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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凰图凤业-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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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不是为了敬什么两国交好、友谊长存,而是为了让那些使者对他们几个皇子有个初步印象。
  在这之后,许是就要研究联姻等等令人厌恶的琐事了。

    第157章 特殊使者

  “南庆国位处中州边境,与铎国和霍斯都国接壤,面积广阔但人口不多,此前与大渊有过接触却未能长久维持,在百多年前九国混战后便断了往来。南庆国此代国君还算是贤明,只可惜时运不济、香火不盛,后宫七十多位嫔妃竟只诞下六个皇子,其中三个早夭,一个智力上有所缺陷,剩下两位一个为情所困遁入空门,如今就膝下就只有太子耽可继承王位。”
  夜色笼罩的铅华宫西偏殿内,言离忧撑着颧骨坐在桌边,认真地听钟钺回答她的问题。
  来访的五国是哪五国?代表使者分别是什么人?这些国家与渊国关系如何?向来不愿思考无聊政治的言离忧第一次生出求知欲,在发觉钟钺对这些情况十分了解时,不由分说把人拉到桌前讲解。
  钟钺说得口干舌燥,咕嘟咕嘟喝了一整杯茶,痛快地长出口气,继续投入认真讲解之中:“南庆这位太子颇有些名气,不过不是因为能力强或者有多称职,而是因为他有位好妻子。言姑娘是没见过南庆太子,那人生得一张好面相,多少女子看上一眼便会脸红,可南庆的太子妃却是个其貌不扬的女人,起初还有人说太子妃配不上太子,没过两年口风就变了,成了太子配不上太子妃。”
  “总有些愚昧的家伙喜欢以貌取人,其实真正能专注于某些事情的偏偏是那些没什么姿色的人。”言离忧心有感慨随便插了一句。
  “是了,言姑娘这话再明理不过。”钟钺用力点头,两只眼中依稀泛起崇敬之色,“南庆太子与太子妃就是这样。好皮囊没能给南庆太子一副好脑筋,那人喜好女色不思进取,做事荒唐糊涂,反而是不被人看好的太子妃在短短两年间出尽风头,无论是辅佐皇后打点后宫还是偶尔献计献策维持前朝稳定,哪一样都不落人后,甚至比许多男儿更加出色。”
  言离忧轻笑:“这可有趣了,堂堂大男人反不如一个弱女子,南庆太子的脸面要往哪里放?”
  “只要能为国君分忧解难,谁还管南庆太子的脸面是黑是白?反正传言说南庆国君已经离不开太子妃,几乎把她当成自家女儿看待,这次南庆太子出使大渊也是太子妃陪同前来的,可见传言非虚。”
  言离忧从小就很向往女中豪杰,听钟钺说起南庆国太子妃的佳话十分感兴趣,只不过这会儿她没精力去崇拜谁,尚有更重要的消息急于打探。
  “既然南庆国仅剩一位太子又是已有正妃的,那么请求联姻就不太可能了。钟钺,说说其他四国,他们可有急需联姻的?”
  钟钺捏了捏脖子,只感觉喉咙又干又涩快要冒烟似的,再看言离忧亟不可待的目光,不由咧嘴干笑:“言姑娘打听这么多,感情就是为了询问有谁要跟我大渊联姻吗?说到底还是放不下二皇子和少主吧?”
  “你们少主要不要娶妻生子跟我有什么关系?”言离忧头皮一紧,不假思索失口否认,“他自己都说有合适的就娶了,别人多操心有什么用,许是闹到最后还要被他埋怨多管闲事。我就是想知道联姻这件事靠不靠谱,如果真需要有皇子去联姻的话”
  如果温墨疏真的被皇上勒令去联姻的话,她该怎么做才能改变现状?
  钟钺见言离忧愣愣失神,迟疑少顷,小心翼翼问道:“言姑娘心里就没有半点为少主着想吗?”
  “没有!”言离忧回过身,答得斩钉截铁。
  温墨情是什么人?就算她绞尽脑汁去为他考虑,他会如她所愿进行选择吗?与其为他白费力气,还不如把精力灌注在温墨疏身上,毕竟温墨疏是她想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假如真的被哪个国家的公主相中带走当上门女婿,留下她要何去何从?
  烦恼神色出现在秀气白皙的面庞上,在钟钺无话可说后,沉默起来比温墨情更甚的少年楚扬忽而开口:“霍斯都国也有人来。”
  “霍斯都国?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名字有什么特别吗?”在杂乱的记忆碎片里搜索片刻无果,言离忧放弃回忆直接发问。
  钟钺苦笑:“霍斯都国,言姑娘真没听说过?我还以为言姑娘对少主很了解呢。”
  “温墨情怎么又和霍斯都国扯上关系——”话说一半,言离忧猛然想到什么,深深倒吸口气,“我想起来了,赫连茗湮就是霍斯都国的人吧?!”
  “啊,没错,就是这个问题。”钟钺舔了舔干燥嘴唇,脸上表情掺杂进些许不自然,“赫连姑娘赫连姑娘和少主的事言姑娘应该知道吧?在赫连姑娘失踪后我们背着少主偷偷调查过,原来那位赫连姑娘竟是霍斯都国名门望族之后,父亲在国中地位不低,曾经作为使者访问中州许多小国。”
  “那又如何?你们是在怀疑,这次代表霍斯都国出使的人有可能与赫连茗湮有关?”言离忧失笑,满不在乎摇头,“赫连茗湮看起来与温墨情年纪相仿,那么她父亲的年龄应该和定远王差不多大,都是老头子了,不远万里出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再说就算来访使者真的是与赫连茗湮有关系的人又能怎么样,总不会强行掳走温墨情回去当压寨夫君吧?”
  敢拿温墨情开玩笑的人钟钺还是第一次见,哭笑不得挥散脑海里有关温墨情做压寨夫君的诡异想象画面后,钟钺正色道:“言姑娘小瞧那位赫连姑娘了。这次五国遣使来访意义重大,不止朝廷关注,连江湖也为之震动,包括我们君子楼在内的许多人都使尽各种手段打探相关消息,而作为成果的其中一条消息便是,代表霍斯都国出使的,正是赫连姑娘本人。”
  “赫连茗湮?她是霍斯都国使者?”连连倒吸凉气令得言离忧胸口发冷,脸色渐渐凝重,“如果真的是她,那么就能解释为什么时隔多年后她会再度出现于温墨情面前了,但这么做无疑是在给温墨情造成第二次伤害——温墨情好不容易才决心放弃那段感情,她怎么忍心以这种形式出现,怎么忍心去撕温墨情还没有痊愈的伤口?她到底有没有为温墨情考虑过?”
  钟钺没有回答,意味深长的目光静静看着言离忧,脸上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言姑娘这不是很关心少主吗?”
  “我”言离忧无言以对,瞠目结舌愣了半天,捧起茶杯狠狠灌下一大口,“别闹,谈正事。今晚的宴席五国使者都会出席,温墨情也被皇上特地叫去参加,那岂不是要与赫连茗湮见面?温墨情之前知道赫连茗湮就是霍斯都国使者吗?”
  深吸口气与楚扬对视一眼,钟钺烦恼摇头:“收到消息太晚,还没来得及告诉少主——其实就算早知道也会犹豫要不要说出来,少主他一听到赫连姑娘的名字心情就会变差,总是一个人喝闷酒,楼中子弟都尽可能装作从没出现过赫连姑娘这个人。”稍作迟疑,钟钺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望着言离忧:“言姑娘,按少主的嘱咐,我和楚扬本不该和您多接触,可是今天情况特殊,我们两个我们两个来找您,就是想让您今晚宴席过后去陪陪少主,不然少主他又要喝闷酒了。”
  温墨情酒量不算好,这是言离忧早就知道的,且记得他宿醉过后脸色总是很糟糕,可是由她去开解温墨情有用吗?那么多年的爱恨纠缠,温墨情与赫连茗湮之间恐怕根本没有外人干涉的余地,况且她本想宴席后去打听温墨疏情况的。
  “言姑娘,算是我和楚扬拜托您行吗?我们真不愿看少主那样”见言离忧犹犹豫豫,钟钺有些发急,语气不由急促许多,“或许言姑娘和少主不觉得,但我们这些跟随少主多年的人都看得清楚,结识言姑娘后少主变了许多,爱笑了,也不经常喝闷酒了,只有言姑娘才能让少主忘记赫连姑娘啊!”
  “怎么可能?”言离忧被突如其来的请求弄得发呆,心中五味杂陈。
  说她能影响到温墨情心情,这不是天方夜谭吗?那样我行我素的人才不会受任何人影响而改变吧?能改变他的,大概只有赫连茗湮。
  咯啷一声闷响乍起,吓得言离忧一颤,与钟钺齐齐抬头看去,竟是楚扬将随身佩戴的短刀丢到桌上,少年俊秀脸庞隐隐透出焦躁恼火:“给你,什么都给你,你去找少主!”
  言离忧彻底呆愣。
  这又是闹哪一出?
  “楚扬的意思是说,只要言姑娘肯帮忙,他可以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言姑娘做报酬。”同样被楚扬举动吓到的钟钺苦笑一声,“言姑娘莫怪,楚扬多年不与人接触极少说话,总是词不达意,他只是太担心少主,希望言姑娘能帮这个忙而已。这把短刀是少主送给他的,他一直当做最重要的宝贝,为了少主的话——”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劝劝他让他想开些吗?我去就是,这凶器你还是收起来吧。”不等钟钺说完,言离忧似是无奈地连连摇头,唉声叹气。
  眼看钟钺转忧为喜,楚扬也露出一个浅淡而生涩的笑容,言离忧苦笑不已,心底涌出一股异样感觉。
  她本打算寿宴结束后悄悄溜出去到天阙殿走一趟的,虽说那日离开时态度颇为冷硬,至今仍对温墨疏是否隐瞒联姻一事抱有怀疑,但言离忧终是挂念他,迫切想要知道皇上指婚一事是否有什么进展;可是听说赫连茗湮会作为霍斯都国使者出现在温墨情面前,而温墨情也是皇上意图指婚的人选之一时,言离忧心里那杆秤便偏向温墨情了。
  说不清为什么,她希望看见完完好好的温墨情,更希望自己的出现真能够像钟钺说的那样,驱散赫连茗湮留下的阴影,让他开心。

    第158章 醉夜探视

  有钟钺暗中安排,言离忧离开内宫并不困难,从已经升任御医馆馆使的方田那里讨来手书一封,作为临时出诊的内宫医官就可以大大方方走出去。
  到温墨情住处时渐近深夜了,温墨情还没有回来,看着柔和烛光笼罩下的房间,言离忧忽有一种熟悉之感。
  温墨情爱干净,他的房间总是整齐明亮,每一样东西都摆放有序,就像他做事时的严谨认真一般,在他离开房间后甚至会让人产生这里根本不曾有人住过的错觉。言离忧知道,原本温墨情也打算像对待这屋子一样做她生命里一个过客,是许多复杂原因让他留了下来,以一种特别的身份存在着。
  所以,她想为他做些什么。
  三更子时,宫鼓初歇,温墨情终于披着一身喧嚣酒气归来。
  灯火通明早透露出房内有人的信息,温墨情推门而入,淡淡看了一眼桌边坐着的言离忧,没有惊讶,没有意外,就只是那么轻描淡写一眼后便不再理会,仿佛当她不存在一般坐于对面,满满一壶酒咚地放在桌上。
  果然如钟钺所说,与赫连茗湮见面后,温墨情的反应是借酒消愁。
  温墨情不说话,言离忧也不吭声,见他倾壶倒酒便抢过酒杯,仰头把酒喝掉。宫里的酒甘冽清香但没有多大度数,划过喉咙只留下一阵微辣冰冷,比起定远王府的酒差了太多。一连抢过六七杯喝到肚里,言离忧并没有感到半分醉意。
  再大的酒壶也禁不住一杯杯消耗,言离忧一口一杯,等温墨情终于不耐烦微皱眉头时,那壶里的酒只剩下不到一半。
  “你不是该在天阙殿么?”按住言离忧来抢酒杯的手,温墨情终于喝到第一杯酒。
  言离忧舔了舔酒液残留的唇瓣,叹息细碎无声:“钟钺和楚扬很担心你。”
  “那就让他们来陪我喝酒。”
  “你想喝,我陪你,反正这酒不醉人。”
  再抢不到酒杯的言离忧放弃原有攻势,趁温墨情不注意一把夺过酒壶,不顾形象仰头便是一顿海灌。澄净酒液禁不住巨大倾斜角度从壶盖涌出,哗地一大泼洒在言离忧脸上,使得她猝不及防一阵呛咳。
  温墨情终于露出一丝表情,嗤笑一声,夺回酒壶丢在地上:“酒不是这么喝的。”
  “酒也不是拿来消愁的。”狼狈地擦去脸上酒液,言离忧凶狠回瞪。
  你一言我一语的简短对话在奇怪气氛中结束,温墨情拿言离忧没辙,索性放弃喝酒,推开卧房的门一头栽倒床榻上。言离忧跟着他进到卧房内,搬过梨花木小凳坐在床边,借外间烛光看着温墨情,语气恢复常态:“钟钺得到消息时你已经去赴宴,他和楚扬猜到你会喝酒麻痹自己,所以两个人一起央求我来看看,以免你不知不觉把自己淹死在酒里。”
  “多管闲事。”
  “别人的闲事我才懒得管,要不是看在碧箫的面子上,我管你是喝死还是伤心死?”学着温墨情拿碧箫做借口,言离忧欣喜地发现这样做果然更容易交谈,短暂犹豫后揪住温墨情后背衣衫,试图把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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