哥哥怎能如此的狠心你差点吓死槿儿了。”
帝后的脸轻轻地磨蹭着女帝的青丝:“槿儿你为何总是这般的让人放心不下?”微微沙哑的声音,如溪水滑过心田般安抚着人心。
延载女帝紧紧地搂着帝后,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她覆在帝后耳边轻轻哭泣着,泪滑落在帝后的颈间:“哥哥哥哥”
帝后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槿儿先起来好吗?哥哥身上没有力气。”
延载女帝抬起眼眸,狐疑地看向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帝后,一下红了脸庞,手却没有松开帝后的腰,并一点点的磨擦着他腰间的皮肤。
“槿儿别乱动”帝后垂下眼帘,身子轻轻颤动。
“哥哥给了槿儿吧,槿儿想要个哥哥的孩子”延载女帝的唇一点点逗弄着帝后的耳垂,气息中带着少女的清醇与□。
“槿槿儿别动哥哥受不住”帝后紧闭双眸,双手握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脸上已通红一片。
延载女帝的手一点点地抚摸着帝后的敏感的肌肤:“难道哥哥不想要槿儿吗?难道哥哥不要槿儿吗?”
“槿儿还小还不懂不是现在槿儿乖莫再乱动了。”帝后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他的声音已破碎一片。
延载女帝眼底滑过一丝光芒,伸出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帝后的腰间的嫩肉:“那哥哥以后不许再想着丢下槿儿,就算是死,槿儿也要死在哥哥前面!”
帝后闷声呻吟一声,浑身僵硬得厉害。他嘴角勾起一抹无力的苦笑:“槿儿莫要折磨哥哥了,哥哥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延载女帝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乖顺地靠在帝后的颈窝,不再乱动。
帝后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他的手一点点地抚摸着女帝青丝:槿儿何时何时你才能长大何时何时你才能明白我对你的心
耀辰528年延载一十二年冬初
帝后——司寇郇翔再度感染风寒,此次病势凶猛。
帝后一直咳血不止,一度药石不进,昏迷不醒。
延载女帝心焦如焚几度落泪,日夜相守,整整一个月未议朝政。
月余后,帝后方能勉强下床。
延载女帝欣喜万分,鸣谢天恩,大赦天下。
倾情一世 恨爱难懂 再入轮回 竹者无心 众里寻他千百渡(七)
众里寻他千百渡(七)日至午后,连日的阴雨后,天色湛蓝,一阵风带来远处淡淡的荷香。极好的阳光暖暖地照在人的身上,让人有种倦怠的舒适。
訾槿一动不动地盯着书桌上的宣纸,静静地磨着砚,缓缓地执起笔来,一笔一画用心地写着,写来写去似是都不满意,下笔越来越急促,一张张的墨迹从桌上抛下。
良久后,訾槿甩手扔了手中的笔,颓废地瘫坐在椅子上。她呆滞的望着桌上的唯一留下的一张宣纸。
小白不愿再来了,夜夜的痴等已成了一场场怪异的梦。心底浓重的失落和惶恐将人焚烧得快要疯狂,连最美好的陪伴也已被人扼杀在梦中。
訾槿默默地盯着窗外那些忙忙碌碌出出进进的宫人,未央宫四处张灯结彩,喜气冲天。每个过路的宫人都带着兴奋快乐的笑脸。
“晓双,外面出了什么事?”訾槿眼睛不转地望着外面。
晓双看着窗外忙碌的众人,眼中也闪耀出喜悦的光芒:“前日耀国的君上与未来的君后都已到了天都,这几日皇宫各处几乎早已逛遍了。耀国的君后生性喜荷,恰恰咱们未央宫的荷花,在前朝早已盛名天下。耀国的君上对君后疼爱备至,自是不舍得扫了君后的雅兴,特请咱们皇上,今晚在未央宫水榭旁设宴。”
“耀国君上?今日晚宴,王爷会来吗?”訾槿垂下眼眸,不经意地问道。
晓双嘴角勾起迷离的笑容:“那是自然,王爷与耀国君上自小一同长大,感情自是不一般。”
“自小一起长大?耀国君上?”訾槿疑惑地转过头来看向晓双。
“公子是月国人,自是不知道。耀国君上独孤郗徽当年与咱家王爷年龄相当,当年二人在咱们宫中一起长大的。”晓双嘴角露出自得笑容。
訾槿微微侧目:“独孤郗徽?一同长大?”
“是啊。耀国君上独孤郗徽的生母,是咱家王爷的亲姑姑。”
訾槿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她的手指细细磨擦着那块自挂上后,再未离身的寒玉:世界原来如此的小,也怪不得当初
“烬阳公子?那日你没听到我叫他独孤郗徽吗?烬阳公子是和我没有恩仇,但独孤郗徽和我仇早已解不开了,也不差你这一件。”
独孤郗徽俯视着倒地不起的西乐,绝美的眸中露出淡淡的轻蔑:“自儿时起,你从不曾斗赢过我,如今依然败在我手。”
“独孤郗徽你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自小我便看出了你的卑鄙,只可怜那人被你的柔弱的外表蒙骗一生!”
“你对我倒还如儿时那般的不留情,但我今日不但不会与你计较,还要告诉你个秘密我虽已将那人给了你,但是那人已并非你等的人了”
“公子!公子!”晓仆轻轻地摇晃着神情恍惚的訾槿,眼中露出焦急之色。
訾槿木木地转头,蹙眉看向晓双:“嗯晓双我想睡会。”
“公子,一会方老先生就要过来了”晓双见脸色灰白的訾槿缓缓闭目地靠在躺椅子上,不忍再说。
“让老先生晚上再来吧,我乏了,想睡会。”訾槿闭目靠躺椅,无力地说道。
“嗯,那晓仆一会让人告诉先生,公子睡吧。”晓双将薄薄的锦被,轻搭在訾槿的身上,轻声说道。
訾槿眯着眼,看着晓双关门离去后,再次睁开眼,眸底已没有了方才的疲乏,多了一丝不明的光芒。她怔怔地盯着窗外忙碌的人群,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神色。她盯着手中的玉佩细细地磨擦,那手指一次次的刮着玉佩上的花纹。
此生本只是想按照自己的心意活着,按照心意,自己迫不及待地来这辰国。按照心意,自己相信独孤郗徽,怜惜独孤郗徽。按照心意,自己虽对西乐有所防备,但却笃定他不会害自己。
自四年前来此后,自己真正拥有过和真实拥有的便是这一条命。自己虽天性薄凉,但心底不恶。自己本不愿露其锋芒,只想安活于世,但他们为何要如此地咄咄相逼。
他们不该他们不该想要害自己的性命。他们费尽心机争来夺去,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知道吗?可就算自己心里不愿知道,不愿明白,夜夜那清晰怪异的梦境都会隐约地告诉自己,那些不愿让人看到的前尘旧事。
本不愿与他们多作纠葛,针锋相对,可为什么他们却不愿意放一条生路给这样一个卑微懦弱的人?这是报应吗?这是占据她人□的报应吗?这是报应吗?这是负了君凛的报应吗?这是报应吗?可!就算是报应也不该如此!自己生性从未有过害人之心,只想自保罢了。若这世上真有报应,为何要报应在如此无辜的人的身上?!
不公!不公!苍天不公!
窗外已是漆黑一片,远处红灯高照,未央湖边亮如白昼,宫人来来往往的要比午后还要多。沿岸的柳树干上都包裹着耀眼的红绸,似是还有琴音飘过。
“公子醒来了吗?”晓双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点上了宫灯。
“晓双外面好热闹”訾槿微微侧头,小声说道。
“公子,王爷吩咐今晚不许公子出宫门半步。”晓双面有难色地说道。
“嗯”
“公子,方老先生已在门外候着了,是否请他进来?一会皇上就要用完晚膳了,老先生怕皇上误了今日的药”
“进来吧。”訾槿缓缓地起身,一阵阵的眩晕迎面袭来,她退了两步扶住书桌方才站稳。
晓双连忙上前,扶住訾槿朝外间走去。到了外间,訾槿安逸地坐到椅子上,拉起衣袖,看了一眼满是针孔的胳膊,嘴角露出一丝恍惚的笑容。
很快,方老先生背着往日的医箱,走了进来。他看着訾槿灰白的脸色,终是忍住了为其把脉的冲动,生怕自己就此不忍心再下针。他利落地打开医箱取出必备的三样东西,对訾槿点头一笑。
訾槿回了一恍惚的笑容,方老先生再不敢抬头看向訾槿。
进针的时候,訾槿还是疼得一哆嗦。那刺眼夺目的鲜血,顺着针管一点点地流出来。訾槿浑身上下冰冷一片,微微哆嗦着。她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而后突然笑出声音。她的脸苍白而麻木,仿佛已死去的人。
晓双与方老先生都不忍心再看,默默地转过身去,谁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訾槿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打翻了那青玉碗,疯一般地朝宫门跑去。
“公子!”方老先生与晓双大惊失色,同时追了出去。
訾槿疯一般地朝未央湖跑去,她手上的银针还未拔去,那血顺着来路流了一地。她毫无知觉一般奔跑着,想靠近远处簇拥的人群。
“有刺客!有刺客!”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訾槿被那些拿刀的人,挡住了去路。
訾槿猛地回头,朝湖心的流然亭跑去,那交纵的走廊挡住一部分人的追赶。流然亭上燃起四盏琉璃宫灯,只有几个女子在亭中抚琴。满身是血的訾槿刚跑了进去,便将那些琴女吓得四处散去。
流然亭内,已无退路,訾槿已被御林军团团地包围。她一步步地,退到连接到水的石梯上,冰凉的湖水已经将打湿了她的长靴。
“不要过来!”御林军一步步地逼近着,訾槿一步步地退后着。当湖水漫到小腿时,訾槿突然声嘶力竭地叫喊道。
“不要伤了她!”晓双、方老先生慢慢地接近那石梯。
“不要过来!不许过来!”訾槿的眼眸没有任何焦距,歇斯底里地对着人群呐喊道。
晓双与方老先生立即站在原处。
“公子,你别怕。我是晓双,来,你伸出手来,晓双拉你上来。”晓双说完就想靠前。
“不要过来!否则我就跳下去!”
“晓双姑娘不要急躁公子体质已到极限,想办法先让小老儿给你拔去银针。”方老先生压低声音,焦急地说道。
“不许过来!谁也不许过来!”訾槿抬起满是鲜血的手,指着众人。
御林军内其中有一人,走了出来:“晓双姑姑快想想办法,皇上和王爷已问起了,我们不好交待。”
晓双想了一下,随即小声说道:“你快去,将此事如实地禀告锦大人,就说被围在流然亭内的是突然躁狂的月国公子。”
訾槿摇摇欲坠地站在水中,毫无焦距的双眸似是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公子。”晓双小声的叫道,“公子你在找什么?”
“鱼落将军怎么还不回来?他不要我了吗?”訾槿望着人群,喃喃地说道。
“公子,你在说什”
“顺着她的话说,她不能再度狂躁。”晓双话未说完,被方老先生的耳语打断。
“将军就快回来了。”晓双声音温和地回道。
“我醒来时他告诉我,他是我的爹爹他说让我等他回来,带我离开我是真心对君赤好的,也是真心等着他的我只是自由地生活。喝药我不怕,君凛欺负我我也不怕,有爹爹我便还有希望,等着爹爹,便成了我生活的全部希望。他们说西乐长公主喜怒无常,我却执意西乐是好人。她虽常戏弄我可是我知道她更不愿别人伤我害我如今我已不怪君赤一点也不怪他,他也和我一样只想活着好好地活着所以才会在如此小的年纪去费尽心机接近我他对我并没有恶意在那里没有宠,没有爱,没有地位的人是没有资格活着的我对他也只有怜惜”
未央湖水榭,华灯甫上,华服云鬓、姹紫嫣红,那描花檀木桌上,放着各种精致的菜肴。司寇郇翔与鱼落二人首席而坐,左手处是独孤郗徽与一个脸带面纱的女子,右手处是安乐王一人。众人脸上都挂着和谐而恰到好处的笑容。
不远处的,飘逸的琴音嘎然而止,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与杂乱的叫喊声。
御林军侍卫远远地跑来,走到安乐王身后的锦御身边,附耳回话,却被首座的司寇郇翔打断了。
“那边如此噪乱,出了何事?”司寇郇翔瞟了侍卫一眼,随意地问道。
那侍卫连忙上前一步,跪在首座前:“启禀皇上,是居住在未央宫的月国公子,被我等围在了流然亭。”
“如此小事也须回报吗?既然已经围住,还不快带回未央宫。”安乐王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