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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变身皇太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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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甚至还有那位从七品下的主薄孔先生。
  “什么情况?你什么人?居然擅闯国文馆!”我气得大叫。
  哼,敢摔我。真正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都是死人哪,大燕俸禄就养你们这样的闲人,随便让闲杂人等骚扰本宫?”见没人做出反应,我又吼。之后,猛烈的咳嗽。不行,昨晚喝太多了,嗓子干得像裂开一样。
  还是阿邦反应快,连忙倒了杯凉茶给我。当我可着杯子往下灌水时,低声在耳边说,“纷纷你老实点,争取个好态度吧。”
  我差点呛着,当机的脑筋突然就转得快了。论理,这世上没人敢对我恶声恶气,包括我父皇在内。可凡事有例外。鉴于我的学子身份,那种奇特存在的人种就是:先生。
  大燕朝重教育,所以格外尊师重道。我父皇还是太子时有一位当时很年轻、但现在非常老的太师顾敏疏,八十多岁的老家伙了,遇到我父皇治国出昏招时,还颤颤巍巍的拿着拐棍儿指点着数落,蹦跳也非常有力。到底因为我父皇是当今圣上不敢当真打,但他的牙掉得差不多了,唾沫星子飞得像下雷阵雨,还时大时小的,淹也把人淹死。
  他每回这样还抬着棺材来,不听他骂,他就又哭又叫,悲愤异常,威胁一头撞死,泼妇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他老人家深得精髓,运用灵活。害得我父皇有气也不敢生,不然就是昏君。文人清流无力,可那笔杆子和舆论很可怕的,所书写的历史也是可怕的。
  由此,可见老师在我们大燕王朝的地位。当然顾太师那种极品很少见,可基本上,身为学子是不是敢反抗老师的,至少明面上如此,尤其我这种还没毕业的新人。虽然之前的一年,我变着法子淘气,他们对我只是敢怒不敢言。可到底,我理亏不是。
  所以,当阿邦让我争取好态度,我立即知道我得罪的是老师。这在大燕朝,是重罪。特别是身为太子,应该是学子们的表率来着。若然我名声真坏了,太子被参,就会便宜了公羊潇洒。
  想到这儿,我抬头又看了看。那混蛋不在,他是四年级生,跟我的课时不一样,幸好这会子不在,不然我更麻烦。
  可眼前这位他不是国子监的官员和先生啊。就算我是三差学生,但国子监的人还是认得差不多。此人,面生得很。
  这时候,孔主薄也反应过来,连忙上前一步,躬着身子对我说,“太子殿下,这位是新来的司业顾荒城,当今太师的唯一嫡孙,无逸二十五年的文武状元,一直镇守东南部边界,因太师年高,皇上怜惜,才调回京骨肉团圆的。除司业之职外,还兼着文武教头。”
  听闻此言,我大吃一惊,浑身发冷。是听说今年二年级有新生插班,还来了新司业,可怎么是他?我又怎么这么倒霉,第一天就被他逮到?新官上升三把火,他不会这么不给面子,直接烧太子殿下我吧?
  顾太师之倔强,之死谏直谏我是亲眼见到过的。我父皇虽然有时候很烦,但感念幼时之情,又知道他老人家确实是为国为民,没有私心,所以百般容忍。当然,他不忍也不行。
  对顾太师这么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顾太师虽然是文臣,但他的三个儿子全是武将,后来在与西北的魏国,东南的大齐征战时,全部战死杀场。满门忠烈,只剩下一个遗腹子,六十岁上得的孙子顾荒城。
  我父皇二十七岁即位,四十岁得子,也就是我这个西贝货,至今在位三十年,年号是为无逸。顾荒城夺得文武又状元那年才二十岁,当时轰动全大燕。那年,我十二。那么,现在我十七了,他二十有五。
  
  
  66有话要说
  纷纷太子要倒霉啦!
  哇卡卡。







☆、第七章 我的尊臀,朝廷的脸面(上)

  有个年轻、有本事、还特别俊帅的老师是好事,至少养眼哪。
  可考虑到顾家的家风就是说如果他和他爷爷那老倔头子是一个脾气秉性,执法必严,违法必究,没有半点转圜商量的余地,我就惨了!他们家的人当真是把头砍下来,拴在裤腰带上,然后冒着生命危险,狠狠修理皇族中人哪。
  **啊!自己死了,也要咬下人家一块肉来。
  再清醒地回忆一下,刚才我好像**人家来着。再之前,那声脆响搭配着顾荒城左脸上五个红红的指印,好像我还打了人家。其实我没用力,就是巧了,再说他脸太白。
  司业,在我们大燕朝是从四品的官,国子监中除了从三品的大祭酒曹明朗,就数两位司业大人最大了。如果那个好脾气且爱巴结的大祭酒不在,今天我指定没有好果子吃。
  想了这么多,其实只是几秒的时间,我迅速做出反应,抚着额头,痛苦地低叫,“哎呀本宫可能病了,病得迷迷糊糊的,刚才做了怪梦,太吓人了。”
  阿邦连忙扶住我,一脸悲伤,“太子殿下,您身子太弱了。病中痛苦,手脚乱挥,有没有伤到哪里?”说着,给小武递了个眼色。
  小武的反射弧一向很长,但此时事情紧急,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干脆扑过来大哭。拜托啊小武,哭丧哪,本宫还没死呢好不好。
  “太子殿下不舒服,快请太医!”阿邦抢先道。
  “是,立即就去,耽误不得啊。”孔主薄得了机会,刚要和两个专门负责纪律管理的掌印借机溜走,就被顾荒城拦住了。
  “慢着。”顾荒城向前走了一步。
  方才,他的身影被窗棂档住了,阴影一片。此时,只略近了半尺,早晨的阳光就洒在了他的身上,像给他渡上一层金边似的,那清晰如画的眉目,流露出凌厉和正直之气,令我这种心怀叵测的人,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要晕了。”我倚上阿邦的肩头,顺便踹了小武一脚。
  这回他理解对了,更大声干嚎,意图阻止顾荒城说话,给我争取时间想办法。
  可顾荒城却低喝一声,“噤声。”
  我的傻小武还就真的停止了。真是笨死了,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
  “司业有何要说?”阿邦替“虚弱”的我问。
  “真的病了吗?”顾荒城眯着眼睛看我。他身姿本就矫健,这时更如一只猎豹,死死盯着猎物似的。呸,我个窝囊废,居然就不敢乱动,只点点头。
  “打我这一巴掌,力气可是不小。”
  “我巧劲儿嘛。哎哟我的心疼。”
  “那么,美人,给本太子笑一下是怎么回事?嗯?”最后那个字拖长了音,明显带威胁嘛。
  可是形势比人强,我也不好发怒,只得编造,“那人做梦的话,当然是不可控制的。”
  “真的是做梦?真的是病了?”他又回到这个问题,而且不等我回答,就断定道,“依我看,太子殿下是发酒疯吧?”
  “没有!我就没喝酒!”我激烈反对,连装病都忘了。
  可是我感觉阿邦肩膀一松,那肢体语言的意思是:完了,这下跑不掉了。
  循着他的目光,我看到满屋全是酒瓶酒坛,还有杯盘狼藉。但这不能怪我,因为平时会有校工来收拾嘛。因为校工不敢告密嘛。因为全国子监的官员和先生教头都睁一眼、闭一眼,不会管我嘛。因为谁知道今天新来的司业会来查宿舍嘛。
  “太子殿下,你还有何话说?”顾荒城带着胜利感的目光看我,很伤自尊。
  于是我梗着脖子,干脆耍起光棍儿,“好吧,算我今天做得不对。不过我不是故意的,再说年轻人犯错误,上帝呃,老天爷都会原谅的。回头我就写一篇罪已书交给司业大人,总行了吧?”
  “我看挺好的。”孔主薄连忙来搅局,“太子殿下一派天真,知错就改,是为大善大德。有此储君,是我大燕之福啊。顾司业,您一会儿还要教授广文管的武学课,不如早做准备,回头我叫人把太子殿下的罪己书给您送去。”
  “误国误民!”顾荒城突然吼了声。
  声音太大了,震得我隔膜疼。于是我也火了,从小到大,谁这样对过我?借着那还没散开的酒劲,我大声道,“你跟谁大声小声的?还有没有点规矩。本宫乃当今太子,你一个从四品的小官居然这样失礼,这就是你的为臣之道?”
  “殿下的为君之道呢?”
  “本宫怎么了?不就是摸了你,打了你吗?本宫都说过不是故意的,难道你还不信?动不动就上升到国与民的高度,显得你有档次还是怎么滴?”果然顾家家风就是如此,大道理讲的一套一套的,为人是刚直不阿了,可实在不可爱!白瞎了这幅好相貌,好身材!
  “殿下请不要称本宫,这里不是皇宫,是国子监。大燕律明文规定,在学里,没有身份的高低贵贱,只有同门,只有先生和学子。而殿下,正是这里的学子,请执学子礼!”因为说摸的那件事,顾荒城脸上一红,随即又气得发白,“难道殿下要在国子督里不敬,把圣人之言当之无物吗?”
  这大帽子扣得我,简直抬不起头。
  我伸手指着他,气得手指都哆嗦了。可我没办法反驳他,他大道理压着我呢。当时进学时发过誓的,此地只论师生,不论君臣。怪我大意了,因为平时全是溜须我的,看不惯我的又不敢说话,哪遇到过这种硬茬子。虽说我刚才说的话是有点过分,可我现在是太子,大家都是男人,摸摸能少块肉?
  “殿下少说两句吧。”阿邦见势不妙,连忙拦住我,“听司业大人一言,看要如何惩罚。”
  好阿邦,真聪明,把球踢到了顾荒城那边,继续争论只能坐实的我行为,倒不如看顾荒城要怎么做?看他敢怎么做!给本宫定罪,那也是需要勇气的,极大的勇气!
  顾荒城突然笑了,可是哪来的杀气?
  
  
  66有话要说
  关于龙套,有必要和大家说一声,这本书是完结稿,意思是去年就写完了,只是现在才发到网上来。如果有书与本书创意撞车,那本书也是前车。另外,龙套是没办法再加的,不过大家别失望,下本书的话,如果大家还愿意跟,必有龙套发送。
  感谢九曜之光打赏的香囊
  感谢唐门春天打赏的平安符(两张)







☆、第八章 我的尊臀,朝廷的脸面(中)

  “国子监自有规矩,如何是我可以私下决定的。咱们,就看太子殿下犯了哪些学规,再来定夺惩罚措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子殿下不会这么没的担当吧?”
  我当然没有,可是事关体面,我只能装硬气。
  这就是做太子的坏处,事事要考虑到皇家的威仪,若我是寒门士子,这时候就撒赖了。至于学规,入国子监时倒是得了一本,听说要背诵的,可我哪有那个耐心,早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殴打**教头,行为不端,此罪一。”顾荒城背负双手,缓缓地道,“违禁饮酒,罔顾禁令,此罪二。早点名拒到,懒惰成性,此罪三。语言粗鄙,荒诞不经,此罪四。失礼于前,让师长站,己则坐,此罪五。知错不改,谎言掩盖,此罪六。身为储君却不奋发,对国对民不负责任,此罪七。此七宗罪,在学规中都有相应的惩罚措施,就让掌印看看该怎么办?”
  这一下,等于把掌印放在了火上烤。说惩罚措施吧,得罪了太子。不说吧,这是他们的职责,若被顾荒城这愣头青举报,这差事就没了。真是风箱里的耗子,两头受气。把眼瞄向孔主薄,他却故意看向别处,摆明不趟这趟混水的。
  怎么办?
  正犹豫着,就听顾荒城稳稳的声音再度响起,“掌印大人,这么久还没个章程,难道连二位也不能熟读国子监的学规吗?”这一句简直是诛心,若再不应,他们就可以直接被踢出去了。
  万般无奈之下,左掌印只好支吾着说,“若所控之罪属实,依照学规,加起来,要重责五五十大板。”
  我登时倒抽一口冷气。
  五十大板?!这要放在公堂上打,会打得半死不活。如果私堂上打,小命铁定不保。就算是学堂上,肯定也得几个月下不了床。
  “你有没有看好?学规怎么会这么严厉?”我跳起来,吓得左右掌印加上孔主薄连连躬身后退。其实我只是急,没有威胁的意思,但他们这样的举动,就衬得我很凶残。
  顾荒城瞪了我一眼,我差点炸毛!
  什么意思,眼神里满是轻蔑、厌恶、好像我是祸国殃民的混蛋,扶不起的阿斗!我真想冲上去说:不许带歧视的!歧视皇族也是歧视,不能因为我地位高,出身好,就可以随意污蔑!
  孔主薄一看事情不妙,他躲也躲不了,连忙对左右掌印使眼色,让他们去找曹明朗大祭酒或者另一位司业大人来。可左右掌印没有动,而是焦急的微微摇头。孔主薄立即想起今早那二位入宫去了。毕竟,国子监开学第二天,照例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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