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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家有刁夫by周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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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及经脉,五熊忍不住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正欲出门的冰祁和走向茗清的古皓然,登时转身看了过来。
  五熊睁开眼对上蝶衣,眼神中有一丝惊惧,双手用力想拉开与蝶衣距离,奈何手臂受伤不轻,完全无法使劲,只好死死的瞪着蝶衣道:“要杀就给个痛快。”
  蝶衣冷漠的看着五熊道:“不装了?”
 



  [正文:第四十七章  杀人不见血]

  五熊咬牙望着蝶衣,本来在对付五英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但是现场的情况不妙,顿时就假装依然没醒,看什么时候能够见机逃跑,到骗过了古皓然和冰祁他们,一则是因为古皓然以为蝶衣早就杀了五熊,一则是风等还没恢复,无法察觉还有活人的气息,但他本来就是蝶衣下的手,蝶衣那里不知道自己手下的分寸,在阎王爷面前装小鬼,这不明摆着吗。
  五熊狠狠的瞪着蝶衣怒道:“要就给老子一个痛快,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话里憋着狠劲,但是那语调中的些微颤抖,已经流露出他的惧意。这个立在他面前的女人是个恶魔,没有动手却比杀了千刀都还让人惊怕,是让人从心地产生惧意。
  蝶衣低着头抚摸着匕首上的血迹,漠然的道:“蝶恋花种在什么地方?”
  五熊一听眼中神色一动,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道:“原来是为了蝶恋花,哈哈,好,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蝶恋花种在什么地方,否则你想都不要想。”一听蝶衣询问蝶恋花,五熊顿时气焰就嚣张了起来。
  蝶衣蹲下身来匕首轻轻划过五熊的背脊,五熊身上的衣服顿时被蝶衣划开,蝶衣缓缓的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谈判。”边说边手中的匕首在五熊肌肉结实的背上轻划着。
  五熊听着蝶衣没有情绪的话语,顿时打了个寒战,背上寒冷的刀锋在身体上不停的游走,触动着皮肤最敏感的一面,心中不仅犯凉却强硬的道:“要是不放我,你就别想得到,那地方只有我知道,我死了你也就什么都得不到。”
  蝶衣还没接话,古皓然便恶声道:“这种人跟他有什么好说的,杀了干净,那蝶恋花什么的怪药留在世间也是祸害,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免的在害人。”
  蝶衣没反对也没赞同古皓然的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五熊道:“放了你,想东山在起?”
  五熊眼中寒光一闪嘿嘿一笑道:“我们各取所需而已。”只要能让他们放了他,找到山下小镇的人,就算杀不了这几个人,称霸这小镇还是易如反掌。
  蝶衣看着五熊眼底的恶毒,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道:“一个人的东山再起?”
  五熊微微一楞,跟在蝶衣身后的红净突然开口道:“牙虎镇已经被我们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你的畜生窝此时连个人渣都不剩,你想在继续害人,想都不要在想。”
  红净话音一落五熊顿时瞪圆了双眼,眼神从藏着埋着的狠毒一瞬间都暴露了出来,满面怨毒的吼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蝶衣看着露出本来凶残面目的五熊,站起身来让过五熊的视线,冰冷的道:“鸡犬不留。”
  此时大厅正对的方向隐隐约约透出的满天的红光,古皓然等还不是很明白那代表什么,五熊却相当清楚,他的小镇,他万恶的源泉,已经在烈火中永生,五熊顿时脸色难看到极点,这个小镇可是他十几年的心血,此时一旦毁灭,心中的恶毒和愤怒实在难以压抑。
  “我最后问一次,蝶恋花在那里?”
  五熊转头望着绝美的蝶衣,眼底的狰狞具现,火红着双眼道:“放我走,我就给。”
  蝶衣注视着求生意识相当强烈的五熊,冷酷的摇摇头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
  古皓然见蝶衣满身的杀气尽现,忙抢上前来一把拉住蝶衣道:“不许你杀人。”边说边一剑就朝五熊刺去。
  蝶衣反手拉住古皓然,五熊双手不能动双腿到还是好的,见古皓然一剑刺来,忙就地连滚躲开这一剑,却也被古皓然在腿上深深的划了一剑。
  古皓然瞪着蝶衣道:“我说过不许你动手。”
  蝶衣皱眉看着古皓然,见古皓然不妥协的瞪着自己,半响冷声道:“我要亲手杀了他。”
  古皓然顿时握紧拉住蝶衣的手道:“为什么?我杀他不是一样。”
  蝶衣扫了一眼爬在地上连连后退的五熊,面上浮现一丝深切痛恨道:“蝶恋花,他不该用蝶恋花,这是我最痛恨的东西。”
  古皓然见蝶衣重新浮现闻到花香时的愤怒情绪,先前蝶衣所流露出来的哀伤,古皓然一瞬间记上心头,不由迟疑起来,虽然不知道蝶衣为什么痛恨这个东西,但是那强烈的情绪流露在他面前,却是不争的现实,难怪她会追问那花的下落,当下皱了皱眉道:“就这一个,以后不许你在杀人。”边说边放开了拉着蝶衣的手。
  蝶衣没有回答古皓然,周身杀气尽现的朝五熊走去,五熊见蝶衣冷漠的不像人的表情,不由也恐惧起来,蝶衣刚才对付五英的手段,他可是全部听在了耳里,顿时颤声道:“蝶恋花,你还要不要蝶恋花,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告诉你。”
  蝶衣站定在五熊面前俯视着他道:“知不知道蝶恋花这个东西,不会帮助你摆脱死亡,它只会让你死的更惨。”
  五熊面色神色剧变,蝶衣冷冷一哼一脚把五熊踩在脚下,弯腰盯着五熊道:“你的道行浅了点,既然怕死为什么还要流露出来,知道吗,死也有千百种方式,剥皮,抽筋,你太落后了。”说罢,素手摸上五熊的背脊,停留在第七块脊椎上,轻声却如寒冰一般冷酷的道:“有种方法你全身不会有一点伤痕,很轻松不会出一点血,不过据说很疼,疼的你这辈子后悔来这世界上走一遭。”话音未落突然用力一按接着往上一提,就听见一声激烈的惨叫,五熊全身抽筋的不停颤抖,面上神色惊惧到极点,口中发出的惨叫惨绝人寰。
  蝶衣冷酷的看着地上的五熊,眼中是深深的痛恨和绝情,但见五熊脸色一瞬间从血红到苍白,在从苍白到血红快速交替,颤抖的身体想翻滚却无能为力的停留在原地,双手不停的抓住地面又放开,抓住又放开,腰部以下极力想动弹却动也动不了,惨叫声响彻整个山头。
 




  [正文:第四十八章  悲愤的缘由]


  “我告诉你,花花在铁院,你杀了我,快点杀了我,啊,我受不了”脸色一瞬间变的血红的五熊,似乎承载不了巨大的痛苦,交换的条件直接变了。
  蝶衣看也不看的转身而去,古皓然惊讶之极的抓住蝶衣,皱眉道:“这个”话还没说完,惨叫声嘎然而止,五熊嘴角流出鲜艳的血水,已经一命呜呼,徒留下惊恐之极的面容。
  整个大厅半响没有人说话,古皓然转头看着蝶衣,见其眼底的绝冷,不由想起背脊上那个位置,蝶衣曾经也在他身上摸过,那次还以为蝶衣不过是赢不了自己装出来的,今日一见才知道不用刀,不用毒,只需要在那里一按,人会死的这样痛苦,古皓然想着不由挑起了眉看着蝶衣。
  蝶衣见古皓然眼光复杂的看着自己,当下甩开他的手边往外走边道:“脊髓流干的痛楚就是这样。”五熊怕死,那就让他死的时候承受这一辈子该承受的回报,古皓然一听不由龇牙咧嘴,这也太强悍了些,手段太歹毒了些,不过这五熊死在这手上,确实是活该。
  抬头见蝶衣已经跟着红净等走出,古皓然和冰祁等也都跟上,走致门边茗清突然道:“这几人怎么死在这里?”
  古皓然转头一看,正是掌柜老三等三个人孤零零的死在一旁,大厅中的尸体都积聚在中间,这三人突然在这边角反而显的突兀。见其中两个人双手齐手腕而断,死样极其惊恐,古皓然眼珠一转不由抬头看向前方的蝶衣,这两个人如果所料不差,应该就是在车上非礼他的人,刚才自己都忘了找他们算账,而他们死了那肯定就是蝶衣动的手,一时间古皓然本来愤怒严肃的心情,居然变的有点好起来,加快脚步就朝蝶衣走去,扔下后面行动不怎么迅速的风等。
  一夜的折腾,此时天边第一道曙光已经现了出来,夜晚快要过去,黎明将要来临。
  蝶衣,古皓然等站在铁院里,所谓的铁院其实就是一石头堆切的,没有房顶的房子,铁院里正是种植着一片蝶恋花,蓝色的花朵合在一起,就像睡着的宝宝,温柔漂亮的惊人,那种香味也若有若无,淡的几乎闻不到。有谁想到这柔弱美丽的花朵,散发出来的香味却可以致人在不知不觉中死亡。
  蝶衣站在花丛中冷冷的注视着蓝色的小花,红净和年轻男人在带着蝶衣和古皓然来之后就退到了外边,风等看了几眼后也都退了出去,这种花毁了就是了有什么好看的,当下铁院中只剩下蝶衣和古皓然两人。
  古皓然抱胸靠着墙壁看着蝶衣,花丛中的蝶衣冷酷,漠然,悲伤,面无表情看着花朵的蝶衣,在不知不觉中一身浓浓的悲愤挥散了出来,让一旁的古皓然不由皱紧了眉头。
  蝶衣注视着脚下的蓝色小花朵,那是死也忘不了的味道,是淡的闻不到也不会忽略的味道,这种香味在记忆深处犹如扎在心上的针,犹如魔鬼的镰刀,深深的记恨和痛楚。
  那年自己六岁,本来是天真幸福的年龄,是被爹妈捧在手心的年龄,可是就是这个味道改变了自己的一生,太久远的记忆已经记不清有些什么了,只是这味道还记的清清楚楚,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把自己带到了地狱。
  神经毒素,用这种花为原料做成的神经毒素,在一瞬间可以放倒一吨重的大象,利用它的气味透过呼吸道进入神经中枢,使人昏迷。
  蝶衣缓缓蹲下身子,在上一世自己十六岁的时候,用了十年把迷昏自己,带自己下地狱的人都杀了,同时也把这种迷药全部毁的干干净净,把那诱拐,绑架然后变卖幼儿的组织彻底从世间毁了去,只是再也回不去,满手的血腥,满身的命债,在也回不去了。
  哗,蝶衣手中的蝶恋花被压的粉碎,从蝶衣的手中飘散了下来,望向花丛的双眼渐渐泛红,拳头渐渐紧握,身周的气息渐渐凌乱,古皓然惊讶的挺直身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蝶衣发疯般的狂扫着花丛,朵朵蓝色的小花,在凌厉的气势中飞向天空,带着绿叶带着根,粉碎在半空。
  古皓然从来没有见过蝶衣失控,此时惊讶之极的站在原地,却也没有上前打断蝶衣,有的时候能发泄才证明这个人还是活着,蝶衣平日里太冷漠了,冷漠的让人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到底在意什么,不在意什么,波澜不兴的心境绝对不是天生就形成的。
  满空的蓝色小花飞舞,蝶衣手中匕首连动,不过片刻工夫一片蝶恋花就被她砍了个干净,蝶衣微微喘气的蹲在地上,手中的匕首深深的插在土地里,周身的杀气不减反盛,双眼火红如血,一拳接一拳的狠狠砸在地上。
  “你干什么?快住手。”古皓然见蝶衣不但没有消减心中的愤怒,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聚集着杀气,顿时朝着蝶衣就扑了上去。
  蝶衣头也不回的反身就是一拳,古皓然有备而来,一指点到蝶衣的关节处,同时快速的抓住蝶衣的胳膊,张臂把她困在了怀里。
  蝶衣双手被古皓然困在手里,头一抬脚下一动斜斜就是一脚斜踢,古皓然见蝶衣一脚来势凌厉,躲开必定要放了蝶衣,不躲这一脚绝对让他不好受,不由一紧手臂沉声道:“是我,蝶衣,是我。”边最大限度的准备让开蝶衣那一脚。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古皓然盯着怀中的蝶衣,蝶衣刚才一抬头已经看见是他,狠辣的一脚踢在半空生生收了去势,没有攻击过来。
  “你到底在搞什么?疯啦,有什么事说出来我帮你解决,犯的着拿自己出气,我记忆中的蝶衣可不是会自己吃亏的人。”古皓然见蝶衣不在动手,不由抓起蝶衣流血的左手,口气很不好的问道。
  蝶衣看了古皓然半响后方又转头看向一地的蝶恋花,刚才的动手不过是习惯不让人靠近,并不是针对古皓然,此时却没那么多心情去跟他计较,也便由着他抱着坐在地上。
  古皓然感觉到蝶衣无形的悲伤,比遇水匪那次都还要浓郁,那次的悲痛可能只是在日积月累中沉淀下来的,自己不知道的情绪,而这次却是那么实实在在的痛和悲,好像打开了一扇久以不开的窗户,从里面透露出的已经腐烂的血肉,散发着难以形容的言语。
  一瞬间古皓然突然觉得怀中的蝶衣脆弱的让人心疼,那没有情绪的面颊比泪流满面还让人心伤,不由无意识的加紧力道,紧紧的把蝶衣拥在怀中轻声道:“以前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承诺的生活一定会给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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