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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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今天算是看透了你。”
顾妍夕冷冷道:“太后娘娘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是吗?我手中拿着的可是先王留下的尚方宝剑,这把宝剑你不会不记得了吧?你犯下了杀了君王的大罪,即便你是太后娘娘,也难逃罪责一死!本宫绝对不会收下留情的。”
顾妍夕抬起手,手中的长剑抬起,顺势就要劈向孟太后的香颈之上。
正在这时,寐生禀报道:“王后娘娘,羽王爷带领了禁卫军已经将整个椒房殿都围住了!”
顾妍夕咬了咬牙,笑道:“很好,他还真是够胆子大了,竟然敢动用皇家禁卫军?太后娘娘同暗卫比起来,私自调动禁卫军才算的上是忤逆和叛变吧?”
孟太后这才意识到了什么,顾妍夕之所以来激怒她,为的就是迷糊了她的理智,让她分不清现在的局势。
如果鸿王没有死,炎鸿羽私自调动了皇家禁卫军,这可是忤逆叛变之罪,是要诛灭九族的罪过。
虽然炎鸿羽贵为王子,可是他也难逃这一劫。
顾妍夕啊顾妍夕,你来这里激怒她,威胁她,难道就是怕她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不能够阻止炎鸿羽冲动犯错吗?
她一双恶毒的双眸,如毒蛇吐着蛇信子一般,张牙舞爪地凝了过来。
“顾妍夕,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交出兵权!”
孟太后仰天大笑,笑声停止后,她恶毒的双眸死死盯住顾妍夕清丽的面容,道:“你休想得到哀家的兵权!这兵权就算是哀家死了,也不可能交到你的手中。”
顾妍夕抬起长剑嗖嗖两声,将孟太后额前的长发,削掉了一缕,还将她的额头划出一道血口子,鲜血从她的发髻间流出,顺着她的眉心,经过了她的鼻子,从鼻尖上垂落下来,最后滴落在了孟太后胸前的衣襟之上。
她伸出纤纤手指,轻轻按了按额头上发髻中头皮处的伤口,不禁嘶痛一声,如老虎一般要将顾妍夕撕碎吃掉。
顾妍夕面色阴冷,举起长剑,对准了孟太后的左眼:“太后娘娘,本宫可是用左手挥动的剑,右手没有痊愈,也只好拿捏不稳了,如果错伤了你眼睛,让你成了瞎子,你可千万不要怪罪本宫啊!”
孟太后听闻到了椒房殿外,炎鸿羽厉声厉色怒吼道:“王后娘娘,你休想伤害太后娘娘,若是你不松手放开太后娘娘,微臣也只好刀剑无眼,冲进殿中了。”
孟太后听到了炎鸿羽的话,心中又惊又喜,可顾妍夕不但没有惊慌,反而清冷一笑道:“太后娘娘,你还不知道吧?鸿王是假死,他现在已经调动了御林军,只要将羽王爷包围住,以一个私自调动禁卫军定下个忤逆之罪,羽王爷就算不死,他以后的声誉还有手中的兵权,怕是都要两空了。”
顾妍夕将手中的长剑抛在地上,拿出帕子为她拭去了从额头山上旖旎而下的血痕,眸光暗烁道:“而你手中虽然握有兵权,你觉得那时候还会对羽王爷有用吗?就算你扶持了他,要他登上王位,他的声誉没有了,百姓必然不会爱戴他,炎国的皇上也不会喜欢这样不衷心的国王,羽王爷的人生就这样毁在了你的手里,你觉得你以后会安心的活下去吗?手中握着兵权不放,又有何意义可言呢?”
孟太后牙齿都要将艳红色的唇瓣咬的破裂,她紧紧阖上了双眸,深深叹息道:“没想到王后还真有本事,哀家这一次算是败给你了!”
孟太后转身朝着寝殿走去,顾妍夕紧随她身后,来到寝殿后,孟太后从一个墙壁的暗室中拿出了一个棕色的精致匣子,打开了匣子将里面的乌木做成的,上面雕刻有火焰上腾飞的骏马兵符交给了顾妍夕。
“这兵符可以调动大军十五万,王后拿着这么贵重的东西,可要小心了,好东西人人都要得之,小心遭来杀身之祸。”
顾妍夕将兵符收好,淡淡道:“太后娘娘还是想着怎样颐养天年的好!如今你兵符没有了,就该安分一些了。本宫还有事,就不打扰太后娘娘静养了,告辞!”
她拿到了兵符,虽然暂且保住了澈的江山之位,可是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将他唤醒。
唤醒澈她必须要找到那个男人,现在就去。
顾妍夕一挥长袖,转身离开,她冰冷决绝的背影,让孟太后受不住刺激,软倒在了床榻之上,她双手紧紧抓住金蝉丝被,恶狠狠道:“王后,你不会有好下场的,等着瞧吧!”
☆、第221章:永远在一起
一身银麟铠甲,面容冷峻,双眸如鹰般锐亮的炎鸿羽,手持一把长刀,带领着皇家禁卫军将整个椒房殿都层层叠叠的包围住了。
当他听到王后手持尚方宝剑,让寐生带领鸿王培养的暗卫将椒房殿包围时,他当时满脑子都空白一片,心里焦急着,只想着要将他的母后从这个恶毒的王后手中救出。
可当她望见那一身淡红色凤袍长裙的女子,款款从椒房殿中走出,面上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动怒之事。
他的心微微一颤,难道她根本就没有想要杀孟太后的之意,她故意虚张声势,目的就是想让他私自调动皇家禁卫军,好让他触犯了宫规,以此来威胁他放弃将军之位和兵权?
炎鸿羽恍然大悟,可当他想通时,也已经晚了,顾妍夕已经走近了他的面前,淡淡笑问道。
“羽王爷,你私自调动了这么多的皇家禁卫军,是想做什么?保护孟太后?还是想要发动叛乱呢?”
炎鸿羽忍住心中的熊熊怒火,垂下眸毕恭毕敬道:“微臣听闻椒房殿中发生了大事,所以才私自调动皇家禁卫军,想来平息此事。”
“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羽王爷做事太冲动了,不过本宫觉得这一次也不能全怪你,太后娘娘在椒房殿安好,你现在就可以进去见她了。”
“是,王后娘娘!”
炎鸿羽回眸,吩咐皇家禁卫军都散去,转身间匆匆行进了椒房殿。
而顾妍夕清冷的扫了一眼他的背影,径直走出了椒房殿,乘着銮车去了太医院的后屋之处。
她下了銮车,走到屋前,让月蝶去叩门,可是半响屋中都没有动静。
顾妍夕不容等待,将屋门推开,发现屋子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没有阮经轩的身影。
她怒声问向了垂首而站的小李子:“阮太医呢?他去了哪里?”
小李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眉毛都不敢抬一下,颤颤抖抖道:“奴才也不知道阮太医去了哪里!”
顾妍夕咬牙一笑:“小李子,本宫不是让你寸步不离阮太医吗?你这般不用心,是真的不想活了吗?”
小李子磕头哀求道:“王后娘娘,奴才已经是尽心尽力了,也按照王后娘娘的话在阮太医身边寸步不离,可是就在刚才,他让奴才去那些糕点来吃,奴才不过是出去了片刻,而再回来时,阮太医就没了人影,真的不怪奴才啊!”
顾妍夕冷哼一声,拂袖离去,到了太医院外,她让月蝶和寐生将载着銮车的马拆下了銮车,她眉心微蹙,翻身跃到了马背之上。
寐生不放心道“王后娘娘,您这是要做什么?”
顾妍夕淡淡道:“本宫要找到阮太医!”
月蝶唤道:“王后娘娘,不如让奴婢去找他吧!”
“不必了,你们回凤华宫照顾鸿王吧!”
她说完,从发髻上摘下簪子,用力刺入了马的臀部,马儿如疯了一般,嘶鸣一声,飞快的朝前奔去。
寐生和月蝶相视一眼,都担忧顾妍夕的安全,可顾妍夕驾马太快,不过是片刻,顾妍夕的身影已经从他们眼前消失不见。
顾妍夕策马奔腾,急速朝着王宫的大门行去。
眼前王宫大门敞开,正要放行一辆装饰朴素的马车,顾妍夕冷冷唤道:“不要将马车放行!”
守着王宫宫门的侍卫,遥遥的望见顾妍夕那一身淡红色的凤袍和头上金冠,听闻到她冰冷的唤声,忙阻止了这辆正要出宫的马车。
马儿嘶鸣着奔向了王宫大门,顾妍夕见快要到宫门时,她从马儿身上跳下,朝着马车跳去。
奈何马儿太过疯狂的跑着,顾妍夕还是被疾驰的马过大的冲力给带出了老远,错过了马车,奔着地面飞去。
突然,马车的车帘打开,一袭青色长衫的男子从马车上跃下,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将她半拥进怀中,在空中旋转一圈,将她又稳稳地放在了地上。
顾妍夕将阮经轩的身子推开,清冷地望着她质问道:“你为什么要离开?难道不想要虎纹玉佩了吗?”
“我离开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服下毒药的人不是你王后娘娘,而是他”
顾妍夕冷冷道:“本宫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都要跟本宫一起到凤华宫,将他救醒。”
阮经轩眸色淡然,如无波的湖水一般平静:“如果我不肯呢?”
“玉佩粉碎,你这个人也会从本宫的面前测底消失,本宫也会随他而去!”
顾妍夕说的很决绝,但也正是她的心声,如果炎鸿澈真的这一次离开了她,那么让她独活于世,她真的做不到。
阮经轩心莫名其妙的有些难过,明知道会是怎样的答案,可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真的就这样爱他,愿意同他生死吗?”
顾妍夕坚定的点点头:“我们说好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就算是他真的不在了,本宫也会随他而去,继续做白首偕老的夫妻。”
这一刻阮经轩笑了,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的笑容很怪异,甚至满载着苦涩的味道。
他却好不犹豫道:“王后娘娘,我们走吧!”
顾妍夕甚至连诧异的时间都没有,她被阮经轩大手拉住,拉上了马车,由阮经轩亲自驾马,二人飞速的朝着凤华宫赶去。
到了凤华宫,阮经轩先从马车上跳下,接着将顾妍夕拉下了马车,牵着她的手,两个人快速朝着寝殿走去。
这一路上,阮经轩感觉到她的手心微微发凉,而他的手是炙热的,他只想用他的温暖,来温暖她的手,还有她的心。
他想给她安全感,只要有他在,不会有人伤害到她的心。
到了寝殿门口,阮经轩松开了牵着她的手,回眸望了一眼顾妍夕,见她依旧神色凝重,他轻叹一声,转身将珠帘掀起,大步走进了寝殿。
玲珑、月蝶和寐生望见是顾妍夕找来了阮经轩,他们颇为诧异。
而阮经轩也没有理会众人的眼光,他拿出了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数百根银针,让寐生将炎鸿澈身上的衣服褪去,用银针刺入了他身上的穴位。
约么两刻钟的时间,当所有的银针都刺入了炎鸿澈身上的穴位,炎鸿澈突然间由没有了呼吸和心跳,变得急促呼吸和剧烈的咳嗽起来,口中溢出了一口浓黑色的血。
顾妍夕望见炎鸿澈醒来了,心中是百感交集的喜悦和担忧。
她走到床边坐下,忙拿出帕子为他拭去了唇角流出的红黑色的血,心里因为太过激动,话语竟然有些哽咽:“澈,你终于醒来了!”
炎鸿澈半眯着一双深邃的双眸,朝着顾妍夕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抬起手刚要抚上顾妍夕的面颊,整个人又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晕死过去。
顾妍夕惊呼道:“澈澈你怎么了?快醒来啊?”
她转眸问向阮经轩:“他不是醒来了吗?为何又晕倒了?是不是你从中动了手脚,想要害他?”
面对顾妍夕的质疑,阮经轩不过是淡淡一笑,将炎鸿澈身上的银针都拔出,默不作声。
顾妍夕恨不得揪住阮经轩的衣领,将他生吞活剥,而听到了阮经轩这句话后,她的心才稍稍安静了下来。
“你不必担心,鸿王/刚才已经将毒血都逼出体外了,只要服下百解毒丹,不出一日就会醒来。”
他将银针从炎鸿澈的身上都取出后,从药箱中拿出了一个瓷瓶,将百解毒丹给炎鸿澈服下。
这才起身收拾了药箱,准备离开。
顾妍夕却唤住了他:“阮太医谢谢你!”
阮经轩回眸望见顾妍夕双手握着炎鸿澈的手,苦涩笑道:“能为鸿王和王后娘娘效命,是微臣的荣幸!”
说完,他转身离开,在没有回过一次眸。
顾妍夕将凤华宫中的太监和宫女们都遣走,一个人陪在了炎鸿澈的身边。
她将他的大手抬起,抚上她清丽的面庞,她微微笑着,望着他有些苍白却又如此俊美的面容。
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出。
这一夜,她含笑望了他一夜,不眠不睡,就这样幸福而又甜蜜的微笑着,想起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她觉得这一生,他们在一起真是上天注定。
“澈,你还记得我们初次相遇吗?那是在丽江的船坊上,我利用你对付了沐城六霸王,而你明知道我是利用了你,却将我从香菱表姐的冤死一案中袒护了我,还乘着舟与我一起看了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