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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纸贵金迷-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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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疤眼却挥手让守门的伙计下去,厅里就剩他和采蘩,“那日你便知道,那姑娘的东西已经卖出去了。要说,你也该查出她在哪儿,为何还要追究她卖了什么呢?”

  “只是一样东西卖出去了而已吧。”麦子跟她说,姬莲来取银子那天,在五味铺待了一个时辰。“那姑娘第一次跟你做买卖,不可能交底,总要探个深浅。”

  “采蘩姑娘——”疤眼笑了开来,“我佩服你。假以时日,你定会成为真正的童氏。你说得一点儿也不错,那姑娘后来又托我代卖一些东西,我忙着搬地方,还没来得及找买主,奇怪的是,本来说好昨日碰面,她却没来。”

  昨日姬三小姐被禁足在青柏堂。采蘩想到这儿,却不说她和姬莲的认识,“那我可以看看东西了吧?”

  “当然可以。”明知对方钻空子,只要对得起他的“良心”,疤眼就睁一眼闭一眼了。这对他而言,实在轻而易举。那布罩下的眼睛,想看也看不见。

  他一喊来人,上回矮不溜丢的小丫头又跑了出来,“主人。”

  “拿四百零八号出来。”他的号按人头算,不按货来分类。

  小丫头目不斜视,拐都不拐采蘩一眼,进去很快又出来,手里捧着一只厚方木盒,交给疤眼,又匆匆溜进里面去了。

  疤眼亲手把盒子放到采蘩手边,并将盒盖打开,“姑娘请看。”

  采蘩虽出身贫苦,但她从小成长在富贵的沈家,见过的好东西着实不少。何况现在她在姬府生活,还将接管童颜居,眼界一点儿也不浅。即便如此,她看到盒里的东西,仍是睁圆的双眼。

  那是满满一盒的珍珠,大如眼珠,最小的也有相思果大小,颗颗浑圆,质地上乘,光泽温润美丽。

  “我已经找人验过,每颗都是天然珠。”疤眼小心翼翼拿起一颗大珍珠,“单是这一颗就价值三百两,像这么大的,有十二颗。姑娘可知,别的东西是买得越多,我算得便宜。但这十二颗珠子摆在一起,我能把价卖得更高。至少,五千两。而这盒里共有七十七颗珠。”

  “至少值了七八千两。”采蘩初估计。

  “至少。”疤眼同意,然后看着采蘩的眼睛,将盒盖合上拿走,坐回原位,笑道,“姑娘又骗我了。”

  采蘩闲闲问来,“此话怎讲?”

  “你目光虽亮却无渴,神情微愕却不惊艳,没有买它们的心思。”疤眼看过无数客人的神色,早已能断心思九分九,“姑娘是女子。珍珠乃女子心头所爱,你却没有动心。这盒珍珠便是我都大为开眼,你眸中无宝,奇哉怪也。”

  “何谓宝?真正的宝贝。肉眼看不见。”她这一刻觉得自己也许可以成为像父亲那样的人。

  疤眼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姑娘的话太深奥,我只看得到俗物。”

  采蘩双手捧杯。没茶喝,只能过过干瘾,“疤老板谦虚了。并非你只看得到俗物,而是不俗之物,你不敢看罢了。”

  疤眼的笑陡然僵住。

  “你不敢看麦子,因为她是让你动心之宝?”这位其实挺俊的独眼奸商始终避开和麦子的目光接触,她已经从阿肆那里知道了答案。

  盒子翻倒。珍珠滚了个噼里啪啦,但没人看它们一眼。

  “采蘩姑娘,我才发现对你所知不过万分之一啊。”何时,他竟让人探了个底朝天?这女子,冷。艳,一方高贵的气质全靠衣装和举止强撑,看似只有微不足道的小聪明,以为她也就这样了,却原来远不止如此。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采蘩却神情不变,“麦子是个好姑娘,而疤老板又是眼光独到的商人,能一眼瞧破她是女红妆。又能立即下手为强,此举此动,采蘩从中得益不少。”

  疤眼在第一次见到麦子的时候,就向阿肆提了亲。这件事,原本只有两个人知道,现在多了一个。

  “采蘩姑娘什么意思?”头一回跟人提亲。也头一回让人拒得彻底。世上好姑娘多得是,他以为自己可以很快放下这事,却在麦子再出现在他面前时,无法直视她。

  采蘩娇笑。

  “姑娘别这么笑,面前生繁花,迷得了眼,迷不了心,假得很。”他独眼,却看得比很多人更清楚,“我既能对那个假小子动心,你这样的美人就绝诱惑不了我。”

  “呸!”采蘩板起脸,“我天生笑起来就这样,谁诱惑你了?”

  疤眼一怔,随即呵呵笑道,“相貌天生,是我误会了姑娘,莫见怪。只是,这买卖还做不做?”奸商,该大气的时候,真不含糊。

  “做!上回是十五两银子,这回五两银子,谁让你小气不给我茶喝呢?”小心眼记仇。

  “。五两银子,开玩笑吧,你能买什——”疤眼做生意绝不讲情面。

  “那只盒子。”她来一次就不会空手一次。

  疤眼傻眼

  采蘩捧着盒子走了。

  矮腿丫头跑出来,看到满地珍珠,心疼得哎呀呀乱叫。“独眼龙,你犯什么浑?宝贝摔坏了,怎么卖出好价钱?你还想再搬一次家啊?”那个恭恭敬敬叫着主人的丫头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捡了珠子找装起来,丫头却找不到原来那只盒子了,不由又大喊,“你看美人看花眼了,让人打劫了都不知道?”

  “不是打劫。”疤眼走向门口,每次好像要踩到珠子了,却又每次没踩上,“是做了笔买卖。”

  小丫头歪嘴哼,“什么买卖,难不成只卖了盒子啊?”所以,珠子掉满地。

  “哦。”疤眼手一甩,“接着,入库房。”

  小丫头眼明手快,接住银光,长睫毛扇扇,“五两?还真是卖了盒子!你是不是不会做买卖了?上回十五两,这回五两,下回你得把我卖给她。这是什么人啊?我看着居然比你还小气十分。”

  “赶紧收拾了东西进屋去。别说别人,我还想问问你是什么人呢?我给你吃给你穿,你还敢跑到我头上撒野!独眼龙?你再叫一次,我就赶你出去!”里外吃瘪,不能不光火。

  “我是你亲妹妹,你敢赶,我告诉爹娘去!”还怕他?声音大气势矮,“说你看上一个假小子,不跟他们说就敢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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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众亲。  
 
 
 
   
  
  

  
 
   第107章 她是过河的卒子

  林管事看看左手白衣央,看看右手壮阿肆,说不上来一种感觉,最后决定老实尽自己的本份就行。

  “小姐,这位壮士说您让他来上工的。”先从右手开始。

  采蘩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阿肆,“不是说好十日后吗?”

  “老大让我早点来,怕姑娘身边缺人手。我在家也怪没意思,来就来了。”阿肆背着大包袱,好似行李不少。

  “也好,不过你每日可回家去,不用带那么多行李过来。”采蘩从未打算当阿肆仆人使唤。

  “我每日可回家?”阿肆不掩饰惊讶。

  “对,和央轮值。”而且还有梓峰带领的护院,应该可以了。

  “你在家一直待着都行。”这不着调的话出自白衣央,“横竖我吃饭睡觉都跟她一起,用不着你这个大块头。”

  林管事差点下巴脱臼。

  采蘩冷冷瞥央一眼。孤客那么沉默,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个轻骨头的家伙?

  阿肆却酷,“你睡觉的时候,我来。”

  央嘿了一声,“大块头,我不管你老大是谁,我老大的女人,不归你管!离远点儿,不然脑袋保不住。”

  这叫内讧。姬府之内,四处可见,如今终于杀到墨月堂来。

  林管事开始冒冷汗,“小姐要我安排住处么?”他看,最好不要,免得他家小姐的名声都坏了。

  采蘩开始捏拳头,“不用。一个不在这儿住,一个不用睡床。”多省心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睡床?我睡房梁。”央笑嘿嘿的。“我是跟我老大学的,看来老大跟你——”

  “滚!”采蘩往园子里一指,“房梁没有,砖地一片。你可随处安身。要是敢跑我屋的房梁上,我有办法找出那位来,把你领走。”大不了。再来一张寻人告示。一回生,两回熟。

  白衣央耸耸肩,跨出门,好似真听了采蘩的话。

  “林管事,你为阿肆准备一间值夜的屋子吧。”采蘩明显偏心,等央一走,就给阿肆独间。

  阿肆眼角瞄着那个在园子里东晃西晃的影子。说道,“既然多是白天的活儿,晚上给他用吧。”

  这个看似粗枝大叶的男子有一颗细敏的心,在船上对她也是如此。采蘩点头,“别打起来就行。”

  “姑娘。这个可不好说,我瞧那小子是个欠揍的。”比动拳头的速度,阿肆不亚于央。

  “那我就换个说法,别把屋子拆了就行。”一山不容二虎,要容,她这个山头主就得装看不见听不见。

  阿肆重重一点头,也走到外面去了。

  林管事抬起袖子擦汗,“小姐,他们不会真掀屋顶吧?”

  采蘩的第一句话让林管事深思。第二句话让他放心,“咱们这园子里,多几个掀屋顶的能人,就安全几分。林管事不用过虑,也就这阵子,那个爱胡说八道的剑客很快便会离开的。”

  是夜。采蘩熄灯上床,要睡不睡间,梁上有人说话。

  “你隔壁的园子里有硬扎子。”

  采蘩听出是央,正要撵他,却让他的话定住了,“你怎么知道?”

  “我听自杀说是一园子的老婆子和小丫头,就过去逛了一圈,结果还好我的轻功比对方高了一点点。”双脚空踩,白衣飘飘,全然不觉自己像鬼,“我说,你养了一园子护院,包括那个自杀,跟那老婆子放一块儿,就是光吃饭的窝囊废了。”

  “自杀是——”梓峰?

  “梓啥的啊。”跟自杀多像。

  “他叫梓峰。”和自杀差很远很远,根本不沾边。

  “你挺奇怪的,这时候是自杀叫什么重要,还是那深藏不露的老婆子重要?”争错事了吧。

  “深藏不露还不是让你看出来了。”她想到梓峰去探过,会不会打草惊蛇?“你厉害,还是她厉害?”

  “可能百招之后我会落下风。”央躺下来了,在梁上,“不过到底如何,得打了才知道。”

  “这般谦逊?”瞧他架势极好的。

  “老大说,功夫有没有,不是装出来的,是打出来的。那婆子比我大好几轮呢,而且练邪劲。”江湖很大,打不过不丢人。

  “那你老大打不打得过?”采蘩问。

  “姑娘,你知不知道我老大是谁啊?”问这种笨蛋问题。

  “很多人问我知不知道他们是谁,所以呢?”这算是什么问题?

  “我老大——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老大要隐,他就帮着隐到底。

  “那个婆子如果从书房的窗口跳下去,会不会摔伤腿?”轮到她问了。

  “当然不会。”这位姑娘的江湖认知有待提高,“我都不会。”

  “你老大会。”功夫高不高,到此讨论完毕。

  “”一激动,从梁上翻下来,“不可能!”

  “要么出去,要么上去。”采蘩看着帐外的白色身影,决定明天让雨清她们换上厚绸。

  白影子不甘不愿踩了桌子回上梁,“我觉得苏徊很像老大了,现在发现你和老大更像。”说话一口一个令,选择或者没得选。

  采蘩没问苏徊是谁,她在想那盒明珠和那个硬扎子,姬莲嫁出去不到一年就敢自求下堂,看来并非是没脑子的冲动。

  “央,你准备准备。”片刻之后,她说。

  “什么?”声音有些慢,好似正要睡着。

  “切磋。”翻身,睡觉。

  三日后,姬莲回了莲园。事情没完,只是南安喝醉,跑到姬莲禁足的院子大吵大闹,还出手揍了她。这么一来,偏向她的人又多了一批。包括老太爷和老夫人。

  采蘩就带着雪清去莲园。

  雪清路上跟她了一个新消息,“大老爷回来,听说三小姐被打,气得已经发了话。说姬家女儿不是嫁过去捱打的。南姑爷敢在妻子娘家就动手,在自己家里还不知道如何凶暴呢。本来立刻要动身去找秋国相来主持和离,让大夫人暂且劝下了。不过。恐怕这对夫妻真是要散了呢。”

  采蘩在想,那个南姑爷有蠢到如此地步吗?

  “我听到很多闲言碎语,都说大夫人从三小姐回娘家就为难她,如今姑爷已经动上手了,大夫人还不肯松口,是故意要把三小姐往死里整。还说,还说——”雪清偷瞧采蘩一眼。

  “也说我什么了吗?”采蘩倒想听听这里又有自己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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