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祸水皇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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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傅小姐,你想吃什么,我们来做就是了。”
“我想自己做,不用客气,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她低眸开始准备材料,厨房里的人见她如此,也只好随便她了。
她低头准备了些材料,随后做了一道鲜美的鸽子馄饨,盖上盖子出了厨房,沿着走廊往回走去。
刚走到一半,正好转弯处迎面碰上轩辕隐。
他的脸上也挂了彩,只是不像贺兰鹰那么严重罢了。
看来,他的身体是没什么要紧的了,至多是皮外伤。相比而言,贺兰鹰则严重得多了。
见到她,轩辕隐停下了脚步,眸光扫过她手上端的东西。
“让开。”她淡淡道。
“我是这里的主人。”他靠近了她,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无形中扑面而来。他的眸深不可测,忽然,他伸手掀开了盖子,看到了其中香气扑鼻的鸽子馄饨。
傅云若冷冷地提醒他:“不是给你的,不用看了。”
他低垂着眼帘,苍白的嘴唇微微一动,似乎要说些什么。
终究,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在抬手的瞬间,啪的一声打翻了她手中的馄饨!
香气扑鼻、热腾腾的馄饨顿时洒落在地,混入泥土之中。
“你——”
“既然不是给我的,那就不要了。”抬眸,他的声音冷酷而决绝。
傅云若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托盘朝他脸上砸去:“你真是个蛮不讲理的混蛋!”
他接住了托盘,木质的托盘便在他手中粉碎,坠落。
他抬起了脚,一步步朝她逼近:“傅云若——”
她斜睨着他:“我辛辛苦苦做的东西,你就这么糟蹋了。好,你狠,我再去做!”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
68:打野战
她转身要走,却被他压在廊壁上,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不准!”
他顿了顿:“傅云若,我不管你曾经嫁给谁过,从今天开始,你的眼睛里只能有我。不然,所有你在乎的,在乎你的人,我全都不会饶过!”*
这一刻她真的又冒出来抽他一耳光的冲动。
这个疯子!
“即便要跟整个朝廷作对吗?你该知道,我丈夫,我娘家都是做什么的。他们不会放过掳走我的人。”
“你以为,我在乎那些朝廷的人么?”他的额头还有些青紫,说出这话的时候,傅云若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在跟一个佛教徒谈论圣经。
驴头不对马嘴。
完全不对。
他的思想跟她的思想差别太大了。
她忽然冒出了一句:“你看上我哪点了?我改还不行吗?”
轩辕隐一听这话,顿时又动了怒气,好像跟她在一起,他就十分容易动怒。
这个女人不怕他,还会不怕死地突然冒出几句能气死人的话来。
他低头狠狠地覆上她的唇瓣,不管这里是不是会有人经过,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有损于他英明神武的宫主形象。
傅云若膝盖一弯朝着他腰部狠狠捣去,他却仿佛长了三只眼似的捉住了她的腿,狠狠一掐。
这死混蛋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她的腿一定被他掐青了。
而他又故技重施,再度点了她的酸麻穴。
傅云若死瞪着他:“你就不会别的招数吗?”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就在这种地方掀起了她的裙摆!
“你疯了,这里是走廊!”
随时都可能被人看到的走廊啊,这家伙有暴露癖不成?万一有人经过,老天
“我就要在这里要了你。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你不也很想要么?”
因为担心被人看到和暴露在外面的不安,她的心理和生理都拔尖抵达了崩溃的边缘。
“你丫的变态!”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谈话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有人!
她一阵紧张,这男人还有没有半点羞耻心?“有人!”
疯了!
耳听着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他甚至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图!
精神和理智的双重折磨几乎要把人逼疯,就在远处的人即将转过弯时,他忽然抱着她就这么飞身而起,越过墙头,落在了回廊的另一侧。
这里是一个小花园,眼前大片茂密的花丛郁郁葱葱。
他抵住了她虚软的身子,回廊一侧,有丫鬟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
“咦,这鸽子馄饨怎么打翻了?”
“不知道呢,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那个傅小姐不是做了馄饨要给谁送去的么?”
“好像是有什么声音,是女人的叫声。在那边,我们去看看。”说罢,便传来她们跑动的声音。
傅云若清醒过来,懊恼地瞪着他:“你想被人发现吗?”
轩辕隐抽出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袍,将她的裙子放好。
傅云若腿软地几乎站不住,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眼见两个丫鬟远远地看到了他们。
“奴婢参见宫主!”她们连忙行礼。
“嗯。”他挥挥手,示意二人离开。
两个丫鬟对望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直到她们走了,傅云若才靠住墙壁喘息着。
轩辕隐垂眸,抬起她的俏脸,“傅云若,你该明白你要做什么选择了吧?”
“对,我明白了。”她明白了要坚信离开这个变态的选择。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明白就是最好,贺兰鹰,你最好再不要跟他碰面。”
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一)
说完,他这才满意地解开她的穴道,转身离开。
切,男人的嫉妒!
傅云若靠在墙上休息了半晌,这才缓过神来。
想到她那做得香喷喷的馄饨,她一阵懊恼,转身回房。
等回到房间,她刚一进来就看到贺兰鹰坐在桌前吃着一碗鸽子馄饨。*
“云若,刚刚厨房里的人送来的,说是你准备的,味道不错啊。”他一边吃一边咕哝着。
傅云若一怔,她做的不是被打翻了吗?
是轩辕隐!
他让人送来的?
她微微一震,这家伙,哼!
以为他叫人送碗馄饨,她就会原谅他吗?
休想!
不管他了,他爱怎么就怎么着,她反正是要走的,她可不是被吓大的,难道因为他的恐吓就留在此地不回睿亲王府了吗?
南宫昕怎么办?
傅云若想到这儿,愁眉不展,转身去浴室沐浴,洗去一身的粘腻。
刚洗完澡回到房间,她发现一个女子背对着她在给贺兰鹰看诊,“伤得有点重,外伤就用我给你的药擦一擦,内伤你要吃我特指的三花玉露丸,再疗伤半月方可痊愈。”
贺兰鹰见她回来了,笑道:“云若,我给你介绍,这是隐宫的医女雪歌。”
“你好啊。”傅云若笑眯眯地走到她面前,忽然脸上的笑在看到雪歌的一瞬间渐渐收敛了起来。
这女子容貌清丽端秀,宛如夏日一朵清莲绽放。
只是——
她就是早晨那个要拿匕首杀她的女人!
傅云若美眸微眯,她没认错,是她没错。
这个女人是隐宫的医女?看这一刻她娴静的样子,让她一时不能喝早晨那个凶狠的女人联想到一起。
雪歌淡淡扫了她一眼,那样子倒像是不认识她似的。
她愿意装,她也陪她装。
等到雪歌起身要离开,傅云若送她出去。
到了门口,雪歌回眸:低声道“傅云若,你若是有意,今日子时到我的药殿里来,我送你出去。”
傅云若心头一喜,点头。
果真是她。
管它的,今夜她就要走!
“我不认识那里。”
“会有人来带你去的。”
雪歌离开了,傅云若心中高兴,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愉快地叫人准备早餐。
吃好,喝好,晚上走好。
轩辕隐一定想不到,她会通过雪歌离开吧?
这一天傅云若都乖极了,晚间贺兰鹰回自己房间疗伤去了,轩辕隐也并未来找她。
她躺在床上假寐,等待子夜的到来。
直到午夜渐渐到来,她这才推开门,刚出来便看到一个蒙着面纱的小婢站在阴暗处:“傅小姐,请跟我来。”
傅云若随即跟在她的身后,从小道蜿蜒而上,过了半刻钟,方才到达药殿。
这里是医女雪歌制药和住宿的地方。
小婢将她引进殿中,这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装饰简洁,到处是药材。炼药的丹炉正燃烧着熊熊火焰,不知道是在熬制什么药。
“你来了。”雪歌从侧殿走了出来,向她招了招手:“跟我进来。”
“你打算怎么送我出去?”她走进侧殿,雪歌拉着她的手到了墙边。“这里有一个地道,你从这里出去,即可离开隐山,出了隐山,五里外有个小镇。”
到了镇上她就可以去官府求助,让官府的人把她送回京都去。
“好了,我也不多谢你了,你我各取所需,对吧?”她微微一笑:“你好自为之吧。”
雪歌低眸,陷在阴暗中半明半暗的脸庞有些阴沉,不见半分喜悦。
“我若是走了,你怎么办?”傅云若挑眉,虽然在喜悦之中,她也并没有丧失警惕,此刻,她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太——顺利了。
她真的就能这么容易离开隐宫吗?
雪歌又真敢冒着风险放她走吗?
雪歌抬眸,淡淡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快走吧。”她催促道。
“不急。”傅云若动也没动:“轩辕隐大概会察觉到是你做的,我知道那个疯子,他不会饶了你的。”
雪歌眸光一冷:“哼,宫主就这么在乎你吗?”
傅云若勾唇:“他当然在乎我,今天他还跟我说,要杀尽所有我在乎,在乎我的人。”
雪歌握紧了粉拳,忽然推开她移动了墙上的机关,顿时出现一扇石门缓缓打开。
她斜觑着她:“你走不走?”
傅云若低眸:“当然要走了。”
她往前迈了一步,忽然揽住雪歌的手臂,狠狠将她推了进去。
雪歌猝不及防,未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而这时傅云若忽然关上了机关,石门顿时关闭。
唯有一道透风的小孔可以穿出话来。
对面,传来了雪歌惊恐的声音:“放我出去,你这个贱人!”
这石门的里面,没有开关,怪不得她出不来了。
傅云若听她的声音,立时感觉到不对劲。“告诉我,你今天叫我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放我出去,不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你快放我出去,难道你不想回家了吗?”
傅云若懒懒地挑眉:“不想,在这儿有美男,有锦衣玉食,我回家也是这些,干嘛要回去?”说着,她转过身去:“算了,我不回去了,我去找隐去,告诉他,我要做他的女人,一辈子跟他在一起。你嘛,就呆在地道里好了,对了,反正你也可以走出地道再回来的不是么?”
“傅云若,你放我出去,我告诉你!放我出去!”她的声音有些不正常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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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枝头红杏总缱绻(十二)
傅云若蹙眉,她挪动了机关:“好,我放你出来,你要告诉我实情。”
她刚一打开石门,就见雪歌一脸苍白地、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抢在她前面把石门关上了。
她好像很害怕。
“里面有什么东西?”*
雪歌松了口气,瞪着她:“你这贱人,对,我是根本没打算让你逃走!地道里藏着一条巨蟒,没想到你倒是警觉,不然现在你进入没多久一定会碰上它,到时候——”
傅云若脸色一变,忽然上前就是一耳光扇在她脸上:“你丫的也忒毒了吧?巨蟒?好啊,我说今天你怎么这么好心要放我出去呢,敢情是急着送我去死啊。要不是我够警觉,岂不是死翘翘了?哼,我走了对你更好,你非得赶尽杀绝?”
雪歌捂住脸,怒道:“你走了,宫主还会去找你,只有你死了才能一了百了。只要你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一个不怕他的女人了,他会跟我在一起”
什么谬论!
“我看就算天下的女人死绝了,他也不会要你。”傅云若嗤笑道:“你真是让我觉得可悲。”
雪歌狂怒:“你胡说,才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什么,我跟他从小就认识了,我跟他的感情哪里是你能懂的?”
“呀,青梅竹马,可惜是兄妹情深。”她掏掏耳朵,闲闲地一语中的,把雪歌一时气得语塞。
正在这时,一阵轻笑声传来“没错,我也觉得她很可悲呢。”
傅云若抬眸一看,只见贺兰鹰大步走了进来,此刻的他依旧一脸淤青,但是看不出半点虚弱的痕迹。
“贺兰鹰,你来做什么?”雪歌低哼了一声。
他笑着走了过来,俯身望着雪歌:“我来啊——”忽然扬起一个手刀将雪歌劈晕在地。
傅云若一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