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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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莫柳烟。”绝色罗刹说道。
“好,莫柳烟,不觉得自己如此做是太过冲动?”即墨莲从善如流地改口。
此种情况下,跟面前这人作对没什么好处,只要不涉及她的底线,即墨莲向来也是能屈能伸。
莫柳烟伸手,想要抚上即墨莲散落在枕上的黑亮发丝。
却在望进即墨莲含着冰渣的美眸时顿了顿,而后颓然放下,他仔细端详即墨莲,不放过她面上的任何一处。
“你可以不喜欢我,可你不能否定我的感情。”良久,莫柳烟说了句。
她无法理解这些南悦人的想法,不过她肯定的是自己心里不管任何时候,除了赫连宵,再住不进去旁人。
“你先休息。”不想在面对即墨莲淡漠的眸子,他起身,逃也似的离开。
直到确定周围再无旁人,即墨莲这才费力移动身体,终于,半依在床上,她指尖微闪,银针旋与上方。
刚想自行解毒,外面响起一连串轻巧的脚步声,听声音,这些人都是会武的,手上银光瞬间隐没,即墨莲盯着门口。
果然,门口站着两个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男孩,一人端着盆,一人手捧面巾,见即墨莲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两人垂下眼眉,恭顺地说道:“小姐请洗漱。”
即墨莲依旧未动,也未回答。
这两人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想抬头又不敢,响起主子的吩咐,简直欲哭无力,即墨莲看向两人,面无表情地说道:“抬起头来。”
那两男孩闻言,听话地抬头,在看到即墨莲清美的面庞时,脸上闪现红霞,两人手微微颤动。
见此,即墨莲不禁扶额,这南悦的男子还真是让人无语,被女子看着便会脸红,还真是说不出的别扭。
即墨莲状似不经意地问:“这里离皇都远吗?”
端着水盆的男孩低声回道:“不远,骑马不过一日路程。”
“那你们主子可说我是谁了?”即墨莲又问。
两人摇头。
即墨莲勾唇,慢条斯理地问:“你们怕死吗?”
那两男孩有些疑惑,不知即墨莲突然转移话题是何意,不过,还是恭顺地回道:“不怕。”
“哦?这就奇了,你们不过十二三岁,正是花样年纪,为何会将生死置之度外?”即墨莲这回是真的好奇。
“我们的命是煞主救回来的,若是为了煞主,我等愿意以命相付。”那个男孩又说道。
即墨莲没来打算用这个假身份给这两人个警告,却未想到莫柳烟还有这么一匹忠心的下属,这倒让即墨莲侧目。
“莫柳烟是何样的人?”她得弄清楚抓她过来的到底是何人,这才能想办法离开。
一提他们心中的英雄,这两男孩一脸激动,其中一人说道:“煞主是好人,我们原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有的是被父母卖入各种勾栏院的,有的是无家可归的,也有的被人欺负时,让煞主救下的,煞主还教我们武功,告诉我们男子可以不必依附女子而活,男子亦可以活的有价值。”
那孩子一提及莫柳烟便是滔滔不绝的夸赞。
即墨莲未想到这莫柳烟还有这番魄力,不过,这些她没什么兴趣,即墨莲打断那说话的男孩:“我只想知道这里是哪里?莫柳烟的武功如何?他可打算如何处置我?”即墨莲直接问道。
这两男孩一听这话,脸色刷白,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等他们回答,一道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安静。
“你要是想知道这些,不如问我。”
随着声音落下,一道晴朗中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进来。
那两男孩听到说话声,齐齐松了口气,恭敬地问候道:“见过左使。”
宋飞摆摆手,笑道:“好了,你们离开吧。”
那两男孩低头快速离开。
即墨莲好整以暇地看着进门的男子,那是一个不同于莫柳烟的男子,年纪看起来跟莫柳烟差不多大小,相较于莫柳烟的深沉,这男子要好懂的多。
这双明亮的眼睛骗不了人。
见即墨莲没开口的意思,宋飞放弃了跟她僵持下去的念头,自我介绍道:“我叫宋飞,跟柳烟一起长大,是他的下属,也是他的朋友。”
即墨莲没有出声,亦没打算同样来个自我介绍。
见此,男子也不恼火,而是径自说下去:“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过是想来瞧瞧柳烟看上的女子到底有何魅力。”
“你们打算何时放我离开?”既然将道理他们不听,即墨莲只想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
听到即墨莲毫无感情的话,那宋飞突然就怒了,他明亮的眼眸里全是怒火,宋飞说道:“你这女子怎么这样?柳烟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女子,他还说为了你打算不做煞主,你怎可这么无情,还想着离开。”
那宋飞看着即墨莲,就像是愤恨地瞪着一个罪该万死的负心汉。
即墨莲有些好笑:“他喜欢我,我就该喜欢他?况且你就这么肯定他对一个仅见过一面的女子的那种新鲜感叫做喜欢?”
那宋飞气得一掌拍向旁边的四角桌子,顿时桌上出现一个五指坑,可见其怒火几乎达到顶点。
不过,宋飞的怒火丝毫没有影响到即墨莲,她依旧淡淡说道:“难道他就没跟你说我已经有了一个生死相许的爱人?”
“什么?”这一句让宋飞惊讶地大呼:“你,你有喜欢的人了?”
“当然,而且他很快便会找来,若你不想这里被夷为平地,最好现在就放了我。”即墨莲说的是事实,以赫连宵的能力跟智力,只要给他一点时间,他定能找来。
宋飞实在消化不了即墨莲刚刚说出来的信息,他紧绷着脸,转身离开。
怒气冲冲朝莫柳烟的书房方向走去,莫柳烟将即墨莲安排在离他书房不远处,是以,宋飞不过转了个弯,便一脚踹开书房的门。
听到门响声,莫柳烟抬眸,蹙眉,问道:“何事?”
“你,你明知道她有了喜欢的人,为何还将人家掳来?你这么做,知不知道后果?”宋飞低吼道。
没有回答宋飞的问题,莫柳烟反问:“你去见她了?”
“是,若我不去,你是不是就打算瞒着我?这么把人家掳来,拆散人家两人,她怎么可能再转而喜欢你?况且,你知道她是何人吗?”宋飞虽然看起来简单,做起事来却不会冲动。
“虽然她此刻还不喜欢我,不过我相信,只要我用心,她一定会看到我的好,至于她的身份,消息还未传来。”说道这里,莫柳烟幽深的眼底满是坚定:“即便她是王爷那又如何?我莫柳烟看上的人,便一定要得到手。”
“你,你简直魔怔了,你以为凭我们罗刹门这区区几百人能跟一国之力相比?”宋飞气急,大吼道。
“我当然知道不能,所以我打算卸下这煞主之职,远离罗刹门,以后我的一切都跟罗刹门没有关系,相信女皇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她定然不会迁怒罗刹门的。”
“莫柳烟,你这是何意?你想抛弃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为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子?”宋飞恨不得撬开莫柳烟的脑袋,看他里面是不是不小心装进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莫柳烟看着气得脸色涨红的宋飞,叹了口气,说道:“宋飞,我活了这么久,见过了数不清的女子,却没有一个让我心动的,你也知道在南悦我们的地位有多低下,但我不服,我只是想找一个将我跟她放在同一个位置的人,此时,我终于找到,你该为我高兴才是。”
“柳烟,你是不是糊涂了,那女子已经有了心上人,你如此,只会受伤更深罢了。”宋飞已经叫不出来,只是叹了口气。
提及这个,莫柳烟幽深的黑眸被志在必得所取代,看着瞬间变成文青的人,宋飞心底的不妙预感越来越浓,果不其然,只听莫柳烟说道:“凭我的手段,她最后一定会忘了那人,转而看到我的。”
宋飞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他自然明白莫柳烟是个倔强的人,只要他决定的事,从来都是一条道走到底。
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两人一时间各自转开思绪,这时,门被急促地敲响。
“进来。”莫柳烟说道。
匆忙进来一人,此人惊慌地禀报道:“煞主,不好了,刚刚有人闯入涟漪苑,想找煞主,无果后,杀了很多人。”
宋飞眉头跳了跳,他吩咐那人:“你先下去。”
那人离开后,宋飞看向莫柳烟,问:“那闯入涟漪苑的是不是房内那人口中的心上人?”
见莫柳烟点头,宋飞抱着头,叫道:“刚刚她说用不了多久,那男子便会挑了我们罗刹门,看起来是真的,柳烟,我看我们还是将她放了吧?”
“我不会放了她的,她是我的。”莫柳烟不容拒绝地说道。
这边的一意孤行似乎被另一边的赫连宵感觉得到。
赫连宵立于涟漪苑大堂中央,血眸里一片平静,却正是这片平静,让周遭的人恨不能在地上凿个洞,而后钻进去。
“谁说出文青的事,便可以离开,说不出来的死,撒谎的生不如死。”扫视一圈,赫连宵冷声说道。
而刚赶过来的如风跟朝南正举剑看着跪在地上的鸨儿跟小倌。
开始时,无人敢站出来说话,赫连宵可没有耐性,他指着最外面的一个,试图偷跑出去的小倌:“若是还不说,下场犹如他。”
赫连宵话来未落,那人已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胸口无端多了个血洞。
这就是赫连宵做事的方式,他不喜欢多说话,他喜欢动手。
看着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这会儿已经了无生气地躺在地上,众人这才真正开始害怕,纷纷争先恐后开始说。
“一个一个说。”如风冰冷说道。
一个看起来妖娆阴柔的男子指着角落里的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说道:“他是伺候文青的,对文青的事情知道的最多。”
那小厮闻言,终瘫坐在地上,顿时泪如雨下,他摇头道:“小的,小的真的不知道。”
“文青公子有我跟小伍两个人伺候,每一回有人过来寻公子,小的都在外面守门,小伍会在里面伺候,小的对公子的事一窍不通的。”
“另一人呢?”
“小伍已经趁着您过来的时候跑了,小的不知道。”那小厮小心地回道。
没用的人,留着亦是无甚大用,赫连宵看也不看此人,说道:“杀了。”
朝南上前,举剑直直刺向这小厮。
“求公子饶命,我,我说,我说。”那小厮惊恐地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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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银针被刺入,即墨莲倒吸一口凉气,这才觉得身上有了力气,她动了动,坐正,闭目开始运气。
半晌,脸色越来越难看,这莫柳烟还真是做得绝,即墨莲只觉得体内的真气根本无法聚集,摸着自己的脉搏,原来莫柳烟的话是真的,即墨莲终于维持不住淡然,她如今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根本无法出去找药,想到赫连宵没见着自己,该是如何担忧惊惧,即墨莲心底一阵疼痛。
这种无妄之灾让即墨莲难得的烦躁起来,这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即墨莲不用抬头便猜得出来人是谁,因为失了内力,她根本听不到来人的脚步,这里,除了莫柳烟,旁人根本做不到。
见即墨莲没有给他好脸色,莫柳烟也不着急,他半蹲在床边,满含温柔地望着即墨莲,询问道:“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即墨莲挑眉:“怎么?现在害怕了?”
既然这么着急的要带着自己离开,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赫连宵找了过来。
不理会即墨莲的嘲讽,莫柳烟依旧好声好气地说道:“这夜里有些冷,穿上这个麾裘。”
说着便要将手中的纯白大麾披在即墨莲身上。
即墨莲没有拒绝,只是冷冷看着莫柳烟,莫柳烟手一顿,不向之前一般放下手,他顾不得即墨莲的抗拒,坚持将麾裘披在即墨莲身上,而后系上带子。
既然抗拒没有用,即墨莲索性闭上眼睛,不过,也亏得这个大麾,莫柳烟未发现锦被地下留下即墨莲一行血字。
替她穿好后,莫柳烟打算扶着即墨莲起身。
“莫柳烟,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即墨莲不过淡声说道。
莫柳烟苦笑,而后说道:“那你小心些,这药得过十二个时辰才能让你恢复力气。”
即墨莲闻言,并没有回答,她小心起身,缓慢往门口走去。
莫柳烟跟在身后,刚走几步,鼻尖一动,直到已经看不见即墨莲的身影,他才回到床边,仔细检查床铺跟锦被。
寻着血腥味,将锦被翻过一个面,这才发现上面的一行血字。莫柳烟幽深的眼底净是痛意,她就这么不愿跟自己呆在一块儿?
手微动,那块写着血字的锦被已经被撕下一块,将那布条小心放入胸口,他恨这字的内容,可他舍不得这字。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