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by 汐木(np 美人 古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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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啊痛啊”
没有经验的巫冷月,不懂得用精油润滑这些事,所幸的是药物的作用,梵汐的私处已然温温柔软,可完全没有经过扩充的领地突然被巨物侵犯进来,梵汐还是立刻痛得身子一僵,下意识的哭喊起来。
可已经箭在弦上,初尝禁果迷恋上这种美妙滋味的巫冷月,在进入这柔然滚烫的蜜穴中后,这股不断涌来的快感让他顿时失去了理性,哪还管得了他这许多?
狠狠地挺身,想要更多,更多这种忘乎所以的状态下,一改平日温柔的假面,梵汐一边疼得不住哭喊,一边却因为药物的作用,和体内的敏感点被反复的摩擦而亢奋起来,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肩头,渐渐地、呜呜变成了泣不成声的呻吟,一声声渐渐变得甜腻的娇喘让巫冷月越发的把持不住
“美人你真的很好,真的真的”
巫冷月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之前丢脸的失败只是偶然,这个强势的跟身材完全不成正比的男人此时只是个初尝情事的少年,不断地、狠狠地驰骋
你真的很美,美得妙不可言,美得让这个夜晚一分钟都不想浪费!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被换了多少个羞耻的姿势是药物,总有失效的时候,何况像巫冷月这种不知节制的采撷?梵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或者半梦半醒隐约发现自己正羞耻的被侧压制在床上,一条腿被高高的提起来,正被一个男人狠狠的侵犯
黑暗中,模糊的视线里那个人不是千夜!
“你啊啊恩住手”
吓坏了的梵汐,断断续续的抗拒和呻吟却没能继续一小会儿体力早就被折腾到极限,便再次昏迷了过去
整个晚上,千夜其实都在——
站在距离他们的房间不远的院子里,呆呆的注视着那扇早已熄了灯的漆黑窗子,里面时不时传来自己爱人悲惨的哀鸣每一声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心坎儿上。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原来也是有眼泪的动物,可是这一夜,他脸上几乎没有干过被他视如珍宝的爱人,被他拱手相送,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被狠狠的折磨
为了汐儿的解药他只能站在这里,攥紧了拳头等待着次日正午的来临。
可是,当第二天中午,千夜冲进那扇房门的时候,床上的一幕还是让他到底是忍不住了——
巫冷月正在穿衣服,已经扣好了最后一颗扣子床上的梵汐,脸上、身上、两腿间遍布着男人的性液、白皙的肌肤上不止有星星点点的吻痕,还有很多因为大力抓着他摆弄而抓出的乌青指印,一双纤细的腿几乎无法并拢的瘫在污迹斑斑的床褥上,大腿内侧甚至还沾着血迹,粉色的浊物正从明显受伤的私处源源不断的流淌而出
“畜生——”
千夜一把提起巫冷月的领子他自己曾经那样的伤害过自己的爱人,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汐儿受委屈,可现在他却还得汐儿再次
“不好意思,因为他实在是太美妙了,所以没控制住。”巫冷月淡淡的一句,就算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他也不会在仇人面前表现出来,“我给他服了一年的解药,一年内他体内的毒蛊不会发作,所以这一年时间足够长了吧,你最好赶紧把“药王丹”找到还给我!明年,我还来找你——”
“昨天你不是这么说的!卑鄙——”
“你聪明,别人也不傻!我若彻底给你的心肝宝贝解了毒,此刻还有命在吗?至于昨晚,就当是这一年的利息好了!你若明年还找不到,我不介意再收一次利息毕竟,他的味道真的很棒!”
仗着千夜为了爱人,不敢伤他,巫冷月大力的甩开对方的手,意犹未尽的望了一眼床上酣睡的人,居然就这么扬长而去!
只留下千夜一个人,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憎恨过自己的无能呆呆的望着床上被折腾的一身狼籍的爱人,心疼的好像碎了一地。
可偏偏他还没来得及收拾好凌乱的心情,床上的梵汐却翻了个身,说着含混不清的呓语,眼角还挂着昨夜噩梦的泪滴
就这样,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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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爱江山,更爱美人!
就在千夜还不容易送走了瘟神巫冷月,暂时保住了梵汐的性命,却不知要怎么面对自己出卖、遭人侵犯后的爱人的时候掐算好今天是“花神”擂台最后一天,准备把行动进入尾声、然后把汐儿抢回来的北冥也开始动手了——
北冥府——
北冥将军领着一个身材修长不凡、但相貌平平的男子悠然回家。
“你说梵沐没有死,也没有被人欺负?你把他接到你家了!”
——这个相貌平平、穿着一身粗布衫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听从北冥安排、特意易了容的当今皇上,逸尘。
“嘘,小声点,别被人听到,这件事牵连太广,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等见到他在慢慢说。”
北冥带着逸尘直奔书房,今天本来是应该安排他出征讨伐罗伊国的日子,可逸尘一听梵沐没事,果然高兴的把什么都抛诸脑后了,也不想想如果梵沐没事,那这乱杀友邦使节的乱子要怎么收场?不过这么听话的易了容跟自己一起溜出宫来、甚至没带一个护卫倒是很方便!
“梵沐人呢?”
进了书房,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逸尘一门心思惦记着爱人的安危,却没有留意到将军府中沿途的侍卫少得不对劲!
“在这里,跟我来——”
北冥在为他打开密道入口的时候,没有回头去看好友脸上的错愕,而是自顾勾起了唇角——在他的家里看到这样类似茗仑谋反时的密道,会惊讶甚至猜忌一点都不奇怪,毕竟逸尘是君王,可逸尘必须进了,为了梵沐。
至于进来之后,难道他还指望出去吗?
这条密道没有逸尘想象中那么长,可是当他看到被绑在床上、双肩都被沉重的锁链穿透肩胛骨、以至于白色的衣衫血迹斑斑的梵沐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说过,用不了几天,就带着你的爱人来跟你团聚,没有说谎哦!”
逸尘的背后这才传来北冥幽幽的一句,显然是冲梵沐说的。
“逸尘!北冥才是最大的窃国贼!”
梵沐不顾肩上的剧痛,拼命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爱人就是爱人,就是逸尘此时易了容,他还是一眼便认得出!
逸尘愣住了,许久才怔怔的转过身,映入眼帘的却果真是最要好的青梅竹马一派从容的表情,背后的入口已经关闭了——
“北冥,你”
“梵沐一开始就是我抓的,罗伊国的那群人不过是替死鬼,连衣服都是我给那个笨蛋使节的,不然我怎么骗的到禁卫军和御林军的两块腰牌,又怎么拿得到塞外大将军的兵权?逸尘,皇位该换我坐坐了!你是从宫里溜出来的、又是易容进的将军府,从今天起,将没有人知道堂堂皇上和皇后被囚禁在这里,你们可以在这儿亲亲我我、安度晚年了!”
露出真实面目的北冥,似笑非笑的目光充满了嘲讽,不知是嘲讽逸尘的头脑简单,还是嘲讽他们的所有“友情”竟是如此的虚无缥缈。
逸尘一双闪耀的眸子里,希望的光芒一点点的陨落、熄灭哪怕有一丝的机会,他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正看到的事!
可惜铁一般的现实把他心中最后的那丝希望都掐断了!
“你才是千夜真正的雇主?”
逸尘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出现在多府的时候,和千夜的那场对话突然发现自己像个傻瓜一样,一直在为了梵沐偷偷的矛盾,一边希望梵汐可以跟北冥在一起,不忍心看着北冥这么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一边又担心因为自己的武断,而让梵汐错失了也许是他最喜欢的千夜原来到头来都是一场庸人自扰!
千夜和北冥,居然是一伙的!
“我们可没有茗仑那种自以为是的关系,我们只是合作,利用茗仑打算杀我的机会,反其道而行罢了!不过你这个皇帝当得还真不称职,枉费了当初兰秀那个女人的一片苦心给你抢到这位置,居然到现在还只把他当做是一个普通的杀手今天也不怕告诉你,当初如果不是你母亲煞费苦心的陷害抢走了永宁皇后的宝座,那今天坐在王位上的,就是千夜,就算抢也轮不到你们兄弟斗得你死我活!”
梵沐已经彻底被这个突然接受的信息吓懵了千夜的身份,怪不得他会有先帝钦赐的“天下无双”,可梵汐知道吗?如果知道,那又为什么帮着朝廷余孽为虎作伥?
逸尘也在想,但不是想这些!这些可以等回到金銮殿上慢慢细想,可当务之急是——出去!
没有兵器,逸尘自讨掌法也颇为得意,虽然比北冥可能稍逊,但如果加上先发制人、猛然突袭他们以前切磋过很多次,北冥虽然比他稍强些,可他也了解这个男人的招数,不管有没有百分之百一招制敌的几率,他的机会都只有一次!
然而——
默不作声的没有再回应北冥的挑衅,却猛地运足内力的一掌狠狠地劈出去的逸尘,这一次却是被吓呆的——
这一掌没有任何失误,也穷尽他半生绝学只是,被北冥挡了下来!让逸尘感到恐怖的并不是北冥挡下了这一击,而是北冥挡得太不费吹灰之力——只用了一根指头!
一根食指,精准的戳中了他的掌心,像一柄利剑从里面刺穿他的手臂似的,剑气如虹的内力从两人皮肤相接触的地方破气而入,势不可挡——
“啊”
“逸尘!”
梵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被这么轻轻一点之后,身体猛的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几丈开外的墙壁上、再滚落下来!
“你”压不住胸口被搅乱的真气,逸尘大大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血洒衣衫,“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练就了这种以前我们练功切磋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
同为高手的逸尘,面对这种惊世骇俗的强势,这一刻已然知道他们逃不出去了!
“哼哼,什么时候啊”北冥吹了吹手指上莫须有的灰尘,一脸的若无其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得我已经记不清了!至于我们以前的事我可不记得我跟你切磋过,那只是我在陪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帝陛下玩家家酒罢了,当然是不让你输得太难看比较好!”
“你——”逸尘不可思议的看着昔日的青梅竹马,如果说茗仑是因为随着年龄的成长,渐渐不甘人下那这个始终站在他左右的密友,竟然是从不曾对他肝胆相照过吗?“北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某朝篡位,就算你现在手握重兵,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那你也将会成为遗臭万年的罪臣!”
“哼,我才没有那么傻,不然直接杀了你,岂不是方便?还是你觉得,我只有等到现在才有这个机会?这样的机会,从小到大我有很多啊!只是除去了茗仑那颗绊脚石,接下来的事就方便多了——我要你给我写一纸圣旨,就说你去寻找你最爱的皇后了,把国家交给我保管。反正你也没有子嗣、最有资格坐上这个王位的茗仑也成了阶下囚其他的王族有意见的话,我出兵镇压也师出有名!再写一份禅让书,几年后我把它拿出来,到时候水到渠成”
“你休想——”
“哦?是吗!梵沐时梵汐最亲的人,他们还长了一张酷似的脸,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尽量不想伤害他但他终究不是梵汐,逸尘,我在说什么,你明白吧——如果你不照做的话,那梵沐会怎么样,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就凭他这副漂亮的样子,万一出现在边塞部队的军妓营里,那里可没有人认识皇后长什么样子!啧啧,太可惜了”
其实,北冥只是说说而已,就凭梵沐和梵汐有着那么酷似的容貌,那种事他就做不出来!普天之下,唯一被他真心以待的梵汐,即使只是酷似,那梵沐送去任那些低等的人糟蹋,他自己心里也受不了!
可这样的说辞,吓到逸尘,已经绰绰有余了!
“逸尘我不准!你敢为了我把国家让给这个混蛋,我现在就死在这里——”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北冥的身影猛地一闪,“啪啪”两声,倒在床上的梵沐被点了穴道,不能说也不能动,一双凤眸里写满了悲哀的望着已经提笔的逸尘——
别看是双生子,比起温柔如水的法玛新,这刚烈似火的梵沐比逸尘还要麻烦,不点他穴道,他便真的会用头撞墙或者咬舌自尽北冥当然会对他多留个心眼儿。
可这一层的想法,心系着爱人安慰的逸尘早就顾不上细想了,眼前摆着北冥早就准备好的空白圣旨锦卷和笔墨,连红印都置办妥当颤抖的手拿起笔,墨汁几次差点滴在圣旨上
他曾经为了江山,害得最心爱的人受了那么多的苦;如今又因为他的江山,再次害得梵沐受这种铁索穿骨的折磨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