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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家斗:妻妾一家"欢"-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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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建安先前在梅香院那边堆积的怨气就不由自主消散了许多,含笑道:“这是我的书房,寻常不让人进来。你一进来,我还没说你,倒是先被你埋怨一顿。”
    这些时日,纯歌早己察觉出来李建安对她不同寻常的宽纵,听见李建安这样说话,也不担心,反而很不高兴的把糕点端了起来,咕哝道:“难为我去小厨房现给别人做糕点,结果还被别人教训,正好谁也别吃了。”
    说着就端着盘子往外面走。
    李建安听见纯歌亲自下厨做糕点,心里就畅快起来,后来看到纯歌真的要端着点心走,又变得哭笑不得。只好上去拉住纯歌,捏捏她下巴,板着脸道:“越来越厉害了,在我面前也敢这样任性,不知道是谁纵的你!”
    纯歌此时对于心里的揣测已经有了七八分把握,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是高兴从此在李家地位稳如泰山,想有个安稳生活的指望就快要达成,还是心酸两个人之间鸿沟太过,终究不可能琴瑟和谐。
    但听见李建安调笑,也只能忽略掉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晃着身子道:“我也不知道是谁纵的,横竖不是我自己。”
    甜美如同蜜糖。
    醉人宛如佳酿。
    这样可人的小姑娘。
    李建安望着怀里灵动的纯歌,心旌动摇,一俯身,就吻上了那张粉嫩的唇。
    纯歌被李建安炙热的气息弄的有些迷醉,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推拒道:“国公爷,天还没黑昵。”
    李建安身子如同火烧一般,纯歌越是推拒,越是觉得心痒难忍,就含糊道:“关上门,不就黑了。”

第六十八章 凤凰衣
    这是说的什么话,虽说这个时候也算是黄昏,可……
    上一回在书房和他缠绵了一次,那是因为大晚上,而且他心情郁郁,自己也想顺着他,不想再惹他生气。
    但要是再来一回,自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还这样跟自己耍要无赖。
    纯歌不想这样将就李建安,就用手顶在他胸口,一本正经道:“关上门,那也不是黑的时辰。”
    李建安看着大乐。
    小丫头片子,还敢跟自己犟嘴。
    “关上门,真的就黑了。”声音好像蜜酒一样,滑过纯歌心口上,惹得纯歌身子不由禁慢慢热起来。
    李建安察觉到纯歌身子从僵硬变得柔软,心中得意万分,就紧紧搂着她道:“你不信,我试给你看。”
    说着居然就腾出一只手,看似极轻的推了推旁边的靠背椅,那椅子就飞出去正好砸在左边本己半掩的门上。
    纯歌顿时瞪大了眼。
    这莫非就是那些人所说的武功?
    李建安望着纯歌好奇的样子,不由失笑,也更加急迫起来,把纯歌手里端着的糕点放下,就把纯歌横着抱起来,往书房后面的塌上去。
    纯歌面如烟霞,红的厉害,羞怯道:“您,您别这样,外头还有人呢。这个时候……”
    李建安却不以为然,继续动作,手已经摸上了纯歌胸前的柔软。
    纯歌就攥着被子,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左躲右闪的,像是要哭了一样。
    李建安见她实在放不升,低低叹息了一声,就扬声高喊道:“茗儿!”
    外头茗儿为首的小厮看见门关上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明白了大半。像他们这样做奴才的,最需要的,就是学会揣摩主人的心思!
    听见李建安这样一喊,立时就道:“爷,这儿风大,容小子们去前头的小抱厦躲躲懒,一会儿再回来伺候。”
    这,这……
    简直是不像话,主子在里头荒唐,奴才们还特意远远的躲开配合。
    李建安望着纯歌气鼓鼓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就伸手在纯歌脸颊上狠狠捏了捏,笑道:“去吧,不必急着回来。”
    外面就是一片应和声,几乎是眨眼光景,就一点声音也听不见了。
    李建安看着怀里的纯歌,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喃喃道:“小乖,如今可满意了?”
    小,小乖!
    纯歌立时觉得浑身冷汗涔涔。
    这是什么怪称呼,李建安以往兴之所至时,也不过是喊自己一声娇娃娃,结果今天居然……
    纯歌心里,就觉得心跳如擂鼓,又不像是害怕,反而像是少女怀春一般喜悦,那种欢喜又惶恐的眼神落在李建安眼中,入了心肺,只化作一片绵绵珍惜的柔情,再也忍不住,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纯歌终于抵抗不住,只能顺着李建安,身子化成了一滩水。
    等到李建安尽兴时候,已是月上三竿了。
    纯歌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外面黑黢黢的天色,心里暗自腹诽。
    这还真应了他的话,这一下,才是真正的天黑了。
    李建安眯了一会儿,醒过来,看着纯歌正望着那盘糕点发呆,就嗤嗤笑了几声,手在纯歌腰上滑动着,漫不经心道:“还在怨我没吃你做的点心。”
    纯歌嗔了他一眼,翻身将自己埋到锦被里,不肯理睬。
    李建安望着雪背上那些鲜艳如同梅花般夺人心魄的吻痕,眼神又变得火热。可想到纯歌历来娇弱的身子,也只能硬生生忍住了。
    就自己披衣下床,端着糕点到塌边的小几子上,自己重又躺上去,摸了摸纯歌的脸,柔声哄道:“好了,我现下就吃好不好?”从没有过的柔情蜜意,还带着三分低声下气的味道。
    纯歌心里感动,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看着李建安真的要拿冰凉的糕点塞到嘴里,急忙阻止道:“都凉了,您还吃什么。真是饿了,再做就是。”
    李建安的目光就如同星子一般明亮起来,望着纯歌低低的笑。
    纯歌被这样的眼神看得神思不属,红着脸结结巴巴道:“您,您看着我做什么。”
    又赌气起来,“要真是想吃这个,就随您便。”
    不是真的关心,怎会这样心急的阻止自己,时时刻到都在乎着。
    不是真的亲近,又怎会这般自然的跟自己撒娇放纵。
    自己可并不是一个让人觉得温和的人。
    李建安心中欢喜无边,就放下糕点,把纯歌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放到膝头上,柔声道:“我不吃凉的。咱们回梅香院去,你陪我再吃些夜宵好不好。”
    今晚自己为了哄李建安,其实也没用晚饭。
    又折腾了这么久,真是有些饿,回去用夜宵自己倒是愿意。不过要是让自己做,浑身酸痛的自己是真的有心无力了。
    李建安看着纯歌低头不语的样子,猜出几分,就得意的揉了揉纯歌的脑袋,笑道:“今晚就不再劳夫人动手,省的把你累坏了。”
    纯歌看到李建安言语温和,眼神却暖昧至极,就羞红了脸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李建安就又笑了几声,然后才叫人进来伺候着穿衣。
    纯歌的衣服,方才一场颠鸾倒风都揉的皱巴巴的,李建安看着,蹙了蹙眉,吩咐莲枝去把宫里新赏的霓裳衣拿过来。
    莲枝先是一怔,就从善如流的去拿了衣服。
    等到纯歌换上那身崭新的衣衫,也不由觉得有几分意外。
    这衣服,看上去极为普通,不管是样式,还是锦缎上绣的花样。可这衣服,穿在人身上竟然是如此流光溢彩,尤其是在黑夜之中,看上去就好像是神仙妃子一样,瞬间夺人眼球。
    李建安专注的凝望着纯歌,看着纯歌对镜发怔,就走过去笑道:“这衣服,还是我第一次征战暹罗收辙回来的。本来该给宫中娘娘穿戴,结果皇上隆恩,说是要给我的妻子。一直放在静思斋的库房里,已经十年了。”
    说话的时候,眼神里有了几分萧瑟和感慨。
    纯歌听到这衣服竟然有这样的来历.【炫】恍【书】然【网】间就明白了先前莲枝为何会露出那样意外的神情。

第六十九章 悲欢
    如果这衣服有这样的来历,又是已经赏赐下来十年。那最该穿这件衣服的人,其实不应该是自己,而是陈纯芳。
    想必当年皇上赐下这件衣服的时候,也以为是给陈纯芳的吧。
    结果李建安没有给陈纯芳这个元配,反而给了自己。
    李建安的宠爱,如果只是在背地里,那对自己就是最有利的保障。
    如果李建安将这份宠爱无所限制的展示在人面前,尤其是通过贵重而不可复制的东西表现,对自己,或许就是一件坏事。
    纯歌犹豫着,就轻声道:“国公爷,这衣服这样贵重,我还是别穿了。”
    看李建安闷声不说话,纯歌一时之间,也不好再说了。
    李建安沉闷半响,忽然笑道:“这件衣裳,我让谁穿,就是谁的。”
    不等纯歌再说话,就上去亲自弯腰帮纯歌/炫/书/网/整理了流苏带子,俊朗面容上带着宠溺的笑意道:“真是好看。”
    旁边几个丫鬟小厮就捂着嘴闷闷笑。
    纯歌羞红了脸,嗔了李建安一眼,李建安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转身就往外头走。
    纯歌也只得跟在李建安后头回去梅香院。
    太夫人一看到李妈妈回来,就丢了手里的茶盖子,追问道:“问情楚是怎么回事没有,这两个人,真是要急死我!”
    李妈妈就面带笑意走过去道:“您也真是的,这点小事,您也这样上火担心。”
    太夫人看李妈妈一脸笑容,也知道事情不大。
    “不是我瞎操心,实在是老三那孩子,还没这么给纯歌这丫头脸色看过。人都进去了梅香院,又板着脸出来,又没什么大事,即便是以前对陈纯芳,老三还知道有些事情要顾及呢。”
    李妈妈见太夫人还没完全放心,就把打听回来的消息都说了。
    “先前只有两个人在屋子里,也问不出是怎么回事。只是后头听说三夫人倒是一直带着笑,还亲自去小厨房给做了糕点,端到静思斋去。两个人就一直关在屋子里两个时辰才出来。这舍儿又回去吃夜宵了,国公爷也是高高兴兴的。”
    太夫人这才放心,揉着额头道:“一个个的,净给我技事,就不能有一天太太平平过!”
    李妈妈给太夫人松了松肩膀,面上却有几分犹豫。
    太夫人敏锐的察觉到,立时就沉着脸道:“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告诉我?”
    李妈妈斟酌了一番,就低声道:“听说国公爷把耶件霓裳衣给了三夫人,还说就三夫人穿着配的很。”
    太夫人听着,面上就有几分僵硬,目光深邃,望着前面的烛火发呆,半响才叹息道:“你明天给我把普宁寺的老方丈请过来吧?”
    李妈妈奇怪的望着太夫人,“您虽说信怫,不过这时候又不是节,也没有什么事体,无缘无故请方丈过来做什么?”
    太夫人就笑,面上有几分释然,“人家都说这位方丈推算好日子,是最厉害的。我想找他过来,早早定个日子,把纯歌带去祭拜祠堂。全了继室的礼仪规矩,也是给她长长脸,省的她在家里虽说管着家,还要顶着一个平妻的名分,有些老东西,自以为有了体面,还让她束手束脚的不方便!”
    李妈妈心中暗惊,看着太夫人一副打定主意的样子,就没有再说话。
    太夫人却睃了一眼她,笑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着什么,你不过就是害怕陈纯芳陈纯芳除服礼都没过,我就做主把纯歌抬起来,外头人会议论我,说我的是非!”
    李妈妈笑道:“您先前不就是担心着这个,也怕别人说国公爷薄情,才一直拖着。”
    “是啊,我是想着这个,又看着纯歌这孩子懂事体贴,不会在意这些,就有意压一压。虽说老三明里暗里给我说了好几次,我都装作不知道。不过如今,却是不能再拖下去了。”太夫人苦笑了两声,声音里也有几分落寞,“都说养大了儿子就忘了娘,真是不假。我以前最恨人家那些当恶婆婆的,总是刁难媳妇,不盼着儿子媳妇和和乐乐过日子,还老是在中间做手脚。如今我才知道,人老了,还真是担心着儿子被别人抢过去,从此就不孝顺起亲娘来。老三以往和陈纯芳不好,我担心,现下动了真心,把媳妇看的比什么都重,我这心里又怪不是滋味。”
    李妈妈忙劝她,“您可是别这么想,国公爷最是孝顺,您也是万里挑一的好婆婆呢。”
    太夫人就摆摆手,自嘲笑道:“罢了罢了,我心里有分寸着呢。绝不舍去给他们两口子添堵,既然连霓裳衣都舍了出去,想见老三是把纯歌那丫头放在心尖子上了,左右我这儿媳妇也会做人,我何不好好当个老封君享福,去做那恶人干什么。还是早些给了该给的名分,旁人要说什么,我才不管。他们又不是我儿子!”说到后头,就有了几分小孩子一样的任性。
    李妈妈登时就哭笑不得起来,“您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太夫人却不以为然,“老小老小,我以前养着几个孩子,操持着这个家里,为了他们,累成那样。如今一个个都长大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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