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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腹黑皇帝恋上俏厨娘:满朝凤华之保护皇-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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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得好看才行啊。当然,也有例外的。太子东宫就没有人打赏。不光如此,在大家都正乐着的时候,东宫来人了,说是太子突然呕吐,怀疑御膳房里的饭食不干净,要将今天负责东宫饮食的庖丁和传膳接膳的一应人等全部带到东宫去训斥。
  凌书南心下暗喜,郦天霄定然是认出自己的手艺了!想着法子把自己弄进去会面呢。他虽然被软禁,但责难几个御厨的权利还是有的。儿个为东宫掌勺的庖厨都面露苦色,一个劲地表着清白,独独凌书南是松了一口气,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就跟西天取经一样,终于要见佛祖了。正要乖乖迈脚步,还没站出来,立马就被庖长给逮了回去,还使劲地朝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出去。
  凌书南看懂了,自己眼下可是庖长的摇钱树啊,他当然要保她。凌书南真是欲哭无泪,眼见庖长用“淫威”逼迫另一个催膳的宫女顶替了凌书南站了出去,凌书南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正急得发慌,眼瞅着东宫的人数了十几个御膳房的人就要带走,突然队伍当中一个掌刀工帮厨的厨工嘀咕道:“动了菜的又不止我们,还有她,凭什么她不用去!”
  

卷七 长夜烛烬 第六十章 床前旧南瓜(2)  
  那厨工本就是新来没多久,不大懂得“潜规则”。平时里受气就不少,已经积了怨。今天别人都领赏,就他们非但没领赏,还被庖长狠狠骂了一顿,表示刀工太差。这也就罢了,如今还要被带到东宫去挨训,说不准还有一顿毒打,心里本来就不平衡了,又见庖长袒护凌书南,看不过眼,一冲动就嚎出来了。
  他这一嚎,倒是把顶替凌书南的催膳宫女也给嚎得慌了心,谁知道去了东宫会有怎样的命运,这一慌,扑通一声跪倒了,“其实不管我的事”
  庖长气得真想拿火钳狠狠地戳两人,凌书南喜了,忙冲了出去,“对不起,是我负责催膳的,有一盘菜我也确实插了手,我负责,我负责!”
  东宫来传旨的太监都有些傻眼了,大家都恨不能把自己摘个干净,居然还有人这么自告奋勇去挨骂,八成是脑袋有问题吧。
  楚江殿寝宫,内侍仔仔细细地向郦圭汇报着东宫的情形,“听说太子突然上吐下泻,大发雷霆,连夜又是召御医,又是命人把御膳房的十几号人都带进去训斥,让那些人都在殿外跪着,说他没好彻底,便不让那些人起来。皇上,要不要奴才进去瞅瞅?”
  “行了,有什么好看的,他这是知道自己气数尽了,就胡搅蛮缠起来。都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悔改,由着他折腾吧。”郦圭道,“只注意着,别让那几个顽固不化的家伙趁机混进去了。”
  内侍知道郦圭指的是太子少傅等人,忙道:“这个您放心,他们已经确认过了,都是御膳房的厨子厨工。”
  “那就好。待外边的火再煽两天,朕就只好顺应民意,把太子给废了。哎,皇兄啊,不是朕不想把皇位交给他,而是朕的好侄儿实在是太不争气,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内侍见郦圭心情愉悦,忙顺着话道:“皇上,奴才觉得您是太看得起太子了,依奴才看,少傅他们实在是白忙活的,东宫那位根本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都这会儿了,还不知道收敛,皇上其实您根本用不着这样防他。”
  郦圭冷笑道:“你以为我防的是他吗?我防的是西山黄昏。他终于还是出手了”
  内侍不解道:“青福侯来说的时候,奴才还不信。这黄昏不是皈依佛门的人,无欲无求的人吗,怎么突然就和太子搅一块去了?而且辅佐谁不好,竟然挑了个这样的主”
  “这才让朕忧心啊。到底还是错看了他。”郦圭脸上的笑意渐渐冻结,“当初真应该听皇兄的话,不该留他”
  内侍见郦圭面色已冷,不敢再提这桩事,更不敢细问个中内情,只小心翼翼地给他递上热茶,瞅着外边的宦官朝自己使眼色,忙退出去,一阵耳语后,进来瞅准了机会道:“卷帷宫来人,说贺夫人想见您”
  话还没说完,郦圭忽然一甩手,把茶碗砸了个稀烂,“不见!”
  凌书南跟着一行人进了东宫,那些人战战兢兢地刚跪下,就听一内侍尖着嗓子指派道:“男的跪这里,太监跪东边,女的跪后边去。”所有人心里都打起了小鼓,怎么下跪还分边啊。凌书南站起来一看,女的就自己一个,顿时便明白过来。
  一内侍领着凌书南进了后殿,径直带进了一间寝殿。暖风夹着那浓浓的龙涎香迎面扑来,凌书南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那内侍退出去后,凌书南闲着无聊便四处走动起来,这寝宫在后殿西边最里间,房间不大,却极为考究。紫檀的窗槛上雕着花鸟虫鱼、山水神仙,各个栩栩如生,正中央设一宝座,后边五扇嵌着诗词的镜心屏风,仔细一看,尽是当朝大臣的一些阿谀奉承的句子。旁边的翘头案、宫灯等等,每一样无不工艺繁复,极尽奢华。饶是凌书南这样刀工了得的人瞧了,也忍不住啧啧称叹,这得耗多少时间和财力啊。
  

卷七 长夜烛烬 第六十章 床前旧南瓜(3)  
  但在这奢靡夺目间,处在西北角的架子床便显得有些过于朴素。床铺前挂的帐子和床上的被子,都是最素的青灰色,包括那花纹也是暗纹。床上空空的,并没有坠着那些香囊荷包,除了枕被,貌似就只有床尾的支架上挂着一个什么东西。
  凌顺那不禁有些好奇,忙走过去一瞧。定睛一看,不由愣住了,只见上头吊着一大南瓜。准确地说,应该是一盏南瓜灯。只是时间似乎有些久,厚厚的南瓜皮已有些干瘪。亦或者这灯点的时间有些长,因为南瓜皮上已有一些乌黑烧焦的痕迹。
  看不出来这个郦夭霄还有这怪癖嘛!凌书南心里好笑,可是当她瞥见那南瓜灯上的龙纹时,不禁怔住了。这怎么那么像她的手艺!她心中一动,依稀记起在山下太子别院时,她好像为郦天霄做了一盏南瓜灯。当时,她害怕他不肯给自己大喜大悲丸的解药,所以专门做了三道菜讨好他。只是因为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事,也做了不少东西,倒把自己做过的菜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郦天霄居然还留着这盏灯,甚至还将这盏已经快要“油尽灯枯”的南瓜灯千里迢迢地运到宫里,挂在床边。她忍不住伸手想要把它摘下来,刚一碰到就听见郦天霄急不可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喂,你做什么?”
  凌书南刚吓得缩回手,就见他已抢到面前来,表情有些尴尬又有些恼怒地看着凌书南。凌书南陡然见到郦天霄,心脏居然猛地跳动了一下,她于是朝他咧口一笑,用手指了指那南瓜灯道:“这个挂在这里比较危险,容易引起火灾。而且,睡前玩火,容易尿床。”
  郦天霄铁青着一张脸,像是一个偷藏玩具却被人发现的小孩子,有些恼羞成怒。于是一把将凌书南推开,朝门口站着的内侍怒吼道:“谁让你放她进来的?!”
  那内侍一怔,不是殿下自己说的吗?他不由委屈地跪倒在地,按照惯例,只好自己把这黑锅背了,磕头如捣蒜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郦天霄稍稍消了些气,把那内侍打发出去,转而冷冰冰地问凌书南道:“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
  “外边风言风语的,我放心不下,所以想进宫看看。”凌书南这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郦天霄,只觉得原本风采奕奕的他似乎有些疲倦,也略微清瘦了些。想到他的处境,不禁有些担忧道,“你没事吧?”
  看到凌书南关切的表情,郦天霄心神一荡,但很快就又拉长了脸,冷哼道:“本王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不好好在楚国待着,跑这里来做什么?你当皇宫是菜市场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原本还不错的心情被郦天霄这一张冰块脸给冻得七七八八了,凌书南忍不住就说道:“我又不是担心你,更不是来找你的!”是啊,她的本意是找黄昏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在听说郦天霄被软禁后,她反倒把正事给搁下了。不过,看起来,她是夺操得心了,郦天霄明显不领情。
  郦天霄的脸又黑了几分,“他没在宫里。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你是怎么来的,明天就怎么出去。”
  他的语气有些强硬,令凌书南感觉自己站在这里有些像猪八戒照镜子。她这是做什么啊?辛辛苦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混进东宫,居然对着他这么一张臭脸,“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里吗?你告诉我黄昏在哪里,我立马就走。”
  郦天霄冷冷道:“你上少傅府里待着,他自会去找你。”
  

卷七 长夜烛烬 第六十章 床前旧南瓜(4)  
  凌书南一怔,这家伙居然这么好说话?她抬头看他,他却将头转过去,说道:“那你走吧。”
  不过数秒,这便下起了逐客令。凌书南当然不想跟郦天霄多待一秒,昂首就走。但或许是费了太大力气才进了东宫,就这样走出去,她竟然生出些不甘心来。凌书南走了两步,于是回转头就去拆郦天霄床尾系着的南瓜灯。
  郦天霄不禁扑过去,紧张道:“你做什么?”
  凌书南道:“这东西都发霉了,吊在这里会生病的,我帮你扔了。”
  见她当真拆下,郦天霄急了,“放肆,谁许你处置本王的东西?!”一把拉住凌书南手里的南瓜灯,并不松手。
  “什么你的东西?别忘了这是谁做的。”凌书南有些来劲,一用力,只听“哗啦”一声,那南瓜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边,不过只有大半边。另外一小块则留在了郦天霄的手里边。
  “凌书南!”郦天霄不禁瞪圆了一双眼,那表情好像要吃人一般。凌书南怔在当场,可郦天霄却突然泄了气,将那半块南瓜往地上一掷,“什么破玩意儿,扔了!”
  凌书南不解郦天霄怎么像个小孩一样,眼见他真的动了怒不禁有些无语,“你要是真的喜欢,随便找个木匠给你重做一个不就得了,用紫檀木或者沉香木,保证防虫不发霉。”她说着还轻轻推了他一下,“为这种东西置气,会不会太幼稚了”
  “够了,凌书南!你是真的傻得可以还是故意装不知道?”郦天霄气急攻心,一甩手,将凌书南竟推得倒退了好儿步,他的眼里头全是怒意,“本王喜欢的是那盏灯吗?本王喜欢的”
  凌书南讷讷地站在那里,水汪汪的大眼珠子差一点就要掉出来了。郦天霄看到这表情,所有的怒气和鼓起的勇气终于还是归于平静,声音缓了下来,“喜欢的是那灯中的寓意”
  一时,内侍站在外边小声催道:“殿下,他们到了。”
  郦天霄于是朝她摆摆手,“你出去吧,本王还有正事要办。”这就要吩咐内侍把御膳房的人都打发回去,一瞥头,凌书南仍旧站在那里。
  郦天霄心里的火又被撩起了一些,至于吗,他还没说,就一副这样要死的表情?他不由骂道:“还不滚出去?!”
  凌书南像是回过神来,咬着牙迈着小碎步一点一点地挪出去,郦天霄看她这走路的姿势十分不对劲,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凌书南有些支吾,“没没什么。”
  她越是闪烁其词,便越是令郦天霄生疑,于是也不忙着出去了,扯着她小心地打量道:“我刚才弄伤你了?”
  “没有。”凌书南眼见郦天霄围着自己仔仔细细地转了一圈,连旁边的内侍都看直眼,不禁有些害臊,这一幕真是似曾相识啊,她对郦天霄赧然一笑,低声道:“那个什么,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谁的大姨妈?”郦天霄只听得云山雾罩。
  KAO这屋子里,就她一个女人,不是她,难道是太监来得不成!是了,这时候还不叫大姨妈。凌书南于是解释道,“大姨妈其实是一个统称。她其实是每个女人的朋友,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来拜访女人。”凌书南本来想委婉点的,但说了半天,眼见郦天霄和旁边的内侍都一脸茫然地思索着,终于泄了气,无奈道,“我的意思是我癸水来了。”
  郦天霄正专心致志地听着,猛地听到这一句话,顿时满脸黑线,恨不能马上就要破口大骂,抬起眼却见凌书南微蹙着眉,终于又把那些咒骂憋了回去,转而唤旁边内侍。
  那内侍一听凌书南说癸水当即大变脸,再听到郦夭霄叫自己,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命人把这里仔细打扫干净。”见郦天霄张口欲说,只当他对这处理不满意,忙磕头道:“殿下息怒,奴才这就把她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女人癸水本身就是极其晦气的东西,更何况郦天霄如今正处于非常时期,自然更加忌讳。
  哪知道郦天霄眼一翻,平淡道:“打什么板子?你带她去把衣裳换了,一会儿就在这里歇息。”
  内侍一怔,有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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