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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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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一次都没来过CICI,今天肯定有什么事情铄。
    “有事?”斩月一边问,一边指着桌子对面的那张会客椅,让他坐。
    路斩阳坐下来,神情略显犹豫,断断续续的说:“姐,那个,我女朋友家,想见见爸妈。”
    这不是什么大事呀,斩月点点头,问了五一带女朋友回家的情况,路斩阳说,爸妈很喜欢他的女友。
    “那行啊,就见面呗。”
    “姐……姐夫会来吗?”
    斩月终于听出了点弦外之音,把手里的笔扔在桌上,人朝后靠:“为什么要他来?”
    “她爸爸是水厂的主任,我想着姐夫来,给我撑点面子。”
    路斩阳其实和路玺瑶一样,不清楚靳湛柏到底经营什么公司,反正看他开豪车,应该挺有钱的,他想说的是,见面那天,能不能让靳湛柏开宾利去接女朋友的爸妈。
    斩月对小孩子有点爱慕虚荣的事挺能理解的,因为虚荣心人人都有,换做她,她也觉得提这个要求无可厚非,况且,还有现成资源可以利用。
    不过她跟靳湛柏吵架了,不知道能不能和好,那人脾气那么大,要是他不愿意,她也没办法。
    “我要问问他,好吗?”
    问问总是有希望的,路斩阳笑着点点头:“谢谢姐。”
    斩月想了想,问了问父母的近况,都不错,细水长流,没什么变化,只是双方家长见面,估计得委屈男方家长,路爸爸腿脚不便,又得舟车劳顿,来一次S市。
    “斩阳,你看这样行不行,”斩月勾了勾头发,往桌上趴,“我和你姐夫5月25号办婚礼,你看看你能不能把时间也定在那附近,爸妈正好一次性搞完,你觉得呢?”
    路斩阳听懂了姐姐的意思,点头答应:“行,我跟我女朋友商量一下,应该没问题。”
    斩月笑了:“好,那就这样。”
    路斩阳最担心的还是靳湛柏那边的问题,临走又提醒一句:“姐,姐夫最好过来。”
    斩月看着他,理解他想在未来丈母娘面前有点面子,于是笑着说:“这事你别操心,我给你办好。”
    “谢谢姐。”
    路斩阳高高兴兴的走了。
    弟弟走后,斩月靠在椅背上想着她和靳湛柏的事,没想到陪他睡觉到睡出问题来了,这事气归气,放着不管也不行,总不能学他那样开始冷战吧?
    临下班的时候,斩月补了个妆,今晚就给他一个惊喜,换做女接男。
    ……
    六点五分,到了百代楼下。
    斩月背着双肩包站在大厦对面,中间隔着宽阔的车河,大厦下是面积巨大的露天停车场。
    刚掏出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斩月眼尖,已经看到靳湛柏从大厦大门走了出来,她笑了,那一瞬间确实忘记了早上的不愉快,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晚上她解释清楚,她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他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开始拨他的号码,自从北京那趟丢了手机以后,她就开始背他的手机号,再也不会因为不记得他的号码吃亏吵架了。
    11位数字还没全部打全,关昕的突然出现让斩月措手不及,握着手机,隔着一条宽宽的马路,望着马路对面的那两个遥远的身影,发怔。
    ……
    靳湛柏也正拿着手机准备找斩月,问她在不在CICI,接她一起回家。
    夫妻两都有冰释前嫌的想法,坐下来好好谈,早上都有些冲动。
    只是刚出大厦大门,就被关昕堵住了,这个女人如今在靳湛柏眼中,就是不速之客。
    他权当她空气,绕开她走,关昕朝相同方向跨出一步,挡住他。
    靳湛柏原本就不是好惹的主,更讨厌女人的纠缠,他现在眼里只有他媳妇,对任何女人无感。
    关昕对他用眼神传达的怒意并不在意,笑盈盈的,流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到底是身子好年纪轻,皮肤还是瓷白如雪,毫无风霜的痕迹。
    “路、斩、月、是、靳、东、的、前、女、友?!”
    一字一顿的从她红艳的唇中说出来,像警棍电到了他的神经,骤然间,靳湛柏竟然因为害怕抓起了拳头,却不得不尽全力隐藏他的不安。
    关昕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尽管只与他疯狂了八个月,她笑起来声音格外尖利,靳湛柏无法忍受那种煎熬:“五叔,你、太、牛、了!”
    她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表达佩服之情:“你真的太牛了,果真是靳湛柏,什么事都敢做,自己侄儿的女人都敢要,佩服。”
    靳湛柏铁青着脸,不想再与她纠缠,关昕却又不知死活的挑衅:“五叔,你到底怎么想的?我觉得你的思维和常人不一样,你和她坐艾的时候会不会想到她和靳东坐艾的场景?不别扭吗?”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靳湛柏,他就像头被围剿住的公牛,浑身都是坚硬的铠甲:“关昕,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一条狗,我已经不要你了,你还恬不知耻的跟着我。”
    关昕耸耸肩,不甚在意,反而笑眯眯的:“就算是狗,你也不要忘了,你上过我,你人狗杂交,又抢侄子的女人,你畜生不如,你***。”
    靳湛柏不知道一个女人成长起来会如此阴毒,她咬牙切齿说话的模样让他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他对她是真的一点情意都没有了,原本分手的恋人总该留些美好的回忆放在心里,他没有,他从讨厌到恨她,感觉越来越强烈。
    “五叔,你、靳东、佟怜裳,都是名门,谁都丢不起这个脸,如果我把这个消息放给媒体,你猜,路斩月会不会跳楼?”
    资本家讲究高效率,靳湛柏看透她此行的意义,开门见山:“说,什么条件?”
    关昕终于笑的妩媚,伸了细细的食指挑起靳湛柏的下巴,他厌恶至极,偏头避开。
    “我饿了,先带我去吃饭。”说完,她踏着高跟鞋,身子婀娜的往外走,还三步一回头的朝后面的靳湛柏笑。
    ……
    斩月站在对街一处路灯下,五分钟后看到宾利从露天停车场驶出,进入主干道,并朝着市中心的方向前行。
    天还未黑,人行道上行人来来往往,都是回家的学生或上班族,斩月这样傻傻的伫立着,既不像等人,也不像悠闲的散步,她脸色发白,人也没有精神,站了半天,望着对街的大厦半天,才慢慢挪步,朝某个方向开始移动。
    关昕和靳湛柏已经七年不联系了,今晚一起上了车,去某个地方,确实击中了斩月,她有点胡思乱想,情绪不是很稳定。
    原先已经为他早上的行为找到了理由去原谅,现在又被他偷偷约见前女友打回原形,斩月心里是有怨气的,她的老公不光明正大的见前女友,做老婆的当然有闹的权利,就算他是光明正大的见,也可以闹,没有哪个女人能对她老公的前任大方。
    只是她不是那种直白的性格,什么事都放到台面上说,许多时候,她以自己的所见所闻把事情划分整合,遇到不好的,直接埋头当鸵鸟,情绪放在心里,自己明白就好。
    斩月搭了地铁回家,到附近市场买了新鲜时蔬,回到家,他果然不在,也没有给她打来电。话。
    她去楼上换了睡衣,再下来做晚饭,一个人在厨房忙,面无表情,有点儿行尸走肉的感觉,这个家没有他,有些死气沉沉。
    以往她在厨房忙的时候,他也会待在楼下,或者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突然给她一个袭击,从后搂住她,亲昵一番。
    斩月把切好的西红柿放进汤锅中,煮沸后开始打蛋,等煮开的时间,她靠着料理台,想着心事。
    饭菜做好,也没给他打电。话,一个人在餐桌上吃了晚饭,收拾好,熄了一楼的灯。
    回房上网看了看新闻,裴霖在线,通过QQ发了一张截图给她,是一个时尚论坛对CICI这一期宣传的评价,都是褒扬,斩月却破天荒的没高兴起来,也没回裴霖消息,懒懒幽幽的又翻了几页淘宝,没什么好东西,最后关了电脑,准备洗澡,然后早点睡觉。
    先刷牙,然后脱了衣服,绑好头发,只是身体刚刚淋湿的时候,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两个人早晨刚吵过架,一整天也没通过电。话,彼此应该都较着劲,斩月原本打算找他好好谈一谈,把他心头的怀疑解释清楚,后来出了关昕的事,她又改变了主意,不打算找他说话。
    于是,她开始在花洒下更大程度的打湿身体,准备挤沐浴液洗澡。
    门外突然传来靳湛柏酒后的声音:“老婆。”
    斩月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但没关掉龙头,扭了头,全神贯注的看着浴室的门,留意着门外那人的动静。
    他好像喝酒上火,听她不回答,声音拔高好几度:“喂!我在跟你说话!”
    斩月蓦地又生了气,若是他像刚才第一声那样柔和,兴许她就应他了,现在不仅不道歉,还摆出一副教训人的脸孔,斩月懒得再搭理他,直接转了回去,又开始洗澡。
    门外他的脚步声远去了。
    估计他又得冷着自己了,斩月想。
    只是当她正在用沐浴球打泡沫的时候,浴室的门“哗啦”一声突然打开,斩月惊吓后朝门的方向看,靳湛柏就站在那里,眼睛发红,看起来是酒精的影响,他不说话,斩月于是也愣在花洒下,后来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洗澡,特别尴尬,扭了头就对他说:“你先出去,我洗澡。”
    他没有依言离开,斩月觉得他特别任性,心里烦着,但也没有办法,叫不动他,只能自己关了花洒,准备去拿衣服先穿上再说。
    “对不起。”
    她蓦地一顿,反应过来又赶快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问:“你怎么了?”
    他埋着头,并不看她,歪着头很潦倒的模样,微微沉吟片刻,又重复说道:“早上的事,是我不好,对不起。”
    斩月穿上了衣服,他向她道歉,反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没想过他会这么容易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向她低头。
    斩月攥着自己的衣摆,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他自始至终都没抬起头,应该也觉得惭愧,没有脸面对自己的媳妇。
    “斩月,”他声音很弱,仿佛来一阵风就能摇摇欲坠,“对不起,我这两天情绪不稳定,昨天晚上靳东来闹了一回,心情一直很糟糕,想了很多,sorry,我不是怀疑你,你知道的,我不在意那些,你就算和靳东怎样……我也不会怪你,我爱你。”
    斩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从来没见过他以这副脆弱不堪的模样面对别人的,她当然明白他的内心正承受怎么样的煎熬,靳东来闹,大哭一场,作为亲小叔的他不可能无动于衷,他会内疚,会迷茫,会觉得害怕,因为他对不起人了,他没有立场再去争锋相对,他卑鄙。
    所以他情绪不稳定她都可以理解。
    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斩月不想再提,能过去最好一眨眼就过去,她不想让这些事情影响更多的生活,只是靳湛柏这么说,她还是想问:“你说,就算我和靳东怎样,那么,你还是不相信我喽?”
    靳湛柏凄苦的摇摇头,终于看着斩月了:“没有,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什么。”
    斩月微微一笑,替他回答:“你在想,路斩月和靳东谈了六年,他们在新加坡同居了三年多,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你现在困惑的纠结的,不是我是不是第一次,是我的第一次是在和靳东分手之前还是分手之后,对不对?”
    他茫然了,只知道摇头:“算了,这些并不重要,我早晨太激动了,抱歉。”
    斩月有点儿心酸,仰头克制了一会儿:“靳湛柏,去年我从新加坡回来的时候,确实很难受,那段时间比我爸爸瘫痪了还要难受,就像我和你说的,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靳东,我愿意坦白,这没什么,我觉得这是对你的尊重,你了解初恋吗?我和他,我们两的感情很好,和大部分人的初恋不一样,或许我们就是适合对方的那个人,不需要寻找,第一次就遇到了,我当时已经下定决心了,不管多难,不管我要带着靳东吃多少的苦,我都不会放弃他,因为我看到他爱我,他能为我奉献一切,你明白吗?对他来说,最痛苦的不是没钱,是失去我,是我不要他,所以夏雪找我,甚至说过很难听的话,我都没有动摇,不管靳家会怎么骂我,说我祸害靳东也好,我不会分手,只要靳东不愿意分手,我就不会不要他,不是因为……不是因为我和他……是血亲,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你在一起,明白吗?靳湛柏,如果有人问我,靳东爱不爱我,我可以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但是你,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或许,你对人的方式有所不同,但我不觉得你对我是真爱,就比方说今天早上,就算我不是第一次,我有和前男友发生过关系,我觉得如果你真的爱我,不会计较这些,真的。”
    这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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