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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妖后撞上穿越女-第63章

小说: 妖后撞上穿越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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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知夏等人眼里,桓姚来建康,完全不是自愿的,而是因为建康来的人带走了五姨娘才不得不跟着去的。这也是桓姚的特意蒙蔽她们的假象。毕竟,历史已经与她所知的记载在大事上都产生出入了,她也不知道未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至少照目前的形势来看,桓歆的权势已经不容小觑了。

    他虽然年轻,一步一步却走得很稳。手头有十几万的精兵强将,有富饶的江州为经济支撑,如今还握有豫州和东豫州,身后还有桓氏和习氏为后盾,又深得桓温重视。不出意外,他可能会成为比原本历史上更为强大的胜利者。

    为了未来几十年生活的平稳,即使她不愿与他保持那种关系,也是不能往死里得罪的。

    桓温的打算她很清楚,无非就是想让她成为下一任帝王的宠妃,还能生下一个有着桓氏血脉的继承人,以便他更顺利地窃取朝纲。东晋的年轻帝王们一般都短寿,皇帝死了,她就会在桓温的操控下变成皇太后,因此,即使是为妾,只要时间不长,也可以暂时忍耐了。她不求权,也不会让自己将来的孩子去争权。有这样一个超然的地位,未来安享余生至少的可以保证的。

    桓温既然都打算用她来做这颗后宫的棋子,那么,相应惹出来的怨恨,也自然是该他这个能者来背负。

    只是,桓歆这次到建康,不知又会闹出什么风波来。她只担心,事情会与原本的预期完全脱轨,让她无法收拾。

    见到桓歆的时间,远比预料中要早得多。

    结束学医后的一段日子,她入睡的时间比以往早很多,油灯看书伤眼,如今已经不常在晚上做大量阅读了,尽量培养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才躺到床上不久,桓姚刚刚进入浅眠状态,便听到寝室外头传来“咯嗒”一声响,顿时被扰醒,紧接着又是咯嗒一声,然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静寂的夜里,只余床榻之外的桌上,特意留下防止夜起的小灯,灯光微弱昏黄。看着不太透光的床帏上落下的黑影,桓姚蓦然心中一惊,有人闯进她的寝室来了。

    她也不像那些真正的古人一样睡觉不拆发髻,头上至少有个簪子,如今,一时之间,竟找不到任何防身的东西。她紧闭着双眼装作熟睡,心中迅速思考着对策。

    空气细微的流动和光线明显的变化让她知道,床帏已经被拉开了,脸上传来的粗糙触感,让她的心跳快到了极点。

    “姚姚,是我。”

    一个熟悉的男声传入耳中,让她心中顿时一松,睁开眼。见一身夜行衣的桓歆,正站在自己床前。一年多不见,他似乎变得瘦了些,五官轮廓看起来更加棱角分明,往日如同刚开刃的利剑般的凛冽气质也内敛了许多。他眼底有些青黑,下巴上也有了胡渣,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显然这些天十分劳累。

    桓姚坐起身来,丝缎般柔软顺滑的长发迤然落在雪白的寝衣上,她轻轻喊了句,“三哥。”

    只这一句,就让桓歆克制不住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住,声音沙哑地道:“姚姚,我好想你”

    桓姚静静靠在他怀里,等了好一会儿,他才仿佛抱够了,就像渴了很久的人饱饮了一大瓶甘甜的泉水,满足地长长出了口气。

    “三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方才可吓坏我了。”桓姚低声抱怨道。

    “可是怪我来得迟了?”桓歆有些歉然地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我不该把你一人留在江州”他还一心只当她是被父亲桓温胁迫到建康来的。

    桓姚打断他的解释,道:“我才不是说这个。大半夜的,万一被谁撞到,怎么说得清,这可是在建康,你行事也当心些!”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她只想把他快些打发走。

    “姚姚放心,我敢在此时来,自然是安排得万无一失的。再者,你还不信我的身手么?”桓歆拍胸脯保证道。

    “总是小心为上。”桓姚说着又关心道:“三哥你这么远赶到建康一定累坏了,还是快回去歇息罢。有事明日再说。”

    “有些事,等不到明日了!”桓歆跟突然变身了一样,说完这话,直接就将桓姚扑倒在床上,迅速地解起了她的衣物。这一年多经常在脑中演练的动作,如今已经变得娴熟无比。

    男人的想念,尤其又是桓歆这样血气方刚的青年,面对心爱的女子在前,更多的都表现为身体上的欲|望。堆积了一年多的情|欲,就像决堤边缘的大坝一样,随时要冲破理智的围栏。他想这一刻想了太久,方才能压抑着好好说几句话已经到极限了。

    “不行三哥,这是在建康,姨娘她们就在前院三哥住手”桓姚手忙脚乱地阻止着他,大晚上怕遭人注意,声音都压得极低。

    “没什么不行的。”桓歆一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一手迅速将她的亵裤脱下,“姚姚,让三哥好好弄一次,先垫垫底,一年多没碰你,都要憋疯了”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桓姚板着脸道。

    桓歆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几下,其实他是想亲她那此时生气而嘟着的小嘴,奈何她偏头躲开,几次都落到了别的地方。“好姚姚,别气我,以往都是三哥不对,没想到你的感受,往后都让你也一起快活。”

    说着,他从腰带里拿出一个小瓶,一口咬掉瓶塞,挖出一块药膏要往桓姚双腿之间抹。

    桓姚有些害怕:“不我不做不许抹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桓歆单膝压住她乱蹬的双腿,将药膏慢慢地推进去,一边哄道:“抹了这药,就不疼了。往后三哥都再也不让你疼了”

    在外头行军打仗的这一年多,才留意到和桓姚在房事上的问题。他原本以为是她太小,所以才会觉得疼,还不知竟和润滑有关系。是某次无意间听到几个下属闲谈时说起,又叫了医者来映证,这才找到这种有轻微助兴作用但不会对身体有损害的润滑药膏。

    要让一个妇人心里眼里都是你,就要在床上干得她j□j。

    这是那下属的原话。他都一字不漏地记在心里了。每每只要一想,干得他的姚姚j□j,想到她在他身下快活得哭泣求饶,心情就激荡不已。如今,盼了那么久的事情,终于要梦想成真了。

    桓歆手指感受着那湿热滑腻并不断收缩吞吐着的花|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他几乎是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身上的衣物,直接将胀得发痛的硬|挺送入了她的身体。

    久违的紧致滑软让他畅快地叹息了一声,这一刻,头脑里只有狠狠冲撞一个念头!

    桓姚一开始还抗拒着,到后来,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第一次很快就发泄完毕。

    激烈的动作让桓姚雪白的双颊上染上了一抹粉红,双目含泪,显然方才过度狂猛的需索让她承受不住哭出来了,“都说了不许,三哥你太讨人厌了!”她带着哭腔控诉道。

    桓歆刚发泄过一回,心情十分愉悦,闻言只是呵呵直笑,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压到她,凑下头去亲她的小嘴。

    就在这纠缠之间,下面那处又恢复了。这一次,他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急切,顾忌着桓姚的感觉,一开始都轻轻慢慢来,不一会儿,桓姚的声音就不由自主有些变调了。

    毕竟今年已经有过初潮了,身体对性|事的敏|感度已然觉醒,桓姚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

    这一次,虽然还是觉得胀得厉害,但有了足够的润滑,疼痛已经小到微乎其微了。只感觉,他的每一下动作,都跟撞到了心脏上一样,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跟着为之牵动。

    “嗯啊三哥唔”她不由自主压抑着呻|吟起来,毫无意义的呼喊着他。

    桓歆为她的反应大受鼓舞,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再接再厉,直到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急切,甚至有些惶恐,双手不住地推他,“呜呜三哥不要了不要了”然后就是一阵强有力的急促收缩,让他舒爽得压抑不住闷哼了几声,甚至险些跟着发泄出来。

    就像突然被抛入了高空云端,整个人都飘乎乎的,一股热热麻麻的暖流从私|处流窜到全身,一阵阵激荡着。桓姚全身都染上了一层浅粉,深深地喘息着。尚未回过神来,桓歆便再次开始了激烈的冲击。

    如此,一夜*。

    桓姚除了一开始两次有些微享受,到后来,次次都是受不住哭着求饶,到最后便生生晕过去了。少女的身体毕竟还太稚嫩,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积郁多时的欲|望。

    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午后。桓姚醒来时桓歆早已经离开了,原本全身酸痛得毫无力气,朦朦胧胧睁开眼看着外面的日光,突然意识到时辰,猛地坐起来,遭了,今天是要给南康公主请安的!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存稿,于是更新依然在晚上十点以后。

 第82章 东窗事发(上)

    因为昨天桓歆回来了;所以今日请安,所有的小辈们和姬妾都到东苑齐来了,桓温昨天也是宿在东苑的。

    全家上下齐聚一堂;唯独缺席的就只有桓姚一人;桓温向李氏问起:“七女今日为何没来?”

    李氏也是一大早就接到后院的知春来报信;说七娘子今日腹痛,让她代为在南康公主处告个假。“七娘子身子不爽利,实在行动不便,还请郎主宽恕。”

    女儿家有腹痛的毛病,很是常见。桓姚幼时几次受寒;落下这种病根并不令人意外。因此李氏听知春这般说了,也没想过别的,只是有些担心,挂念着请完安就去看看她。

    桓温闻言,皱着眉头道:“七女跟着三郎住了这么几年,难得她三哥回来,怎能缺席,前天还好端端的,能有多大的病,忍忍便是了。”说着,就要叫人去请桓姚。

    桓歆立刻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阻止道:“父亲,阿姚中毒后越发体弱,既身子不爽,便让她好生养着,不必来回折腾了。”他昨晚有些失控,让她累坏了,因此早上离开时便吩咐了知春知夏等人向李氏告假。

    他语气虽然平淡,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坚定,桓温闻言,只好作罢。

    一家子在一起用了个早膳,南康公主点了儿媳妇司马道福在旁边伺候着。一顿饭下来,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又要吃那个,倒是使唤了她许多次。

    南康公主对于司马道福的不满,已经是积怨好几年了。之前,司马道福刚嫁过来便跟着去了荆州,她没寻着机会折腾,这几年,她又在荆州对桓济各种颐指气使,看过桓济的来信,更是加剧了对司马道福的厌恶。如今,她既然自己回到了建康,若不好好给她点颜色瞧瞧,岂非白白辜负了自己做婆母的身份。

    婆母使唤儿媳,那是天经地义,任谁都挑不出理来的。

    一顿饭下来,司马道福手腕子都酸了,这几天本就病着,站了一个早上是难受之极。但碍于桓温在场,不敢发作。

    早膳用完了,来请安的小辈和妾室们纷纷散去,桓温也出去上朝了。南康公主只留了司马道福在跟前伺候。

    此时没压得住她的人在,司马道福才不愿意受这个冤枉气,直接把手头用来给南康公主捶肩的小锤子往几案上一扔,径自寻个胡床坐下来。这目中无人的举动气得南康公主直瞪眼。

    司马道福见她横眉怒目,还是一副懒懒散散的疲沓样子:“大姐姐,我的好母亲,你何必跟我过不去?我们再怎么也是同宗同源的血脉至亲!你要撒气,也对着外人撒去啊!三郎君的势力如日中天,看父亲这宝贝模样,将来说不定一个高兴就废了大哥立他为嗣了,你不着急?”

    眼见四下无人,司马道福开始实施起自己的计划来。有的事情,她不能亲自动手去做,过早将自己暴露出来并不明智。有出头的枪使,她自然不会自己抛头露面。

    此事一直是南康公主的心腹大患,可如今这局面,却根本是毫无办法可想。听司马道福如此说,只是冷哼了一声。

    司马道福也并不因为她不理会自己而退却,继续闲谈般道:“上次去江州,倒是无意间俘获了三郎君的一个把柄。呵呵,那件事若让父亲知晓,就是再看重他,也必然会心生厌弃的。”说到此处,她卖了个关子停下来。

    南康公主果然来了精神,立刻追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司马道福此时却道:“此事关系重大,怎能轻易说出口?”

    对此,南康公主真是恨不得给她几个大耳刮子。但想到司马道福掌握的这个消息,若真的能叫桓歆被桓温厌弃,那忍一忍也是值得的。“你有何条件?说罢!”

    “大姐姐手头,城东那三个铺子,地段真是上佳,我最近呢,正寻思着开几个高级点心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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