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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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敢鄙视怀中的人,赫连宵眼神有点冷,却被即墨莲及时按住,即墨莲问道:“这位大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那女子看着即墨莲有些苍白的面色,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受伤了。
那女子倒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也算老实,她看向即墨莲几人,特别是即墨莲身后的几个男子,有些暧昧的笑道:“这都是你家的?”
即墨莲差点被口水淹到,她完全没想到这南悦女子如此豪放。
即墨莲模棱两可地回道:“有的不是。”
她的意思,除了赫连宵,其余的都不是。
不过,那女子却是误会了,她一巴掌拍在即墨莲的肩上,笑道:“妹子,你倒是好福气,竟然娶了这么多,呦呦,还都是极品,哪像我们家的,哎,都拿不出手。”
那女子兀自说着,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在鬼门关来回好几趟了。
赫连宵真的怒了,他不想即墨莲跟他意外的任何男子牵扯上,哪怕是误会也不行。
那女子说了半晌,这才发现不同来,她皱眉看着赫连宵等人的装束,问:“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即墨莲当即反应过来,解释道:“我们不是本地的,我跟我家咳咳(她该说是正夫,还是侍郎)过来游玩,听说这边风景好,人也淳朴,这才过来,不料路上遇到一个卖这种奇怪衣服的,他们喜欢,我就给他们每人买了一套,这不,看着还行。”
即墨莲脑筋急转弯,不管这谎话圆不圆,那女子总归是相信了,她眼看着又要拍向即墨莲的肩膀,却被赫连宵一下闪了过去,那女子拍了个空,有些不愉,斥责赫连宵:“我跟你家妻主说话,你躲什么?”
而后气愤地看向即墨莲,开始教导她:“妹子,我看你这做妻主的可不行,你看看,你家的都快爬你头上来了吧?告诉你,即便他长得再好,也不能忘了规矩,犯了错就要惩罚他,可不能宠着。”
说了半天,又看向赫连宵,啧啧点头:“长得可真是绝色,是你的侍郎吧?可千万别让他做正夫,这种光靠姿色的可不行。”
那人说的唾沫横飞,对赫连宵变化的脸色视而不见。
即墨莲拼命掐着赫连宵的胳膊,生怕他一掌拍死眼前这人,还有,如此也可以让她免得笑出声来。
尽管好玩,若是这人真继续下去,即墨莲敢保证下一刻她就得横尸当场,为了大家以后,即墨莲赶紧打住了那女子还想滔滔不绝的话。
即墨莲认真地说道:“大姐,他便是我的正夫,还有,我就一个正夫,没旁的侍郎之类的。”
得给赫连宵一个绝对的地位,不然他肯定得怒。
那女子一听,大叫一声:“妹子,是不是你这正夫不准你纳侍郎,哎,你啊,不是大姐笑话你,你这么惧内实在是要不得。”
那女子用看朽木的表情看向即墨莲,眼底满是不赞同。
正好这会儿,一个男子端着杯茶出来,见门口这么些人,又躲了回去,满脸通红,缩在门内,声如蚊蚋:“妻主。”
那女子炫耀似的对即墨莲一笑,那意思,你看看我们家的,多听话。
即墨莲甚至已经听到赫连宵抱着她的手咯吱咯吱的响了,她忙不迭地按住赫连宵的手,问那女子:“大姐,这周围的山太多了,我们迷路了,你也知道,出门在外,都得靠着我们女子,我这一进山,就没了方向,大姐可否能告知我,去我家怎么走?”
这里也没有什么路牌标示之类的,要想出去,还得问人。
话落,即墨莲将荷包里的铜牌递到女子说上,当女子看清上面的地址,恍然笑道:“怪不得呢,原来妹子是皇都人,还好,皇都离这里不远。”
有了这铜牌,那女装算是彻底打消了心底的疑虑,她详细跟即墨莲讲明了方向。
几人将那女子的话暗自记在心里,等那女子终于讲完,即墨莲微笑着点头,手一点,那女子双目呆滞地立于原地。
下一刻,如风已经闪身进了门内,点住了那个还来不及惊叫的缩瑟男子。
而后闪进院内,须臾,手上拿着几套衣服。
他们几人跟这里最大的差别便是他们浑身的凌厉之势,以及这种明显不同于南悦男子的装束。
看着如风手中的衣服,即墨莲表情有些怪异。
让从来只穿暗红的赫连宵,只喜黑色的如风跟朝南换上这种,咳咳,略微花哨的衣服,还真是让人不能想象。
而且看这些明显被穿过的衣服,便是赫连宵同意,即墨莲亦不会允许,她吩咐如风:“算了,还回去吧。”
如风闻言,入蒙大赦,他实在不愿穿这种嫩绿的衣裳。
既然衣着不换,那气势上该略有改变。
即墨莲扫向朝南跟如风:“你们收起浑身的煞气,要变得乖巧一些,就扮作赫连宵的小厮。”
如此说着,即墨莲却觉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就他俩一副僵硬的模样,怎能做出小厮伏小做低姿态?
叹了口气,即墨莲已经无话可说了,她彻底放弃:“好了,尽量吧。”
话锋一转,即墨莲扫了几个男子一眼,特别是赫连宵,她伸手,葱白似的手指轻佻地挑起赫连宵同样白皙的下巴,说道:“记住,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正夫了,做人家夫郎,要听话,懂吗?”
各位看官可否能想象得出此刻的画面,即墨莲还赖在人家怀中,一边伸手调戏赫连宵,嘴角是一抹轻佻的弧度,完全一副女痞子模样。
没错,那画面,岂能是一个‘滑稽’解释的了的?
赫连宵嘴角抽了抽,完全不配合即墨莲的演出,他用力,即墨莲只觉腰上一软,下一刻靠在赫连宵身上。
“哪里学来的?”
即墨莲淡淡回了句:“天生的。”
话不多提,一行人离开这个地方,往那女子所言的方向而去。
铜牌上的地址原来便是南悦皇都,而南悦禁地同样在皇都不远处,是以,皇都一行是势在必行了。
南悦地域广阔,果然如书中描写的一般,四季如春,到底是女子为尊,四处可见各色叫不出名字的花草树木,用前世的话来说,这南悦的绿化环境非常的好。
因为不同的国家,他们料想钱币也定然有所差别,是以,没带多少银子,相反,即墨莲倒是装了不少珍珠美玉,不管是地域,或是时间,都改变不了这些东西的价值。
仅用一颗珍珠,即墨莲便换了一辆马车。
坐下马车上,即墨莲有些想念两只雪狼了:“不知它们会不会呆在那地方等我们?”
“它们很有灵性。”
带着小二小四太过招摇,赫连宵便命令那两只呆在那镇上等着他们。
马车慢悠悠晃荡在一条不算宽广的路上,即墨莲正昏昏欲睡见,如风低声禀报道:“小姐,前面设了哨岗。”
应该是附近官府已经知晓有人闯入南悦,这才逐个检查来往行人,即墨莲眼底的行为更浓,看来这些人的速度够快。
果然,没走不多,只听外头一阵大喝声:“站住!检查。”
没有让赫连宵出来,即墨莲打开车帘,往外看去,淡淡问:“何事?”
那外头的女兵见着即墨莲慵懒高雅的模样,顿时一阵惊诧,她们这乡村野地的,还从未见过如此一群看起来贵气雍容的人,在看她身旁的男子,未见其人,光看这身段,就知道是个极品,啧啧,也只有这些有钱有势的女子才有机会得到如此绝色。
不过,例行检查,该问的还得问,不过声音明显好了很多,那女子问:“有人闯入南悦,我们这是例行检查,还望大人不要为难我等。”
那女兵看即墨莲这模样,不是当官的,便是当官家的,是以,声音明显带着讨好。
即墨莲蝶翼般长睫微垂,在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待再抬眸时,她声音似乎已经冰水里过了一回,让那女兵不自觉矮了一大截。
“滚,你以为自己是谁?竟然想查我?”即墨莲声音依旧不高。
恰恰是这种低低的,满含威严的话让那女兵脸色一白,高大的身子踉跄一步,她抹了把汗,垂首说道:“您请稍等。”
已经有你变为了您,她可不笨,即墨莲刚刚说话间已经用了压迫力,让她隔得那么远几乎都是喘不过气来。
当然,那女子不知晓的是,施展内力的不是即墨莲,而是始终半躺着未动的赫连宵。
那女兵离开没多久,便小跑着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女子。
那女子抱拳说道:“这位大人,还请原谅我等的难处,上头有令,我们要逐个检查过往行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即墨莲闻言,拍了下赫连宵的手,示意他别动,自己半弯着腰,出了马车,立在马车前,手中的铜牌在众人眼前晃了晃,说道:“我偏不让你看。”
她当然不能让这些看了去,万一此人察觉出异样来,岂不是麻烦?
而即墨莲如此居高临下,嘴角嘲讽地勾起,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恰是皇都某个人最拿手的。
那中年女子心下有些为难,听闻皇都那位又微服出来了,会不会眼前这位?
整个南悦,谁不知道当今女皇陛下有一个疼爱至极的妹妹,珏王爷,这位王爷不学无术,整日喜欢强抢民男,皇都都被她欺负遍了,某一日,突发奇想,来了一个微服私访,这一访让她玩出了兴趣来,她自此后,隔三差五来一回,一路上,横行无忌,顺道强抢几个夫侍,而那些路上不小心触犯她的,这位珏王爷可都小心眼地记在心里,等她回到皇都后边会狠狠整治那人一番,那珏王爷对此可是乐此不疲,而女皇陛下就这一个同胞妹妹,对珏王爷的所为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管下面的人整日叫苦不迭。
几乎整个南悦官员都时刻注意着这位珏王爷的动静,没回她微服私访总会让下面一阵兵荒马乱。
哎,这些都是往事,不提也罢。
不得不说,即墨莲他们此次过来算是赶上了好时候。
眼睛头瞄了瞄即墨莲,此女完全没有惊慌,活着是任何一丝不适,应该不会是偷着进来的人,况且,那女子还瞄了一眼车内赫连宵暗红,修长身影,以及他绝色的半边侧脸,那中年女子心咚的一下,似乎失了规律。
好一个美丽的男子,哎,可惜了!回道珏王府大概用不了多久便会失宠吧?
不过,这些都跟她无关,殊不知她着迷的那一眼让即墨莲极其不悦,想也不想,即墨莲一脚踹出,那女子脚下一个踉跄,亏得身后的女兵扶住。
即墨莲琉璃色瞳眸里闪过冷光,她冷冷说道:“再多看一眼,我便挖了你的双目。”
得了,简直跟珏王爷一模一样的嚣张跋扈。
那女子心一横,索性赌一把,她问:“您是否从皇都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即墨莲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不过,遇到这么一个回答,听者往往会理所当然地将答案归于后者。
女子头皮发麻地又问了一句:“您可是珏王爷?”
即便即墨莲再淡定,也不得不惊诧了一把,她什么时候变成了王爷,回头望了眼赫连宵,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回望自己一眼。
即墨莲清了清嗓子,入境这境况,看来与他们来说还是有利的,此便利不用白不用,平日里见多了赫连宵作为王爷的嚣张模样,即墨莲学了个十成十。
她单手往后一别,淡淡说了句:“起吧。”
“谢王爷。”即墨莲表示淡淡的疑惑:“你刚刚说有人闯进来了?”
“回王爷,是。”
即墨莲装模作样地命令道:“竟然有人进来,你们都是吃白饭的?还不赶紧地找?光在这有何用?若是让那些人逃了,到时本王定拿你试问。”
这架势,还真像那么回事,赫连宵嘴角的笑容飞扬,他的女人,还真是演什么像什么,完全不用事先排练的。
那中年女子啪的一下跪下下来,身后跟着跪下一大片。
“下官知罪。”
“行了,说这么多不如多做些。”即墨莲挥手,那些人紧张地起身。
她正打算回马车,那中年女子想了想,说道:“王爷若是不嫌弃,下官在府里备些水酒,给王爷接风。”
即墨莲未转身,只是用眼神询问了赫连宵,见赫连宵点了点头,这才又回过身来,状似考虑片刻,方才回道:“如此也好。”
他们现在在这南悦可谓是两眼一抹黑,对南悦的国情可谓一无所知,如今还是走一步算一步,相较于之前山下遇到的女子,她觉得能从眼前这中年官员口中得到更多。
其余人继续在这里巡查,那官员利落地跳上马,领头走领头走,马车则跟在后面。
走了不过两刻钟,眼前出现一个稍小的城门,城门口依然还有一处哨岗,对进城的人盘查的很仔细,看来,南悦对这次的事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