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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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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交流视线,斩月终于可以好好的偷偷的看一看他,把他的样子最后再记忆一遍,他的眉毛淡淡的稀稀的,眼睛遗传了靳家的特点,清浅文隽,眼角有泪痣,咖啡色的,鼻子长的像女孩,秀气小巧,嘴巴也很薄,牙齿像白色的玉米粒。
    斩月突然把脸埋进靳东怀中,双手抱着他的腰,靳东低头看了一眼斩月,却不知道她已经哭的满脸是泪,直到那泪水湿掉了他的衬衫他才搂住了斩月的后脑勺,轻轻的抚摸着。
    ……
    落日后斩月和靳东往宾馆走,路过山上摆摊的小贩,斩月看到贝壳串的项链很漂亮,买了两个,想回去给自己的宝宝玩,靳东却看上了那串贝壳做的风铃,一起买下了,之后回去的路上一直充满了欢声笑语,他们在聊过去的事情,聊一起经历过的许多有趣的事情,原来,他们谁也没有忘记他们的曾经,过去一同走过的岁月永远铭记于心底,萦绕不绝。
    聊聊北京的街巷,聊聊新加坡的美食,聊聊形形色色记忆中的人,这一路倒也走的飞快,靳东一点儿不觉得累,他笑了好久,再也没有这么温暖的女孩给他这般美丽的心情。
    宾馆附近有许多做生意的农家乐,傍晚时分,挨家挨户都在生火烧炉子,有一家农家乐外面拴着一条土狗,长的黑溜溜的却很可爱,那狗在靳东和斩月走过来时就一直叫啊叫,叫的不停,斩月被它叫的注意到店里,转身就对靳东说:“我们就在这家吃吧,好不好?”
    靳东一直娇惯着斩月,她说什么都行,他点头,于是斩月拉着他,两个人走进店里。
    店里现在还没上客,老板娘拿着计算器在算账,看有人进来立马迎上来,个子不高,人却长的很结实,是最地道的乡下女人,见这一男一女长的都这么高,还真挺意外的。
    “哎呀,你两还真高,”老板娘笑嘻嘻的搭着讪,然后拉开就在店门口的那张桌子旁的矮凳,让他们坐,“不好意思,都是这种矮凳子,坐的不舒服吧?”
    老板娘看靳东委曲求全一般把自己憋在凳子和桌子之间,就讪讪的说了。
    斩月扶靳东坐下来自己也坐下来了,都是古朴的摆设,酱黑色的木头桌子和长条凳子,像自己家打的,摇晃起来还会吱吱呀呀的叫,在城市生活的人早就见不到这种东西了。
    老板娘还拿着她的计算器,却将菜单递给斩月了,纯手工写的,还有错别字。
    斩月看了倒是觉得很可爱,拿着菜单往靳东靠,问他吃什么,两个人头抵着头,在晕黄的灯光下研究吃什么好,这一幕何其的心酸。
    老板娘问:“你们两是大学生吧?”
    靳东本来就长的小,看的稚嫩,斩月又不化妆,外套牛仔裤,怎么看都像个孩子。
    斩月也没打算解释,但靳东却抬起头,笑着对老板娘说:“是的。”
    或许他心里有自欺欺人的想法,斩月都明白。
    老板娘笑眯眯的点点头,好像在说,你两这样,真好。
    靳东又低下头陪着斩月研究吃什么,他看了看,然后问老板娘:“这兔子肉是野味吗?”
    老板娘趁空还在按计算器,一听靳东问她,立马又笑眯眯的说起话来:“是的是的,都是山上的野味,你们难得来这里玩一趟,烧一盆红烧兔子肉,再点两个素菜,怎么样?”
    靳东去问斩月:“可以吗?”
    斩月点头:“可以,你决定吧。”
    靳东于是竖起菜单,对老板娘说:“那我们要一份红烧兔子肉,一份蘑菇青笋炒肉片,一份番茄丝瓜炒蛋,再来一份白菜豆腐汤。”
    老板娘用圆珠笔快速记录下来,写完后问靳东:“要不要饮料?”
    靳东又去问斩月,斩月抬头对老板娘说:“那来两瓶啤酒吧。”
    “好的。”老板娘写完后面带微笑的请他们稍等片刻,然后拿着菜单去后面了,不一会儿后面厨房开了火,厨师估计是老板,热火朝天的忙了起来。
    斩月耸起了肩膀,特别满足的往外面张望,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刚才下山的时候天还是亮的。
    靳东跟着斩月的目光也往外面望,偷偷的在桌下握住斩月的手:“在想什么?”
    斩月微笑着摇头,可是又说:“其实像这山上的人也挺幸福的。”
    靳东深深的望着斩月,他说不出话来,虽然他们在一起,但这种在一起和六年间的在一起截然不同,故事总在结局处最让人伤感。
    等菜的这段时间两个人多数情况下都在沉默,要么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从来没有哪一个人给过他们这般自由自在的感觉,就像和清风晨露在一起,放松而享受。





     威廉是叫我姐姐还是妈妈?我的宝宝是叫靳东哥哥还是爸爸?
    更新时间:2014…10…21 0:22:15 本章字数:9097

    老板娘很热心,免费赠送了一个凉拌黄瓜,菜全部上齐,斩月冲洗了碗筷和杯子后准备帮靳东倒酒。
    “可以喝一点吗?”
    靳东微笑点头:“可以。”
    斩月于是竖起食指,放在胸前:“就一点点,陪着我。瑚”
    她温柔的声音在夜晚突然从山上一哄而下的游客声中隐匿,路边每一家农家乐都来了许多人,老板娘笑的乐不可支,连后面掌厨的老板也出来招呼了。
    斩月和靳东坐着慢慢吃,一***人从他们身边走过。
    兔子肉用吊锅盛的,下面还有一个酒精炉子,虽是夏季,但山上气温低,又到了夜晚,围着火苗却也不觉得热。
    斩月帮靳东夹了许多菜,靳东没有管她,很喜欢她为他布置一切的感觉铄。
    店里吵哄哄的,但火热的气氛好像到靳东和斩月这张桌子就自动屏蔽了,两个人有一副天然屏障保护,隔绝了外界的嘈杂,和周围的欢声笑语相比,他们显得茕茕孑立,如此凄凉。
    斩月为靳东又添了杯啤酒,然后端起自己的,向他举杯:“来,东东,我们喝一杯。”
    靳东举了起来,和斩月碰杯,然后各人喝干杯底。
    放下杯子两个人又傻傻的看着彼此,眼睛都有点红,好像都预知了分离,心情压抑悲凉。
    斩月只好往外面望,那条黑溜溜的土狗在绳子范围内跑来跑去,也有路过的小朋友和它闹闹,它想追人家,无奈跑开几步就被绳子牵住了。
    斩月转回视线,靳东在灯下安静的吃菜。
    落日以后,天幕越来越黑,炉子里闪闪的火苗映着靳东的脸,那么年轻而清秀的小青年,可是斩月再转头望望其他桌的年轻男人,他们和靳东不一样,他们有奔腾的热情和豪迈的性格,靳东比起来,像灰色的天,年华早已老去。
    可是,可是,靳东不是一开始就这样了无生气的,他们在一起的那六年,甚至更早,早到斩月在魔兽争霸赛上第一次遇见靳东,他穿着红色的赛服,朝气蓬勃,生命那样飞扬!
    斩月哭了,靳东朝她看来,她正低头,紧张的用手指把眼泪擦掉,可是他还是看见了,不动声色的看着,灰霾的样子好像天已经塌了。
    “琪琪。”
    靳东叫她了,她很怕自己脆弱的样子被他看到引发他更悲伤的情绪,于是赶忙抿起微笑,刚流过眼泪的眼睛笑盈盈的看着靳东:“嗯?”
    两个人没有说话,靳东看着斩月的眼睛,斩月的身体在发抖,那边桌子有男人在划拳,可是为什么连这种欢快的气氛都打消不了她心里的绝望和悲凉。
    “东东。”斩月握住靳东放在桌上的手,靳东便将手翻了过来,与斩月一起握着,划拳的声音越来越大,伴着肆意挥毫的惬意人生,斩月和靳东的爱情却正将走到油尽灯枯。
    “靳东,”斩月不去回避了,任眼泪刷刷的流,她看着靳东疲倦苍白的神情,发自肺腑的哭诉,“靳东,这一辈子……这一辈子没能跟你走下去……是我一生的遗憾……你别哭啊,别哭!”她拿抽纸蘸靳东脸上滚落的泪水,自己也在哭:“别哭宝宝!我不会忘记你,琪琪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东东的!别哭!我们勇敢一点,面带微笑的说再见,嗯?”
    “我也知道我们没有明天。”靳东绝望的歪着头,眼泪从眼角的地方一行行坠落,然后断开:“如果早知相爱的路这么短这么短,我一定更努力的爱,那时的我还弄不明白爱,还在不断探索爱,直到你来了,我的灵魂为你而颤,”靳东深深的看着斩月,眼睛都要哭盲,“这一条很短很短的回家的路,我已经陪你走了很长很长的岁月,可我们还是没能一起走回我们的家,但琪琪,谢谢你,东东谢谢你,”他的泪一行一行的断,“你一定要记住那个没能留在你身边的男孩,谢谢你惊艳了我百无聊赖的人生,谢谢……谢谢你我的琪琪……”
    无论将来,无论以后,无论我们会在天涯何处,无论我们之间隔着大山还是大洋,但这一段真挚与共的爱恋,风雨无阻的六年,都会成为我们往后生命更加勇敢的依靠,在心里,我永远都知道,我还有你,我并不孤单。
    斩月虽然哭成泪人,但却坚定的点头,眼底是虔诚的信念:“一切都会过去,等待某日,我们笑着缅怀,或许那时,我们可以见面,可以做朋友,可以像现在一样,聊天喝酒,好惬意好幸福。”
    “等待某日,我们笑着缅怀。”靳东拼命的点头,脸颊的泪水像一颗颗晶莹的宝石。
    可是琪琪,东东走不出来了,东东的心一直病着,东东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东东看不到你会活不下去,东东这一辈子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
    山里的夜很凉,靳东结了账出来,斩月站在店外抱着双臂,她回头朝他微笑。
    靳东在台阶上看她,是啊,有些人,能遇到总好过从未碰头。
    他扬起了青春岁月时的微笑,一下来就搂住了斩月的脖子,两个人缩在一起,迎风往宾馆走,风翻起他们的衣角,翻起斩月的长发,翻起靳东心底绝望般的那一口枯井。
    这一块土地下遗留的并行脚印,将永远印证着他们当年辉煌的爱情,无论时间的针,道尽蹉跎,无论亲爱的你,在哪一个地方。
    ……
    宾馆楼下停放一辆捷豹SUV,车上的人从驾驶座走下,手上还燃着快要燃尽的烟。
    斩月看着他,目光停滞,对他的恨对他的爱,早已在靳东哭泣的眼中化为灰烬。
    靳湛柏说:“我早就到了。”
    带着小心翼翼,垂死挣扎般呵护他快要走到绝崖的爱情。
    斩月于是轻轻推掉靳东搂在她脖子上的手臂,但神情一直很柔雅,对靳东说:“走吧。”
    靳湛柏非常孤独,那种孤独是从心底蔓延出来的,当斩月再也不愿意看他,或者哪怕看到他也只是一笔带过,这种滋味就像受了刀伤,非常疼痛。
    “斩月。”
    斩月上前打断了他,看起来极其平静:“你开了房间吗?”
    他点头。
    “几号?”
    靳湛柏说了房号。
    “你先回房,我送靳东回去后就过来。”
    靳湛柏不知道说什么,斩月越是这样他越是害怕,她应该和他大吵大闹的,看她说话时清云般的神情,仿佛已经将所有问题作出了决定,他很怕。
    斩月却已经转身,朝靳东走近,带着笑意:“我跟他要谈一谈,先送你回房,走吧。”
    靳东表现的非常呆滞,哪怕他再次面对靳湛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了,是不是自从和斩月分开以来,内心受到了太多的伤害,肉体上的感觉已经叫他再也不能对疼痛做出反应了,他看看靳湛柏,然后从斩月身边走开,径直进入宾馆。
    斩月也跟了上去,靳湛柏留在夜晚的风中,他指端的烟头终于燃尽最后一星火苗,烟灰掉了下来,而他的手指,微微颤栗着。
    ……
    宾馆走廊上一直遇到出来吃饭的客人,斩月快步跑到靳东身边,因为他腿脚不好,怕他被来往的客人碰到,她很自然的将手塞进靳东掌心中,他掌心那么的凉,然后慢慢收紧,把斩月的手握住。
    两个人回了房,斩月去卫生间接热水给靳东泡脚,他跟过来,就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蹲在地上的斩月正在刷客房供客用的塑料盆,洗脚应该没问题。
    她边刷盆边说:“走了很多的路,泡泡脚有助于放松神经,你去沙发上坐着,把鞋子脱了。”
    靳东看着斩月的后背,她比之前胖了一些,可能因为生养了孩子的关系,但还是和六年前没有变啊,外套加牛仔裤,长发抓尾,靳东有点茫然,看斩月刷好盆然后从花洒下接满了热水,她很勤快,溅出来的水迹打在她身上,她的头发好像有些潮湿。
    靳东回房间了,他将自己放坐在沙发上,弯腰换鞋,顺便把袜子脱了,斩月帮他洗过许多次脚,这种感觉早就形成了习惯,他老老实实坐着,等着斩月端着盆从卫生间出来。
    后来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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