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杀的王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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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轻罗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用手指了指下面的禅房。
江楚然用扇子挡住嘴巴,兀自低头闷笑,双肩抖动抽搐,看得出忍得很辛苦。
“你这丫头,从哪里学会的这种低俗的小笑话?”
“低俗吗?”轻罗被他笑得恼了,忍不住板起了脸。
他点头,不停的点头,“低俗,低俗得要笑死人!”
她鄙夷的看他一眼,“你笑点真低。”
“这还低?”江楚然大惊,“莫非您是金刚不坏之身无坚不摧?”
月夜幽会,王爷调情(9)
她耸耸肩:“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吧!”
他彻底被打倒,“你还真不谦虚!那第二第二呢?”
她极快的回答,“没有第一第二,他们都已经光荣的牺牲了!”
“呃”江楚然再一次成功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甘拜下风,“本王算是服了,你比本王脸皮何止厚一截?简直,简直就是无人可比嘛!”
她打个哈哈,“彼此彼此吧!”
他顿时哭笑不得。
“今天的月亮真圆啊!”她开始转移话题。
他闷笑,从善如流,“是啊,月色真好。”
她有些可惜,“如此美妙的月色,没有点酒实在是太不给力了”
“这还不简单?”他打了个响指,只见夜色中不知从何处忽然冒出了一条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面向他们飞掠而来。
轻罗顿时目瞪口呆。
敢情这安平王爷出门,周围随时潜伏着高手在暗地里保护?
呃,幸好她对安平王爷没什么邪恶的念头,不然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月夜幽会,王爷调情(10)
那黑影流星般飞到了他们面前,恭敬的递给了江楚然一壶酒:“王爷!”
“唔。”江楚然点点头,接过酒壶,朝轻罗扬扬眉,“你看,酒不是来了吗?”
轻罗彻底石化了。
江楚然对那黑衣人摆摆手,“你先下去吧。”
“是。”那黑影便又飞快的消失不见。
“忍者啊?”轻罗看得咋舌不已。
江楚然侧过头看她,“忍者是什么东西?”
轻罗的解释尽量简短:“能上天入地的。”
江楚然恍然,笑笑道:“他们是我府中的侍卫。”他把酒壶扔了过来,“来,喝酒。”
轻罗接过皱眉,“只有一个酒壶,怎么喝?”
“对着酒壶喝啊。”他理所当然的挑眉。
“可是,”轻罗犯愁的看看他,“我们有两个人呢。”难不成嘴对嘴?再传给下一个?
江楚然肚里闷笑,面上还一本正经,“没事,本王不嫌弃你!”
“擦!”轻罗一翻白眼,得,又被占便宜了吧?她耸耸肩,“好吧,我就委屈一下,先喝了。”
“行了吧。”他差点没笑疯,“你这还叫委屈?
本王的酒,本王都还没有先喝一口呢,就孝敬你老人家了,你还叫委屈?”
轻罗抿唇偷笑,然后就着壶口喝了口酒,“嗨,真辣!”
江楚然一笑,从她手里接过酒壶,“你当这是菊花酒啊?”
一仰脖,他也狠狠的灌了一口。
壶口似乎还残留着她唇角的温度,让他忍不住心里一暖,一股异样的情愫迅速的涌遍全身。
“王爷,”轻罗侧过头看他,“你经常带女孩子这样出来玩吗?”
“没有。”他摇头,“这还是第一次。”
“真的没有?”她不信。看他的样子,明明像欢场老手。
“真的没有。”他无奈的保证。
“那你府里那五位姬妾是怎么娶来的?”
“噗。”江楚然口里的酒喷出了三丈远,他啼笑皆非的看着她,“你以为她们都是本王用今天晚上这种方式娶回来的?”
月夜幽会,王爷调情(11)
“难道不是?”她狐疑的道。
他淡淡一笑,“那些庸脂俗粉,不值得。”三言两语,就向轻罗表达出了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由愣了一下,脸有些发烧。
“那我可真荣幸。”她笑笑,掩饰似的抢过他手里的酒壶,咕咚咕咚喝了好大一口,“这酒,真是好酒。”
王爷府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虽然她自知酒量不高,但还是忍不住贪杯。
“不说她们了。”江楚然含笑道,“说说你。”
她一愣,“说我什么?”
唉,是不是喝多了?怎么头有些开始发晕了?
他认真的看着她,“比如你的家乡,你的父母,你的亲人。为什么一个女孩子孤身离乡背井来到安平”
生平第一次,他对一个女子产生了想知道她的一切的强烈欲望,她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团谜,他迫切的想更深一切的了解她,知晓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欢,她的喜,她的悲,她的苦。
轻罗怔了一怔,许是酒喝多了的缘故,她竟然没有转移开话题,而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的家乡?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叫中国”
月夜幽会,王爷调情(11)
“中国?”他讶异,“你不是禹国人?”
“呵呵,”她嘻嘻一笑,“我怎么会是禹国人呢?我甚至连禹国这个名字听都没有听说过。”
她惆怅的叹了口气,看着天上那一轮明月,喃喃的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江楚然彻底的被震撼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月夜幽会,王爷调情(12)
他喃喃的跟着念着这最后的两句,被这首词里面流露出来的惆怅和忧伤给深深的击中了。
他真的难以想象,这么美妙的诗词竟然出自身旁这个才十几岁的少女之口,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又如何能相信?
裴轻罗,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到底有什么来历?
她说她来自中国,可是,中国这个地方,他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她为什么,会离乡背井的来到禹国?
她到底曾受过什么样的打击,身上发生过什么样的缠绵悱恻的故事,才能吟出这样伤感忧郁满腹无奈和感叹的词句?
他真的被深深的震撼了,关于她,他越来越看不透,越来越有兴趣,也越来越心动了。
“轻罗”他正要说话,忽然感觉肩膀一沉,转头一看,不由失笑。
只见轻罗竟靠着在他的肩头睡着了,看样子,她是喝醉了。
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也从未这么近的仔细打量过她。
他忍不住低下头,深深的注视那张让他怦然心动的脸。
月光下,她清丽无双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像桃花晕染在她美好的双颊上,愈发显得脱尘出俗,婉约如仙。
她闭着眼睛,深一下浅一下的呼吸着,长长的睫毛卷曲着搭在眼睑上,投射下两道深深的阴影,像调皮的蝴蝶,一眨一眨的飞进了他的心里。
月夜幽会,王爷调情(12)
他忍不住心里一动,右手轻轻的伸了出去,轻轻的揽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低下头,蜻蜓点水似的在她紧闭的眼睛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仿佛觉得不过瘾,他陡然间欲念大增,嘴唇忍不住一路向下,轻轻的碰触到了她冰凉而又柔软的红唇上。
忽然,怀中的轻罗“嘤咛”了一声,似乎是睡得并不舒服,所以想找个更舒服的位置换一下。
这一动静让沉浸在欲念中的江楚然猛地清醒过来。
月夜幽会,王爷调情(13)
忽然,怀中的轻罗“嘤咛”了一声,似乎是睡得并不舒服,所以想找个更舒服的位置换一下。
这一动静让沉浸在欲念中的江楚然猛地清醒过来。
天啊,他在干什么?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她那么信任他,不但跟着他处来,而且这么不设防的在他面前睡着,潜意识里,她已经把他当做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人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卑鄙,偷吻她呢?
他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什么时候这么小人了?
虽然他喜欢她,但既然想拥有她,就得光明正大的追她,而不能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占她的便宜,这跟那些宵小之徒有什么区别?
他被自己这种龌龊的心思击打得非常惭愧。
缓缓的将她的头挪正位置,把她由于歪着头而全部流泻下来的三千青丝轻轻的撸到脑后,让她能更好的依靠着他的肩头,继续她的梦。
也许,她会在梦里见到她的亲人,她的爱人呢?
爱人?他被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字给怔住了。
其实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子,不会看不出他对她的心思,可当他有意无意的袒露心迹时,她却总是不着痕迹的将话题撇开。
难道,她在家乡已经有了爱人?
所以才这么委婉的拒绝他的心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得另外改变策略和追求计划了。
看来,是得找个人好好去了解一下她的来历和背景了。
中国,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竟然能产生出有这样独特魅力的女子?
他怔怔的,出了神。
夜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得尽管肩膀被她枕得麻木酸疼,可他竟然一点都不想把她的头挪开。
轻罗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像往常一样,她和爸爸妈妈吃完晚饭出去散步。
月亮很圆,高悬在空中,有繁星点点,调皮的眨着眼睛。
他们一家三口手挽着手,快乐的在林荫小道上走着,走着,风温柔的吹过他们的耳畔,很舒服,很舒服
白鸽传书,妙趣横生(1)
就这样自然醒了。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她爬起身,看着屋子里熟悉的摆设发呆。
她记得昨晚和安平王爷在落雁寺的屋檐上看月亮,喝酒,怎么一觉醒来,居然躺在了自家的床上?
揉了揉发疼的额际,脑袋还是有些晕乎乎的,看来昨晚真的是得意忘形,喝多了酒,失了态。
门被叩叩敲了两下。
“姑娘,你起床了吗?”是云雀的声音。
自从店里生意上了正轨之后,轻罗就招了很多新人,云雀也就不用到前面去帮忙,留在了她身边使唤。
“进来吧。”她起身下床。
云雀端了洗脸水进来伺候她洗漱,轻罗故意问她:“云雀,昨晚睡得好吗?”
云雀笑道,“还行吧,晚上挺凉快的,没有白天的炎热。”
一听这话,就知道她并不知晓自己昨晚还出去过。当下放了心。
毕竟一个这是在古代,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跟着一个大男人跑出去看月亮,若说没事,谁信?
真让人知道了,恐怕就都会以为她是安平王的人了。
她可不想惹这桃花债。
安平王嘛,做做朋友还可以,但要真发展成那种关系,她还真没那心思。
洗漱完毕,云雀端起她洗完的洗脸水往外走。
轻罗刚坐到镜子前,就听窗棂上扑哧扑哧一声,有什么东西翅膀抖动的声音。
遁声望去,居然看到一只通体雪白的小鸽子扑楞楞的停落在了窗台,扑打着雪白的翅膀。
“小鸽子?”她顿时大感意外,怎么会飞来了一只小鸽子?
她起身走过去打开窗户,那只小鸽子扑腾着翅膀飞了进来,落在了她的手心里。
轻罗这才看到那鸽子的腿上居然还帮着一张字条。
信鸽?
“小鸽子,这字条是给我的吗?”她好奇的对着鸽子道。
鸽子像是听懂了她的话,扑腾了一下翅膀。
轻罗顿时一乐,解开了缚在它腿上的字条。
白鸽传书,妙趣横生(2)
打开字条,淡淡的菊花香扑面而来,原来字条里竟然夹了一朵干菊花。
清雅的素笺上,龙飞凤舞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小字:起床了吗?
轻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这安平王爷,一大早的放飞信鸽,就是为了问她起床了吗?
一时玩兴大起,叫云雀背上文房四宝,用毛笔沾了墨,也回了他一张字条:起了。
然后放飞了信鸽。
这几个月来,闲暇时她不但看看古书认认繁体字,也会学着写毛笔字;
练了这么久,她的毛笔字虽然称不上有多秀气,但好歹还能看得过去。
看着那雪白的鸽子扑楞楞的飞走,她心里乐开了花。
她几乎可以想见,可爱的安平王爷在看到她回的这简单的两个字时会是多么无奈的表情。
“姑娘,谁的信鸽啊?”云雀把早餐端了进来,好奇的问。
“一个朋友。”轻罗慢条斯理的道。
知道她不愿多说,云雀也就识趣的退下了。
一个时辰后,就在轻罗懒洋洋的坐在后院的藤萝下翘着二郎腿看引蝶送来的这几天的账本时,白鸽又飞来了。
打开字条,还是简短的一行字:昨晚睡得好吧?
她顿时就乐了。
看来这个安平王爷也清闲得很,一天吃饱了饭没事干,所以跟她玩起了你问我答一来二去的游戏了。
好吧,既然他想玩,她也就奉陪到底,反正她也悠闲得很。
于是乎回了三个字:还可以。
然后放飞了信鸽。
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