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妖兽的寂寞罗曼史-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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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灵坐在两米多高的衣柜上,脚跟轻轻踢着柜子,他左边放一盘糖果,右边放一桶薯片,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牛奶。
“爸爸,楼下花园的大花猫生宝宝了,我昨天看到它领着一群猫崽子找骨头吃。”
“嗯。”韩孤渊把两条领带放进去,头也不抬地回答。
“爸爸,”韩安灵托着下巴看他,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力:“涛涛说过几天降温,在外面尿尿会成冰柱子啦,真的吗?”
“嗯。”韩孤渊把行李箱扣上,整理桌上的文件。
韩安灵叹口气,很忧伤地望着他,漂亮的脸皱成一团,低声说:“爸爸,我觉得我似乎得了绝症呢。”
韩孤渊把文件整理好,又把行李箱推到门后。审视一下整个房间,长舒一口气,这才想起来韩安灵。
“安灵,下来。”韩孤渊站在柜子前,伸开双臂对他说。
韩安灵重新笑起来,放下杯子,小腿轻轻蹬他一下:“爸爸,别接我,我要跳下去。”
他伸开双臂,像电视里的飞侠一样纵身跳下,跌进韩孤渊的怀里。韩安灵很恼火,气愤地推男人一下:“我要重跳!把我抱上去。”
韩孤渊把柜子上的糖果点心拿下来,对安灵说:“爸爸明天要走了,今天早点上床。”
安灵很懂事地点点头,拿起一包饼干往外走:“那我回自己屋里玩电脑,你早点睡哦。”
韩孤渊笑着拦住他,夺过饼干扔到一边:“你也早点上床。”
“为什么?”韩安灵有些不甘心地说。
韩孤渊把他横抱着走进浴室,坏笑着说:“饯行。”
这场“饯行”激烈又缠绵,直到深夜依然无休无止,最后韩安灵抱着被子缩到床脚,光裸的小腿踢着他,气喘吁吁地说:“不不要你你走开”
韩孤渊笑模笑样地凑上去,蜜色的肌肤上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光泽,肩膀胸口上都是强壮的腱子肉,充满雄性魅力。他攥住男孩柔嫩的脚,粗糙的指腹情|色地抚摸足弓:“乖,快好啦。”
韩安灵气呼呼地把脚缩回被子,潮红的脸一扭,低声说:“骗人”他停顿了一会儿,可怜兮兮说:“我我一点力气都没了,”他偷偷瞄了韩孤渊一眼,商量道:“要不你自己解决吧。”
韩孤渊果断摇头,注视着他嫣红肿胀的小嘴唇,低声诱惑:“宝贝,要不用你的嘴解决。”
韩安灵快速瞄了一眼男人胯|下粗壮的性|器,坚决地说:“不。”
“不讲理哦,”韩孤渊装出很受伤的样子:“我用嘴伺候你多少回了,你数得过来吗?”
韩安灵很为难地看他一眼,抱怨道:“太大了”
“不是大小的问题,”韩孤渊摇摇头,像一个骗子高手一样:“这是态度问题啊,我们的感情——不对等。”
韩安灵彻底为难了,头埋在被子里思索片刻,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奶声奶气地问:“我不用嘴的话,你就不爱我了吗?”
韩孤渊愣了一下,眼神温暖下来,声音温和地说:“当然不是。”
韩安灵破涕为笑,扔掉被子,扑到他怀里,一只手笨拙地帮他抚弄下|体,仰起脸亲吻他的下巴,嘟着嘴撒娇:“那你别和我计较了嘛。”
韩孤渊满心甜蜜,轻轻搂住男孩的腰,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果然不计较了。
韩孤渊出差之后,韩安灵和几个朋友一块出去玩,这才发现龙博然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韩安灵想起那个阴阳怪气的龙家大哥,微微觉得不妙。
这天下午,他坐出租车来到龙家别墅,此地风景优美荒无人烟万籁俱寂,真不像人住的地方,他翻过华丽的栅栏,在碧绿的草地上看到了乞丐一样的龙博然。
韩安灵大惊,仔细打量了他几眼,有点不确定眼前这个细瘦孱弱的少年是不是那个白嫩肥胖的龙博然。
而龙博然已经哭哭啼啼地扑过来,嘴里呜呜咽咽地喊,然后扑通一声栽倒地上。他脚上有个很粗的链子,另一端拴在柱子上。
韩安灵忙走过去把他扶起来,一边轻声安慰一边审视那根链子。
“快救我出去。”龙博然可怜兮兮地抓住他的手。
韩安灵皱着没有打量四周:“有斧子没有?”
龙博然摇头,带着哭腔说:“砍不断的,这是纯钢打的,以前用来栓牧羊犬的。”
韩安灵把他的裤腿撩开,低声说:“我是说,可以把这截腿先砍了。”
龙博然瑟缩一下,捂脸大哭:“你滚,我不认识你!”
韩安灵很不明白龙博然的愤怒,砍断了去医院可以接上嘛。不过他四处转了一圈,真没发现斧头之类的东西。重新蹲在博然旁边,双手拂过他细白的脚踝,忽然眼中上过一丝狠厉:“博然,闭眼。”
龙博然瑟瑟发抖,颤巍巍地别过头:“你要干什么?”
韩安灵单膝跪地,柔软的手攥住一节看起来最薄弱的链子,一咬牙,柔嫩的手上鼓起青筋,闷哼一声,铁链嘭地一声崩断了。
韩安灵呼出一口气,顺势躺在地上:“累死我了。”
龙博然欢呼着抱住他,又哭又笑:“哇,你好厉害。”
韩安灵揉揉发红的手掌,揽着龙博然往外走:“快走,你哥哥快回来了。”
龙博然一愣,呆呆说:“我大哥没有出门。”
韩安灵也傻了:“你是说”
门前的台阶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龙山然,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韩安灵:“我本来以为你和我一样,只是个有些力量的魂魄,看来我要重新认识你了。”
韩安灵把龙博然拉到身后低声说:“一会儿我和他打,你趁机跑出去。”
龙博然紧紧抓住他的衣摆:“你你开什么玩笑,我大哥很厉害的。”
韩安灵翘起嘴角一笑:“博然,要不要给你大哥留个全尸?”
龙山然也笑了,后退几步,声音温和诡秘:“真暴力,人家还想和你做朋友呢。”
三具僵尸不知何时从四周涌上来,一脸木然地凑近,两只拳头握得吱吱作响,似乎蕴藏了无穷力量。
韩安灵推了龙博然一把,刚说一句:“快走。”龙博然一声不吭,顺着他的力道软在地上,是吓晕过去了。
三具尸体腐烂程度不高,可是暗灰色的脸瞧着依然很吓人,由于受龙山然操控,打得不知疲倦,胳膊断了腿折了还能怪叫着扑上来。
韩安灵和这几个怪物打了十几分钟,心里又恶心又急躁。若对方是人,他在就一招把对方制住了,可是这几个僵尸似乎是充气娃娃的体质,十分耐折腾。惹得韩安灵最后起了杀心,一矮身滑到一个僵尸身后,两只手放在脖子上,双手一拧,卡啦一声,脖子被扭断,僵尸颤抖了几下,脑袋垂在胸前,似乎重心不稳,一下子扑在地上,站不起来,只是趴在地上挣扎。
韩安灵如法炮制,很快把另两只放倒在地。他越过尸体,拎起龙博然的衣领要走,忽然脖子上一阵痛痒。他转身,龙山然端着一只麻醉枪笑模笑样地望着他。
☆、他的地狱
韩安灵再次醒来,四周一片昏暗,身下是冰凉的地毯。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亮,身边有个人在摆弄东西。
他睁开眼睛,看到龙山然半跪在他身边,低头摆弄一堆注射剂。很快,胳膊被抬起,龙山然拿着一直针管,摸索着他胳膊上的血管。
“是什么?”韩安灵虚弱地问。
“麻醉剂。”龙山然把药水推进血管,重新拿了一支,同样扎进去:“大剂量的麻醉剂,”他凑到韩安灵面前,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韩安灵对他嘲讽似地一笑:“怕我?”
龙山然大怒,抓起针管对准韩安灵的眼睛:“信不信我把你这双漂亮的眼睛弄瞎。”他凑近韩安灵的脸,嘴里呼出冰冷的气息:“说起来,你还没尝过瞎眼的滋味,你知不知道,我在黑暗里活了十四年。”
韩安灵扭过脸,低声说:“你现在不是好了吗?”
龙山然扳过他的脸,仔细打量他:“那么,你是不是要考虑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韩安灵吃惊地望着他,半晌才说:“居然是你!”
龙山然哈哈大笑,在屋子里走了几步,情绪似乎有些失控:“是我!就是我!怎么样,没想到吧,你抢了我的身体,没想到我会回来吧?”
韩安灵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睛静静望着他,轻声说:“我以为你死得很安详,没想到有这么深的怨气。”
“嗬,良心发现了,要把身体还给我啦?”
韩安灵摇头,低声说:“我不会还给你的。”
“为什么?”
韩安灵脸上浮现出微笑,眼睛亮闪闪地望着他,轻声说:“你也去过我家里,难道没发现吗?”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很轻:“他爱我,我也爱他。”
龙山然冷笑,后退几步:“真好,真甜蜜哦。”他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拿出一根泛着绿光的长针,走到韩安灵身边,扒拉开柔软的头发,一寸寸推进去。
韩安灵抽搐一下,睁大眼睛望着他,满眼害怕。
龙山然把针尾推进去,拍拍他的脸蛋,轻声说:“乖,别怕,就是让你乖乖听话而已,你要是不乖,我可以随时把你的魂魄吃掉,到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韩安灵无力地望着他,清澈的眼睛渐渐浮起泪水。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卷翘的眼睫毛瑟瑟发抖,两颗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簌簌流下去。
龙山然默不作声地望着他,低声咕哝:“怪不得爸爸那么喜欢你。”
韩安灵听到“爸爸”两个字,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力量,他猛然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跑。
龙山然吓了一跳,随后像捉弄老鼠的猫一样,含笑望着他,直到韩安灵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外,他才不紧不慢地走出去,一把攥住他的衣领,翻身进屋。
他把韩安灵拖到墙角,嘴角含笑,说出的话字字惊心:“龙博然的味道不错,不知道你的怎么样?”说完手探进韩安灵腰间,粗鲁地扯开皮带,崭新的裤子和毛绒绒的线裤滑到腿弯,淡淡的香味在房间里散开,那是韩孤渊常用的男士香水味道。
韩安灵头脑昏沉,此时身体的冰冷让他惊醒,他睁大眼睛望着龙山然,嫌恶且惊恐,手脚拼命挣扎,他低头咬住龙山然的手腕,恶狠狠一口。
龙山然觉出了趣味,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扯到暖气片旁边,狠狠在上面磕了几下。暖气片发出嗡嗡响声,可知这几下有多狠。
韩安灵疼得悲鸣几声,呜咽着捂住头,光滑的额头上慢慢流出几股鲜血。他蜷缩着倒在地上,已经痛得几乎喘不过气。
龙山然狞笑着扑过来,韩安灵是个少年人的身体,苗条纤细,细皮嫩肉,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很容易勾起他的施虐心。
他扶着勃发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刺入,笑得狰狞邪恶。
韩安灵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满脸是疼出来的冷汗。身体颤巍巍地像濒死的小动物。
龙山然籍着鲜血的润滑畅快地抽|送,俯身抓住韩安灵的衣领,他咬牙切齿地说:“小宝贝,小乖乖,他是这么叫你的吗?嗯?”
韩安灵双眼紧闭,牙齿咬的吱吱作响,额头上是大片的鲜血,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在疼痛的煎熬中,他崩溃似地呜咽:“让我死了吧”
暗红色的窗帘,昏暗了又明晰,明晰了又昏暗。不知过了几个昼夜,韩安灵趴在地上,已经从昏迷中醒过来,可他一动不动,宁愿这样昏睡下去。
地板上很凉,他满身狼藉,满身疼痛,满身冰冷。半张脸紧紧贴在地面上,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很久,在荒草凄凄中,望着自己的尸体分解腐烂,尸体上面长满了青草,青草顶端是白色的蒲公英,风一吹,随风而逝。
门被打开,地板上响起了咔咔的脚步声,龙山然走到他旁边,用皮鞋尖踢他的肚子,冷笑:“死了吗?”
地板上的少年一动不动,是个虚弱到极致的样子。
龙山然蹲下来,揪住他的衣领看了一下,韩安灵脸色苍白,嘴唇乌青,全身怕冷似地发抖。
“哈,怎么这么娇贵,才干了一次就成这样,我还想着叫几个朋友一块来玩呢。”龙山然感觉很扫兴。
韩安灵脑袋无力地垂下,干裂的嘴唇慢慢张开:“我发烧了”
龙山然十分快意,一根手指挑着他的下巴,笑得很阴险:“你脏死了,你猜,爸爸见到你这个样子,还会不会有兴趣上你?”
韩安灵垂下头,半晌,一颗滚烫的泪水流下来,落在鲜血淋漓的手上。
龙山然很满意,摸着下巴思索良久,很快乐地跑到卫生间,哗哗放了一缸水,又大步走过来,把韩安灵拖到卫生间,笑着说:“来,大哥帮你洗干净。”
韩安灵无知无觉,像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任凭他拖着走,直到被扔进浴缸,他像油锅里的鱼一样猛然痉挛着,挣扎着爬出来。
寒冬腊月,滴水成冰,满浴缸都是冰水。
龙山然咬牙大笑,力大无穷地按住他,像一个玩弄皮球的孩子一样,他拍着韩安灵的脑袋,一次次按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