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求勾搭-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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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大靖空军’这柄利器她是如何都不能放过的。
对于那些想暗中给她使绊子,下黑手的人,她亦是绝对不会轻饶!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是言紫兮做人的准则。
(068)激昂的反击
言紫兮虽然在心中做出了某些揣测,但是如今无凭无据,她也不好血口喷人,再说了,一切都还只是她的凭空揣测,做不得准。那些她所怀疑的人,也只是有某种动机而已。
所以目前只能打落了牙先咽进自己肚子里,回头空了再细细调查。
言紫兮早已不是当日不知轻重的毛丫头,她知道,如今之际最要紧的事,却不是去追究这使绊的人,是要重新修复这些机关木鸟,并且想办法重振‘大靖空军’的士气,绝不能因为这丁点挫折就放弃,更不能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诡计得逞。
如此这般与墨倾商量了一番,言紫兮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在她的劝说下,墨倾答应再亲自出马,连夜返修出一只机关木鸟来。
为了防止再有任何的意外,这一次,言紫兮干脆来了个不眠不休,寸步不离,亲自坐镇替墨倾把关,所有闲杂可疑人等,统统被她拦在了工坊外,工坊内只留得紫鸢门的弟子,亦是彻夜不休地忙碌着。
期间宫里倒是来了无数拨人,自然是来传陛下旨意,要求言紫兮回宫去,毕竟,她才刚刚大病初愈。
无奈言紫兮的牛脾气上来了,谁的面子也不给,径直让最后到来的崔公公给陛下带话,说她有要事要办,暂时就不回去了。
为了防止南宫凛发飙,亲自来押人,言紫兮简短写了一封书信,请那崔公公帮忙带给南宫凛,也不管崔公公如何劝说,就是如同一尊雕像一般端坐在那工坊门口,寸步不移。
崔公公无奈,只好带着那封书信回去缴旨,原本心中无比忐忑,以为陛下又要大发雷霆,没想到的是,陛下看了那封信之后,竟是面沉如水,静默许久。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更是破天荒的没有发火。
只不过,那一晚,崔公公亦是陪着陛下一同在御书房枯坐了一夜。
崔公公心想,这陛下和国师小姐倒真真是绝配,连那牛脾气,也如出一辙。
第二日天刚拂晓的时候,满眼血丝的墨倾终于走出了工坊,她和言紫兮对望一眼,慎重地点了点头。
言紫兮倏然起身,走到她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墨倾的身子因为她那一拍,微微地颤了颤,面上的表情却是无比地坚毅:“你要替我和我们紫鸢门一雪前耻。”
言紫兮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们找回公道。”
待到众人将机关木鸟推了出来,言紫兮环视四周,挑了一名黑衣的紫鸢门弟子,这个女弟子她认识,之前在昭化城的时候替墨倾寻酒,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对方的聪慧也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她回头要做的事情需要帮手,墨倾已经疲惫到了极致,她自然不好再劳烦对方,所以,堪堪挑了这一位叫作素素的女子给她当助手。
在素素熟练的操纵下,言紫兮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搭载着那连夜返修出来的机关木鸟,缓缓升空。
言紫兮知道,要重塑众人对这机关木鸟的信心,就唯有她亲自上阵,演示给众人看,她要向他们证明,这机关木鸟是安全并且可靠的。
素素对于机关木鸟操纵极为熟练,不多时,就已经飞抵了‘大靖空军’驻军营地的上空。
哨兵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们,立刻通报给了如今大靖空军的实际统领于谦。
于谦从帐中出来的时候,正好瞧见那只机关木鸟在营地上空盘旋,不光是盘旋,还在做着各种高难度的低空回旋之类的危险动作。
待到他看清那机关木鸟上站立的人儿,霎时一怔。
于谦是何等聪明的人,他此时一瞧小师妹亲自搭乘这机关木鸟来此,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他迅速传令下去,要求全员紧急集合。
这机关木鸟的突然出现,动静自然不小,在‘大靖空军’的营地再次引起了轩然大波。
特别是看到之前才在空中解体的玩意儿,此时竟是在空中做着各种高难度,甚至让人无比惊叹的高危险动作,无数次都忍不住惊叹出声。
不过,惊叹归惊叹,许多人都是亲历过之前那惊魂一刻,所以此时一瞧机关木鸟,心中还仍是心有余悸。
待到于谦将大靖空军的三千余名将士都整合好的时候,言紫兮亦是让素素将机关木鸟精确地停在了点将台的正中央。
待到机关木鸟停住,她翻身跃了出来,出人意料的是,她站在点将台的正中央,竟是九十度的对着台下深深一鞠躬。
台下的大靖空军的将士们自然是不明所以,只有二师兄于谦顿时明白了什么,他抬手轻抚着下巴,眸中透出一丝赞许之意--看来他们的小师妹,的确是成熟了。
言紫兮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深深鞠躬了良久,方才缓缓抬头,沉重地开口道:“首先,我想对大家说一声抱歉,我承认我有些太急功近利了,将你们都召集来此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并且我们也疏忽了,没能最大程度上保证你们的周全,这是我的不对,我诚挚地道歉,希望大家能够原谅我。”
言紫兮如今是什么身份?抛开她跟当今皇帝陛下的绯闻不谈,她亦是当朝国师,朝廷一品官员,这堂堂一品官员此时毕恭毕敬地对着一群名不见经传的小士兵公开鞠躬道歉,这在大靖朝的历史上,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下面立刻就议论纷纷,这时,却听言紫兮继续开口道:“可是,尽管如此,尽管前面有千重万险,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够继续留下来,不是因为我自私,而是因为,大靖需要你们!”
众人被她这一番话轰得目瞪口呆,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她忽然拔高了音调,激昂地说道:“如今我大靖朝的形势,众所周知,大齐、大燕虎视眈眈,随时可能轻启事端,将战火烧到大靖,陛下当日曾经说过一句话--我堂堂大靖,岂能容外族欺凌?!”
此话一出,顿时台下一片轰然!无疑这句话是说到了很多人的心坎上。
言紫兮一鼓作气,继续趁热打铁:“我之所以如此这般急不可耐,亦是想要争分夺秒,想要抢在大燕和大齐再度践踏我大靖河山之前,能够拥有一支最精锐的部队,能够拥有一支在关键时刻能够一锤定音,给予我们的敌人最致命一击的部队!不光如此,陛下的目光甚至放得更深更远,我大靖也许有朝一日,也能威加四海,看万国来朝!而这一切都需要你们,大靖朝亦是需要你们,所以,再给我们,再给大靖朝一次机会好不好?!”
言紫兮是聪明的,她知道,对于热血的大靖男儿来说,威加四海,万国来朝,是许多大靖人都做过的梦,她这句话,无疑是要点燃他们心中那个埋藏在心底的热血的梦想!
果然,此话一出,台下立刻呼声雷动,声势震天,那些热血的大靖男儿们,纷纷扬起了从未有过的豪情--
“好!”
“重振大靖雄风!”
“威加四海,万国来朝!”
于谦垂眸,知道这一次,小师妹又赢了,这一反击仗,打得漂亮!
(069)冷战
好不容易劝服了‘大靖空军’的将士们克服了心理障碍,重新恢复训练。
不过这一次,言紫兮却是学聪明了,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终于学会了谨慎。
对于返修回来的机关木鸟的运输,言紫兮坚持统统交给了紫鸢门的弟子,她第一次动用了自己国师的权力,强横地阻止了兵部再次插手‘大靖空军’的所有事宜,甚至专门指派了几名紫鸢门的高级弟子,每日负责这些机关木鸟的维护和保管,除了平日用于训练之外,这些机关木鸟全部由紫鸢门弟子负责看管,任何人不得接近那保管的库房。
言紫兮第一次向世人展示了她强横专制的一面。
却也因此引起了朝堂上的诸多不满,自那日之后,上本参她的折子亦是越来越多,有说她恃宠而骄,试图效仿王皇后的;也有说她居心叵测的,还有说她急功近利,好大喜功的。连言紫兮自己都纳闷了,此事为何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弹?
抑或是说,难道真的是有人故意在挑起事端,找她的茬?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皇帝陛下又要将这事再次冷处理的时候,一纸处罚的诏书却是下来了,那诏书里对言紫兮的处罚却是极重!
原本包括言紫兮在内,众人都以为陛下这次必是又会袒护到底,将那些折子按住不发,谁曾想,这次,南宫凛却是出乎意料之外地并没有袒护她,反而重重处罚了言紫兮。
削了她一年的俸禄,并且禁足三个月,让她闭门反思,并且勒令她从此之后,亦不得干涉‘大靖空军’之事。
当然,更耐人寻味的是,虽然对言紫兮处以重罚,对于她之前下的命令,却只字不提,算是默许了,对于兵部要求再次插手‘大靖空军’一事,亦是按住不发,权当没这回事。
原本兵部和工部的人对此极为不满,可是,如今当事人已经被重罚,他们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发泄点。不过,兵部亦是不舍不弃地不断上书,要求重新接管‘大靖空军’。
无奈之下,南宫凛干脆大手一挥,将这事丢给了时任枢密使的镇南王,指名由镇南王亲自掌管‘大靖空军’,对此,兵部终于无话可说了,只能偃旗息鼓,毕竟他们再如何争权,也不敢争到镇南王头上。
于是,这事,就这般看似平静地落幕了。
可是,在言紫兮的心中,这事却没完。
虽然对于南宫凛的处置,她心中亦是有些不满,不过转念一想,也能够明白他的苦衷,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若是太过偏袒自己,让别的臣子作何感想,他秉公处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且凭良心说自己这事儿也的确是做得独断专横了一些,大大煽了兵部的耳光,让他们面上无光,也让大家都没有台阶下。
可是,理解并不代表能够接受。
言紫兮不能接受的是,她在当日回宫之后,明明将其中的蹊跷都一一告诉了南宫凛,甚至直接说出她怀疑兵部或者工部的人在这件事情上,背后动了手脚。可是他当时却难得地保持了沉默,后来置之不理不说,甚至还缴了自己的权,将这事丢给了别人。
在言紫兮看来,南宫凛这样做,无疑是不相信她。
这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
所以,这已经是言紫兮和南宫凛冷战的第三日了。
自打她被禁足之后,这胆子撑死的家伙竟是更加胆大妄为起来,直接封闭了她所住的瑞庆宫的宫门,每天宫门紧锁,给陛下吃闭门羹。
而自个儿,更是在瑞庆宫里大吃大喝,撒着欢儿的歇斯底里泄愤。
可是,更让她生气的是,这一次,南宫凛竟是一反常态没有来哄她,甚至,她紧闭了宫门,南宫凛就真的不来了,连素来在他们俩之间跑得最勤快的崔公公,也不来了。
这无疑是让言紫兮觉得自己一记重拳击出,结果打在了棉花上,生生给憋出了内伤,这让她心中愈加不忿起来。
索性更加自暴自弃地胡吃海塞,甚至发展到最后,就在瑞庆宫里练剑术玩,玩得一宫都鸡飞狗跳。
在第三天的夜里,言紫兮发泄了一整天,终于是累了,早早就回榻上歇着了,侧躺着眯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口干,头也不回地开口唤宫女取水来,不多时,一阵轻微地脚步声缓缓走了进来。
微阖着眼的言紫兮左等右等,就是没等到对方将水送过来,心中骤然火起,心道是难道这宫女也要跟她过意不去?!
可是,一睁眼,却怔住了,来人不是瑞庆宫的宫女,而是黑着脸的南宫凛。
南宫凛此时一身紫色常服,头发简单地用明黄色锦带束了,末端散散地披落在肩头,月光如洗,映照得他的容颜如玉般地清朗。
南宫凛面上的表情却有些嘲讽,他挑眉看她,说出的话儿亦是犀利:“长本事了啊,嗯,竟然胆敢在朕的宫中将朕拒之门外。”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向她。
言紫兮翻身而起,像一只敏感的刺猬一般横眉冷对:“你谁啊你?姑娘我就不乐意看到你,怎么的,有本事把我驱逐出宫啊!”
如是说着,却亦是下意识地从榻上翻身跳了下来,刻意向后退了退,与某人保持适当的距离。
“哟?还在生气?”某人似乎明知故问一般,又挑起了话头。
言紫兮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感情这丫以为自己是闹着玩的?!
她冷冷一笑,说出来的话更加嘲讽:“岂敢啊,我一没权没势的小孤女,哪敢跟一国之君、万人之上的您置气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