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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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不用了,一会儿让月蝶和玲珑帮我揉按肩膀就好!”
炎鸿澈并未停下动作,轻柔的垂着她的脊背,扬起朱唇道:“朕就算是贵为天子,那也算是你的相公,娘子怀有身孕难免会疲乏辛苦,当相公的自然是要好好疼惜一下娘子了,做这些算不了什么。”
玲珑和月蝶边铺着被褥,边望着炎鸿澈为顾妍夕捶背揉肩膀的样子,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大小姐还真是幸福,有贵为天子的皇上为她捶肩揉背,那是多高的殊荣啊!”
月蝶含笑,调侃道:“你曾经不也有个俊俏的小伙,为你捶背揉肩的,难道你当时没感觉到幸福吗?”
玲珑的脸色泛红,白了月蝶一眼:“你就会拿我取笑,我不过是想说,皇上和皇后真的好恩爱,好让人羡慕。月蝶,你真的想像我这样,一辈子都留在大小姐的身边吗?”
月蝶突然面色一变,难以掩饰住眸中的哀伤:“我”
玲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打断了月蝶尴尬开口的话。
“你早晚都会遇到喜欢你的男人的,到时候可别重色轻友,忘记我和大小姐了哦!”
月蝶淡然一笑:“怎么会呢,你们是我这一辈子最好的朋友,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月蝶望见顾妍夕和炎鸿澈在一起很是恩爱,脑中一直回荡着郭琦说的话‘贤王已经卧在床榻上七天了,随时都会有逝世的危险!’
她轻叹一口气,顾淳你要坚持住,等我与妍夕找到了阮经轩,那时你一定会被治愈的。
你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的。
“月蝶、玲珑,你们让店小二备来一桌好菜,皇后和她肚中的孩子饿了。”
顾妍夕拉着炎鸿澈的大手,坐到了她的身侧,炎鸿澈似笑非笑望着顾妍夕,满眼的宠溺。
“是,皇上!”
玲珑回应了一声,见月蝶仍在发呆,她轻轻推了推月蝶的胳膊,月蝶这才还神,跟着玲珑一起出了房间,下了阁楼向店小二点了一些顾妍夕平日里最喜欢吃的饭菜。
月蝶和玲珑刚要转身上阁楼,突然酒肆之中涌进了几百位身穿墨蓝色长衣的男人。
为首的一位男子,虽然穿着墨蓝色的长衣,看似与其他人的装扮一样,但是他的身材很是魁梧,模样凶神恶煞。
他大步走到酒肆老板面前,一掌震裂了店老板身前的木桌,冷喝道:“老板,这家酒肆我家少爷全包了,识相点就让这家酒肆里住的人都滚出去。”
店老板吓得两腿抖索,讨笑道:“这位大爷,住在这家酒肆中的住客也都是贵客,我们怎么好得罪了他们,将他们赶出酒肆呢?”
魁梧的蓝衣人一把揪住店老板的衣领子,咧开嘴冷笑道:“你若是不肯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就一把扭断了你的喉咙!”
月蝶和玲珑见这些人气势汹汹,两个人相视一眼,不敢招惹这样的麻烦,快步朝着阁楼之上走去。
“快看啊,两个小美人!”
“是啊,少爷最近正想娶几个美妾,正犯愁找不到合适的,这两个美人长得皮光柔滑的,一定会让少爷看上。”
三两个蓝衣男人腾空而起,跃到了玲珑和月蝶的身前,拽住了她们的手臂,朝着他们笑的好不猥/琐。
玲珑气怒地瞪了这两个男人一眼:“将你们的脏手拿开,要是被我家大小姐知道,你敢欺负我,她一定会拆散了你们身上的骨头!”
月蝶蹙眉,警告道:“我们家的主子来头很大,告诉你们,最好不要打我们的主意。”
那个揪住店老板魁梧的壮汉,一听到两个小美人在向他的手下示威,将店老板扔到了地上,大步走到了玲珑和月蝶的身前,抬起手就是给了她们小脸上一耳光。
“践人,少在这里威胁我,我家的少爷更是来头很大,你们要想下半辈子有好日子过,最好住口!”
“鹰愧,你们这是做什么?还不快住手?”
门外传来了一声男子清朗悦耳的声音,声音如丝丝缕缕的暖风一样,吹的人心轻暖。
阁楼之上,一袭粉衣女子旖旎走出,清冷道:
“是谁在外面如此嚣张?敢打我的贴身丫头?”
☆、第318章:栾堡风起云涌(邪王耍赖,寻找神医!)
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第318章:栾堡风起云涌(邪王耍赖,寻找神医!)
阁楼上的粉衣女子缓缓沿着台阶走下,而她的身侧正走着一袭白色长衣的男子,男子眉如远山,眸若深潭,五官精致如若上天雕刻而成,朱红色的薄唇似笑非笑扬起,俊美的令天地为之羞涩。舒悫鹉琻
粉衣女子,眉如弯月,眸若古井幽亮,鼻翼小而精巧,唇瓣如粉蜜一样莹润,微微一笑,清丽无双。
这些人见过美人,看过俊美的男子,但若是这美人和俊美的男子这样绝世无双,又恰好成对成双出现,还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被唤作鹰愧的男子见到如此玫丽无双的男女,不由得看的有些痴了待他反应过来时,粉衣女子被白衣男子扶着走到了他的身边,抬起手咯噔一声,将他的大手骨节掰的脱臼了。
鹰愧‘啊’的惨叫了一声,两只手从月蝶和玲珑紧握的衣领子上垂落了下来。
月蝶和玲珑见鹰愧松开了手,二人忙躲到了顾妍夕的身后。
“该死,你敢拆段了本大爷的骨头?”
“拆掉了你的骨头算什么?你在敢乱叫,我就一刀割断你的喉咙!”
炎鸿澈望着这个粗鲁的壮汉,正无理的对着他的娘子大吼大叫,是存心活的不耐烦了吧?
他纤纤手指如同在空中划出一道亮丽的弧度,一只匕首的刀刃就已经架在了鹰愧的脖颈之上。
“这位公子、夫人,都怪允城我没能管教好手下,还请两位高抬贵手放过鹰愧,允城我回去后一定会对他严惩不贷。”
鹰愧眸中含着愤恨,冷哼一声,毫不领情:“二少爷,大少爷可是说了,在栾城之中,谁若是敢跟栾堡中的人做对,无论他是谁,只有死路一条!”
顾妍夕和炎鸿澈一听到栾堡,两个人不由得暗中交换下神色。
顾妍夕细细打量了一眼面前的栾堡二少爷——袁允城,他墨发披于身后,头上束着一顶银冠,银冠上镶嵌着一颗翡翠,将他衬得更加高贵。
而他的眉细长,丹凤眼,唇薄如梨花,看起来很是清润和蔼。
在来栾城之前,顾妍夕对栾城还是有所了解的,栾堡中属二少爷袁允城为人亲善,经常阻止栾堡中作恶多端的大少爷袁允聪做坏事,深的栾城中的人喜欢。
看来这个人和传闻中一模一样,并未谣传。
炎鸿澈一双深潭般的黑眸微微眯起,手上的匕首刀刃从鹰愧的脖颈之上挪开半寸,却又突然的向前一推,鹰愧的下巴便被匕首划出一道口子。
“瞧我手怎么会不小心得瑟了?娘子,这栾堡里的人还真是吓人啊,咱们可是惹不起的。”
炎鸿澈轻启朱唇,将匕首上的血迹从鹰愧的腰间衣布上扫过,擦的清亮反光,这才收回,插进了匕首鞘中,扶着顾妍夕的手臂,像是很怯怕的样子。
平日里的炎鸿澈,总是冰冷嗜血,寒冰冰的样子,今日里扮起了赖皮之人,没想到也别有一番趣味。
顾妍夕见炎鸿澈都这样演戏卖力,她自然也要配合一下。
她拉住炎鸿澈的大手,牙齿都跟着在抖:“相公,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你刚才伤到了栾堡中的家仆,栾堡的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娘子,都是为夫不好,为夫无能啊”
“喂,相公,你怎么了喂!”
鹰愧的双手被顾妍夕拆了骨头脱臼了,下巴被划出到口子,痛的他不能用大手按住流血的伤口,这一刻却见一个白衣的男子,如用一个大磬钟掉了下来,砸到了他的身上,并且压着他从台阶之上,骨碌骨碌地从台阶之上滚下,最后还是他被垫了底,被这个白衣男人一胳膊肘撞到了脑袋,给砸晕了。
顾妍夕身子多有不便,给了身后的玲珑和月蝶二人一个眼色,二人眼明手快,一左一右扶着顾妍夕的胳膊,随着顾妍夕一同走下了台阶。
“相公,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公子,公子”
顾妍夕和玲珑、月蝶三人边下台阶,边唤着从台阶上压着鹰愧一同滑下去的炎鸿澈,其实三个人都心知肚明,炎鸿澈根本没有事,有事的也只有倒霉的鹰愧,被炎鸿澈又压又砸的,现在估计是伤痕累累了。
袁允城瞧见白衣公子和鹰愧一同从台阶上滚了下去,事发的太突然了,他离得这样近,竟然都没能及时反应,抓住了白衣公子和鹰愧。
见到两个人都晕倒在台阶下的大厅内,他满面紧张的快步走下台阶。
当望见粉衣女子被两个婢女扶着,梨花大雨哭的很是伤心的样子,他忍不住轻声劝慰道:“这位夫人,您不必担心,允城这就让人将这位公子送到医馆里去疗伤!”
顾妍夕拿出帕子,擦拭着眼稍本就没落的眼泪,做做样子后,担心道:“袁二少,你是真的不想救我家相公,想要将我这样一个屈屈的弱女子和昏迷不醒的相公,一同扔到了医馆不管不问了?你怎么和袁大少一个样,就会趁人之危,坏事做尽啊!”
袁允城见这位夫人哭的好不伤心,他束手无策,解释道:“这位夫人,允城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允城是怕你家相公耽搁久了,会生出大事。”
玲珑倒是很入戏,竟然眼泪哗啦啦的掉着,哭成了一对樱桃眼,哽咽道:“袁二少,既然你有心,就赶紧救我家公子吧!”
月蝶倒不过是拿着帕子擦拭着眼角,并不像顾妍夕和玲珑那般入戏。
顾妍夕精明的眼光在眸底一闪,含着哭音,道:“袁二少,我和我相公都是沐城之人,本来是想到栾城走亲戚的,谁知道亲戚已经搬走了,我们空来一场,不得已只能留住在这家酒肆,想明日启程回去,可如今我家相公摔成了重伤,你要我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啊?”
她双手抓住了炎鸿澈的手臂,晃了晃他结实的手臂道:“相公,现在恶人不管我们了,也不说将你我送去他们的堡中养伤,你摔伤了,一直未醒,让我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是好啊?”
顾妍夕哭的很伤心,就连在大厅之中饮酒吃饭菜的客官瞧见了,都不由得对栾堡的人生出厌恶,议论纷纷。
“都说这栾堡中的人横行霸道,袁大少就是个恶霸,还好这袁二少一直都是大善人,阻止他作恶多端,可是今日袁二少怎么也变得和他哥一样,心肠如此恶毒啊?”
“瞧瞧这位小娘子弱不禁风的,出门在外,相公摔成了重伤,可让她一个人怎么办是好?”
“袁二少和袁大少都是一个爹娘,所以两个人根本都是恶人,不过是他一直装着善人,伪装自己罢了。倒是苦了这个小娘子啊!”
所有人都开始对袁允城指指点点,都同情起哭的梨花带雨的顾妍夕来。
栾堡的人将腰间的长剑拔出,用武力遏制了这些看客的言论。
可这些话都丝丝入了袁允城的耳,他满眼温柔,劝慰道:“这位夫人不必担心,栾堡之中有一位神医,他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就算是你家相公摔的再重,只剩下一口气,他也一定会将他医治好的。”
顾妍夕眸中暗芒一闪,面上却是一副万般委屈的模样,哽咽道:“谢谢你袁二少!”
袁允城眉心微蹙,却显得很虔诚,命令人道:“来人,备好马车,将这位公子和夫人一同带进栾堡。”
“是,二少爷!”
顾妍夕轻声道:“袁二少,不必太麻烦,我们来时有马车,直接乘着那辆马车入栾堡就好。”
“那好,一切就按照夫人的话去做吧!”
顾妍夕与月蝶、玲珑交换了一下眼色,月蝶和玲珑将顾妍夕从地上扶起,见炎鸿澈被栾堡的家仆从地上扶起后,顾妍夕和被栾堡扶着的炎鸿澈,一同出了这家客栈,上了初来时的马车,跟在了袁允城乘坐的马车之后,一同朝着栾堡赶去。
马车上,顾妍夕见栾堡的人不在,这才伸出手指,戳了戳炎鸿澈的手臂,轻声问道:“刚才你演的不错!”
炎鸿澈如水晶刷子一样的睫毛抖了抖,攸的一下睁开了双眸,轻启朱唇道:“你演的也不错!”
顾妍夕耸了耸肩膀:“倒是我觉得这栾堡的袁二少很好骗才是,我们这样骗他,倒是让我觉得良心有些不安。”
玲珑低笑道:“大小姐,就想你曾经告诉过奴婢的,这叫做善意的谎言!”
月蝶眨了眨眼睛,问道:“善意的谎言,那是什么谎言?”
玲珑得意的笑了笑:“就是为了做一件值得做的事,而说出了骗人的话,但却不能对这个人伤害太深,这就叫做善意的谎言。”
月蝶唇角抽动了一下:“看来你学的东西还真不少,瞧你这得意劲!”
她又看了眼顾妍夕,笑道:“妍夕,以后你有什么新奇的事情,一定要第一个对我说,免得有些人高傲的,像孔雀开屏了一样。”
玲珑翻了翻眼睛:“你才是花孔雀呢,大小姐是我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