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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妖娆弃妃-第2章

小说: 妖娆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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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楚渊黝深的黑眸顿时一亮,瞥了他一眼,若无其事的绕过他,走到床榻前的茶桌边,撩袍坐下,端起桌上的琉璃杯,放到鼻下嗅了嗅,然后握在手中把玩着,眼中却露出些许笑意。
  被抓奸在床的“小白脸”蜷缩在床脚,忐忑不安的偷眼瞄着逸楚渊,神情凄楚,双目闪烁。
  妖孽男狠命的踹了他一脚,气势凌厉的问道:“说,是谁让你诬陷公主的?”
  “小白脸”苦笑着,无精打采的说道:“小的方才已经说过,是公主强迫小的做的,哪里来的诬陷?”
  “啪”清脆的掌声掴在他的脸上,白皙的皮肤顿时青紫一片,嘴角肿起老高,殷红的鲜血蜿蜒流下。
  “你还是不说吗?”妖孽男越发狠厉的问道。
  他嘴唇嗫喏着,认命的闭了下眼睛,最终三缄其口,再也不说一字,只是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妖孽男无奈的看向逸楚渊,摊了摊手。
  逸楚渊思索片刻,突然腾的站起身来,将琉璃杯往地上狠狠一摔,冷哼一声,袍袖一挥,气势汹汹的往门外走去,凉薄狠戾的话音在空气中越飘越远。
  “公主失德,本王定要追究,念你遭其胁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重打五十大板,逐出盛京。”
  “小白脸”蓦地抬头,悲喜交加的看着逸楚渊的背影,双腿早已颤抖的站不起来。
  窗外,微风拂过,树叶哗哗作响,大自然的乐曲渐渐淹没了府中的喧哗,公主府有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花解语矛盾纠结着,去柳色馆,不过是给逸楚渊制造一个放荡的假象,如今真的站在这里,她还真没有勇气跨进去。
  她犹豫着徘徊在柳色馆门前,看着进进出出形形色色的人们,心中有了一丝迷茫和感慨。没想到,盛京的柳色馆竟然这样繁华。还未到掌灯十分,柳色馆前便已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公主,您怎么能到这种地方呢?您就不怕流言蜚语吗?”小月不情愿的嘟着嘴,满脸都是难色。
  一语惊醒梦中人,花解语顿时忆起自己来此的初衷,流言蜚语,正是自己想要的。她长吸一口气,用手抚着胸口,微闭了一下眼睛,脸上挂着痞笑,大摇大摆的拉着小月走了进去。
  由于时候尚早,厅中的小倌们都尚未陪客人回屋,宽敞的大厅莺声笑语,打情骂俏的声音不绝于耳,喝酒的,聊天的,热闹异常。
  刚一进去,便有四五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小倌热情的迎了上来,花街柳巷的风尘中人,最是会察言观色,看到花解语贵气绝色,愈发殷勤,一个身着蓝袍的俊逸小倌急切的便要拉她过去。
  花解语手持折扇,挡住他已经伸到面前的手,笑着说道:“不急,不急。”一边优雅的扇着扇子,一边四下打量着。
  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见状,迎了过来,拦在她的面前,和颜悦色的笑问道:“不知两位小姐想要什么样的服务?”
  小月早已羞得躲在花解语身后不出来,花解语只好亲自上前搭讪。
  花解语摇着丝绢制成的扇子,故作从容的问道:“可有雅间?我要你们这里最红的小倌进去陪我。”说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男人的手上。
  他掂了掂分量,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正要吩咐仆人领她上楼,一个小厮摸样的男孩跑着过来,覆在他耳朵上一阵耳语。
  男人看向花解语的眼中飞快的掠过一抹讶异,态度愈加恭敬的对花解语说道:“请小姐随在下这边来。”
  他带着花解语主仆径直走向三楼,回廊曲折迂回,环境渐渐变得优雅别致,与外面的布置大不相同。回廊两旁挂着几副山水风景画,气势磅礴,意境悠远,似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画上题着龙飞凤舞的狂草,笔锋犀利,桀骜不驯。
  她没想到,这样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风雅的场所。不知这当红的小倌是一个怎样的人?想必应该颇富才情吧。她已经没有了初时的纠结,心中竟然对这个神秘的小倌有些好奇。
  他们在回廊深处的包间前住了脚,屋门开着,层层红色幔纱在微风的拂动下飘扬飞舞,悦耳的古琴音铮铮响起,声声悦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拨动着她的心弦,她不由有些呆了。
  男人转身恭敬的对她说道:“小姐,您要找的人就在里面,请你自己进去吧。”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还带走了一直闷闷不乐的小月。
  花解语看着眼前漾起微波的红色纱浪,举起的手拿起又放下,踌躇不定。
  “既然来了,何不进屋一叙?”魅惑慵懒的声音骤然响起,成功的挽留住正要转身离去的花解语。
  是啊,既然来了,进去看看有何妨?她笑了笑,伸手掀开红纱,大方的走了进去。
  ------题外话------
  求收藏,求书评。剧情刚刚展开,女主和男主误会重重。




  第三章   危险的男人

  一方水晶透明屏风半隔出一个雅致空间,奢华精美的七弦琴摆在屏风正后方,一个身着红衣的美人端坐琴前,乌黑的秀发自然的披散肩上,肤白宛如凝脂,修眉杏目,瑶鼻樱唇,一双修长秀美的玉手在琴弦上来回的拨动着,泻出如水般华美的音符,只是皓腕上戴着一只玄铁腕套,显得有些突兀,与大红的衣袍有些不相称。
  她定定的看着屋中的美的不似真人的男子,一时间竟有些雌雄莫辨的感觉,世上竟真有这样绝色的男子,让身为女子的她都有些自惭形秽。
  琴音在她进来的一瞬间嘎然停止,红衣美男抬起一汪春水似的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花解语,用抚琴的玉手捋起一绺墨发抚弄把玩着。
  花解语尴尬的站在原地,一时竟忘了该说些什么。
  美男勾唇轻笑着,优雅的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近前,自然的介绍着:“我叫流云,不知小姐需要什么样的服务?”
  花解语愕然,大约是没有想到男子这样直白,一时有些口结:“我,我不需要什么服务,只是对这里很好奇,所以过来参观参观。”有没事到柳色馆参观的吗?花解语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没有比这更蹩脚的借口了。
  流云眸中笑意更浓,离她更近一步的说道:“小姐到此是花了钱的,如果没有尽兴,老板会责罚流云的。”男子站在她一步之遥的位置,轻声软语的说着闲话,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口中呼出的热气。
  花解语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不知下面该如何收场,只是慌张的摆摆手说道:“没,没关系,方才我已欣赏过你美妙的琴音了,我想我应该回去了。”不知为何,这个男子的气息给她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她感觉很不舒服的想要逃离这里。
  “九公主,您不是来制造流言的吗?这么急着走了,不是白来了?”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淡淡的传来,犹如平地一声炸雷,惊得她顿时一呆。将正要抬步迈向门外的腿收了回来,缓缓转过身,思绪却瞬间万变,脸上的笑容寸寸凝结,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彻骨的冰冷。
  “你是谁?”这个男子竟然对自己的身份了如指掌,的确是个危险人物。
  “呵呵。”他好像是听到一个什么笑话一样,轻笑出声。
  “公主多虑了,流云只是柳色馆一个普通的小倌,虽然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是在对公主的大名还是有所耳闻的。”男子绕到她的身后,俯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公主难道不是来寻找误会的吗?说不定,我可以帮您。”他口中的热气吹拂着她的耳垂,一阵轻痒。
  花解语不悦的皱着眉,不动声色的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疏离的问道:“你怎么帮我,为什么对我这样了解?”
  流云几不可闻的叹道:“舞,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他逼近一步,霸道的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的用在怀中,妖媚的脸上出现一抹狂傲。无视她的挣扎,唇角似是无意的擦过她的额头,用略带喑哑的声音说道:“舞,我不会把你怎样的,让我抱抱就好。”
  他的臂力惊人,无论她如何挣扎,哪怕是踢咬,他都不曾松开一分,所幸并无歹意,花解语也就认命的由着他了。男子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贪婪的呼吸着她女性的馨香,过来许久,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许是眼花了,在他眼中,她竟然看到一抹一闪而逝的落寞。她莫名有些心伤,斟酌了一下说道:“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不叫舞,我叫花解语。”
  男子的神色顿时变化莫测,灼灼的目光盯了她很久,终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叹息仿佛叹到她的心底一样,她的心不自禁的一揪。那一霎那,她甚至以为自己是认识他的。
  他伤感的转过头,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两名小厮打扮的少年抬来一张软榻。
  男子径自脱衣解带,红色的衣饰飘落一地,转眼便脱得上身不着一缕,下身仅着亵裤,匀称姣好的身材彻底的露了出来,性感妖娆。
  花解语倒退一步,惊呼:“你要干什么?”
  男子邪魅笑着,璀璨的桃花眼中充满了狡黠,用魅惑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当然是睡觉了。”
  她愤怒的随手抄起一个绣花枕头向他扔去,咬牙切齿的骂道:“无耻。”
  男子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一步步逼近,美丽的眸子盈满危险的光泽。
  “舞儿真是好笑呢?是你自己来到柳色馆选择流云伺候你,现在却又装什么贞洁烈女?”
  花解语气极,一时语噎,竟然找不到回驳的语言。
  男子看着她憋红的俏脸,心中终是有些不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返回软榻,翻身仰面平躺在上面。
  “我说过,你不同意,我是不会强迫你的。睡吧,相信明天一早,便会如你所愿,流言漫天飞,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说罢,男子转身向外,背对着花解语,不再说话。不久,便听到细微的鼾声响起。
  花解语警惕的和衣睡下,睁着眼睛看着雪白的屋顶,心中乱成一团麻。
  当晚,花解语与男子一个床上,一个榻上,隔着屏风,相安无事的共度一夜。
  男子自始至终都叫她舞,这一点令她百思不得其解,她最终也没有弄清流云的身份,只是觉得,他绝非普通的小倌,而且,必然和自己有着某种关系。也许,他认识的花解语,是那抹化作轻烟的幽魂,他却以为是自己而已,他们的故事,她不得而知。
  盛京不愧是繁华热闹帝都,人口最密集的场所,花解语在柳色馆夜宿的事情,第二天便瘟疫的传播一样传遍了整个盛京甚至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题外话------
  花解语的身世很复杂,需要慢慢理清。




  第四章   流言满天飞

  在盛京女子的心目中,逸楚渊是最完美的梦中情人,每一个未出阁的闺秀都肖想着和这样外表出色,战功显赫,至今没有妻妾的男人共度一生。而类似阴狠嗜血,反复无常,偏好男宠这样的传言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光辉形象。
  当初,他与花解语联姻之后,不知破碎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如今,花解语的失德似乎重新带给了她们希望,于是,大街小巷,茶馆酒楼,到处都是讨伐花解语的呼声。吵得最凶的自然是达官贵人家的尊贵小姐们。
  一连几日窝在公主府的花解语,无聊的看着一本史书,眼睛盯着上面复杂的古字,思绪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那日寝室中的大红床单和床幔,她问过下人,没有人知道是谁换的,不是府里人,那必然是府外的人,一想到偌大的公主府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潜进了人,她的心中便像堵着个塞子一样,郁闷的难受。一气之下,她命人将那张精致的楠木大床送给了城北破庙的乞丐们,以免自己睹物添堵。
  “公主,您真是的。”从外面采购回来的小月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的样子。
  从愣神中回魂的某人惊讶的看着小月,关心的问道:“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家小月了?”
  闻言,小月更委屈了,竟然索性趴在书桌上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
  从来没见过小月过这样软弱的花解语不由得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扶起她,轻抚着她的胸口,紧张的说道:“别急,别急,慢慢说。”
  小月幽怨的看着花解语,抽噎着说道:“公主,您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您不知道,大街上的人都怎么说您,我,我,我呜呜呜”。
  花解语恍然大悟,明白柳色馆中的一夜,终于有了声势浩大的流言蜚语作后盾,定是那些流言太过难听,纯洁的小月有些接受不了了。
  她心中不悲反喜,这样的情况是否表明,离她被彻底解放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她平静的抚着小月的头发,笑着说道:“小月,那天我在公主府中被当众捉奸,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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