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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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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寐生脸蛋都红了:“王,寐生是男人,还从来都没有穿过女人的衣服,戴过女人的首饰,这样怕是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本王说让你去,你就去,别啰嗦!”
 炎鸿澈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寐生一听,忙点头,很难为情的看向顾妍夕道。
 “顾妍夕,我们走吧!不过最好别将我打扮的那么夸张!”
 顾妍夕忍不住笑,点了点头道:“好!”
 寐生俊俏的小脸,羞答答的红了,跟着顾妍夕回到了顾妍夕的宅院,到屋中换上了顾妍夕常穿的衣服和头上戴了她常戴的首饰。
 寐生在穿装打扮时,一直都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眼。
 刚过一刻钟,顾妍夕和玲珑对视一笑。
 顾妍夕伸出手,推了推寐生的肩膀:“好了,睁开眼睛吧!”
 寐生心里不想睁开眼,但是还想睁开看一看,到底这两位姑娘将他打扮成什么样子。
 当看到了铜镜中,那个身穿女裙,面颊涂腮红,黛眉胭脂面,朱红唇,头上高高隆起一堆头发,上面是繁杂的的花样和首饰,他简直没有认出自己,竟然变成了女人的样子?
 炎鸿澈在屋外不耐烦的推开房门,进来唤道:“寐生,好了没有?”
 他刚问完,看到寐生穿着一身女裙的样子,那样子别扭的很,让炎鸿澈忍不住蹙起眉头,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玲珑献是献宝似得,问向炎鸿澈:“澈王爷,他是不是变得很美啊?”
 炎鸿澈清了清喉咙,冷冷道:“真是恶心死人了,寐生只准你这一次扮成这个鬼样子,下一次你再敢扮成这副鬼样子这样,本王一刀杀了你!”
 寐生无可奈何,这主意明明是王出的,他却这样挖苦他,真是让他够丢脸的。
 玲珑因为无法陪顾妍夕出府,担忧地望向顾妍夕道:“大小姐,玲珑不能陪你一起出府,在外面你可要当心点还有,早点回来,免得被老爷知道了,那就不好了!”
 “知道了玲珑,你在宅院中尽量不要出去,免得被人发现了!我会早点回来的!”
 “好!”
 顾妍夕身上换上了寐生的衣服,装作炎鸿澈的护卫。
 寐生刚睁开眼睛,看到顾妍夕换上了这身男装,起初他觉得顾妍夕穿上男装的样子很清秀。
 可就在顾妍夕要离开屋门时,他突然觉得顾妍夕的身影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忙唤住了顾妍夕:“大小姐!”
 顾妍夕回身,望向他:“什么事?”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顾妍夕蹙眉:“我们时常见到,不知道你说的见过是什么意思?”
 寐生绞尽脑汁的想着:“就是在在哪里见过,我也想不到是哪里,就是觉得你的背影很熟悉,但却记不清楚!”
 炎鸿澈冷冷看了一眼寐生,寐生便不再多问些什么了,他习惯的伸出手去抓后脑勺,可是这样一抓,头上的发髻散落了下来,玲珑大叫:“糟了糟了!好不容易盘上的头发毁掉了!坐下,我在给你重盘下头发!”
 寐生张开了口,简直能塞进一个鹅蛋了。
 还要化成女妆一下,天哪,还不如拿把刀杀了他更痛快呢!
 顾妍夕紧跟在炎鸿澈的身后,刚要出丞相府,就看到顾德站在府门外,一直等着炎鸿澈。
 见到炎鸿澈来了,他一脸讨笑道:“王爷,刚才臣到处找您,可是都不见您的身影,臣的爱女倾城也到处找你,想见你呢,她还在花厅里等着您呢!”
 “倾城?是顾倾城啊!本王竟然忘记了这件事,算了,改日再见吧!”
 顾德的笑脸一僵?天澈王今人。
 明明是他想见顾倾城的,怎么会忘记了呢?
 他劝道:“王爷,您好不容易来贵府一次,臣应该好生招待您,要不这样,您先留在附上,臣这就让下人们准备一桌酒菜,我们共饮几杯?”
 炎鸿澈摆手道:“不必了,改日再会!”
 他清冷的模样,让顾德有些忌惮,也不敢在三番四次的劝说了,躬身将炎鸿澈送走。
 顾妍夕一直垂着脸,躲在炎鸿澈的左手边,正巧用炎鸿澈的身子躲住了顾德的视线,直到她跟着炎鸿澈上了马车,才松了一口气。
 “你出府要去哪里看戏?”炎鸿澈因为顾妍夕真的要去戏楼看戏。
 顾妍夕却是道:“去官府衙门!”
 “去官府衙门看戏?看断案的戏?”炎鸿澈被顾妍夕的话,提高了点兴致。
 顾妍夕点了点头:“当然是啊,听文卓说,今天官府衙门正在破一个很棘手的案件,正巧我也好久没有为尸体解剖,查案了,过过手瘾!”
 “尸体解刨,查案?你竟然有这样恶心的癖好?”
 炎鸿澈厌恶的看向顾妍夕。
 顾妍夕才意识到自己在现代时,已经习惯在解剖实验室,为死者解剖身体查明背后的真凶和故事。
 今天随口说出来,竟然成了炎鸿澈口中的癖好?BT了!
 “谁说查看死者尸体就是癖好啊?那么仵作不就是这样断案的吗?怎么没有人说他们这是癖好,恶心?”
 “仵作是男人,你是男人吗?本王到现在才发现,你一点哪里都不像个女人!”
 顾妍夕被炎鸿澈这句话,气的眼睛瞪圆了。
 而炎鸿澈就当作没看见,撩起马车帘子,对车夫道:“到沐城官府衙门去!”
 “是,澈王爷!”
 马车开走了,而站在顾丞相府门口的顾德,望着渐渐走远的马车,口中嘀咕道:“奇怪了,刚才澈王爷身边的那个护卫,怎么那么眼熟呢?难道是他眼花了吗?也许真的是他眼花了,看错人了吧?”
 马车驶出了长巷,经过了喧闹的街市,当经过一处稍微安静的长巷时,顾妍夕掀开了马车车窗的紫纱软帘,看向了外面的景色。
 这里是几个青石长巷的胡同,看起来和老丞相府前的那条长巷有些相似,只是这里没有桃花罢了。
 顾妍夕安静的看着长巷,而炎鸿澈也随着她的眸光看去,思绪不知道偏飞到何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快走,快走!”
 “小声点,你们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那边,往里面推一推,快走!”
 青石长巷中,突然出现了四个粗壮男人的身影,这四个人行为异常,鬼鬼祟祟的,共抬着一个木板担架子。
 单架子上躺着一个病妇,而且是被厚重的棉被包裹着,而这些男人们神色慌张的,时不时的将她身上的被子盖紧,看似怕病妇着凉了,其实应该另有玄机。
 “王爷,你看到了吗?这四个人行为太古怪了!”
 炎鸿澈清冷道:“不管你的事,你何必要多管闲事!”
 顾妍夕唤着了车夫:“车夫你停一下!”
 马车车夫停下了马。
 炎鸿澈眯起眼睛:“你想做什么?”
 “我想去看一看!”
 炎鸿澈轻哼一声:“那你去吧,本王在这里等你,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本王没提醒你,别多管闲事。”
 顾妍夕跳下了马车,不理会炎鸿澈说的话。
 躲在了巷口,并且看着那些人行色匆匆往巷子里走去,她就尾随在其后,拐过了几个胡同,这才看到了这几个男人到了一个宅门前停下。
 其中一个身穿蓝布衣的中年男子,伸出手轻轻敲了敲门,轻声道:“人呢?我们回来了!”
 顾妍夕更是觉得奇怪了,若是普通人,到了别人家的宅院,怕院子里没人,或者怕里面的人听不到有人要进门,都会重重的敲门,然后扯着嗓子唤人出来开门。
 并且,他们手中抬着病妇,应该一副焦急的样子,怎么看他们都是一副鬼鬼祟祟的神情,而且不将病妇送去医馆医治,还抬出来这么远,就不怕病妇身上病,更严重了吗?
 “你们怎么才来?快进来!”
 一个留着黑胡子,年纪不大,贼眉鼠眼的男子开了门,探了探脖子,瞧见巷子中无人看到,这才将四个抬着担架的男人放了进去,然后将房门紧紧掩上。
 顾妍夕本就好奇心很强,脚步不由她控制,朝着那间宅子走去。
 刚要到宅子的门前,里面突然有动静了。
 “我好像刚才看到有人跟踪我们?”
 “快去看看!”
 顾妍夕惊讶的张开口,转身欲跑,而这时宅子的大门已经打开。
 “笨蛋!”
 顾妍夕突然间闻到了好闻的花草清香,紧接着感受到一个结实的胸膛,她整个人腾空而起,很快从长巷上飞到了高墙之上,在高墙之上行如陆地飞快,很快就到了巷口的马车前。
 炎鸿澈咬了咬牙,将顾妍夕一抬手扔进了马车上,摔得顾妍夕‘啊’的叫了一声,从马车中爬起,揉了揉被摔痛的屁股。
 “你怎么总是这样粗鲁地对我呢?就不知道对女生温柔一点?”17901513
 顾妍夕恨恨地望了一眼炎鸿澈,见炎鸿澈上了马车,对车夫吩咐到衙门官府,马车行走了,他这才看向了一脸埋怨的顾妍夕。
 “要是没有本王,你早就被他们杀人灭口了!”
 顾妍夕撇了撇嘴:“我就说我家住在这附近,刚好路过,问我就说,我什么也没看见,他们能将我怎么样?”
 “你当他们傻啊?看到有人站在门前,都要将耳朵贴在门边了,他们会以为你刚好路过吗?”炎鸿澈深深呼一口气,就像是看一个蠢笨的人一样。
 顾妍夕忙别过脸,不去看他。
 好吧,就当她这一次笨了,被他嘲笑了,等一下到了官府衙门,她一定要再一次破案,证明自己的实力。
 马车到了官府衙门停下,炎鸿澈和顾妍夕下了马车,到了大堂上,官府的衙门大人看到澈王爷驾到,忙将自己的主位椅子让给了炎鸿澈,自己则坐到了旁侧的凳子上。
 炎鸿澈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一个是一身华服的中年男人,男人身子肥胖,一脸富态,一看就知道是有钱的主。
 而另一个人,骨瘦如柴,穿的也不好,粗布衣裳,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炎鸿澈伸出纤长的手指,托着尖巧的下巴,眯起深潭般黑亮的双眸问道:“衙门大人,这里正在审什么案件啊?”
 “回王爷的话,正在审珠宝楼盗窃一案。这跪在地上的身穿绿绸衣的男人正是珠宝楼的当家的王五,而跪在他身旁的,一身灰色粗布衣裳的是沐城的贫民李四,王五在天还没有亮就抓着李四来报官府了,说他家珠宝楼被李四盗窃而空,价值万两银子,却不知道这些宝物藏于何处?”
 “就这个案件,让你从早上审案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线索?”炎鸿澈冷讽地看着衙门尹大人。
 尹大人垂下脑袋:“臣不才,还没有查出任何线索!因为王五一口咬定,看到了李四从珠宝楼里跑出,只有王五一个人看到了,却没有其他人证证明此事。而李四一口否定是他偷了钱财,刑罚也对他用了,可是他依旧这样固执,不承认他的所作所为。”
 王五一见是澈王爷来了,心里有些忌惮,但是也期待着他能早日断案。
 “王爷,草民王五早上从珠宝楼的内屋出来,就看到珠宝楼的大门被人砸开,珠宝匣子也被人都撬开了,都空了,而李四正拿着草民的一个珠宝匣子,看到草民后,他慌张的想逃,丢下了珠宝匣子,却是被草民捉住了,速送到官府来查明此事。”
 李四抬起脸时,看到了他的眼角和口角都打破了,身子颤抖着,却是嘶声力竭地喊着:“王爷草民是冤枉的,那匣子里的珠宝是草民一大早出门摆摊时,在外面捡到的,本想还给王五,没想到看到了他的珠宝楼被贼人洗劫一空!”
 王五咬牙,狠狠道:“胡说,明明是你和别人一起偷了珠宝,因为他们扔下了你,让你来不及跑被我抓住了,你还想抵赖?”
 “我没有,我没有,你这是栽赃陷害!”
 “都住口!听她说?”炎鸿澈冷冷出声,喝止了真正大嘲的两个人。
 伸出纤纤手指,指向了顾妍夕。
 顾妍夕轻叹一声,还以为是什么棘手的案件,需要解刨尸体,验明一些事情,没想到是盗窃案,她真心的没有兴趣。
 看到炎鸿澈指向她,将这烂摊子事都交给了她。
 她不悦的瞥了一眼炎鸿澈,淡淡道:“王,奴才又不是您,再说了,奴才也没有断过案,哪里知道是谁偷了王五的珠宝?”
 “本王就知道你什么都不会”他站起身子,身上白衣如雪飘然,走了下来,轻讽地看了顾妍夕一眼:“走吧,这件事就交给尹大人去断案吧,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
 “澈王爷,请您救救我吧!”
 见炎鸿澈要走,那个身穿粗布灰衣的男人朝着地上磕头,求向了炎鸿澈。
 因为他知道,若是炎鸿澈走了,那么尹大人一定为了想早日断案,将这所有的罪过,都冤枉到他的头上,他不想死。
 炎鸿澈不带任何温度:“本王不是神,救不了所有人!”
 说完,他以抬脚要离开衙门,衙门尹大人见澈王爷走了,松了一口气:“澈王爷慢走!”
 就在炎鸿澈要踏出了衙门大门时,顾妍夕听到粗布灰衣的李四,哭喊道:“草民死了不要紧,可怜草民一直卧病在床上的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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