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冷狂毒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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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说过,我有仇必报,杀了你再抄你全家诛你九族扒你祖坟,我是绝对能做出来的。如果有朝一日你犯在我手里,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拖着你一起下地狱。”
听言,夜离绝浑身的嗜血气息越来越明显,连带着旁边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也是战战兢兢。
那两个官差瞪大了眼睛,骇然地看着那仍然在对峙着的一男一女,脸上满是震惊到了极点的神色。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面对着即将到来的凌迟死刑,面对着素有铁血战神之称的夜王爷,这个冷然,褪去了柔弱伪装的冷然,居然还如此的强势,如此的大言不惭!
如果被夜王爷制着的人是他们,估计他们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告娘的求饶了!
而这个冷然,不仅敢当面直接和夜王爷作对,还敢口出狂言,声称要灭了墨龙的皇朝,扒了墨龙皇室的皇陵!
两人深深觉得今天招惹上冷然,完全就是一个错误,那个最先看到在沐浴的冷然的官员,此刻也是恨不得先前看到的时候,就立即戳瞎自己的眼睛。
如果不是他看到冷然在沐浴,事情也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旁观的两人还在兀自冷汗直冒,那已经主动放手了的一方面色淡然,静静看着仍桎梏着自己脖子的男人。
沉默了片刻,夜离绝突地微微扬唇。
那是一个浅淡到了极点的笑。
只是那一笑,却如同是冰山融化,百花盛开,瞬间所绽放出来的景色,几乎是美到能让人忍不住要屏住了呼吸。
都说美色惑人,眼前这虽然是个男人,但那笑却也是无比的惊艳。
冷然面色不变,只看着他,等他放开手。
果然,那笑容不过刚刚展开,又瞬间消失无踪了,夜离绝恢复了寻常的冷酷,却也放开了扣着她喉咙的手。
随后,他拂去冷然的手,目光转向了仍在围观着的两人。
“今夜所发生的事,你们全都不知情。”
这话一出,两个人立即感到大赦,忙不迭的点头,慌乱道:“是,是,我们今晚没见过王爷,也没见过冷然,我们只是喝醉了在发酒疯而已”
他们怎么敢乱说今夜所发生的事!
如果这事传了开来,别说夜王爷和冷然会先杀了他们灭口,那尚还远在京城的九五至尊,也会下了圣旨对他们处以极刑!
听了保证,夜离绝一拂袖,转身要回了厢房,只是那冰冷得如同是极地玄冰的声音,却是淡淡的传来。
“既如此,本王等着你报仇,看你如何杀了本王,抄了本王的家,诛了本王的九族,扒了本王皇室的陵墓。本王等着你,带着本王一起——”
“下,地,狱。”
夜离绝走后,冷然也没再多呆片刻,直接回了房。
“冷然,你,你没事吧。”残魂的声音突然响起。
冷然听见,沉默了良久,方才轻声道:“刚才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现在还不是和夜离绝翻脸的最佳时机,她还不能轻举妄动,因此,那两个人,她现在还不能杀。
两个想杀却不能杀的人在自己面前晃悠,那种感觉,绝对是能让她坐卧不安的。
似乎是听出冷然的不悦,残魂紧张的解释道:“不是我不想提醒你,只是你睡着的时候,我也是处在休眠状态的,所以之前就”
“好了,我知道了。”
冷然打断残魂的话,陷入了沉思之中。
和残魂所说的一样,初时若非她精神思绪集中,她在漠城地牢里也不能听见残魂的声音。而这么久以来,她也只是遇到不能明白的疑惑之时,才会询问残魂,倒是不知道她在睡觉的时候,残魂也是在睡着的。
所以,这不怪残魂,是她没有将残魂的能力给探查清楚。
悉心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冷然再问了残魂一些问题,明白她想要与残魂通话,只能像现在这样她开口,残魂在体内回答,而不能进行那种玄奥的心理对话。
她想了想,突然觉得无法进行精神心理层面上的对话,对她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她日后遇到了什么超出了预知的事情,需要残魂的记忆来对待时,她就不太好应付了。
冷然揉了揉眉心:“你知道用内力进行传音这种武功么?”
“用内力来进行秘密对话?”
残魂思索了片刻,才答道:“好像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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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独一无二
听残魂有些不确定的回答,冷然追问道:“你好好想想,是你在哪里听的,还有,你是听谁说过的?”
用内力来进行传音,这个对于冷然非常的重要。
如果她体内没有残魂,这就罢了,她不强求,可问题是她体内有着残魂的存在,她想要不暴露残魂,就必须要学习那种武功。
残魂想了半晌,才沉吟着回答:“嗯好像是我在哪个地方听到的,有人说要教我一种武功,说我学会了,以后我再参加考核的时候,就能靠着那武功来作弊唉,是谁跟我说的呢?我记不起来了”
残魂声音有些茫然,显然是真的记不起来是谁跟它说过的。
冷然知道残魂是完全想不起来了,也不逼它,只是在思考着残魂带给她的一些疑点。
那样一种堪称是高深的武功,居然是要让残魂学来好参加考核作弊的?
残魂生前所在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嗯,那个,冷然,你不要怪我,我只是个残缺的魂魄,完整的记忆都随着我当时死的时候就消散了,如今给你的记忆,也是我所能掌握的全部了,唯一不同的一点,或许就是我还记得一些细节,那些细节你不知道罢了。”残魂歉意道。
冷然摇了摇头,示意它没事。
如果她体内的残魂,是一个完整的魂魄,那么,以残魂想要杀了夜天耀的那种执念来看,她恐怕是很难能完全的掌控这具身体,需要无时无刻与残魂争夺操控权。所以,对于残魂记忆不全,她没有任何不悦的表现。
而同样的,如果她体内没有残魂,那么她也不可能一步步的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或许早在她刚来到这个世界,杀了那几个狱卒,想要出了地牢去探查外面情形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如今这个状况,是刚刚好,她不用去责怪残魂。
“再过五天,我就能离开夜离绝的视线了。”
冷然不再多想,走向屏风,将身上的浴巾给换掉,穿上里衣,抚着那绯红的长裙,纤细的指尖密密划过衣襟领口,一双璀璨平静的眸子里,此刻满是嚣张至极的狂傲之色,她整个人如同是即将破开囚笼的凤凰,烈烈火焰即将在大地天空中燃烧:“到那时,就再也没人能压制着我了,我也可以继续我的工作,甚至是在这个世界里踏出一条独属于我自己的路来。”
“不管是在哪里,我都是冷爷,独一无二的,冷爷。”
体内,残魂默默的听着,感受到少女那无比狂妄和自傲的神采,残魂的内心深处,也是默默的波动着。
或许,它真的能在夙愿完成之前,亲眼见证冷然的崛起。
见证那一个少女,踏遍了血海,成就了巅峰。
似乎是因为那夜群体酗酒被训的事,剩下的五天旱路,这群官兵们都是不敢多加造次,副将下达什么命令,他们就执行什么命令,再没有半句的多言。
于是这一路上,行进速度越发的加快,这日上午,押送队伍已然到了旱路与水路的交接处,在一处驿站里进行补给和换装。
由于这群官兵乃是漠城的,靠近西北大漠,他们生来便是在沙丘里长大,根本没接触过什么河流,更别说坐船了,而往后的道路便都是要乘船,他们一个个便是在驿站里磨蹭了起来,那态度,摆明着就算夜离绝下令惩处他们,他们也不愿坐船。
而正好的,刚到驿站,夜离绝便是和两位副将离开了,前往码头去进行交接,留下这群官兵们团团守着冷然,忐忑的等那三人的归来。
官兵们如坐针毡,颇显毛躁。
他们在容御容侯爷的领地里长大,打小就听长辈们说,他们这些西北人士,在见到水的时候,别说游泳坐船了,就连见到大河,他们都能吐得要死不活,直接就瘫在了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过一会儿,夜王爷和副将们就要回来,他们就要登船
官兵们齐齐打了个寒颤,面色都是变得难看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想到了片刻后自己的惨状,一个年龄小一点的士兵,突地就吐了起来,吐得秽物满地都是,不算大的屋子里充斥着难闻的味道。
而这一吐,似乎成了导火线,一屋子的官兵全都忍不住了,个个都是捧腹开吐,吐得那叫个昏天暗地,好好的能上场杀敌的大男人,满脸的菜色,浑身都是虚脱了。
吐了过后,官兵们更是为那即将到来的登船感到骇然。
这还没上船呢,他们就这样了,那要是上船之后
“你!看到没!把这里给打扫干净!”
突然,一个士兵恶声恶气地说道。他指了指在满屋子恶心的味道下,仍是一脸平静坐在囚牢里的冷然,又指了指满地的肮脏秽物:“这些不给清理掉,信不信老子吐你身上!”
他一脸的隐忍至极,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终于是趁着此刻爆发了开来:“操,老子就不该跟着过来,就为了押你这样一个女人,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上次不就找了女人喝了个酒,夜王爷就说什么下不为例,这次呢,明知老子和这帮兄弟们不能见水,他还二话不说去看船!要不是怕脑袋掉,老子才不伺候你!”
一席话说完,其他官兵们也都是深有同感,当即都是咬牙切齿的瞪着冷然,恨不得将她给五马分尸,大卸八块,以解他们心头之恨。
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女人,他们现在还在漠城里好好的当着差,哪能受这么多苦?
“对,就是因为你!”
一屋子人开始起哄,还故意把地上的秽物践踏到了墙壁上,甚至连囚笼里冷然的衣服也沾染上了酸水:“赶紧把这里弄干净!要是夜王爷回来之前,这里还是脏的,兄弟们有的是办法整你!”
说着,不少人都受不了屋里的气味,急忙出去了,只剩下来几个,将囚笼打开,给冷然的脖子套上了枷锁,防止她在清理的时候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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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是昨晚写完设定自动上传的,现在的我应该在上课
第十八章 冷爷之怒
“锵!——”
沉重的枷锁被士兵们粗鲁的给拷上了,甚至连脚腕上都给戴上了玄铁的锁链,稍一走动,脚下就“哗哗”的响,脖子也是被压得几乎要抬不起来。
这些,无一不在体现着她此刻的屈辱。
冷然眸子终于不再是平静的,那眼底,渐渐的深了,漆黑的色泽流淌在其中,仿佛是深不可测的黑洞一般,任何的东西被吸附进去,都将被碾成齑粉,直至虚无。
那种漆黑,宛如是深渊最为底部之处,黑到只看上那么一眼,就能让人心生胆寒,也更是宛如地狱一样,泛着让人无法言喻的恐怖,血腥与杀戮,全然的都弥漫在了她的眼睛里。
那双眼,寒意深深,有着极为浓重的嗜血之色,陡然的爆发了出来。
如果她那个背叛了的下属在这里,见到冷然这个样子,绝对会立即躲得远远的。
因为他很清楚,冷爷这是要发怒的前兆。
“去!快收拾干净!”
押着冷然的几个士兵见她低着头,不动,立即催促道。
更是有人脱下了沾染了污秽的外袍,扔在了冷然的脚边,连着她的裙摆上更是脏乱:“一会儿把这也给洗干净!不给洗,老子以后天天吐你脸上!”
冷然不再垂首,她抬眼,目光停留在这个士兵的心脏处,好似是在看着最为寻常的货物一样,眼神平和而深邃。她缓缓开口,声音却仍淡然平静:“你说,你想怎么死?剥皮,腰斩,车裂,断椎,还是抽肠?”
“十大酷刑,你喜欢哪一种?”
少女说出的话语让围着的士兵们都是摸不着头脑。
什么剥皮,什么腰斩,什么十大酷刑?
他们都没听说过啊?
这个冷然,上路这么久以来,也没见她跟那传闻里说能吓死人的样子,这分明就是脑子坏了,才说出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既然这样,他们还担心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