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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经典穿越]风槿如画-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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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后背上满满的箭矢之时,君凛摒住了呼吸,眸中闪过一丝绝望。

    待走近看清一切时,君凛全身紧绷,怔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安乐王身后满是箭矢,端正地坐在空地上,单手以挡护姿势抱住被衣袍紧紧裹住的人,即便是当时摔下马,也未让那怀中的人受到一丝一毫的擦伤。他双眸柔和,嘴角含笑,至死双眸也未闭上,一直垂首凝视着怀中人的脏得已分不出颜色的脸。

    微凉的雨点打在他的脸上、身上,风轻轻吹着,似是要为他和他怀中的人,冲散这弥漫着的刺鼻的血腥味,洗刷掉满身的刺目的血迹。

    恍如猛然惊醒一般,君凛狼狈万分地奔下马去,他摒住呼吸一步步地、一步步地走到安乐王身边,颤抖着伸出手去,抱起安乐王怀中的人。他凝视着訾槿毫无生气的脸,手抖个不停地缓缓抬起,探到訾槿的鼻翼下,良久,才探到那一丝浅弱万分的呼吸。

    “御医!御医!!快传御医!!”君凛惊惧万分地喊道。

    待这一声惊惧的喊声落下,那本端坐在空地的安乐王缓缓地倒下身去,双眸一点点地、一点点极缓慢地阖拢,只是嘴角那抹浅淡的笑容却显得越发的深切了。

    祁咏跃看着神智已失的君凛,上前一步道:“启禀陛下,安乐王已毙,天气过于炎热,这尸身该如何处置?”

    君凛凤目中一片惊愕,他抱住訾槿缓缓回身,看着地上的人良久,沉声道:“八百里加急,连夜送回辰国。”

    

爱恨不留 情深难候 神之遗族 三世姻怨 满川风雨看潮生(九)

    满川风雨看潮生(九)凌晨的朝凤宫忙碌异常,太医院的所有的御医都在这诺大的宫殿出出进进忙碌着。

    太医院首席苏大人战战兢兢地从床边退下,走到一脸冷色的君凛面前,想了一下,却不知如何开口。

    君凛的怒气已膨胀到了极点,狠声道:“还不快说!”

    苏大人吞了吞口水,极小声地说道:“姑娘姑娘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什么!?”君凛一把拽住了苏大人的前襟,大声喝道。

    苏大人哆哆嗦嗦地说道:“臣绝不会误诊姑娘是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

    君凛神情恍惚地松了手,凤眸中霎时溢满了狂喜。他一脸怔怔然地望向床上的人,待触到那骨瘦如柴毫无血色的人时,那狂喜之情瞬时被自厌悔恨所替代,急声道:“可有危险!可是有什么危险?!”

    苏大人偷偷地、仔细地观察着君凛所有的反应,待看到那闪过的狂喜时,心中微松了一口气:“姑娘似是吃了什么不洁的东西,有轻微的食物中毒。想来姑娘已知道自己身怀有孕,为保住孩儿似是努力地要吃些东西,但似是害喜非常的严重,连日的闷热、惊惧、又忧虑过重”

    “到底该如何!大不了大不了,不要那孩子可是她不能!她不能”

    “陛下大可放心,姑娘身体虽然赢弱,但在这之前吃过不少珍稀的药材,而且似乎有高人给姑娘调理过身子,这孩子也是能保住的。”

    君凛凤眸闪过一丝喜色,抓住苏大人的手,急急地说道:“真的!?”

    苏大人受宠若惊,连连颌首:“陛下放心,只要这段时间细细调理,臣可保大人孩子均是无恙不过,姑娘的心绪万不可再受到大的波动,也不能过于的劳心伤神。”

    君凛急忙放开苏大人的手,连声催促:“快去!快去开方子!”

    待御医散去,君凛连忙坐到床榻边,神情激动地抓住訾槿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地亲吻着,只觉心中满是感激又喜意无限。他的拇指一点点地滑过訾槿的额、眉、眼、脸颊,一遍遍摩擦她干裂的嘴唇,凤眸中柔情似水波光迷离。

    站在一旁良久的陆嬷嬷上前一步,低声说道:“陛下,让老奴给姑娘擦擦脸和手吧姑娘这才走了几日,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君凛身子一僵,霎时凤眸中胀满了怒气,压低声对着身旁的小五道:“为何弄成这般模样?即便是君赤在废院时也不会如此!如何连净身的水都不给她?”

    小五看了一眼陆嬷嬷,陆嬷嬷骤然垂下头去,紧紧攥住手中的布巾,半晌后沉声说道:“姑娘在素染宫的时候,老奴几次试图去探视,却次次被守卫挡在门外当时老奴看见他们给姑娘的饭全是变了色的老奴本想告诉陛下,可陛下御医说姑娘食物中毒,想来便是吃那些的缘故姑娘定是知道了自己身怀有孕,为了保住那孩儿,连那些个变了色的饭都吃了,姑娘既然如此重视这个孩子又怎会不试图将消息告诉陛下呢?”

    君凛脸上已满是阴霾,凤眸中闪出点点冷光:“朕知道了”

    分章

    点点晨光洒进朝凤宫,清晨的空气中透露出丝丝甘甜,殿内燃着淡淡的龙涎香。这样一个平凡的早上,显得异样的安神舒适。

    一觉醒来,訾槿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明明是历历在目的东西却丝毫记不清都梦见了什么。她忍住全身的酸痛坐起身来,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眉头微微隆起,何时回来的?

    “姑娘醒了?哎,呸!呸!瞧老奴这嘴这会不能叫姑娘了”陆嬷嬷端起围在热水中的汤盅,坐到床旁的凳子上,“娘娘饿了吧。”

    訾槿眸中闪过疑惑:“娘娘?”

    陆嬷嬷将勺中的汤吹了又吹,递到訾槿唇边,笑道:“陛下在娘娘昏睡的这两日,正为娘娘的封后大典奔忙呢。”

    一股扑鼻的鱼腥味,扑面而来,訾槿连忙捂住嘴干呕了两下,无力地靠到了一边。陆嬷嬷连忙放下手中的汤盅,接过宫女递过的布巾,细细地给訾槿擦着嘴:“娘娘怎么害喜害得这么厉害?这汤中的鱼明明用调料去了腥味了”

    “害喜?”訾槿愣愣地道。

    陆嬷嬷疑惑地说道:“陛下不是说娘娘精通医理吗?难道娘娘还不知道吗?”

    訾槿看了看陆嬷嬷,抬手摸上自己的脉搏。片刻的功夫,訾槿的脸上闪过惊讶,似是思索了一下。渐渐地一抹喜色爬上了眼梢,那夜那夜与小白

    看着訾槿呆傻的模样,陆嬷嬷笑道:“呵呵娘娘别笑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御医可说了,娘娘先前已是大大的不妥了,若以后不细细调理,对孩子可不好。”

    訾槿含笑点了点头,骤然惊醒:“君凛知道了?”

    陆嬷嬷将那汤再次送到訾槿唇边说道:“陛下接娘娘回宫的那夜就知道了,娘娘那个模样可快把陛下心疼死了。陛下整整看了娘娘一夜,第二日便开始筹备封后大典了。”

    訾槿皱了皱眉头,忍着呕吐的感觉喝下了那汤:“封后大典?”

    陆嬷嬷手未闲下,继续喂道:“是啊,太上皇刚薨,陛下若想封后纳妃,需在一个月内完成,否则便要等上三年。陛下万不想委曲娘娘,所以便颁下了封后诏书,封娘娘为后,十二日后为封后大典。”

    訾槿若有所思地抚着小腹,强忍住呕吐将一盅汤全部喝下,再次躺了下来。

    陆嬷嬷满脸喜色地给訾槿整理整理丝被,悄声退了下去。

    忙碌一早的君凛龙袍未换,匆匆踏进朝凤宫,见到仍在熟睡中人,脸上难掩的失望之色,侧目问到一旁的人:“不是说娘娘醒了吗?”

    陆嬷嬷笑道:“是醒了,吃了点东西又睡下了。”

    君凛凤眸一片柔软满足之色,嘴角含笑地看着訾槿的睡颜,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连忙低声问道:“娘娘可知道自己有喜?”

    陆嬷嬷道:“知道知道,娘娘害喜害得厉害,明明是不想喝那汤,愣是咬着牙把那汤喝光了,那手啊一直放在小腹就没撒开过。”

    君凛眸中喜色更甚,轻手轻脚地坐到床榻上,攥住訾槿的手默默地凝视她的睡颜。佯装熟睡的訾槿,不动声色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君凛低低地笑出了声,柔声哄道:“还装,知道你醒着呢。”

    訾槿略有不甘地睁开双眸,一把拉出君凛握住的手,将脸转到了一边。

    君凛凑了过去,柔柔地笑笑:“槿儿还在生气吗?”

    訾槿蹙眉朝里靠了靠:“我累了。”

    君凛俯身去,轻轻地吻了吻訾槿的侧脸,却被訾槿闪身躲开。君凛不以为然地轻笑了笑,手滑进丝被之中,抚摸着訾槿的小腹:“别闹脾气了,对孩子不好。”

    訾槿已退无可退,想推开眼前的人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她冷冽地看向君凛:“松手!”

    君凛耍赖地笑道:“不松,难道我摸摸自己孩子也不行吗。”

    訾槿冷笑一声:“这孩子不是你的。”

    君凛骤然坐起身来,本满是水光的凤眸中闪过一丝恼怒:“即便是如何的恼我,也不许你这么说!”

    訾槿冷声道:“说不是便不是!”

    凝视訾槿苍白的侧脸,君凛心中悔恨交加一片酸涩,低低地说道:“我知道即便如何的生气,我也不该将你送进素染宫,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那群狗奴才居然会如此待你。你莫生气了,你想要如何我都依你便是,但你也不能说出这般伤人的话来,怎能不承认这孩子是我的。”

    訾槿一脸正色地看向君凛:“不是便不是,我又不想骗”

    “我已经够低声下气的了!你还想如何?!自小到大除了你还有谁能如此对我!为何每次非要惹我生气!你可知道我多想好好待你!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可知道你说出这般话来,我有多难受!”君凛打断訾槿,大声怒道。

    陆嬷嬷连忙上前一步,急声道:“陛下三思,御医说娘娘万不可动气啊。”

    君凛眸中滑过一丝恍悟与懊恼,看了一眼仍冷脸不语的訾槿,愤然转身走出朝凤宫。

    看着君凛愤然离去的背影,訾槿心中说不出的快意,耳边突然响起仇白凤那日所说的话,连忙坐起身来,看看身上早已被换去的衣物:“嬷嬷我的以前的衣袍呢?”

    陆嬷嬷惋惜地看着远去的君凛,侧脸看向訾槿:“娘娘找那干嘛?”

    訾槿忙道:“我身上有一段拇指粗细的凝神香,你见了没?那可是极为珍贵的药材。”

    陆嬷嬷想了想,连忙从梳妆台前的抽屉里拿出那截香来,笑道:“这不,知道这随身不离的东西定然对娘娘很重要,老奴早给娘娘收起来了。”

    訾槿接过那香,轻嗅了嗅,缓缓地松了口气。她软软地靠在床上,出神地盯着手中的香段,思绪不知飘往何处。

    

爱恨不留 情深难候 神之遗族 三世姻怨 满川风雨看潮生(十)

    满川风雨看潮生(十)辰国霞央宫内。

    司寇郇翔望着满园的木槿花,嘴角露出一抹恍惚的笑。

    乐儿就是这样,从来都说不喜欢她,总是说着如何的讨厌她,其实心里却是最在乎她。

    当初这宫里有多少静雅别致的宫殿,乐儿都不要,却偏偏要了冷清破旧的霞央宫。虽然乐儿不说什么,自己心中也是明白的。那时他随自己住进宫中,虽是司寇家的小世子又是帝后的弟弟,但他在这宫中并无任何名分,更不会有自己的宫殿。这霞央宫如何的冷清,也是她送给独孤郗徽的,独孤郗徽有的,他没有,他又怎能甘心呢?独孤郗徽连夜逃出宫后,乐儿便占了他这比冷宫还不如的宫殿。

    这园中的盛开的木槿花株株都是稀有的,不知那时乐儿花了多少心思才把这些珍稀的东西养活养好。今日这金碧辉煌的霞央宫比得宫中的任何大殿,都要来得矜贵精致,哪里还有当初的萧瑟冷清的模样。一点点的小东西乐儿都如此的计较,又怎会真的不去在意她呢?

    “皇上节哀。”

    司寇郇翔转身,淡漠疏离地笑了笑:“鱼落姑娘可有事?”

    鱼落愣了一下,随即说道:“鱼落得知皇上已经两日未出这殿门了,担忧异常,特地来看看。”

    司寇郇翔垂眸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鱼落柔然道:“皇上莫要神伤,那时你也看到王爷的神态了。他眉角含笑,嘴角轻扬,一脸的满足安详之色。皇上该知道,那腐骨髓心并无解药,王爷即便是在世也需日日受那噬心之痛。如此对王爷来说,不过也是一种解脱。”

    司寇郇翔沉吟了片刻,方道:“姑娘有何事,可直说。”

    鱼落愣了一下,随即一笑:“皇上万不可继续伤神下去十日后月国新帝大婚,所娶之人是谁,皇上心中最是清楚。”

    司寇郇翔墨玉般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敛下眼眸:“姑娘继续说。”

    鱼落笑道:“当初皇上怜我身世,为给主子还情,予我今时今日的一切。鱼落心中感激,但皇上亦该知道,鱼落为心爱之人步步筹谋,所为的是什么。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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