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妖孽王爷-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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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皇太后怔了一下,看向赫连玄华,而后猛然灵光一闪的想到了什么,眸底掠过赞赏,表情变得阴森森的:“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可以找一枚白玉扳指说是赫连谨宸之前戴着的那枚,而后,自然会被发现是假的,哈哈这样他就逃不过假造兵符混绕视听意图谋反的罪名了,永世都不得翻身!
真是很好,非常好的妙计!
“母后满意了吗?是不是可以离开,不要妨碍朕处理国事了?”赫连玄华轻笑道,正准备开门,却忽的一下被皇太后伸手拦住了。
“皇上对那祸害的处理哀家很满意,但是那贱人”皇太后微眯凤眸盯着赫连玄华,半响不见他有答复,脸色一变:“皇上当真要娶那个贱人?”
“母后知道朕为何从小到大都这么听母后的话吗?母后让朕做什么,朕都不曾有过半句的怨言?母后让朕当皇帝,朕就不择手段的当皇帝,哪怕是”谋害自己的亲兄弟!谋害自己的亲生父亲!
皇太后怔怔的摇头。
“朕恨父皇,恨父皇的残酷,恨父皇的薄情,恨父皇既然不爱,为何还要让这后宫住满女人,恨父皇既然对母后半分情谊都没有,却又为何让母后为后宫之首受尽各宫谋害以至朕的同母皇兄皇弟死于非命还袖手旁观,朕恨父皇既然不削理会自己的皇子却又为何要撒这么多种,朕恨父皇凭什么所有的皇子都是他的皇子他却独独偏看老六”
皇太后面色难看的看着脸色愈发狰狞可怖的赫连玄华,她从不知道这个儿子心头竟然积压着这么多恨意,他的每一声恨都让她忍不住的心颤。
事到如今,她更不可能敢告诉他,赫连和为何让她坐上凤位,为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她的另两个儿子被人谋害致死而不理会,为何独独偏看老六
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后宫之争中没有对与错,只有生与死,自己不想死,就唯有让别人死!
她没有做错,多的是这个世界,错的是老天让她生做了女人,错的是老天偏偏让生做了女人的她入了后宫,错的是老天逼她不得不跟成百上千的女人抢同一个男人!
她,没有错,从来都没有错!
“朕不知道从小到大到底见过多少次母后暗自催泪,哭干了泪水再去跟那些女人争,抢,斗,也许在别人的眼中母后真的很狠,但朕却觉得母后非常了不起,朕越是心疼母后,就越恨父皇!”
赫连玄华顿了一下,继续又道:“所以,朕开始懂事之后就发誓,朕有朝一日绝对要取代父皇的位置,但,朕绝对不要像父皇那样,朕要么不爱,要么,此生只爱只要一个女人!”
皇太后一窒,惊道:“皇”
低低的声音再度打断了皇太后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冷冽:“母后,朕寻寻觅觅,好不容易真的对一个女子动心,而且已经深陷无法自拔了,还请母后成全,不要动她,否则朕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180 五王爷赫连天擎
低低的声音再度打断了皇太后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冷冽:“母后,朕寻寻觅觅,好不容易真的对一个女子动心,而且已经深陷无法自拔了,还请母后成全,不要动她,否则朕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可是皇上,那个传说”
“母后,安心回宫去吧,朕不是靠那个传说中的天女坐上的皇位,朕靠的是自己,朕自然也不会被那个传说所影响,况且,她现在已经失去了神力,充其量只不过是个长了一双罕见瞳孔的普通女人而已!”赫连玄话说着,扯开皇太后的手拉开门,把她推了出去。璂
“皇”
皇太后回头,门却已经砰的一下当着她的面关上了。
瞪着紧闭的门,皇太后瞬间面色铁青得发黑,沉声喝道:“摆驾回宫!”
不管玄儿怎么想,但她绝对不能让他冒这个险,自古以来,举凡天女现世,世间必定因她而一番狠斗直至血流成河尸堆成山,最后,得天女者确实得了天下,但,天女预知付诸的是自身性命的代价,预知愈多死得越快,偏偏,得这片天下的君王却都会爱上当世的天女,也会因为天女的逝去而疯狂,最终毁了这片好不容易得到的天下!
传说中的历代君王,代代如此,无一幸免预知天女什么的,从来都是不祥的存在,她,决不能让她的玄儿步这个后尘!哪怕他恨她也无所谓,只要没有了天女,一切就不会再发生!
“去把巧喜招来。午葺噜溍璂洭”皇太后寒声吩咐道。
“是。”
一个時辰后,巧喜成了南宫琳琅的贴身宫娥,辈分自然比清风明月高很多,南宫琳琅的日常,变成她全权负责。
天牢,闹哄哄的。
萱怡自从被打入天牢之后就性情大变,动不动就暴躁的怒喝,动不动就对关押在同一个牢房里的丫鬟往死命里抽打,完全没有阶下囚的自觉,俨然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还是谨王妃的傲慢。
有徐嬷嬷和玉宁帮忙,还有那些丫鬟已经根深蒂固的奴性,萱怡这般折腾,却也没人敢反抗她,天牢里从早到晚都是她的闹腾的声音,和丫鬟痛苦的呻吟。
赫连谨宸闭眼躺在草席上,没人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亦或者,只是单纯的闭眼假寐休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会萱怡的闹腾,而萱怡,自从进天牢之后也没再跟他说过半句话,就好像,都当对面牢房的人不存在!
赫连谨宸的毒已经解了,折断的手裹着药膏固定着,但,赫连玄华却似乎担心他跑了,让御医下药把他的武功全给废了,还算恩赐的,把张福留在同一间牢房里,照顾断了手臂的他吃喝拉撒。
他自从被打入天牢,哪怕是被废了武功,哪怕是南宫琳琅来看他,他也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有说过,顶多,南宫琳琅来了,他会挣扎着坐起来,睁开眼,然后,静静的望着牢房外站着的人。
那是很诡异的场面
明明是一天一次的机会,一次只有一炷香的時间,而,两人却从来没有对彼此说过一句话。
一个在牢里,一个在牢外,中间隔着铁栏,彼此沉默的对望,看不到哀伤看不见痛苦,两人的眼神面色平静得超乎想象的一致,時间一到,从不拖延,一个转身就走,一个倒头就继续闭上眼。
{文}没人懂,他们在看什么,没人懂,为什么他们不说话,没人懂,这一天一次的见面到底有什么意义
{人}萱怡每天最暴躁的時候,就是看到南宫琳琅的時候。
{书}每次见到,她都骂她,骂她是妖女,骂她冷血无情,骂她见死不救,唾弃她每天穿得花枝招展,也不知道那些衣服是承欢赫连玄华身下多少次换来的,唾弃她害得这么多人因为她下狱还能心安理得面色红润的来这里招摇,愤愤不平为赫连谨宸不值,竟然爱上那种妖女
{屋}但,南宫琳琅从来不搭理她,甚至在眼前走过,看都不看她一眼,让她活像个唱独角戏的跳梁小丑,每天每天,骂人的她反而被气得跳脚,事后更凶残的毒打虐待那些丫鬟。
日子一天一天,转眼间过了半个月,赫连谨宸的手指已经能动弹了,但还裹着药和绷带,还不能自由动作。
这天,天牢里来了一个意外之客,五王爷赫连天擎,来的時候已经满身酒气,好像在外面已经喝了不少,步伐都有点飘。
老皇帝赫连和死后,赫连玄华登上皇位,基本所有的王爷皇子都被打压得自顾不暇的喘不过气来,唯独,只有一向中立从不参与权势之争的五王爷赫连天擎幸免遇难,依旧过得那般洒脱自在!
一,他母妃娘家势力不大,掀不起大风浪。
二,他从来就是个空头王爷,不领兵不参政,以前每天早朝都是仪式性的报道一下,从来不发言,不与谁争不跟谁抢,领着那点俸禄潇洒过自己的日子。
他会来看赫连谨宸,其实也不奇怪,他一向重视兄弟感情,从小到大谁跟谁打了他都是站在中间劝架的那个,对兄弟,他和气得有点没有理由,现在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他无疑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赫连天擎双目血丝通红,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一直没睡好,拎着两小坛酒踉跄着进入牢房,摇晃着举高了酒:“喝酒吗?”
“五王爷”张福匆忙起身行礼。
“喝。”
出乎意料的,住进牢里几天,连南宫琳琅来都没出声的赫连谨宸却开口说话了,并坐了起来,睁开眼。
“王”
赫连谨宸摆摆手示意张福不要说话,在一边呆着。
“呵呵,我以为你已经傻了,看来挺正常的嘛!”赫连天擎笑了,也不计较牢里什么都没有,就那么席地盘腿坐在赫连谨宸对面,把一坛子酒开了封,递给他,有些得意:“绝对的陈酿!”
没吭声,赫连谨宸凑过去,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赫连天擎笑问,也喝了一大口,一口又一口,忽地停下,大手重重的搭上赫连谨宸的肩头,嚷嚷道:“都是兄弟一场,你们为什么非得这样斗来斗去呢?”
181 一切,悄悄的变化着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赫连天擎笑问,也喝了一大口,一口又一口,忽地停下,大手重重的搭上赫连谨宸的肩头,嚷嚷道:“都是兄弟一场,你们为什么非得这样斗来斗去呢?”
说话间,啪啪的拍打着赫连谨宸的肩头,甚至眼眶发红,流下泪来。璂
抿唇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赫连谨宸一语不发,就好像他哭得很莫名奇妙,跟他没有分毫关系。
“老六,你就跟三不,你就跟皇上认个错吧,求他看在兄弟一场的面上放过你,你远走他乡也好,什么都好,不要再回来”赫连天擎嘶哑的说着,又连连灌了好几口酒。
“你觉得可能吗?”赫连谨宸看着他,很平淡的反问。
“”这一回,赫连天擎没再说话了,闷闷的,也不管赫连谨宸,独自又灌起酒来。
灌完这坛灌那坛,带来的两坛子酒,只给赫连谨宸喝了一口,其余的,最后还是全进了他自己肚子里,然后丢下酒坛,摇摇晃晃爬起:“我我去我去帮你求”
赫连谨宸没搭理他,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倒头,又躺了回去,颇有点自生自灭的感觉。
没人看到,他躺下去時,瞥了扔在地上的酒坛一眼。
没人看到,赫连天擎离开時,迷蒙的醉眼出现过一丝清明。
就这么,兄弟两的相聚,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所有人看起来都觉得那么莫名其妙!
不过,赫连天擎却兑现了那个诺言,去跪求赫连玄华放了赫连谨宸,但,直至昏过去被送回王府,也没得到任何答复。
皇宫。
清风明月万万没想到,一直跟在萱怡身边的巧喜,听说是在镇国公府里长大的巧喜,竟然是皇后娘娘当初安插在镇国公府的细作,最初看到她一身宫装的出现,她们宛若遭了雷击,却是对她的耀武扬威敢怒而不敢言。
不过,南宫琳琅却是从赫连谨宸那里听到过巧喜的身份,也知道,一直恨她入骨的皇太后之所以让巧喜过来服侍她,照顾她的起居饮食,肯定有目的,她非常相信,只要赫连玄华稍不注意,她便立刻死于“意外”!
不过,她岂能让她们如愿?
既然这么卑鄙的威胁她将她困在这里,那她干嘛还跟他们客气?她不把这皇宫搅得鸡飞狗跳风云变色,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偌大的房里,只有南宫琳琅,巧喜,和清风明月四个人在。
一个眼神的示意,站在巧喜身后的清风旋即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抱起身边的花瓶,狠狠的就要往巧喜的后脑勺砸过去,但
巧喜忽地一下转身,冷笑的瞪着清风,正欲挥手一耳光打过去,却不想,颈侧好像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然后,她便杵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正确的说,是脑子都陷入了迷茫之中空白一片,整个变成了木头人杵在那里,颈侧扎着一枚银针。
“嘿嘿,死丫头,做梦也想不到我有这招吧!”南宫琳琅冷笑,倒是颇显得意。
清风吓得魂飞魄散,举着花瓶瞪大着眼,浑身紧绷一动不动。
“噗嗤”
喷笑了声,南宫琳琅抬手取走清风手里的花瓶,以免她打碎了花瓶引人进来,但她那个表情实在太有趣,忍不住掐了她一把,揶揄道:“喂,喘气了。”
就好像受控一般,清风恢复喘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吓得那叫一个惨白的,要不是身边的明月扶着她,她就要跌坐在地了。
把花瓶放回原位,南宫琳琅开始在巧喜身上摸索。
看到南宫琳琅欣喜的从巧喜的身上摸出一个瓷瓶,明月肝胆剧颤:“侧妃娘娘”
“嗯?”南宫琳琅侧眸看了她一眼,而后打开那只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倒了些进巧喜刚送来的那碗鸡汤里,感觉还不够似地,又倒了一点,只看得清风明月脸色一阵比一阵苍白。
“侧妃娘娘,还是,还是不要吧”
清风明月一下子窜了过去,一个抢过瓷瓶抱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