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早饭后老太太领着三个小孩去找老太爷和其他家人,靳湛柏带斩月去医院产检,产检结束后斩月坐在副驾叫天上那炙热的阳光烤照的昏昏欲睡:“天气好好呀。”
靳湛柏心情不错,扭了头问她:“宝贝想不想走一走?”
“好哇,医生说孕妇要适量的活动呢。”
“嗯,那老公停车,我们散散步。”
找到了停车区,稳稳停放后靳湛柏跑下车,帮斩月打开车门,如今身孕都已六个月多,双胎肚子又大,斩月连转个身都有些吃力,靳湛柏弯下腰去车里把斩月牵出来,护着她的头,等斩月下了车他又帮她整理好蜷住的羽绒服,照顾好斩月他才锁了车门。
斩月用掌心挡住太阳仰头往天上望,眯着眼睛越发慵懒:“好暖和哦。”
“宝贝,来。”靳湛柏握住斩月的手一并放进自己大衣口袋中,夫妻两沿着人行道漫步,情人节之后的这一天,每个人又都回归到自己的生活中去,该上学上学,该上班上班,时间唯独在他们身上停下了脚步,路过的每一间门面房斩月都好奇的打量一番,遇到感兴趣的也会走进店里选购选购,靳湛柏一直跟在她后面,帮她提着包包,斩月喜欢什么又拿不定注意时就会问他,他就会说:“嗯,戴在宝贝身上很好看。”
斩月无法理解的看着他笑,良久才呢喃出一句:“老公,你变了好多哦。”
他一下把她抱住,顺便又拿来几个适合斩月的围巾,让她慢悠悠的试戴:“婚后对你好才是真的好,找男人就该找老公这样的。”
斩月默,摇头苦笑。
出来精品店,靳湛柏牵着斩月慢慢往前走,凡事都问她的意思:“宝贝想不想去南锣鼓巷逛逛?中午就在那边吃一顿,嗯?”
斩月摇头:“不想跑了。”
“好,那我们就在这条街逛逛。”
斩月问他:“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家?”
他仰头看了看天,神色静好:“大概下午。”
“那我们中午回去和他们一起吃吧,这一别,就真的在两座城市生活了,爸爸妈妈一定很想你。”
靳湛柏温柔的朝她看来:“好,我宝贝真懂事。”
“我懂事就不会让你来北京了。”斩月垂头苦笑:“我不懂事哦,唉。”
他怕她多想,将她搂住,忽而指着前面店铺,惊喜一般的声音:“耶?有一家书店欸,宝贝想不想逛逛?”
斩月抬头一看,果真有一家书店,开心的拉着靳湛柏就往里面去:“看看能不能给宝宝找几本童话故事,我自己也想买几本小说,现在怀孕了,哪里也不能去,在家呆着好无聊啊。”
“不是有老公陪你嘛。”靳湛柏揉了一下自己妻子的头,看她说话的样子略带埋怨,心里也舍不得,跟着她就进去书店开始愉快的闲逛了。
中午在楼下餐厅又请了自己家一家吃了顿家常便饭,午餐后就要各奔东西了,靳湛柏不想让斩月去机场那样远的地方,可是斩月执意要送长辈上机,于是一大家子开了若干辆豪车去首都国际机场。
车子由小辈们再从机场高速走公路返回S市。
家人安检前斩月把孩子们抱到了自己身边,非常内疚的看着老太爷老太太,老太太理解她,拉着媳妇儿的手叮嘱加宽慰:“小五媳妇啊,好好和小五过,有空就来看看妈妈,妈妈随时等你们回来,好吗?”
斩月眼眶湿红,暗哑了许久才吐出一句:“妈妈,对不起……”
“哎呦喂!”老太太把斩月搂住就笑了:“说啥对不起啊,孩子大了,原本就会离开父母身边,如果不是你,这小五连国都不会回,现在说不定还找了个美国老婆呢,那我可不喜欢啊,没事啦,北京到S市就两个小时航行时间,你们要忙,妈妈来看你们不也行嘛,不要有心里负担,你现在只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就行,晓得伐?”
斩月点了点头,身后来了一人,已经把她轻轻搂住:“妈,走吧,时间快到了。”
可是老太太这样一番安慰人的话,却在看到自己儿子时红了眼睛,抓住靳湛柏的双臂,千叮咛万嘱咐:“小五啊,你记着呀,别死喝酒,烟酒都不是好东西,你非要糟蹋自己身体干什么?你上有老下有小,要是出个什么事要妈妈怎么办,妈妈多疼你你不知道吗?你大哥他们……”
“妈妈妈!”靳湛柏哭笑不得的抱住老太太,安慰道:“我都记住了,打算戒,放心吧,你媳妇很会照顾人的,没事,别担心我。”
老太太又苦口婆心的看向斩月:“媳妇啊,替妈妈多照顾他,别给他喝酒抽烟,那都不是好东西呀,妈妈其他的不担心,就怕他喝酒抽烟,没个节制呀。”
“高宝芬,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老太爷没耐心,在安检队伍里面吼叫。
老太太身边的大大小小都提醒老太太飞机快起飞了,于是老太太终于落了泪,把靳湛柏抱住:“儿子啊,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妈妈担心,记得经常给妈妈打电话,如果有时间,多回家看看,爸爸妈妈都老了,见一面少一面。”
靳湛柏把老太太抱住,亲了亲她头顶花白的小卷发,斩月看着这一幕,心里不是滋味。
终于送走了靳家所有的人,机场于他们而言已经空了,心也空了,斩月与靳湛柏带着三个小孩慢慢朝机场外面离去,而头顶的飞机恰恰刚开始飞翔。
……
婚礼后靳湛柏陪伴斩月住进了佟家的山中庭院,新房已经请了当红的家装设计团队进行精装豪装,百代寰球也在北京成立了根据地,平日里靳湛柏上班斩月便和孩子们留在家里,三个宝宝比起大多数独生子女家庭的孩子,成长可谓幸福欢乐的,因为有彼此的作伴,时日悄悄推移,斩月的孕期已经进入第八个月,相比第一胎的那两个,这一次怀孕相对嗜睡,很大原因可能是心宽体胖,生活和谐无事叨扰人自然松闲无聊。
这一天,午后孩子们在楼下玩耍,斩月又犯了困,没看几页小说便呵欠连连,放下书籍躺进被窝里睡了一觉,下午醒来大太太差人送了碗鱼汤上来,斩月一闻那味道心头便泛起了恶心,跑进浴室蹲在抽水马桶边上却什么都没吐出来,佣人把鱼汤端走了,又送了碗银耳莲子羹上来,斩月吃了几勺,望着窗外大好的阳光,表情恹恹。
有种坐牢的感觉,一直忙碌的人突然停下来休息容易出现恐慌的感觉,是不是在浪费时间?是不是无所事事不思进取了?自怀孕以来公司的事已经交代下去了,七个多月没操心过,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前段时间靳湛柏时间宽裕经常陪她,倒也不急,现在他又投入工作中了,斩月每天望着窗外的阳光,心里却很苦闷。
不喜欢呆在家无所事事的感觉。
可是想出去家里人又不同意,毕竟肚子大了,还是双胎,生产前一定得小心翼翼,斩月像国宝般困在牢笼中,每天盼望最多的就是靳湛柏能早些回家,多陪陪她。
等她又在床上磨了一个多小时后差不多傍晚五点钟,拿手机给他打电话,他在忙,新电影已经杀青,剧组后期制作,各路宣传接踵而来,他的任务也不少,申请广电总局的播放许可证就是其一,这几天靳湛柏时常和广电总局的高层会面,聊天喝酒吃饭,其实也没干多大的正事。
电话打过去靳湛柏那边声音很杂,温柔哄了哄有些寂寞的妻子,然后承诺一定抓紧时间,早些回家陪太太看电视,介于他在忙斩月也没多聊,收了线下地穿衣,下楼去看宝宝们。
晚饭后三个小家伙和家里佣人去后面林园喂养红鲤,有水的地方斩月不放心孩子去,只能挺着大肚子陪同孩子们一起,玩了一个多小时斩月又打了呵欠,佣人才哄着宝宝们回家。
回了家孩子们跟佣人去房里玩,在过一段时间就要睡觉了,斩月上了楼,坐在床上看小说,很困,但不舍得睡,想等靳湛柏回来,十点多她急了,给他打电话,那边没人接,斩月只好又用书籍打发些时间,十一点半见他还是没有回家,心情焦躁,电话依然没打通,走到窗户边上朝庭院望,看不到有车灯的影子,房间里踱步踱了好久,电话一直在打,可就是没办法联系的上,很快,凌晨已经到了。
你觉得你没错吗?你喝酒喝到下半夜!
更新时间:2014…11…29 0:37:51 本章字数:9458
回了家孩子们跟佣人去房里玩,再过一段时间就要睡觉了,斩月上了楼,坐在床上看小说,很困,但不舍得睡,想等靳湛柏回来,十点多她急了,给他打电。话,那边没人接,斩月只好又用书籍打发些时间,十一点半见他还是没有回家,心情焦躁,电。话依然没打通,走到窗户边上朝庭院望,看不到有车灯的影子,房间里踱步踱了好久,电。话一直在打,可就是没办法联系的上,很快,凌晨已经到了。
以往他应酬从来没超过凌晨回家,斩月不免担心起来,捧着大肚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直等不到他回来心里焦急不安,快十二点半终于接到了他的回电,贴到耳朵上对方的声音却异常陌生。
“你是哪位?”对方报了姓名斩月没听靳湛柏提过,这并不重要,斩月急着问他:“他人呢?怎么还不回来?”
对方喊她嫂子:“五哥喝多了,我开了房,晚上在这边睡一晚,明个就回来,行不嫂子?”很客气。
斩月气的眉心突突直跳,口气严肃:“你不方便送他回来那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来接他。铄”
“……嫂子,我方便的,我送五哥回来吧。”听出来因为他把靳湛柏喝高了斩月很不高兴,对方讪讪。
“大概什么时候能到?”斩月的态度并不友好,确实,不喜欢把自己老公灌醉到连家都回不了的朋友瑚。
对方更加讪讪:“大概要两个钟头,嫂子你先睡吧,到了我打电。话给你。”
“好,那麻烦你了。”斩月收了线,却气呼呼的把手机甩在床上,讨厌这个男人喝的醉醺醺的。
自然是无法睡下的,斩月等着靳湛柏回来,这段时间靠坐在床头,捧着书看却根本看不进去,心情淤阻,想必当妻子的没有一个能对喝的烂醉如泥的老公报以好脸色的。
原本一直困觉,叫靳湛柏闹的突然又不困了,心里又气又恼,时不时拿手机看看时间,焦急的等着那个男人回家。
凌晨2:13分,斩月接到了靳湛柏的电。话,对方说:”嫂子,我到家门口了,你给开下院子里的门行吗?”口气开始讨好。
斩月匆匆下床穿衣:“稍等,我马上来!”
外公外婆九点多就熄灯睡觉了,斩月的脚步走在漆黑的楼梯上格外小心,然后出了楼朝庭院跑去,跑起来肚子像西瓜一样沉甸甸的坠着她,斩月只能拿双臂抱着肚子,脚步依然不停,穿梭十来分钟才走到山上公路区域,来了两辆私家车,都打着前灯双闪,有人朝她挥手:“嫂子!”
斩月跑过去一看,气的当场想骂送靳湛柏回来的那几个人。
靳湛柏喝的神志不清,叫一左一右的两个人夹着腋窝,头歪着已经睡着了。
“麻烦你们了,进来吧。”斩月催促道,已经往前带路,那几个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护送靳湛柏回楼区。
家里黑黢黢的,斩月开了灯,小声带领着后面的人上楼,喝醉的男人就如同一滩烂泥,上楼时大家选择了用背的方式,一个背,两个后面扶。
送到了房间,男人们把靳湛柏放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呼口气,甩了甩酸疼的手臂,斩月道谢脸色却不是很友好:“麻烦了。”
几个人都懂,急着开溜,干涩的寒暄一句:“那嫂子,我们先走了。”就溜出房外了。
斩月没送,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睡死过去的男人,气的脸色发白。
去浴室洗了毛巾给他擦脸擦手,把他衣服袜子脱掉,听起来容易,做起来相当困难,尤其脱他西裤时,男人一点儿力气不使,全靠女人又拽又扯,十分费力。
处理好他给他盖好被子,斩月把毛巾送回浴室,挺着肚子关了灯,去隔壁房间睡,这男人一身烟酒味,臭烘烘的,谁愿意跟他睡。
……
隔天上午十一点多,靳湛柏头痛欲裂的醒来,身体虚乏酸软,浑身难闻的烟酒味,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已经想不起来昨晚怎么回到家的了,去浴室洗澡,顺带刷牙洗脸,换了干净的衬衫西裤,肤色白皙,只是脸色看起来非常憔悴,人无精打采的。
楼下佣人在打扫卫生,见到他忙停下手边的动作:“姑爷。”
靳湛柏压着眉心忍着头昏沉沉的感觉,问:“我老婆呢?”
“小大小姐在餐厅。”
靳湛柏去了餐厅。
餐桌坐着佟战、大太太,斩月喂三个小家伙吃饭,当他进去时没人关注他,就像他不存在一样,靳湛柏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