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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妖后撞上穿越女-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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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歆过来松风园时,已经是亥时一刻了。一身的酒味和脂粉甜香,人倒是很清醒,没有半点微醺的迹象。

    桓姚以为他今天应该不会来,看完书,有些犯困便直接上床睡了。被桓歆亲亲摸摸地弄醒,闻着他身上那股不属于自己的香味,好不恼火,再加上起床气,直接就在桓歆身上踹了一脚,眉头皱得深深的,“上我的床之前,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

    反正都是互相利用,她才不管他有没有其他女人。没有自然最好。但至少,不要在外头不知哪里碰过野路子的以后,直接就到她这里来,实在太恶心人!

    桓歆对此倒不以为杵,桓姚高兴的时候轻轻踹踹他,对他呼来喝的使唤也是常事,他乐在其中。他比较在意的是桓姚的态度,这么几个月来,她可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甚至可以说,他认识她以来就没见她这样过。

    “姚姚,谁惹你了?跟我说,我罚他给你出气!”

    “就是你!还不快去沐浴,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不要靠近我!”桓姚依然气冲冲的。

    桓歆抬起衣袖闻了闻,还和她探讨:“就是酒味,哪个丈夫不饮酒的,有这么难闻?”见桓姚仍旧眉头深锁,立刻又改口道,“那以后我都更衣梳洗了再过来,你别气,小事一桩,说了我改就是。”

    桓姚缓了一会儿,起床气散了,人倒是完全理智了,不再发脾气,而是就势幽幽道:“何止是酒味!还有女子脂粉味你要找别人,也别让我知晓可好?”

    桓歆如今虽对她千依百顺了,却依旧不算放心的。尽管她这几个月都表现得很安分,他却还是没同意让她自由出入刺史府,加入江州的贵族圈子。若不能出门,不能在人前露面,她就依然和以前一样,许多事情都很难实施。因此,借此机会表现得对他在意一些,总是有益处的。

    桓歆一怔,再次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这才恍然大悟,随即脸上浮现喜色,“姚姚,你介怀了是不是?知晓我找别的女子,会难受是么?”虽然是问句,其实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心中一瞬间简直甜如蜜。

    桓姚冷冷哼了一声,哀怨地道:“明知我会难受,你还做那般事,我又何必为你难受。”

    男人就是花心好色,还喜欢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前世法制先进那么多的民主社会,还是阻止不了男人搞三捻四,更何况这种名正言顺可以三妻四妾的时代。她没选择相信桓歆那番信誓旦旦的话,果然是再明智不过了。

    听到这话,桓歆心中一急,虽然被桓姚在意的滋味很好,但这样大的事情,可不能任由她误会,“姚姚,你别乱想,我可没背着你乱来。狎妓的是他们,我都没让姬人近身过三尺以内。我身上的味道,是他们在殿中点的助兴的怡情香。那物什味重,只待一会也染上了。”说着,立刻就叫人去把那种香拿来桓姚验证。

    桓姚只当他敷衍她,也不想跟他较真,直说:“我信你就是,不用拿了。”

    桓歆对此事分外在意,生怕被桓姚误会,破坏了自己在她心中一向洁身自好的良好形象,从而让两人之间产生耿介,硬是坚持等到侍人拿来了怡情香给桓姚闻过才罢休。

    桓姚闻过怡情香,果然是同一种味道,但犹有些不信,桓歆明明是去应酬,怎么可能连个样子都不做,“你这样不合群,使者不会怪罪?”

    “我岂会怕他们这些空有其表的京官。”桓姚傲气地道。若非是父亲专门来信交待了,因为此次他获得主将一职是和朝中历经争夺才得来的,让他不可任着性子表现得太倨傲,以免招人口实。不然,他才懒得叫人招待这些满脑子yin念的使者。不想桓姚觉得他鲁莽,又跟她解释,“我一直都跟外头说,我练道功,不近女色。能在场陪他们一时片刻也算给足了他们颜面了。”

    今日其实他并没有一直待在宴客的大殿,他们点了怡情香不久,他就退场了。因为今天府中有外人在,不好像往日那般,手头的事情一放就偷偷潜到松风园去,这才在书房处理事务,直到宴席散了才来。

    桓姚闻言,心中有些诧异,脸上却作感动状,“我以为,你之前说的都是骗我的,却不想,你真的做到了。三哥,你可会一直如此待我?”

    “自然。”桓歆眼中是一片深如夜色中的海水般的柔情,深沉而广袤,“在我心中,姚姚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那些庸脂俗粉,不及你万一。”他的眼中一直只有她一人,以前不会旁顾她人,以后也不会。

    桓姚对他这句前世都听腻了的情话很是不屑,太老套太夸张了。面上却很是入戏地应道:“可我也会有年老色衰的一天。”却不知,世上还有一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时我也老了。”桓歌如是道。能和她一起白头偕老,他一生足矣。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过了十二点的界限,遗憾。大家不要去管小红花缺没缺作者菌是一直有坚持日更的哦~?

 第72章 端倪

    桓歆此次受封的将军一职;并非是虚衔;而是真正要去领兵打仗的。

    两个月前;燕国将领吕护率军攻打洛阳,河南郡太守戴施弃城而逃;河南守军人心惶惶,屡战屡败。河南岌岌可危;洛阳告急,驻守洛阳的冠军将军陈祐遣使向谯郡太守张源求救。早已得到桓歆的授意,张源立即率五千守军增援。

    张源是桓歆在江州一手调|教出来的第一批得力下属之一,自然也是极有军事才能的;与陈祐二人;带领两地共一万余守军对抗吕护三万大军,以少敌多;据洛阳城而守,与燕军僵持不下。

    在此期间,桓温一派的势力与建康世家也在朝中经历了一番争斗周旋。建康世家一派,不愿坐视桓氏一脉继续壮大,主张让桓歆交出镇蛮护军,由豫州刺史袁真代管,令桓歆率豫州守军增援,若不敌,再让作为后备的袁真率镇蛮护军上阵。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镇蛮护军一共有五万,豫州守军只得两万,桓歆率军抗敌不可能一个不留,第一次出击,顶多就带个一万多人,如此要对抗吕护的三万大军再加上不知数量的后援,按常理来说,当然是占不到什么优势的。等将桓歆手头的一万多人消耗得差不多了,两方皆陷于疲惫,袁真再从天而降,胜利不要来得太容易。

    如此,既想剥夺桓歆的兵权,消耗他手中的军队不说,还想让人白出力,由袁真来捡最后的胜利果实。但凡桓氏一派不是个傻的,也不会答应。桓歆也是早知道,朝中可能会借此机会刁难他,因此让张源借故只带了五千兵马去洛阳,将洛阳的形势维持在一个既未被攻破,却又随时岌岌可危的局面上。

    眼看着洛阳形势日渐危险,建康士族只得向桓氏妥协,封桓歆为振威将军,调度豫州及附近守军对敌。

    接旨后,桓歆便只有两天的整装时间了。白天他要安排江州政务,以及其后的军事部署,十分忙碌。晚上,自然是在桓姚处渡过。他感觉自己就像那孟姜女传说中的范喜良一样,新婚燕尔就要被拉壮丁去“下苦力”,实在是想一想都觉得自己无比凄惨。房|事上头,桓姚就从来没让他吃饱过。每晚最多只让他做两次,要是他一时没克制住,超过了限度,保管是几天不让他上|床。

    如今,这场仗少说也要打几个月,多则可能是一两年,要和她分开这么久,可该怎么熬得过来。

    “姚姚,我后天就要出征,好久都抱不到你了,你就让三哥满足一回可好?”桓歆抱着她,像个在向大人讨糖吃的小儿一样痴缠道。

    桓姚自然要趁着这最后的一两天时间为自己讨些有利的条件,“你也知晓要走好久。这么长时间,把我一个人留在府上,又不让我出门,岂不是要把我闷死了?”

    “外头兵荒马乱的,我的姚姚又如此美貌,单独出府实在危险。”桓歆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喘息着道。

    桓姚哪肯满意:“借口,又拿这个来敷衍我!我又不是一个人出去,有侍人府兵跟着,也走不了多远,能有何危险的?”说着,任性地道,“我不管,你要是不准我出府,就留下来陪我,不许去打仗了!”

    这话倒是取悦了桓歆,他呵呵一笑,在她耳边亲了一下弄得她一颤,“傻姚姚!我何尝不想留下来陪你,但为了我们的将来,这仗不得不去打。”不仅是要打,而且还要打个漂亮的大胜仗才行。

    桓姚抬起手,用纤纤食指在他胸口轻轻划圈,落寞地道:“你就忍心把我像笼中鸟一样关着么?连放风的人都没有呢!”

    她这个动作勾得桓歆呼吸更加粗重起来,立时去脱她的衣服,把她往床上压去,“我尽力争取快些回来陪你!”

    他总是如此,在床事上不懂得太多技巧,而且很是性急,只要自己想要了,立刻就分开她的双腿提枪上阵,如此,每每头一次都让桓姚十分痛苦。但她却从未打算要引导他改善,痛是让人清醒并可以保持傲骨的,若她也一样感觉到了快意,岂非就真的跟他同流合污了。

    桓姚不达目的不罢休,此时做了个大胆的举动,直接伸手抓住他下面那处,“不答应就不许做!”

    桓歆呼吸一滞,桓姚可从来没有主动触摸过他这里,心理上的刺激感让他快慰不已。他本就已经箭在弦上了,偏偏桓姚还无意识地上下移动了下小手,他不由闷哼了一声,“姚姚,再动一动!”

    “才不!你连那么点小小要求都不答应我!”桓姚撅着嘴,娇蛮地道,手指却像弹钢琴一样在已经胀大得一手握不住的棒身上交替轻点。

    桓歆被她撩拨得十分难耐,终于忍不住松口,道:“好,应你就是!”

    不过,这个夜晚,被桓姚挑起的欲火却难以平息,足足做了四五次,直到她晕过去才罢休。因为以往也出现过好几次这种情况,桓歆倒不再那么慌张,给她输了些真气,按照医者所说的,确定她气息平缓,这才意犹未尽地抱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昨夜耗费了许多体力又贪欢到丑时的桓歆,也是睡到辰时三刻才醒来。桓姚此时还沉睡着。男子晨起晚睡之时,本就是有些蠢蠢欲动的,桓歆想着自己明天就要出征,还得放任桓姚在湓口城抛头露面引来无数觊觎就心中跟猫挠了一样,有些不甘心,遂不再如以往那般隐忍,而是选择顺从自己的心愿。

    桓姚是被他强行挤入体内的疼痛给弄醒的,还未及反应,他便粗鲁地冲撞起来。

    “唔唔疼三哥轻点”

    “已经够轻了娇娃娃嗯好紧昨晚弄了那么久,怎么还是撑不开呢”桓歆一边快速挺进,一边喘着粗气道,“姚姚你要趁我不在的日子快快成长,尤其是这处,长大了往后就不痛了”

    桓姚哪里有心思理会他这些荒谬的可笑的话,看着外头天光大亮,料想时辰已经不早了,想到曾氏白天还要过来协助她料理府务,不由紧张不已。

    “三哥别做了你该走了,不然待会被撞见啊”她正说着,桓歆便立刻加大了力气,狠狠地撞了她一下,让她不禁惊叫了一声。

    桓歆唇角露出些带着邪气的笑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姚姚是在催我快些?”

    “不不是”

    桓歆可不管她辩解,“那我就快些,可别让姚姚嫌弃了”说着,便随心所欲地驰骋起来,直把桓姚弄得哭泣不止。

    好不容易云消雨歇,桓歆满足地起身套上外衣,叫人打水进来清理。

    知夏领着小丫鬟,端着水壶、木盆等物眼观鼻鼻观心地走进来,倒好水,桓歆正要叫她出去,却听知夏有些为难地对还躺在床上娇喘微微的桓姚道:“七娘子,曾嬷嬷已在厅里候着了,再过一时片刻,各管事嬷嬷们也该来了。”

    桓歆直接就下了命令:“去传话,娘子身体不适,需要休养,让他们今日都去找陈二。”陈二自然是府上的总领府务的陈管事。

    桓姚实在精疲力竭,没心思应付这些差事,闻桓歆如此交待,便放心地睡过去了。

    知夏领命而去,桓歆给桓姚擦了身子,自己也清理一番,这才离去。

    竟不想在院门口遇见了曾氏,不由脚步一顿。整个刺史府,都没人敢乱说话,因此,就算他一大早从桓姚的院子里离开,撞见侍人也无关紧要。但李氏和曾氏这两主仆,桓姚不想过早暴露两人的关系让李氏知晓,毕竟还是需要避讳的。

    “三郎君安!”曾氏恭敬有礼地向桓歆行了个礼,心道,难道七娘子病得严重,竟有人去禀报了三郎君。

    “嬷嬷免礼。”不管怎么说,曾氏毕竟是桓姚生母的奶姆,深得桓姚敬重,他自然要对她客气温和些。

    “有劳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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