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雨落无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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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她现在正在去并盛中的路上,已经是晚上了,话说库洛姆你再不回来就赶不上剧情了啊。
前面那两个小鬼是以前在我家和六道骸一起混吃混喝的。一年不见长的不错嘛(鬼话:你这什么形容,以为是庄稼吗?默)的
雾之战的场地是体育馆,看起来不是很大。一行人推门进去的时候,阿纲少年很惊讶。大叫:“六道骸。”
话说这个名字从人嘴里叫出来为什么这么有喜感呢。(鬼话:不从人嘴里交出来,还想从什么里交出来?)
少女脱掉外套,露出里面黑曜的校服。
“Lo n go.”不。
“Il mio nome ' hrome.”我的名字叫库洛姆。
“库洛姆·髑髅。”
从少女口中叫出这个名字时,我所感觉到的只是很深的违和感。话说有些人的姓名是有一定意义在其中的。就算没有意义翻译过来也有他们自己的意思。
vongol (彭格列)翻译过来是蛤蜊。
Signorin (辛诺瑞那)翻译过来是怀念。
而 hrome· t rn (库洛姆·伊彻拉纳)中的 t rn 在意大利语里的意思是“永恒”。
蛤蜊家族的永恒先生。叫起来总是很有趣。或者说Giotto t rn 。
说道乔托,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
话说又一次我心血来潮忽然问乔托,“你和库洛姆到底谁上谁下啊?”
他斜着眼睛反问我:“那你和杰德罗谁上谁下啊?”
我悲愤了~真的。
虽说事关面子问题,但乔托那家伙的脸皮比我还厚,于是每次都被他打败。
就拿库洛姆来说吧,那家伙看上去蛮精明的,其实总是被乔托吃的死死地。所以在暗地里我一直把他放在受的位置。
初代×初雾。
看着少女轻吻阿纲少年,我在她意识里被雷得风中凌乱。现在的小孩~
“话说库洛姆小姐,打招呼也用不到亲脸啊。”我感叹。
“诶?可是骸大人说亲脸比较有礼貌。”
“”六道骸我鄙视你。
幻术这种东西,不过是利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将所虚构出来的东西导入对方的脑海中。就像是催眠术的升级,不是依靠语言和外部环境,而是利用类似于脑电波这种东西,将自己的意念直接传递出去。
所以幻术的前提是你自己的深信不移。
将假的东西当成真的。
彭格列家族成立后,我们这些守护者聚在一起时,相互研究过彼此的能力,因为沾上了彼此的属性,所以简单的幻术,我们都还是会一些的。
那会我的幻术骗过了乔托,于是那家伙很不服气。
后来,库洛姆说,其实幻术的本质就是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妈的,说什么鬼话呢。(鬼话:)
库洛姆小姐的幻术还是挺厉害的,双方不停的相互欺骗,我忽然想到一句话:认真你就输了~囧。
但事实上就是如此,相信你就输了。
我很少和玛蒙一起出任务,所以对他幻术的认识也不是很大,不过感觉上他还是很厉害的。
而库洛姆由于是骸的分\身所以,所以骸的能力她还是可以用一些的,虽然她召唤出地狱道的毒蛇缠住玛蒙,可惜被玛蒙弹开。
火柱被冻住,能力不错但到底还是太嫩了,怎么说玛蒙也是最强的七个婴儿之一。
太过在意往往会被敌人看穿,失去了三叉戟,得以维持生命的内脏消失了。
“撒,你个混蛋再不回来,这个女孩可就要死了哦。”
“我不会让他死的。”就像场景切换,白茫茫的雾区又变回了秋日的庭院。
库洛姆,哦不对,应该是六道骸这个混蛋总算回来了。
我以前看家教同人,里面说六道骸这个名字的意思是六道轮回后的残骸。我觉得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时的库洛姆是很好的小孩。和骸不同的很好很好的小孩。
玛蒙在七宗罪里代表着贪婪。六道骸说,论贪婪的话我也不差。
所谓贪婪就是不停的想要,不该得到,或者已经得不到的东西。被深埋在远离光芒没有声音的地方,被时光淡忘。有很多记忆会被淡忘,但有些却反而变得清晰。
被囚禁的也不单单是身体。
还有灵魂。
玛蒙被自己的幻术吞没,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强,而是因为他的执念还不够强,远不够呢。盛开的红莲业狱,要知道那个温柔的少年其实早已死去。死人的执念。
堕落,然后轮回。
天道、阿修罗道、人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
你翻遍了轮回可曾找到,你想要找的人。
被分开的指环可以拼完整,可是打破的镜子是拼不回来的。轮回后的那个人已经不是那个人。更何况那些被遗忘的记忆的残片,你要怎么挽回呢?
于是将所有的一切都吞噬下去,痛苦、悲伤、怀念、绝望。不再期望救赎的同时。自己的世界也变得一片漆黑了。
彭格列雾之指环。
那些记忆的残片里,谁亲手将指环套在手指上?又是谁约定了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那个家伙向来最喜欢骗人。
誓言有时候是最动听的谎话。只有你还在等着不可能兑现的诺言。只有你还在画地为牢,把自己禁锢在回忆里。害怕忘记,于是一遍遍的回映,一遍遍的痛苦。
从骸的眼中看见阿纲少年的脸,与乔托很相似的脸,难道真的只是由于血缘?
已经伸不出手去了。
你是我慕恋却无法企及的阳光。
你是我眷恋却无力触碰的温暖。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生病是难以避免的
库洛姆那混蛋回来以后就一脚把我踢出了意识,我刚想大骂,痛楚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呜~”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醒了吗?”迪诺问道。
“恩?”我张开眼,光线有些刺眼。
微凉的手指抚上额头。
“恩,烧已经退掉了。”迪诺吁了口气。
“我要喝点水。”应该是发过烧的缘故,喉咙有些干痛。
躺着是没法喝水的,当然迪诺也不会拿嘴来喂我,就算他喂我也不要。托着我的后背把我扶起来,躺了太长时间,头有些昏。我靠在迪诺的肩膀上,他拿了杯子,小心翼翼地喂我喝水。
窗外是一片黑夜。
“几点了?”我问他。
“快天亮了。”帮我拨开挡在脸前的头发,他微微叹了口气。
“你掉下去那会,我真的以为你死了。呵,真是的。过了这么久做事情还是这么任性。”
“没办法啊,如果我拖着他的话,就是两个人一起死了。”我动动头,呼吸器弄得我有些难受。
“今天就是云之战了。”他打开窗户,风吹了进来。
“恩~”
“你家的小鬼还不知道你的事呢。”
“帮我瞒着他。”
“他总会知道的。”他看了我眼,“你瞒不了他一辈子。”
“那么能瞒一时就瞒一时好了。”说了些话有些累了,我闭上了眼睛。
晚上就是云之战了啊~
云。
多兰德说,我们所生活的那个时代是病态。所以人也是病态的。
于是我说,原来你知道自己神经病啊~
他瞥了我一眼。
我们和多兰德认识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国王了,虽然只是个傀儡国王。当时摄政王西斯公爵把持着国政,在那时他并没有多大的权力。
但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