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by 汐木(np 美人 古风)-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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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可是你不是每天都”
“我可是每天都有忍耐哦!”
“你哪有昨天在凉亭啊还有前天在书房你分明啊啊”
巫寒天像根柱子一样,这些天来第N次石化在门口每次来想跟巫冷月谈传位的事,可里面的动静就从来没有换过这家伙是禽兽吧?对!绝对是——
日子一晃已经半个月过去了,这两个家伙分明在用实际行动在向他证明什么叫引狼入室,什么叫姑息养奸,什么叫养虎为患!
巫冷月顶着王爷的名号,要了一座享乐的舒适府邸,一天朝堂都没上过,反正不是逼他当王爷吗?当就当呗!虽然他生在江湖,可是游手好闲的王爷有什么难当的?就算他以前不会,前一阵子在宫里看着茗仑,有样学样还不会?
(可怜正在中原忙的找不着北的茗仑,正喷嚏连连)
再说巫冷月打心眼里乐意得很呢!在中原的时候,还要跟人分享,现在汐儿只属于他一个人,虽然两人偷偷商量好的主意,心里也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不长,可过过一天乐一天,他怕什么?他要趁机好好把他的宝贝再养的胖点,谁让那群混蛋把汐儿冒昧的抓来,又惊又吓了好几天,都瘦了他要抓紧一切机会,全方位好好“疼爱”他的宝贝爱人,才不搭理巫寒天那个混蛋事后伸过来想要修复兄弟关系的橄榄枝!
而梵汐也有他的主意那双清澈的眸子忽闪忽闪,出的主意是一天损过一天——纳妃!亏他想得出,不是变相软禁巫冷月嘛?不是让他以贵宾的身份尽情留在这里玩到痛快再回国嘛?
好啊!他还就偏偏“玩不到痛快”,留下没完没了了巫冷月一纸纳妃,要将他封为王妃,这可是连巫寒天都没敢做的事,顿时搅得宫里鸡飞狗跳,到底是纳还是不纳?纳的话男王妃在罗伊国没有先例,于公,朝廷大员们是在别扭,于私,巫寒天每天回去都要对着巫尧千般羡慕的样子,一想到自己为了顾及名誉,连巫冷月的勇气都没有,完完全全在爱人面前被比下去了可不纳,那要怎么处置梵汐?请神容易送神难,总不能把他以祸乱后宫罪处死吧?换个人倒是还可以可这梵汐,梵汐背后的权势,又不好得罪,朝廷里居然还有新兴派趁机进言,建议纳了算是通婚,增进两邦友谊反正冷月是王爷,也不是皇上
巫寒天这回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总不能告诉别人,他这么千辛万苦的把这个臭小子找回来,就是为了传位吧?这种事,事关重大,没有敲定之前,让他如何乱讲?
总之,半个月下来,被搅和的鸡飞狗跳的罗伊后宫,巫寒天也无力管他们俩每天窝在自己的欢乐窝里亲亲我我,每天为了他们的事上奏的大臣就足够让他焦头烂额的!再说,梵汐有好几个丈夫的事,他也得有苦难言的替巫冷月的兜着,不然传出去,他王族的威信何在?但这群大臣是不知道啊,所以才会支持他们大婚的呼声越来越高,算算日子,他承诺将“来本国游玩”的梵汐公子平安送回国的日子越来越近,那北冥也快还朝了那三个家伙聚在一起,找不到老婆,不挥军西下才怪给他惹了一大堆的麻烦,还都不得他兜着嘛?
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再说,与此同时,在王府里逍遥的一对终于互通心意的恋人——
“呐,冷月那个时候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呀?”
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云雨之欢后,梵汐就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乖乖的缩在爱人的怀里,潮红未退,言语间还夹杂着魅惑至深的娇喘,一切都让巫冷月着迷的无法自拔。
这是他这些天最爱问的一个问题——那时候,他知道巫冷月中了幻术,以为自己有危险,才会那么做,只是到底看到了什么,这个男人却一直三缄其口。
“啊没、没什么啊!对了,你这样一直留在这里,没问题吗?”
那件事的答案,巫冷月当然打死他也说不出口,那么龌龊的想象他是打定了要这辈子烂在肚子里的主意,当然是赶紧转移话题为妙。
干脆赖在这里,甚至要嫁给他做王妃这都是梵汐故意要给巫寒天施加压力的计策,这几天从那个混蛋巫寒天的反应来看,显然是相当成功这还真是难为了他的宝贝,如今居然变得这么聪明。
有时候他会想,这一切要是真的该有多好守着汐儿,守着他举世无双的王妃,那他呆在这里也认了
有时候他也会想,汐儿能坚持多久呢?抗得过那巫寒天的耐性么?如果坚持不住了,输了,他就只能一辈子留在这里,做什么见鬼的王爷,再也见不到怀中深爱的恋人,那种日子他简直不敢想象!
可是梵汐的心里也会着急吧?也会心心念着那几个家伙吧?
他不该自私的把人留在身边,利用汐儿想帮他摆脱困境的善心即为了摆脱困境、能够永远在一起,又不由自主的贪恋着这份温暖其实汐儿的心里,说不定早就归心似箭了吧?
“冷月——”
“恩?”
被梵汐很少有这样深情而认真的表情吓了一跳,记忆里爱人总是羞涩的,很少有这样勇敢的眼神。
可是,爱就大声的说出来——这曾经是巫冷月骂醒千夜的话,如今,无师自通的梵汐却也可以上演的淋漓尽致——
“冷月,对不起,我知道陪着我在京城的日子,对你而言不是那么习惯,我一直忍着不说,是因为小小的自私我想你在我身边,舍不得你离开,却束缚了你的手脚,看着你不开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假装不知道、没有察觉那天的船只虽然只放了一半,但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开心!谢谢你给我的约会,其实那天被抓走的时候,我的船灯已经刚刚放进河里了,上面写着你的名字——你愿意为了我,留在我身边吗?”梵汐像是偷看了他的心思,却也看透了两人兜兜转转小心翼翼反造成的误会,干脆自己告白起来,“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这个问题是我之前一直问自己的,虽然之前你主动提出愿意留下来照顾我,可是那时候我受了伤,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而且,爱难免有冲动,而厮守却是一辈子的事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自信。直到那天,看到你中了幻术,为了我,你不顾一切的把所有的事都承担下来,甚至放弃一生的自由,那一刻我找到了答案!冷月,我是爱你的,也许无法给你全部的爱,却也丝毫不输于别人这样卑微的感情,你是不是还愿意再接受一次?”
一口气把心里的话都说出了口,不吐不快,说完之后长长地舒了口气,梵汐的脸已经红透了。
巫冷月像是听傻了一样,半天才回过神来,哽咽的喉间没有吐出半个字的能力,只能用一个紧紧地拥抱表达着自己的心意拥着爱人的双臂在颤抖
“汐儿我愿意!永远都愿意一辈子都愿意!下辈子也愿意”
激动的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之后,便是一次次语无伦次的诉说爱意。
“恩,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不会和你分开,不会让你孤独的留下——”
其实,不是不想念家里那几个男人而是,一个多不能少,他会把他的爱人,一起带回去!
巫寒天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就算再坚持,北冥他们也会来要人虽然依赖别人的办法算不上什么好主意,可梵汐知道——他有自己必须的坚持!
然而,让巫冷月和梵汐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虽然和他们预料的一样,还没等北冥他们赶来,巫寒天就坚持不住了,可是这坚持不住的方式实在是
巫寒天居然束手无策之后,干脆也学着巫冷月——人,总要为了自己考虑一下!他前半辈子这么辛苦的打理江山,要说逍遥,怎么也该轮到他了!所以——
次日,巫寒天居然在一大清早、天还没亮的时候,留下一纸圣旨、连同玉玺,全部留给了巫冷月,自己带着巫尧打包了不少金银细软,直接离家出走了!
等早朝,上位侍官一宣召还在王府抱着爱人,美美地沉醉在温柔乡的巫冷月,突然被下人告知府邸被满朝文武“包围”了!迷迷糊糊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的倒霉男人,就在一片高呼“万岁”中,稀里糊涂的变成了皇上!
可更为离谱的还在后面——
巫冷月这个绑来的皇上,坐在龙椅上正千般不情万般不愿的时候,北冥和千夜还有茗仑幸灾乐祸的赶来接老婆却不料,他们这客房的椅子还没有坐热乎,就听驿站传来八百里急报——
原来逸尘听说了巫寒天的事,若有所悟,连夜带着梵沐江湖逍遥游去了,这还不算,居然也有样学样的留下一道圣旨——光说了当年掉包婴儿的事,既不提及主谋,也不提及太子夫,只说真正的皇子是梵汐和梵沐,然后传国玉玺在禅让书上盖了个大大戳子——
传位于梵汐!那两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居然就这么脚底抹油,开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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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尾声 浩劫尽,狼烟散,桃花开!
三年后——
到底是什么样的丰功伟绩,成就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
到底又是怎样一位帝王,才能被如此千古传唱?
那个人,才一登基,便立刻收复了常年战乱的北漠,从战乱之地到降服的藩国,再到彻底归顺,前后仅仅几个月,上百年困扰一夜之间明朗,藩王北冥不但俯首称臣,还甘愿留在京城,辅佐帝王左右,以将军为职,鞠躬尽瘁;
那个人,才一登基,便吞并了实力相差无几的罗伊,双足并立的时代彻底结束,从此进入中原独大的空前盛世,那前罗伊王巫冷月不但主动归降,还效仿北冥,称臣、驻京,终身追随帝王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瘟疫大灾难中,所有人都以为朝廷将陷入危难的时候,他以另一个身份挺身而出,化解了那场灾难,曾经千金不救的杀人神医,为了这位帝王,甘愿拯救天下苍生;
那个人,才一登基,便敢大肆起用不久前才谋反过的茗仑王,当这位从来都吊儿郎当的王爷重新站在朝廷的舞台上时,却是内政邦交无一不通,朝廷上下被治理的一派祥和,而这位即使公开没有皇室血缘依旧名声大噪的王爷,从此一生追随帝王身后,死心塌地,忠心耿耿;
那个人,以仁之天下,被天下人感恩戴德,却又大胆启用江湖侠客入朝为官,整顿训练近卫军,创立了的特别影卫机构,不但大大减少了军队的使用,从而降低军费对百姓的负荷,还以此促进了朝廷与江湖的天下大同。那个为他统领影卫特别机构的男人,曾经作为江湖神话的杀手千夜,终身效忠,不离左右!
此后不久,这位帝王却做出惊世骇俗的举动——
将四位如同江山铜墙铁壁似地男人,统统纳入后宫!朝廷的事,当然他们依旧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从那一刻开始,他们却有了另外一个相同的身份——王妃!
至少对于一个造福苍生的千古明君而言,又怎么会有人过分干涉他的私事?
恐怕是连他的爱情,都成为代代流传的佳话!
那位举世无双,被奉若神明的帝王,便是——梵汐。
只是真实的情况往往和人们传唱的内容有所出入,比如说此时正是一派“大好春光”的寝宫里——
“那今天到底算是谁的?”
“按日子排该我了!”
“你的不是排在明天了吗?”
“上个月三十一天,上上个月也是三十一天,你们三个都多排两次了,怎么说也该我了!”
“要么就让汐儿自己挑汐儿,今晚你跟谁睡?”
“我”
无论过多久,梵汐还是原先那个容易脸红害羞,面对情事生涩诱人的梵汐,面对这样露骨的问题,“我”了半天之后,说不出个所以然,反倒先面红耳赤起来。
再说,他现在这副样子龙袍在地上丢着,内衫被解开一半、白皙如瓷器般滑腻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上面还留着昨夜激情的痕迹不管怎样,是不是应该先让他把衣服穿上、从床上下来再说?
可怜的梵汐,刚才四个人吵吵嚷嚷、拳脚相加的闯进来的时候,他压根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便不知是谁把他抱上床,至于衣服那就更不奇怪了!哪次跟这几只混蛋大色狼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时候他能保持衣冠楚楚的?
只是听了半天才搞清楚——敢情今天是二月二十九号,原先按月计算、一人一天的侍寝表上,把闰月落下了!
“你们先别吵这个”梵汐仰着娇红的小脸,万般无奈的用一双漂亮眸子东看看西看看,倒是很有盘中餐的觉悟,赶紧岔开话题,“那个你们今天,难道都没有公事没有做完吗?”
开什么玩笑,让他选?他选一个,就代表其他三个会觉得在他心里失去了位置然后免不了化悲痛为“力量”,把这力量用在侍寝的时候,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