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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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可你身上的跟他们的好像一模一样,就连袖口的那朵叶子也是毫无二致。”即墨莲戳穿这女子的话。
女子脸色脸色一白,嘴角动了动,终究觉着还是命重要些,她说道:“这是我偷的。”
她说的是自己的衣服。
“这是东沙巡逻侍卫的统一服饰?”
“是。”
“东沙城能调动这些巡逻护卫的可没几人,宵,看来,这里还藏着我们的敌人呢?”即墨莲将目光转向赫连宵。
那意思,是放过,还是追究,由赫连宵决定。
“那我们就去东沙城管事的那里走上一遭。”赫连宵笑的森冷。
朝北朝南齐齐打了个冷战,每当他们王爷释放出这种笑来,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而且还是那种很血腥的霉。
这正合即墨莲的意,即墨莲笑看着那女子,说道:“带路吧。”
“可是,夫人,我,我怕死。”女子倒是诚实。
是啊,谁不怕死?即墨莲等人还好,打过就走,她跟哥哥还要在这东沙混下去,如此,他们就不能得罪这里的当权者。
女子的拒绝并未让即墨莲不悦,她抛出诱饵:“我们会给你酬劳。”
朝北明白自家王妃的意思,他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来,抽出一张又是千两的,递到女子面前。
望着眼前从未见过的,数目庞大的银票,女子跟她哥哥相互看了一眼,而后女子握拳,说了句:“我们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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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家丑
这边已经做了交易,那边地上的两人已经傻了眼,在他们的想法里,既然对方没有杀死他们,那就是还有需要他们的地方,是以,两人都觉着他们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而事实跟他们想的截然不同,这让地上两人眼中闪过惧意。
即墨莲的视线终于落在地上两人身上,不用她吩咐,朝北已经一脚踹翻地上的其中一人,他笑的跟平常一般,随和自然,也是最招女子喜爱的那种吊儿郎当似的笑容,朝北问:“说,谁让你们过来的?”
在朝北问之前,两人情绪已经接近崩溃,这会儿朝北一问,两人完全是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所知道的全数道来。
“我们是受统领指使的,他说今日东沙城来个几个敌国奸细,要我们将奸细一网打尽。”
另一人见赫连宵脸色难看,急忙解释:“小的不过是下属,也不敢质问消息来源是否准确,这才误会了几位大人,小的该死,还望大人能饶过小的一命。”
“饶命啊。”
两人跪爬着就要朝赫连宵跟即墨莲行来,不过在还未靠近赫连宵夫妇时,朝南冷眼一扫,两人齐齐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动。
“你说是你们统领?”即墨莲启唇。
“是,是东沙城护城统领。”这人想到了什么,又说道:“他手中还拿着城主的令牌,是以,小的就更不会怀疑了。”
“那护城统领姓甚名谁?”即墨莲又问。
“护城统领姓李名中。也是他让我们将短箭淬了毒的,统领说若是杀了,杀了你们,到时城主定会给我们奖赏的。”到了现在,两人才意识到他们这一群是被统领利用了,既然李中不仁,也休怪他们不义。
两人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该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听到这一姓氏,赫连宵跟即墨莲相视一眼,两人心中均有了猜测,即墨莲冷眼看着两人:“那李中现在可是在那一堆中间?”
那一堆是指被杀的那些人。
两人摇头“没有,在大人准备杀过来时,统领说是去找救兵来,结果是一去不回了。”
两人也恨,他们这些虾兵蟹将完全是被当做了打头武器了,李中早就知道他们会有来无回的,想到这里,两人更会悔恨。
“小的该死,求大人饶命哪!”
留下这两人自然是有用,琉璃眸子沁了寒冰一般,声音明明轻柔,可在闻着耳中,要远比这寒风更冷。
“给你们一个机会,若你们能找到那李中,我便饶了你们一命。”
一听有活下去的机会,两人岂能放过,他们眼中迸出惊喜来:“小的遵命,一定会领着各位大人找到统——不,李中的。”
没理会两人的保证,即墨莲对朝北朝南说道:“你们跟着去,务必抓住这李中。”
“是。”
四人离开,这会儿只剩下赫连宵,即墨莲,以及那对兄妹,而银票自然已经给了那妹妹,女子将车子交到自己哥哥手中:“哥哥,车子你先推回去,这银票你也好好收着,我领他们去。”
“不行,妹妹,让哥哥去。”这黑瘦的哥哥自然不愿意妹妹冒险。
“哥哥,你身手没有好,再说,有这位夫人在,我不会有事的,好了,你快回去,记着给奶奶买些好吃的。”女子一口否决了自己哥哥的提议。
哥哥还想说什么,却被自己妹妹眼神呵斥回去,没办法,自小他口才就不如妹妹,男子点头,推着车子离开,转身时还一个劲儿地叮嘱:“妹妹你要小心,我做好了饭在家等你。”
“好。”
看着自己哥哥一步三回头的终于离开,这女子看向即墨莲:“夫人,现在可以走了。”
即墨莲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地:“恩,我们去城主府。”
这东沙城城主是否知晓此事还尤未可知,不过失职之罪却是无法逃脱的,即便他是不知道的,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东沙城城主却被蒙在谷里,这如何也说不过去。
这城主府位于东沙城中心,女子停在门口,指着不远处那座看起来颇朴素的府邸,说道:“这便是城主府。”
即墨莲点头,眸子一动,她先对女子说道:“你可以走了。”
女子惊诧地抬头,本以为收了那么多的银子,她这条命还能不能回去都两说。
即墨莲如此行径无疑是出乎女子的意料,她双眼尽是感激,女子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恭敬:“是。”
走了两步,女子回头:“夫人,城主他其实是个好人,只不过城主夫人有些——”
具体有些什么,女子却未说完,不过即墨莲是何人?她自是猜得出。
时值冬日,又是正午时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城府府外仅有的两名守门侍卫也被冻得缩着脖子,深情恹恹的。
赫连宵刚要抬脚,却被即墨莲拉住了袖子:“宵,我们从那边过去。”
即墨莲指的是府邸右侧高墙,
“好。”
话落,携着即墨莲,两道身影越过高墙,闪进了城主府。
本以为这城主是个会做表面功夫的人,从外面看,这东沙城主府普通的甚至有些简陋,那里面很有可能就是金碧辉煌,即便不是奢华,那也得是小桥流水,雕栏玉彻,可进了城主府内,即墨莲这才发觉里面甚至比外面还不如,整个城主府看着空荡荡的,并无一般富贵人家该有的花圃小巧,回廊长亭,这里一片宽阔,最让即墨莲感兴趣的是城主府左侧角落里的那一块地。
不是前世的那种冬日玻璃房,也不是这地方会有的石头房,而是一小块跟前世农家大棚极为相似的棚子,棚子不大,依稀还能看见里面的绿色菜蔬。
这古代冬日绿色很少见,而这城主府却有这么一块地,看来这城主也不是一事无成。
两人环顾四周,周围的房子不算多,很容易便找到主屋。
没有犹豫,两人直接过去。
路上,即墨莲觉着奇怪:“按说这城主府应该有打扫的小厮丫鬟才是,为何这整座府邸空的一般?”
赫连宵自然也发现了不同寻常来,他凝神,须臾,再睁开眼,红眸直直望着主屋:“里面有两人。”
“我们去看看。”即墨莲也来了兴趣。
屋外,赫连宵刚打算踹门,突然,即墨莲食指放于唇上,示意赫连宵别动,虽然偷听别人讲话这事不光明,不过,如此倒也省了一些不必要的审问手段,何乐而不为?
对于自家娘子这突然而来的恶趣味,赫连宵当然不会拒绝,不过,他对里面的谈话倒真是没多大兴趣。
是以,赫连宵身体错开一步,站在自家娘子身后,他双手从即墨莲腋下穿过,交叉在娘子的微微凸起的腹部,如此,赫连宵整个人便将即墨莲抱在怀中,这也阻挡住了偶尔吹过的寒风。
即墨莲整个人靠在赫连宵怀中,鼻尖萦绕着冷香,耳际是赫连宵拂过的还有些温热的呼吸,好几回,即墨莲几乎都要错过里面的谈话声。
她转头,低声说道:“宵,别动。”
“娘子,你听你的,我抱我的。”赫连宵也有自己的一套理由,娘子就在眼前,不抱白不抱。
即墨莲翻了个白眼,说道:“宵,你若是光抱着,我也不会如此。”
那双薄唇已经侵上即墨莲的白皙玲珑耳垂,舌尖伸出,荡过,留下的触感让即墨莲浑身骤然无力,而赫连宵则恰好托住自己娘子的身体,一边低沉笑道:“娘子,怎么了?”
“宵,现在有要紧的事。”声音中含着斥责,可那软糯的语调听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这让赫连宵非但没有放开手,反而抱的更紧些。
赫连宵有些不悦,他白牙森森,叼住娘子的耳垂,轻轻一咬,很满意地听到娘子的吸气声,这才说道:“没什么事有娘子重要。”
不仅是他,便是即墨莲,也必须要将她自己放在第一位。
“是,是,我最重要。”即墨莲的低软的声音中明显有着敷衍。
“哼,暂时就先放过你。”赫连宵仍旧不满意,他薄唇转移了阵地,在即墨莲白皙的下巴处一撮,一个粉红的印子显现,赫连宵这才彻底消了气,他将娘子抱的越发紧了。
一阵酥麻自身体内里缓缓升腾,即墨莲已经无力反驳煞王,她不甘地低呼一声,想要推拒着赫连宵,却发现整个人都是软的,小手推拒着坚硬的胸膛,那架势,看着绝对是欲拒还迎。
“怎么?娘子改变主意了?”赫连宵故意这么问。
“宵!”即墨莲眨了眨眼,转头,在赫连宵唇角亲了一下,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冲动来,她想也不想说道:“等晚上在说。”
没想到还有这个福利,赫连宵红眸亮了亮,他担心娘子的身体,这段时间一直憋闷,否则也不会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似的,呆着娘子这块肉就不撒嘴。
“娘子说话算话?”虽不敢伤了娘子,可暂时解解馋也是他日思夜想的。
即墨莲一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即墨莲自然也不会反口,她点头:“恩,那现在可否让我好好听听了?”
“当然。”最后又在自家娘子耳朵后方撮一口。
这才老实地抱着娘子,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即墨莲。
顾不得赫连宵了,即墨莲开始屏神仔细听里面的说话声。
“洪翠,你太过分了,你怎敢?怎敢?”一个男子的声音有些虚弱,仔细听去,里面似乎还夹杂着痛意。
接着一声不屑的冷哼:“哼,我怎么了?我凭什么不敢?郑浩,你就是这么没用,整日搞院子里那些没用的破东西,连自家媳妇给你带了绿帽子都要我亲自跟你坦白,你这城主当的还真是窝囊。”
“你!你!不知廉耻。”男子吭哧半天,只说出这么一句,很显然,这男子腰口拙的多。
“哈,我不知廉耻?你怎么不说你无能?我是你媳妇,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可你呢?将我娶回来就完事了?整日不见人影,回来倒榻上就睡,你可知道,我嫁与你,就跟守活寡没两样。”女子话中满是愤恨跟不甘。
“你,你为何成亲之前不说?洪翠,在成亲之前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会很忙,可能没时间照顾你,你当日说过没关系,你还说你要照顾我,让我放心做自己的事,我,我就因为相信了你这番话,才,才跟你成亲的,可你——哎,洪翠,我可以原谅你找了别人,可,你不该将我的令牌盗走,你可知如此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男子声音越发的虚弱,间或还带着痛呼声。
很显然,男子的话让女子顿住,即墨莲甚至能听到女子的呼吸断了片刻,而后又中气十足的喊道:“我是答应过你,可我没想到自己还会遇到另一个对我如此好的人,你可知道他在床,上有多厉害,哪像你,受的跟柴火似的,简直就不是个男子。”
女子说话很刻薄,这种很伤男子面子的事信口拈来,可见平日里经常如此说。
“哎——”男子声音越发的低弱了,里面自然是受伤,他苦笑道:“洪翠,你以为李中是真的喜欢你吗?他不过是利用你拿我的令牌,他现在犯了事,若是失败,必然早已逃跑,你被留下,自然就成了替罪羊。”
男子又劝道:“你帮我解开吧。”
谁知男子的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