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刁夫by周玉-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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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震憾到了很正常,要是出现其他的反映,我反倒觉得他们的表现不正常了。”
明皇扫了一眼古皓然等人,微笑着对古离道:“说的到也是,这也是他们真实的反映,要知道我的三公主当年第一次来观看可是被吓哭了的,他们毕竟是男人是强了不少。”
古离也回头看了眼面色正常没有其他反映的古家几兄弟,笑了笑道:“小孩子家还需要磨练呢,不用管他们。”
古皓然虽然没有说话却一直听着古离和明皇的交谈,听古离的口气圣天也是有这样的所谓的游戏的,不由侧头看了古离一眼。
古离见古皓然看过来,面上带笑眼中却多了一丝阴狠的瞪了古皓然一眼,古皓然微微一思索也就明白了,影束王室有,圣天肯定也有,就算不是这样的游戏,多半也有其他相类似的比赛,古离一直都知道,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改变,虽然说圣天品级最高的后妃可以干谈内政,但古离离那个位置显然还有一步之遥,所以他可以参与,却无法做出根本的国之改变,自己那样虽然外人看不出来,但是古离却一定看的出来带着谴责的目光意思,古皓然不由心下欠然,不在其位,不思其政,古离是有心无力啊。
古皓然等的对话不过也是几呼间的事情,草地上比赛还在继续进行着,蝶衣在惊叫声中回头看见了,那就算刑法中也算最严重的五马(牛)分尸,冷眼看着到最后连一点皮毛都没有剩下,蝶衣的双眼更深了,那冷酷的颜色,令人窒息的气息从她的身上四面八方的扑散开去,阴寒的肃杀,让叫嚣中的贵族们渐渐低声下来,都一脸惊讶的注视着场地中央散发着越来越强大杀气的蝶衣,那份来自地狱一般的阴森,让所有人不由的颤栗起来。
牛群好像也有所觉的围绕在蝶衣的身边就是不上前,奔腾的喧嚣的热血遇上可以冻结一切力量的温度,也会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蝶衣冷冷的一挑眉、你不敢与我斗,那我就来找你争,只见牛群中的蝶衣双脚一措,一个斜步就冲入了牛群中,那最靠近蝶衣的黑牛还没反应过来,蝶衣的刀已经架在了黑牛的后庭上,蝶衣双眼一眯手中匕首狠狠的插了进去,同时一个躬身翻入黑牛的肚腹下,手中匕首顺着这样的力道瞬间在黑牛的后方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黑牛吃疼顿时狂吼的开始暴跳起来,蝶衣随着它纵跳的力量,从牛腹斜身冲出一个翻身骑上了旁边的一头黑牛身上,蝶衣也不管先前那头黑牛的情况,左手握住黑牛的牛角旋身狠命的一脚踢在这头黑牛的鼻子上,黑牛吃疼瞬间顿住步伐一摔头就要把蝶衣扔下去,蝶衣双目如冰,借着这一摔的力道跃下牛背,反身一刀插在它右耳内。
黑牛顿时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下意识疯狂的就朝左边冲过去,那边上别蝶衣开了后方的黑牛此时正在那原地挣扎跳跃怒吼,这狠命的一冲两头牛顿时冲在了一起,那尖利的牛角瞬间刺入坚硬的毛皮下,倒分叉的尖角同时也勾住了起先那黑牛从腹部流出来的肠子。
咆哮般的怒吼声陡然在草地上响起,那起先的黑牛抑制不住疼痛不停的挣扎,用自己的尖角去顶身旁伤害了自己的同类,那本来一头狠狠刺入同伴身体的黑牛,一时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只好一边暴躁的乱蹦乱跳,一边不停的拖拉着对方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上也被对方顶出无数的伤口。
蝶衣扫了一眼纠缠到一起的两头黑牛,嘴角勾勒出一抹艳丽无双的笑容,突然手臂快速朝边上刺下,一头从她身边冲过来的黑牛顿时被蝶衣一刀插在眼眶中,但听一声惨烈的吼叫声后,这头黑牛直直朝蝶衣冲过来,蝶衣身手快的无于轮比的一闪,接着就听见一声剧烈撞击的闷声后,几声吼叫接连传来。
第一百零三章 屠杀
只见前方正纠缠不清的两头黑牛被这剧烈的一撞,直直的撞上边上的另一头黑牛,中间那本来被刺入肚腹的黑牛在这一撞下,叫声尤其惨烈,那刚才被蝶衣刺瞎一只眼的黑牛,此时头上的牛角完全没入了那已经被刺中的黑牛的后方,瞬间散射而出的鲜血溅了它整个头脸。
而他们撞上的另一头黑牛被刺出几道伤口后,也不管你是同类还是其他,头一低怒吼一声就对着它们冲了过朱,一头狠狠的刺入前方那已经受伤的黑牛颈项间。
挣扎,怒吼,悲鸣,蝶衣一边在牛群中晃动身形躲避,一边冷眼看着发生的一切,这样的角度,这样的距离正是她算好的,此时蝶衣通红的双眼秉射出惊人的杀气,身法一展快速的冲上前去快速狠绝的几刀,狠狠的刺入那三头双角已经没入同类身体中的黑牛腹部,从它们身上掉落下来的公牛的标志,彻底激怒了三头看不见敌人的黑牛。
只听见三声凄厉暴怒的吼声响起,一瞬间三头牛弓起身子奋力的挣扎起来,那震天的吼声当中三头牛同时有默契的剧烈扯动,一声高亢的无法言语的带着狰狞,带着悲切的叫声破空而来,那中间被围剿的黑牛一瞬间被三头同伴撕成了三块,那散射而出的鲜血让方圆几米都成了血海。
场地上三头黑牛疯狂的跑动着,那从半空中掉落下来的被撕成碎片的内脏,零零碎碎的散落了一地,浓重的血腥味让所有受伤的,还没有受伤的黑牛都疯狂了起来,一个个奋力的奔跑过来践踏着地上的躯体,那无法言语的血腥好像连牛也刺激的更加疯狂了。
观众席上的贵族们一瞬间的面面相觑后,都齐齐疯狂了起来,从来没有见过以人的力量可以制造出这一面的,这样血腥的场面,这样精准的计算,这样强势的力量,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同时也让所有人疯狂。
古皓然看着场中被众牛践踏的同类尸体,不由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容,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撕裂那人躯体的就是这一头最先带的头,那头上的一抹白色毛发让它更加亮眼,也更加让人看过不忘,撕裂别的东西的感觉有多好,那么同类撕裂它的感觉就有多好,那眼中最后时分的悲切和眼泪没有瞒过他的双眼,不过,那是它咎由自取,古皓然看着场中黑发飘飘一身血衣的蝶衣,真心实意的鼓起掌来。
古浩扬和古浩影等对视一眼都微笑起来,自动自发的开始鼓掌,这应该算是一种讨回公道的想法实施吧,要说冷情蝶衣比任何人都冷情,要说多情或许她也比任何人都多情,她不会用世俗的观点去评判对错,她只是以她的标准来做她的事情,以高压镇高压,以凶狠对凶狠,以血腥对血腥,以极端对极端。
右相注视着场中宛若杀神的蝶衣,斜眼扫了一眼冬楚君极低的道:“难怪会功败垂成,原来这才是秘密武器。”
冬楚君听见右相以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对他说话,不由转过头去对着右相讽刺的一笑缓缓的道:“还庆幸她的出现不是?”两人既然已经撕破脸,冬楚君和右相的谈话就无所顾及起来。右相看了冬楚君一眼没有说话,口舌之争已经没有意思,手底下才能见真章。
“壹,再来,再来,杀光它们,杀光他们,哈哈。”一道非常突兀的声音突然高声传来,蝶衣在杀伐中抬眼扫了一眼发声处,见是一个三十四年纪的男子,一身蟒袍应该地位不低,而先前他也无疑是叫嚣的最凶的人,此时见其双眼血红里面的兴奋和血腥浓重的显的整个已经不像人,更像一头凶残的野兽,蝶衣不由嘴角勾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双眼冷冷的对上了他。
那男子俨然好像代表一方人物,见他起哄叫嚣,他身旁的人都齐齐高吼起来,该男子正通身兴奋,满身得意的时候,见蝶衣对他勾魂摄魄的一笑,不由一呆后再回过神来就对上蝶衣冰冷的没有一点生气的双眸,那里面让人蕴涵着让人窒息的死亡气息,该男子不由浑身一震,想移开眼眸却发观自己怎么也移开不了,不由又急又骇。
蝶衣嘴角带着冷酷的笑容,腾身追上一头先前已经被她刺伤的黑牛,,狠命一拽黑牛的尾巴,顺手一刀刺在牛股上借势一个翻身就上了黑牛的背上,黑牛被蝶衣狠命的一拉和一刺,顿时怒吼一声前蹄一收就高高跃起,蝶衣被抬的高于牛群,一瞬间形成俯视众生的姿态。
蝶衣眼中厉芒咋现,手中匕首寒光一闪,双眼冷冷的注视着面色已经有点难看的叫嚣的男子,看也不看,手中的匕首一瞬间就刺入了黑牛的脊背,并快速的斜刀一刀划下,径直分开表面的牛皮,在血肉间一刀挑开背脊上最后一块骨头,另一只手抓住什么的快速一拉,一条乳白色带着血色的经脉被蝶衣一把抽了出来。
怒吼,惊叫,残呼,奔腾,跳跃,挣扎,一切的一切在剧烈波动后,一瞬间归与平静,那被蝶衣抽了筋的黑牛浑身流血的委顿在地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气,眼看着走完它逞凶斗恶的一生。
而这一切蝶衣全都没有看上一眼,她的双眼牢牢的锁定着那带头叫嚣的男子,此时蝶衣收回手中的匕首放置在唇边,伸出丁香小舌面无表情的舔去上面的鲜血,那冷与热,刚与柔,娇娃与血腥,在此情此景得到最好的诠释,极其辛辣的同时又极其艳丽。
那一直被蝶衣盯着的男子在边上众人的轰然叫好声中,却一反常态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通红的双眼在此时死静成一片,刚才那一幕被蝶衣那么看着,好像真实的感觉到那冰冷的不带人间气息的双眸在告诉他,死的是他而不是牛,那被抽筋的是他,那跪倒在地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亡的是他,那种死亡的感觉异常清晰的笼罩着,一切就像是真的一样。
蝶衣在众人的叫好声中冷声一哼,转身扑向了其它的黑牛,这时那男子才陡然一惊回过神来,面色顿时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看着草地当中蝶衣带着死亡颜色的双眸淡淡的才扫过他一眼,整个人一瞬间居然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而身边的叫好声让他更加觉得惶恐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愤怒,好像真的面对死亡的是他而不是牛,不由反身怒喝道:“那么兴奋干什么?有什么好兴奋的?”
他身旁的众人见其一瞬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那份眼底的对斗牛的厌恶毫不遮掩的流露出来,不由齐齐吃了一惊后什么声音也不敢发出,众人都知道他是最喜欢这样血腥的游戏的,为什么一瞬间居然大变,一个个吃惊盘算在心里,面上却再不敢流露出哪怕一点点的兴奋。
蝶衣身在牛群中冰冷淋漓的杀气毫不遮掩的暴露了出来,杀伐,这才是真的杀伐,鲜血在空中飞舞,洒在已经快成河流的草地上,形成了一片血池,嚎叫此起彼伏,激烈挣扎的身躯在疯狂的蠕动中演绎这生命最后的悲歌。
蝶衣行动越来越快,手段也越来越狠,不是一刀致命,而是一刀一刀的砍断它们的关节,刺瞎它们的眼睛,毁掉它们的耳朵,在惨烈的嚎叫声中尽情的践踏着这些残酷的生灵。
蝶衣是杀手,她学的是怎么一刀致命,她所要达到的是怎么在最快速的时间内杀死对方,但是并不表示她不会作这些手段,因为有的时候残酷的手段,比一刀杀了一个人还让他更能感觉到害怕和恐惧,而她以前不用不是代表她不会,只是没有人碰到她的底线,让她能用上这样的手段,而今天这里的一切让她无法做到心软。
血水越积越高,牛群越来越少,惨烈的嚎叫渐渐低微,疯狂的吼叫声慢慢的归于平静,渐渐的无声无息,只剩下风声,骨头的断裂声,惨叫声,在空中交织成一道异样的交响曲。
看台上的贵族们本来看着眼前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如此会虐,如此专业,如此精准的险恶手段,一个个兴奋的比啃了药还要疯狂,但是当接触到蝶衣那含着死亡气息的双眼,那毫不遮掩的杀气,那来自地狱一般的阴森和冷烈,不由都颤栗起来。
那双眼眸述说的不是兴奋,不是厌恶,不是喜悦,更加不是杀戮,她只是述说着一个意思,死亡,灰色的死亡颜色,没有情绪,没有表情,没有反映,就像一部杀人的机器,在挥舞着镰刀收割着生命,用最残忍的手法收割着一切。
那双代表着死亡的双眼每扫向一个人,那一个人就无法不颤栗恐惧,当那双眼睛告诉你死神已经看中你的时候,没有人可以故做潇洒,没有人能够告诉你我不怕,惊疑,颤抖,惧怕,一系列的情绪缓缓在看台上的人群中挥发着,当看着那刀下惨烈死去的尸体的时候,就像是自己倒下一般让所有人收紧了心,无言的恐惧和厌恶缓缓的散发了出去。
明皇看着场中犹如地狱来的杀神的蝶衣,斗晌皱眉突然道:“够了,她已经胜利了。”这样阴森的气息渐渐的弥漫到整个竞技场,连一向和蔼可亲的明皇也不由皱了眉头,淡淡的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