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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少侠求勾搭-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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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人忧天了。”
  言紫兮有些不明所以地回望着他,又听他轻描淡写的说道:“关于师傅的立场,其实你根本就用不着怀疑,从他将即墨剑传承给你的时候,璇玑派的命运就已经绑在你身上了。”
  在言紫兮惊诧的目光中,于谦缓缓说道:“你以为,如果没有师傅的授意,大师兄能够将璇玑派弟子带去边关么?没有师傅的默许,我会出现在这里么?”
  他微微地顿了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说出了一句让言紫兮毕生难忘羞愧至死的话:“我们璇玑派上上下下从头到尾都是与你一条心,只要即墨剑还在你手里,你就还是璇玑派的掌门,所以,你根本用不着胡思乱想,胡乱揣测。”
  言紫兮此时心中只觉得百感交集,她未曾想到素来沉默寡言的二师兄今日竟会与她说这么多知心交底的话,更没有想到,自己一直用最大恶意去揣摩的师傅于震天,竟是这般用心良苦。
  她忽然觉得有些羞愧难当,简直恨不得立刻御剑飞回璇玑山,去和师傅他老人家认个错,赔个不是,为自己这么久以来对他老人家的深深的误解道歉。
  可是,又想起了南宫凛当日所说的一句话,很多事情背后也许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真相,不能光用眼睛看,用耳朵听,还得用心去想。
  她思忖片刻,忽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于谦,一字一句问到:“既然如此,那,敢问二师兄你,是否还会一如既往地帮我?即使会与你往日的立场相违。”
  于谦回望了她一眼,淡然开口道:“师傅和镇南王的关系,并不如你所想的那般。”
  言紫兮一听这话又纳闷了,他这话又是何意?不过二师兄不愧是二师兄,竟是立刻就猜到了自己要说什么。
  这时又听于谦说道:“师傅一生所愿,与你一样,不过是固江山、养百姓、致太平,他老人家只忠于自己的信念,而不是忠于某一个人。我们璇玑派,自开山祖师爷以来立下的规矩便是只忠于家国百姓,绝不盲从死忠于任何人。”
  这话已经是说得极为露骨,意思就是,于震天之所以之前站在镇南王一方,是认为镇南王可以实现他的心中所愿,而如今,南宫凛和自己已经可以成为镇南王的替代品,甚至有希望比镇南王做得更好,毕竟,把赌注压在一位年轻有为的新皇身上是更靠谱的。
  言紫兮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既然已经认可了对方的立场,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再隐瞒了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这亦是南宫凛教会她的。
  她转头对墨倾说道:“你方才说这些人是被人暗中指使的,不知,你觉得这背后指使的人,可是那一位?”
  这意思也很明显,墨倾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言紫兮话中所说的那一位是谁。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墨倾却是摇摇头:“不,这个人不是镇南王指使的。”
  言紫兮正待开口,墨倾紧接着说道:“不过,与镇南王倒是脱离不了关系。”
  这话一出,言紫兮倒是纳闷了,既然和镇南王有关,为何又不是他指使的?
  这时,墨倾又走回那死得不能再死的男子身旁,俯下身指着他的颈侧说道:“你来瞧。”
  言紫兮顺着墨倾手指的方向看去,瞧见那个男子的颈侧,竟是有一枚苍鹰模样的刺青。
  难道,这个刺青有什么特别之处?
  言紫兮不明所以地看着墨倾,墨倾立刻解释道:“镇南王手下,有一批死士,会暗中替他做一些事情,而这些死士的标识,便是脖子上的这只海东青的刺青。”
  言紫兮顿时瞪大了眼:“你是说,这个人是镇南王养的死士?”
  她曾经听过死士的传闻,据说,那些朝堂的高官家里都会养一些死士,替他们暗中做一些危险而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旦任务失败,要么与敌人同归于尽,要么只有自杀一途。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镇南王的死士!
  可是,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说明,镇南王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为何墨倾又会说不是镇南王指使的呢?难道还有别人可以指使镇南王养的死士?
  这时于谦亦是在一旁附和道:“镇南王不是鼠目寸光的人,这种事情,他不会做的,若是他出手,必是会做得更干净,更不露痕迹。这件事,破绽太多。”
  言紫兮一怔,她忽然觉得事情似乎复杂起来了,与昨日南宫凛所说似是也有出入,这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真相呢?
  可是,不管这件事是不是镇南王指使的,这死士出自他的府上是不争的事实,也许他也脱不了关系。
  等等,言紫兮突然脑子里一亮,能够指使镇南王养的死士的人,未必就是镇南王本人。
  还有一个人!
  镇南王世子朱宇成!也就是曾经南宫凛的师弟,在昭化城偶遇的那位!
  这位镇南王世子在南宫凛登基之后,亦是被提举为殿前司都指挥使,负责扈卫皇帝的周全。
  虽然在外人看来,这已是极致的殊荣,可是,言紫兮已是知道,这对于这位一心想要去边关杀敌的镇南王世子来说,却仿佛是一头猛虎被关进了囚笼一般。
  殿前司都指挥使虽然看着光鲜,每日所做的却是一些例行之事,哪里能与在边关驰骋杀敌来得痛快,这位世子心中怕是早有怨气。
  不过,按照祖宗规矩,既然老子镇南王是枢密使,若是儿子再手握重兵,放到边关去,就算是南宫凛胸襟广阔,有这个胆量,朝堂之上也会闹翻天。
  所以,这事儿其实也怪不得南宫凛,更何况言紫兮知道,南宫凛其实是个很重情谊之人,对于这位师弟的安排,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可是,对方领不领情,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若说是他看不惯自己之前对他的父亲镇南王的无礼之举,加上心中一直有怨气,所以心生教训之意,想要给她一点教训,顺便出口气,所以暗中安排策划了这些事情,完全可以说得通。
  而且最重要的是,按照言紫兮对南宫凛的了解,南宫凛恐怕早已猜到了这背后是怎么回事,只不过碍于同门之谊,所以不愿意把这位镇南王世子扯出来,却又要给自己一个交代,所以才会把一切栽到镇南王头上吧?
  反正她也不可能找镇南王对质,而且就算自己查到什么,最后线索也是指向镇南王府。
  言紫兮在心中叹了口气,虽然理解南宫凛的苦衷,不过,对于他这般的举动,心中还是有些隐隐的不大痛快。

  (077)开诚布公
  既然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言紫兮的心中也已经有了决断。
  之前打算让二师兄去做卧底自然也是不靠谱的,还是先去探探对方的虚实再做打算,而且,从于谦和墨倾的态度来看,却是更倾向于相信镇南王是无辜的,背后另有其人。
  如此这般与墨倾和二师兄商量了一番,三个人决定分工合作。
  这厢的两具死尸自然是交给于谦去处理,墨倾进宫去将今日的一切禀告给南宫凛。
  而言紫兮自己,却是打算要去会会那镇南王世子朱宇成。
  有些事情,与其互相猜疑成了心结,不若干脆开诚布公,也许效果要好得多。
  言紫兮从来都不是一个太会玩心计的人,对她来说,与其煞费苦心的背地里做各种小动作不如开诚布公。
  更重要的是,有一件事情墨倾说她想不明白,既然对方做得这般谨慎,甚至在那两人的牙齿里都提前准备好了剧毒,必然是为了防止他们从这两个人身上找出任何蛛丝马迹,可是,为何又会派这样一个身上有镇南王府死士标识的人出马,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么,像是有人故意留了线索给他们一般。
  墨倾觉得,这其中,也必是有蹊跷。
  与其这般胡乱猜测,倒不如直接去会会那朱宇成,也许还能有意料之外的效果。
  至少,在言紫兮的心里,特别是在经过了昨夜和南宫凛的那番长谈之后,她觉得,目前大靖朝需要的,不是内斗,而是齐心协力。
  就如同南宫凛之前所说的,如今的镇南王,再翻也翻不出什么名堂,可是,对于将来的霸业来说,镇南王却是极为重要的角色,他们需要他。
  所以,有些心结最好是及时解开,以免成了永久的疙瘩。
  也许她之前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有些妇人之见,小鸡肚肠,考虑不周全,导致了镇南王一脉的不满,所以,若是可以,她愿意为此道歉。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不想因为她的幼稚举动而破坏了这大靖朝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祥和的局面。
  如今正是朝堂上下齐心协力、励精图治的时候,所有的力量都要拧成一股绳才行,她不能给南宫凛添乱。
  朱宇成身为殿前司都指挥使,此时肯定是在宫中当值,言紫兮也不含糊,直接便回了宫去。
  卸掉自己的假面皮,重新换回平素的装扮,也不带什么宫女内侍,在右银台门找到了当值的朱宇成。
  “世子爷,可否借一步说话?”见到对方之后,言紫兮也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要求与对方单独聊聊。
  她这厢倒是爽快,却把对方给惊得不轻。
  此时宫中谁不知道她言紫兮的身份?与她多说几句话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更别提要跟她独处,还是在宫中,在陛下的眼皮底下,那纯粹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镇南王世子朱宇成与言紫兮所打的交道并不多,也就是最开始在昭化城有过几面之缘,后来在南宫凛登基之后,因为避嫌等各种缘由,两人几乎没有什么来往,所以,他并不如何了解言紫兮的个性,此时更是下意识地想回避。
  “国师大人,这不太好吧,你有何事,不妨直说。”朱宇成如今虽然已经成了亲,如今也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但是,也许是从小在军中摸爬滚打惯了,典型的武人,不太会与女人打交道,特别是这般不按理出牌的女人,更是有些不适应。
  他此时搓了搓手,表情有些不太自在。
  言紫兮心说你这大老爷们怎么这么不干脆,可是想起自己来此的初衷似乎不是来挑衅惹事的,只好生生压下自己心中的吐槽。
  她眼珠子一转,忽然风轻云淡地问道:“不知世子爷府上可是养着海东青。”
  这话旁人听得隐晦,以为这位女国师大人在问那叫作海东青的鹰,毕竟,堂堂镇南王府养两只这样的玩意儿也是正常的事情。可是,这句话在朱宇成听来,却已是极为明显的暗示。
  他家的死卫身上都有海东青的刺青,养着海东青,寓意不言而喻。
  果然,朱宇成的面色立刻就沉了下来,他沉声问到:“国师大人怎么会突然对海东青来了兴趣?”
  言紫兮不咸不淡地接口:“喔,今儿个恰好瞧见了一只。。。。。”
  话还没说完,朱宇成已经主动接口:“国师大人,还是借一步说话吧。”说完,就已经自顾自地向着僻静之处走去。
  言紫兮在心中呸了一口,心想,让你装,有本事继续装啊。
  跟着对方身后,寻了个僻静之处,朱宇成也不跟她玩花枪,直奔主题:“国师大人究竟有什么话,不如明说。”
  言紫兮垂眸心想,哟,还想装呢。
  她想了想,也懒得跟对方绕圈子,开门见山地说道:“今儿个死了两个人,有一个,脖子上似乎有你们家养的死士的海东青刺青,请问,这件事儿世子爷可否给我一个说法。”
  朱宇成一怔,表情有些复杂,半晌之后,他复又开口了,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风马牛不相及:“若是我没有记错,国师大人如今还在禁足期吧?不知道是在哪里见到的那两个人?莫非还有人大胆妄为闯到了宫里?”
  这话却是掐住了言紫兮的七寸,她总不可能直说她是易容溜出去了的吧?怎么说也能给她扣个公然抗旨的帽子。
  言紫兮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决定耍无赖:“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只想知道,那两个人,是不是世子爷你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位世子爷明显开始耍浑了。
  不过,对于言紫兮这等浑人来说,最不怕的就是对方耍浑,她白了对方一眼,忽然开口道:“世子爷,今日我来,真不是来找茬的,只是想了解清楚一些事情的缘由,顺便为我之前的一些幼稚举动道歉,所以,我希望咱们俩能够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说到此时,她微微地顿了顿:“我觉得,如今的大靖百废待兴,我们应该同舟共济,励精图治,而不是无谓的互相拆台。”
  这话说得极为露骨,也极为坦诚。
  言紫兮知道朱宇成本也是个个性豪迈的人,对这种人耍嘴皮子打花枪明显没有多大意义,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
  果然,此话一出,朱宇成蹙了蹙眉,却说出了让言紫兮意想不到的话:“我想我明白国师大人的意思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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