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阳光[暮光同人]-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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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皱眉,像是得了焦躁症。
我想他在人际关系处理上绝对一塌糊涂,太没有安全感。
“你好,瑞克。”无论我有多么慢吞吞,还是走到他面前。我学着他将手全部放入口袋里,这个动作让我好受点。
虽然我们俩堵在走廊边,都是同一个动作看起来很奇怪。
“克莱尔。”他的态度明显又改变了,变得特别轻松宽容,我的名字在他嘴里变成了棉花糖,巧克力味道的甜美。
他的咄咄逼人,暴躁无礼呢?
我忍耐下他叫我名字时,那种过于温柔的心悸。
“我想,我们该谈谈。”我的勇气流失得特别快,他站在我面前,背光的阴影笼罩着我。我看起来像是被什么阴谋势力压垮的小可怜,这可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形象。
“你想谈什么?”他特别有耐心,笑意在他眼里一闪而过,希望不是嘲笑。
这家伙有人格分裂症吗?
“你让我觉得有点困扰,我是说你的存在,你其实可以不用跟着我,这种举动很不合适。”我说这话纠结得特别心虚,这太自以为是,这种对话。
“我的存在让你觉得困扰?”他有些奇怪地重复我的话,可能很少有人这样跟他说话,所以他应对起来特别迟钝。“为什么?”他无辜的疑惑是那么货真价实,我能看到他眉间微微皱起,但是不显得有攻击力,他看起来更偏向忧郁。
难道我错怪他了,他跟着我其实没有什么不良居心?
“你路盲吗?”我是真的想找到答案,因为找不到教室的路所以只能一直跟在同桌身后,希望不是这么戏剧化的答案。
“不是。”当他醒悟过来我在说什么时,冷冷地回答。
他在冷傲与柔软间,是跳跃性的,中间没有任何间隔的铺垫。
这让他看起来很不可信,三脚猫演员。我只敢在心里评价,不管怎么说这个家伙的脾气一定不好。
“虽然我们可能每节课都是同桌,真是惊人的巧合,但是我不希望你一直跟在我身后。”我顾不得他脆弱的玻璃心,只是希望快点解决他奇怪的举动。其实我不愿承认,他的一切都给我造成压力。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我从来没有这样注意过一个人。
很不舒服,有时候都会呼吸困难,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对不起,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台词的话。”出乎意料的对话,他竟然会感到抱歉。
但是那平板一样照本宣科的语气,没有任何感情的歉意,为什么怎么听都不对劲。他似乎在回想什么,表情有点诡异的平静。然后大概是觉得气闷,伸手拉下自己的围巾,我终于看清楚他的脸孔,那是种无以言表的精致。
很多人路过的时候都忍不住想停下来围观他,就像是飞蛾趋光的特性般无法控制,会受到他的吸引。
“好吧,那你别跟着我。”我说话磕巴起来,已经往后退开一步,不想离他太近。
他一定不清楚自己的长相已经完美到人见人逃的地步,如果他不是那么恐怖的话,他受欢迎的程度能引起整个小镇的轰动。
“我们可以交朋友,这样你就不会觉得我跟着你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他好像想到什么,加快进度一样地说,这交朋友的宣言来得特别突兀,虽然他没有任何感觉。
我快要被他打败了,话题直接飘往不受控制的方向。
“朋友也不会这样跟着我,这样还是会造成他人的困扰。”我怀疑地看着他,看着他不舒服地扭动一下脖子,不会冲上来咬人吧。
“那么恋人呢?”这句话完全没有任何甜蜜的感觉,直接而冷酷,他跟个刽子手一样干净利索地砍下罪犯的头颅,眼神凌厉地注视着我。
我咬住下唇,傻愣地看着他,难道为了跟着我,他什么招数都能使出来?
我怀疑自己又穿越了,一定是那种该死的灾难大片。有什么很大的阴谋藏在这个金发男人的身后,他为了拯救地球而跟着我,只是想得到毁灭外星人的关键,我其实不是一个人而是生化武器的钥匙我连忙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脑补,将自己丢到十万八千里外的逻辑感抓回来。
“就是恋人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终于保持住最后的理智,他瞪人的阴狠让人腿软。
就像是谁敢反驳他的话,都会死一样。
“那现在开始,你当我的女朋友。”他杀人凶手的风范又回来了,背着光的侧脸森冷无比,红色的嘴唇跟沾了鲜血般可怖。这句话跟枚原子弹一样,以无法阻挡的爆发速度,在四周轰炸开。
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是想让自己的冷笑话变成本年度最佳作品吗。
我看着他危险又阴沉的表情,他在等待我的表态,眼睛里充满了让我觉得混乱,无法理解的东西。
如同迷雾,从遥远的山脉里穿梭而来,还带着白雪的冰冷,这是他给所有人的感受。
我后退,僵硬地微笑一下,“你真幽默。”心里已经开始在计划着怎么转移话题,今天天气不错,下节课的铃声似乎已经响起,为什么我们身边还围着一堆人。
杰西卡跟迈克还有安吉拉挤在一起,他们上课时走的就是这条路,我看到杰西卡瞪大眼珠子看着我们。艾里克也冲过来了,我可以肯定不到三分钟内,这所学校所有人都会知道瑞克跟我说过什么。
“你在拒绝我?”他对于四周环境视而不见,明显要跟我死磕上。
我退开一步,他就极有压迫力地向前一步,我贴到走廊的墙壁上,看到他就差手里提着一把电锯逼到我跟前来。
“没有这只是一个玩笑,瑞克。”什么拒绝不拒绝,我希望他恢复正常,这种紧迫盯人的态度可真让人受不了。我肯定得罪过他,所以他打算让我变成所有人嘴里的话题,让我烦死。
“那好,你终于接受了。”他忍不住地露出一个非常邪恶的笑容,坏主意得逞的那种满足。
他已经离我很近,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皮肤毫无瑕疵。对一个男人来说,就算他年轻如朝阳,有这种皮肤也是不正常的。
我听到他轻声喃语,丝滑温软的音调,怕吹碎了什么东西一样地说:“克莱尔。”
我一恍惚,觉得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但是下一秒他的动作让我窒息,他抓住我的胳膊,倾身向前,我以为他要吻我,反射性地偏过头。我看到爱丽丝他们跟别人一样,站在那里看着我们。他们的表情非常奇怪,像在等待什么,没有焦急也不带偏见,每个人都安静而沉默地注视着。
没等我的大脑分析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已经被人用力地拽走,离爱丽丝他们越来越远。
我的同桌似乎才看到堵在走廊上的同学,他冷酷而霸道地低声斥道:“滚。”
那利刃一样的气势压着别人没法呼吸地让路,他拖着我理所当然地走过去,跟黑色龙卷风所过之处都是逃命之人。
发生了什么事?我太阳穴跳动起来,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抓住我的手,完全被他的节奏拉着跑。
一个男生看着我们狂风地路过,他惊讶赞叹出声,“真酷。”我真想一脚踩过他的脸,不清楚他在崇拜什么。我快步地跟着瑞克的脚步,他不知道自己横冲直撞,每个人看到他都要让路的态度很不客气吗?
就是总统也没有这种待遇,我估摸着这会已经有超过半数的男生,会产生下课后将他堵在墙角一顿好打,顺便刮花他的法拉利车的暴力想法。
当他好不容易知道停下来时,我还在努力地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不见他放松力气。他的手套很厚,压得我手背的皮肤产生痕迹,这种皮质的表皮很冰凉。
“好吧,别开玩笑了。”我没辙地说,希望他能笑一笑告诉我他只是在恶作剧,尽管这种笑话很无聊。
他无动于衷,握住我的手对他来说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他是个运动员吗?手腕的力气大得惊人。
“我从不说笑,克莱尔。”他无礼而没有任何人情味地打碎了这个借口,似乎我现在开口的每句话,都是惹怒他的武器。
“当你女朋友?这太荒唐了,我知道你名字不超过两天,瑞克多伊尔?”我差点尖叫出声,因为他抓住我的手指太过用力了,我毫不怀疑他是想掐断它。
“认识我你觉得很荒唐?”他的重点永远抓不到,就知道挑最不知所谓的那个话题来刻薄你。
我看着他死白到跟冰柜里尸体没两样的脸孔,精雕细琢过度的五官冷冰冰的,我只能加快呼吸的频率来平静自己的情绪。“我们是不是见过面,从前?”
他黑色的瞳孔惊吓到地竖起来,这只是一个夸张的说法,他面无表情地紧张着,被人戳到痛处而抿紧自己的嘴唇。
我怀疑地看着他,他让人迷恋的俊美脸孔。不对,没有道理,如果我认识他,我怎么可能会忘记这种人。就算他是个神经病,也是一个好看到让人没法遗忘的神经病才对。
我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可是在我可怜的记忆力努力搜索,却没有瑞克这一个人存在。
“你想起来了?”他慢慢地说,看起来是承认我们之前认识这个诡异的事实。
我什么都没想起来,但是这不妨碍我假装。我不吭声地看着他,希望他自己说漏嘴。可他只是眯着眼睛,多疑地打量我一下,抓住我的手放松起来。“你以为我们在哪里见过面?”他一点都没上当。
我不是他的对手,真是挫败。“你曾经来过福克斯?六岁前。”这是其中一个猜测,六岁前的记忆可不属于我的。
他冷笑地看着我,难道还真是?“我们曾经是朋友,小朋友什么的?”我努力继续猜测,难不成是小时候的克莱尔的青梅竹马?
“是的,一起在海滩玩过沙子,我还给你编织过那些幼稚的花环,你说长大后会嫁给我,你以为那个白痴一样的小鬼是我?”
他的语气就如同我红杏出墙一样愤怒,我企图将自己的手从他的禁锢里弄回来,还有力气开玩笑地对他说:“当然当然,总有这么一个小时候的邻居,希望你不是那种愿意骂自己白痴的小鬼。”
其实我是想起雅各布跟贝拉,他们小时候每个夏天都一起玩,还堆沙子城堡。我也只是在猜测克莱尔有没有这种经历,不然他对我的态度未免太自来熟了。
他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回忆过去的愉快,但是没有否认我的猜测,我搞不清楚他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我随便说说而已,难不成还真以前见过面?
我终于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他的手套让我很不舒服。
“就算你是我小时候的邻居,也不能这么对待我,人与人之间需要尊重,瑞克。还是我小时候将你推到水里,你长大后来报复我。”我找不到更好的解释,如果我们以前认识,那么很可能是真正的克莱尔的朋友。
他没否认不是吗?我警惕地看着他,发现他没有开口反驳我,难道真是?
“你需要冷静一下,真的。”我一直觉得他有很严重的焦躁症,他看起来不像平常人那么容易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他父母惯的?还是他的家族遗传病?
你总会遇到某些奇怪的人,这在美国不少见。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还是那么残忍,一无所知。”他轻蔑地笑起来,让人困惑的是他看起来却很忧伤。
这种反应让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内疚,我不解地捂着胸口处的衣服,他已经迅速转身,冲过转角消失在我眼前。
大怪兽走了,大脑松了一口气地告诉我。可是我心里的压抑没有丝毫的放松,也许我误会他,他看起来除了举止奇怪点也没做出什么,可能是他交朋友的步骤就是这样。
夸张了点,我想起他怒气冲冲的脸,或者他家有人是戏剧影星,耳濡目染下他也变成半个演员。
有些迷茫地往回走,走着走着就来到停车场,我决定逃课了。
雨水溅落到车窗上,我打开门,爱丽丝会帮我将留在学校的所有东西都拿走,然后在黑夜来临的时候,塞到我的房间里。他们对于这种游戏乐此不疲,经常会跑到我的单身房子里游荡。
对于瑞克这个人我还是无法理解,他可真奇怪,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强迫症病人。
他喜欢你,这不可能,一个恶作剧而已。我自问自答地启动车子,贴身的夹克并无法给我带来多少温暖,雨水从我头发上滴落下来,我无所谓地抽出座位底下的帽子,直接戴到头上,让长发不要四处散开。
引擎声在安静的停车场里异常清晰,与大雨交织成一种归家的急切响动。我塞上耳机,打开我的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